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70100000004

第4章

“好箭法!好手法!”青衣书生伸出拇指,表示夸奖,“我对于自己欣赏的人总是说话很直接的,所以,你是为了这两天城里的死亡案件而来的吧?”

不等三十六号回答,他就继续说下去:“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对你没有任何益处。我可以向你保证,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邪恶,我们会解决它的。”

三十六号一摊手:“抱歉,除非你原原本本告诉我事情的前因后果,否则我不大可能会罢手。”

书生凝视了他一阵子:“我们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所以这次不会和你动手。但如果下次你再妨碍我们的话,请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何况,如果不是故意放慢脚步,你要追上我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两人不再理会他,这一次运足了全力,就像两片毫无分量的秋叶,几乎是飘荡着离去,身法怪异无比,果然比先前快出不止一倍。

三十六号不动声色,等到他们离远了,微一凝神,背后已经展开了一双白色的羽翼。张开翅膀的羽人就像一只巨大的鸟儿,在明亮的月光中掠过,用自己的阴影遮盖在两名书生身上。

“你看,追上你们并不是太难的事情,”他说,“下次见面,我也不会客气了。再见。”

三、那只怪物

此后没有再死人,淮安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民心依旧惶惶,云州班再停留下去也毫无意义,即便重新开演,也很难招揽到足够数量观众,因此他们最终选择了离开。据说他们将渡海西去,离开东陆,去往雷州。他们就像那些在淮安城的人情冷暖中饱尝碰壁滋味的旅人,不得已地认输离去,到新的地点去寻找新的机会。

“有消息了吗?”传令使问。

三十六号并不看他:“好像以前从来没有催得那么急过。最长的一次,将近四个月时间,上头都没有问一句。”

“呃,其实不是上头在催,”传令使有些尴尬,“只是这些死亡事件太奇怪,所以我有些好奇。”

他转身打算走,三十六号叫住了他:“你新入会没多久吧?”

传令使一愣:“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在这一行里呆久了的人都知道,好奇心太大会杀死自己,”三十六号说,“要是想麻烦少点,最好是少发问,知道得越少越好。尤其我这样不从属于他们、只管拿钱办事的,更是不想沾染任何无聊的麻烦。”

传令使脸上一红:“我是接替去世父亲的职位进来的,很多事情都还不懂。”

三十六号这才转过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你是四十七号的儿子?他四个月前执行刺杀任务失败,听说被用秘术封冻了双腿,然后被夸父一拳打穿了胸口。”

传令使黯然点点头:“我的名字叫……”

“别!别告诉我!”三十六号打断了他,“在我们这里,只有代号,没有名字,你记住了。”

传令使的脸更红了,三十六号又说:“不过,我没记错的话,你父亲是四十七号……嗯,他生前有一位至交好友,是在衙门里面做事,对吧?”

他有些诧异地点点头,只听得对方说:“这样的话,我倒是想托你帮我办点事。”

等事情交代完了,传令使忍不住问:“你刚刚不是还说,知道得越少越好吗?怎么你会……”

三十六号高深莫测地回答:“等你不是新手的时候,你就懂得其中的道理了。”

传令使虽然是新手,不过办起事来倒算利落。于是到了云州班预定离开的那一天,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衙门认为这支外来的戏班和城内发生的一系列死亡案件有关。在案件告破之前,禁止他们离开。班主苦苦哀求,还忍着肉痛往官差手里塞了两枚金铢,但官差的脸板得比河络的铸铁还要硬,毫不通融。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继续停留下来。

“在淮安城的时间里,你们不能继续演出。”官差说。

班主脸都绿了:“官爷,我们这么多人,还有动物,不搭台子演出吃什么?”

官爷仍旧板着脸:“那我管不着。这是上头的命令。”

九州各城市曾一度流传一本叫做《九州辞典》的书,颇为畅销,据说是龙渊阁编撰的;又据说有龙渊阁子弟出来辟谣、声称此书只是伪托龙渊阁之名而作,因为龙渊阁是不会以任何形式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再据说那名龙渊阁子弟也是假的,因为按照他自己的逻辑,无疑他也压根不应该出现。

刨去这些扯皮的事情不谈,《九州辞典》在坊间迅速流行,也决不是单纯靠了龙渊阁的金字招牌吓唬人,里面收入的词条都很有意思。比如关于“上头的命令”这一条,辞书上解释如下:“上头的命令,是九州最强大最可靠的托辞之一,它精确而完全地推卸了己方的责任,将其转嫁到一个虚构出的、不容置辩的、无法触碰的责任主体,从而能在最短时间内制止一切多余的问责和质询。”

