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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场连环凶杀(2)

老三笑嘻嘻的,若无其事地敲打着郑确的头顶,郑确挥手反击,却被老三轻易就抢下了刀子,掂了掂,一挥手扔进了小池塘。

郑确脑子里有根弦“啪”的一下断了。他拦腰扑了过去,老三没防备着这一出,脚下一松,两个人一起摔进池塘的烂泥里。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去死,去死!”郑确摁着老三,一拳接一拳地凿下去,直到老三抓住什么凉飕飕的东西抵在他的脖子上。

“闹够了没有!”老三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手里抓着的是郑确的折叠刀。“不想死赶紧滚,老子没空陪你玩。”

郑确想了想,没起身,又揍了老三一拳。

教导处周主任就是这个时候路过了他俩旁边。

最佳损友

下午两点,咖啡的蒸汽从郑源的眼前蒸腾起来,让他憔悴的眉眼稍显柔和。

“抱歉抱歉,半路撞见了个抢包的,执行了个临时公务。”汪士奇闯进咖啡厅,一屁股跌进郑源对面的沙发,呼的裹携进一股寒气。“今儿怎么样?问出什么好料没有?”

“还没去呢,刚从二十三中出来。”

“二十三中?怎么,宝贝儿子又惹事了?”汪士奇脱下手套,甩来甩去地撩对面的脸,郑源愣了会儿,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放学后打架,欺负同学,破坏公共秩序,老三样。”郑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太甜,汪士奇把糖加到他杯子里了。

“就你儿子那斤两还能欺负同学,可别笑死我了。”汪士奇也喝了一口咖啡,下一秒就皱着一张脸呸出声来,“错了,错了,赶紧换过来。”

郑源接过杯子:“我儿子几斤几两,你又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前天咱们喝酒的时候,是谁非要塞给我看儿子照片来着?”

“照片?”郑源挑眉。

“我说郑老师,这才几年你酒量就退步成这样,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汪士奇难以置信地嗤笑了一声。

郑源一阵头痛,仿佛是前天晚上的宿醉又回潮了。他确实什么都不记得,好像上一秒还在盯着酒盅上的细枝梅花发呆,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阔的客厅,四周明晃晃的,胸口被压得一阵生疼。

“……你是狗啊,起来别闹。”等郑源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趴着的确实是狗,汪士奇养的老黑背,物似主人型,傻呆呆地瞅着他。

以前好歹还会把我扔在沙发上的。郑源若有所思,但他已经十年没见过他了,也不好多要求人家什么,他们还能并肩在一起喝酒,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意外。

昨晚上出门看到那辆熟悉的银灰色GTI时,他就想退缩了,直到那个人抬手冲他打了个招呼。还是一身牛仔裤、长外套,黑亮的圆眼睛和吊儿郎当的神气好像从十年前打包传送过来的一样鲜活。他恍惚地走到跟前,对方的影子一下子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你好像又长高了……”郑源揉揉眼睛。

汪士奇大笑一声,一把抱住了他:“瞎说什么呢你!”他的声音贴着胸腔隆隆作响。

“欢迎回来,老郑。”

那熟悉的温度正在把他带回过去。

想到过去,郑源有点惊慌了起来,眼珠子左右转动着,想要赶快从那一块区域里绕过去。不行,不行,他的脑子里警报乱响,危险,不要去那里!

汪士奇的声音就在这时插了进来:“不过你儿子这也算随你,当年你那好勇斗狠的样儿我可还记着呢。可惜啊,谁都打不过,最后哪次不是我替你摆平?”汪士奇笑笑,点了一支烟:“哎,一直能这么着该多好,要不是后来你和小叶……”

“我们还是聊点正经事吧。”郑源掐断了话头,“那个嫌疑人,吴汇,昨天开口了。”

“我知道,要不是为这事儿我才不稀罕来呢。说吧,你什么感觉?”

“你堂堂一个刑警队长,现在跑来问我感觉?”郑源抬手擦掉一滴不易察觉的汗,“人不是你亲手抓亲自审的么?”