辞条后面还列举了最喜欢使用这一词汇的人群,在衙门里办事的各色人等高居榜首,通常情况下,“上头的命令”一旦被搬出来,事情就不会有任何转机了。所以班主乖乖闭嘴,云州班坐吃山空。

所谓人穷志短,人一旦没了钱,往往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当那个一看就很难对付的羽人提出购买“云州的动物”时,班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可惜这个羽人和他的外貌看起来那样精明,他以行家的口吻剖析了云州班所有动物的手术方法,让班主哑口无言。

“真可惜啊,”他用挖苦的口吻说,“三年来,我的悬赏从两百金铢提高到了两千,赏额翻了十倍,最后仍然没有人能提供给我真正的来自云州的生物。我原本应该想得到,云州那样的地方,原本就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的。”

他摇晃着脑袋走开。没走多远,班主追了上来:“您刚才说什么?两千金铢?”

“只要能确认是不属于其它任何地方的,我就付两千铢。”羽人斩钉截铁地说。

班主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嗫嚅着说不出话,看来是在做着某项艰难的选择。买主也并不打断他,静静站立在一旁。

“我……我……”这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脸憋得通红,好似即将出嫁的小媳妇,“算了,没事了!”

他一溜烟的跑掉了,扔下看来早在意料之中的羽人。羽人自言自语:“可惜,本来想救你一命的,不识好人心呐。”

他这句话不幸应验了。当天夜里,班主的老婆愁眉不展地整理好了账目,准备和班主探讨一下本月暂停发放薪水的问题。但班主明显心不在焉,老婆说什么他都无精打采,最后老婆火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哦,我听着呢,”班主用手不停地掐着额头,“听着呢……听着呢……”

他仿佛陷入了谵妄的状态,嘴里无意识地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老婆终于发现不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班主双手捧头:“没什么,头有点晕……”这是他一生所说出来的最后几个字,刚刚说完,他捧着头的手掌就突然间开始变得干枯,并且迅速往全身蔓延。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抽去了他全身的血肉,让他只剩下一张完整的皮覆在骨骼之上。但就在身体发生急剧变化的同时,他的嘴角却绽开了一丝惬意的笑容,好像是在享受这一过程。等到老婆惨叫着晕倒在地时,他已经如同前几天的几十名死者一样,化为一具干尸,只留下容光焕发的头颅,脸上还凝固着永恒不变的笑容。

整个云州班陷入了一片混乱,人言群龙无首,倘是群氓,无首就更麻烦了。平日里班主虽然对外软弱无能,对内却算得上骄横,眼下少了他的压制,班里的人开始吵吵嚷嚷着结工钱散伙。班主夫人一个人镇不住场子,在此地又无亲无故、孤立无援,只能眼见着手下一个个全溜了。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人,居然是那个终日里饱受虐待的小厮阿福。他给出的理由是“我在这儿呆惯了,走了也不知道该干嘛”,班主夫人虽然素来不喜欢此人,这时候却十分感激,将一应事务都交给他帮忙打理。阿福倒也手脚干净,一样样想办法把多余的动物和东西都处理掉,半个子儿也没有贪污。

三天之后,云州班的家当几乎不复存在。这样的草台班子原本如风中飘萍,产生与消亡都很正常,充其量给人们留下几天谈资而已。如今只剩了最后的一辆马车和一些行李,班主夫人已经决定离开,她邀请阿福与她共进晚餐,权作饯别。

阿福诚惶诚恐,大概是一辈子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坐在酒楼雅间干净的餐桌前,两只手摆在哪儿都不合适,索性背在身后。

“你这样还怎么吃东西呀?”班主夫人一笑。阿福伸出手,小心谨慎地夹了一筷子菜填到嘴里,胡乱咀嚼几下,只怕连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夫人摇摇头:“他们都说你又蠢又笨又胆小,不过在我看来,阿福,你还是有自己的优点的,你知道吗?”