“哼,谁不知道你郑老师直觉一流啊,当年考警校要不是体能测试不过关,你现在铁定混成我上级了,哪能屈才去当记者。”汪士奇摊开一份笔记,“这么说吧,2015年10月25日下午7:20分接到报案,高通广场出现持刀连续杀人凶手,7:28分抵达现场,确认两人死亡,七人受伤,其中三人伤势较重。凶手公开作案,当场伏法,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人证物证俱在。”他将几张照片转向郑源的方向,大滩的血迹看得人眼晕:“这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徐子倩,在雪松大厦侧面吸烟角被害,死因是失血过多。另一个,袁佳树,在广场西侧,他怎么死的你已经看过了。”

视频里那不祥的静默又涌了上来,郑源胃里一阵翻涌,他赶忙拉过汪士奇的笔记压住那些照片:“这不是挺清楚的么?还需要我问什么?”

“你没发现少了点什么吗?”汪士奇挑起一边眉毛,“动机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干?我可不觉得他是在报复社会。”

“所以你就放我过去钓鱼?”

“这可不叫钓鱼,叫曲线救国。再说了,你这刚回来人生地不熟的,我这是给你送业绩好吗?你知不知道多少大报等着出深度采访?这一个就够你吃一年的了。”

“谢谢啊,我可没求着你送。”

“不知好歹。”汪士奇直接把手套扔了过去,被郑源一把接住,“行,我承认,是我没本事,还是郑大记者厉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撬开了犯罪分子罪恶的牙关。满意了吧。”

“满意得很。”郑源把手套丢回给汪士奇,“这才说了几句,能有什么感觉,不过我也跟你一样,觉得动机有问题。”

“所以呢?有破绽吗?有思路吗?有想法吗?”

“你急什么。”郑源也点了支烟,眯起眼睛,“再说了,人也抓了,罪也认了,判也快判了,死得其所,知不知道动机,有那么重要吗?”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汪士奇打开笔记本,给郑源看上面的照片,“一个27岁,一个28岁,男才女貌,好日子长着呢。倒霉催的,赶上就死了,你不觉得冤?”

郑源凑过头去,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死者的高清正面生活照,男的头发浓密,眼神清亮,嘴角蓄着一点笑意,女的皮肤雪白,细长风情的吊梢眼,确实长得都好。“那又怎么样,你还想给人家凑冥婚啊?”

“这还用我凑?”汪士奇喷出一口烟,“查过了,这两个人就是情侣,确切地说,未婚夫妻。”他拿烟的手比画了一下,翘起无名指:“钻戒都戴上啦。十一月过了就要结婚。”

郑源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本子划拉起来:“还有吗?快说快说。”

“其他就没什么了,还在保密排查,说出来我又该挨批了。”汪士奇靠回椅背,似笑非笑地盯着郑源看。郑源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好投降似的举起了手:“好好好,一切服从汪队指挥。”

汪士奇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跟你的思路一样,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我们查了这个吴汇的出勤记录,风雨无阻,比我上班都准时。你说他费那么大劲造个假身份,就为出来捅几个人,图什么呀。但是看到这两个人,我觉得我们之前的方向可能搞错了。”

“你是说……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这两个人?为什么?有关系么?”

“女的是雪松集团的千金,男的是同公司高管兼上门女婿,你说跟一个清洁工能有什么关系。”汪士奇掐灭烟蒂,“我倒希望能查出点私生子啊什么的,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

“不是私仇,那就可能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一听这话,对面汪士奇的脸立马一黑。的确,要真是买凶杀人,查起来麻烦可就大了。雪松集团是市里几十年的老企业,地头蛇,关系网乱得人尽皆知,论寻仇,有动机的嫌疑人估计一卡车皮都拉不完。

“买凶这条线我们也跟了,这家伙贼得很,名下没有银行卡,工资都是领现金,就算他收了谁的钱,一定也是放在家里,我们一时半会儿也翻不出来。”汪士奇揉揉眉心,纵使乐观如他眉头也挤出了一道川字纹,“现如今只能靠笨办法了,高通广场拢共三条地铁两趟公交,这家伙收入不高,一定是公交上下班。往东边地价贵,谅他也住不起,那就只剩一条线了。”

“719,南城。”郑源打开手机看了看地图,“二十几站呢,慢慢磨吧你。”

“没事,我有的是时间。”汪士奇凑过来拍拍郑源的肩,“反正你那边也得慢慢培养感情不是?”

郑源拍掉汪士奇的手:“皮又痒了是吧。”

“我又没瞎说,谁让人家只对你一个人开口呢。”汪士奇挤挤眼睛,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哎,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郑源站起身,“现在就去。”

初次交锋

看守所里的温度比外面还要更低一些,郑源在椅子上紧了紧风衣外套,希望自己在接下来的采访中至少不要哆嗦得太厉害。这才几月,他恹恹地搓了搓手想,这日子没法过了。

吴汇倒是一点没有怕冷的样子,即使他身上只套着一件单衣,外加大了许多的橙红马甲。他摇摇摆摆地坐下,劈头就问起郑源的儿子:“怎么样,记过了么?”

郑源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关,干脆反客为主:“还好,两边都有责任,罚了个课外劳动。怎么,想起自己儿子了?也这么淘?”

吴汇没有答话,倒是扯出了一丝笑意,微微偏了偏头。郑源知道那个表情,那是在说:现在终于有点好玩了。

可惜他郑源并不是来陪他玩的。

“不想跟我聊家人?还是说你没有儿子?不,我猜你应该儿女都没有。按你的岁数,如果有孩子,最多三四岁,而你的受害人中就有一个五岁的孩子,你要是个当爹的,未必下得去这个手。”

吴汇笑笑:“你还真不像个记者。”

“彼此彼此,你也不像个杀人犯。”

“所以你来是要给我翻案的吗?”吴汇盯着郑源的脸,“可惜,认罪书我都签了。”

“我可没打算给你翻案,我的工作是从你这儿挖一个真相,拿出去发表换一口饭吃。”

“现在这个真相不好吗?”

“不够好,起码糊弄不了我。”郑源举起两张照片,再次捕捉到吴汇脸上一纵即逝的表情变化,“九个受害者里死了这两个,一个七刀一个两刀,偏偏他俩下个月要结婚,你说巧不巧。”

“倒霉呗,”吴汇耸耸肩,“我下手可没挑。”

“你确定?当时广场上可有小一千人,你就这么赶巧,随机杀掉一对未婚夫妻?”

吴汇不答话,只顾着盯住照片看,有那么一瞬间,郑源差点以为他就要招了。可惜,他这一辈子就没怎么如愿以偿过。

“啊……这个人,我记得了。”吴汇竖起一根手指示意,郑源翻过来看了看,是袁佳树的照片。

“他是最后一个。当时我本来打算弄个小妞的,卷头发,腿那么长,多带劲啊,生让这孙子冲过来给拦了。我也没客气,照心窝就是一下。后来又补了一下。”

又是一阵反胃突如其来,郑源感觉肠子搅在了一起。

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骂娘,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细节给忘了!视频还在他手机里存着呢,袁佳树确实是自己冲过去救人才死的,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吴汇的初始目标。

“今天聊得差不多了吧。天也不早了。”吴汇的表情已经单方面宣告了这一回合的胜利,“下次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带几份报纸?我是说,如果你还会来的话。”

郑源苦笑:“怎么,现在又成了炫耀型杀手了?等着看自己的大名登遍头版头条?”

“你不也一样?天天忍着恶心来见我,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大名署在头版头条下面么?”

郑源感觉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好惹了。

接近

五点半,太阳暗了。郑确抱着墩布脸盆路过走廊,迎面撞见了靠着栏杆抽烟的老三。烟雾顺着光线上升,像一条倒挂的乳白色的河流,老三的脸在后面明明灭灭,看不真切。

“啧。”老三咂咂嘴,眯起眼睛预判着郑确的反应,见他不动,又挑衅地朝他弹了弹烟灰。

“麻烦让一让。”郑确放下脸盆,就着栏杆擦了起来。

“怎么,不打算告老师啊?”老三乐了,转头冲向郑确,那股乳白色的河流也跟着蜿蜒了过来,一点薄荷味道,倒是不呛人。

“什么意思?”

“这个。”老三举了举手里的烟蒂。

“但是昨天在小池塘……”郑确顿了顿,“你把刀还我了。”

“想谢谢就直说。”老三伸手去拍郑确的肩,被郑确躲开。

“我现在知道你小子为什么这么讨打了。不领情,脸还臭。”老三收回手,倒是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喂,待会来单车棚找我,一起出去。”

“为什么?”郑确刚刚问出口,老三已经转身走了,一根烟蒂揿灭在刚擦好的栏杆上。

“神经病。”郑确皱着眉头捻起烟蒂,拇指和食指之间触到一点潮气,他呆呆地站着,等听到朝这边过来的脚步声才转身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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