阿福受宠若惊,吭哧吭哧地说:“我……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点,他们都说我没用。”

“可是这两天,你帮了我很大的忙,而那些说你没用的人都走了,”夫人的眼中闪动着某种热切的光芒,“也许只有到了危难的时刻,才能衡量出人心的高低。”

阿福几乎要面红耳赤了,只好把头深深埋下。夫人接着说:“所以我说了,你具备他们都没有的优点。论起装傻,你绝对是第一流的。”

阿福悚然抬头,面色登时由红转白。夫人的眼光中没有了方才的温情,转瞬间只剩下浓浓的杀意:“你一直在图谋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阿福一下子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被撞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向后退了两步,颤声说:“您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应该明白,”夫人冷冷地说,“你当初装扮成流浪汉,来到我们云州班,别人都信以为真了,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阿福望着她,突然间镇静下来,虽然形容仍然干枯猥琐,但目光中闪动的锋芒让他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他重新坐下,叹了口气:“你是怎么发现的?”

“其实你真的装扮得很好,原本是没有什么破绽的,”夫人回答,“主要是时间太凑巧了,我们早晨刚刚得到那只动物,傍晚的时候就碰上了你。而我这个人疑心很重,所以虽然我的死鬼老公收留了你,我却多存了个心眼,时常留意着你的动向。我发现你在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盯着那辆马车看,那里面通常只有三样东西:我的死鬼老公,班子的钱箱,还有就是……就是那只怪物。”说到“那只怪物”四个字的时候,她的声调微微有些变。

“显然我不会对你的死鬼老公感兴趣,是吧?”阿福拿着一根筷子在手指上转来转去,看来很是从容。

夫人点点头:“而你看起来目标也并不在金钱上面。我曾经故意把首饰盒遗落在你打扫卫生的桌上,你却压根没有去动。那么显然,你就是看上了那只……怪物了。”

阿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完,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血色,这才开口说话:“这种说法不确切,不存在所谓看上不看上,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的。我才是它的主人。”

夫人有些吃惊:“你胡说什么?那明明是我们……”她忽然住口不说,脸色变得好似秋天的茄子。

“明明是你们从一个病得要死的老乞丐手里偷到,或者说抢到的,对吗?”阿福说,“可惜的是,那东西也并不属于他,是我故意放在他身边的——反正他在垂死之际,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了。”

夫人能够看出,阿福说的都是真话。她不禁愤怒地问:“已经在你手里的东西,你偏要交给我们,然后又始终监视着它。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很简单,为了避祸。”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正是那天去找班主麻烦的两名书生中穿青衣的那个。他和他的同伴走进来,一个靠在门口,一个站在窗前。阿福看着他们的动作,赞许地说:“真够职业的,佩服。”

白衣书生仿佛没听到一般,沉默地堵着门,健谈的青衣书生一笑:“我倒是很佩服你,死到临头了还能嘴硬。”

阿福讥嘲地看着他:“死到临头?恐怕未见得。”

青衣书生说:“我知道你有点本事,不然在白露弥也不会逃过我们的追捕,但在我们两个人面前,你恐怕很难有胜算。”

“我不需要胜算,”阿福诡秘地一笑,“我只需要胁迫你们。我知道你们龙渊阁出来的都是好人,好人最容易受到胁迫。”

夫人听到“龙渊阁”三个字,身子一震,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连正在隔壁雅间偷听的三十六号都忍不住自言自语:“玩笑开大了……”

四、云州

泰丰酒楼并没有因为曾有人在店中离奇惨死而生意惨淡,如果说受到了影响,也仅仅是因为“有很多人死了,出门须当心”这种观念本身。淮安从本质上讲是一座纯粹的商业城市,不能出门应酬交际,生意就会受影响,这是个简单的道理。

所以这一天晚上两个相邻的雅间都被事先预定了,汪掌柜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客人不约而同地着重要求,不能让任何闲人打扰,他也不觉得奇怪;真正奇怪的在于,两拨客人前脚后脚到达之后,居然真的各自出现了几名闲人去打搅他们,而不幸的在于,汪掌柜根本无力阻止他们。

首先是两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书生,其中穿白衣服的那个面对自己的阻拦一言不发,只是把手指往柜台上一戳,留下了一个光滑的圆洞。做生意的别的不怕就怕麻烦,汪掌柜差点把腰都弯折了,心里想着:只好对不住那个生得颇为妖媚的少妇了。

接着又来了一个年轻姑娘,没说话脸先红了,声音细得像蚊子——但是扔到柜台上的几枚金铢在桌面上跳动的声音很响。做生意的别不图就求个财,汪掌柜再次把老腰弯了下去,心里想着:那个羽人一脸硬梆梆的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活该有人找麻烦。

在掌柜幸灾乐祸的念头中,如今麻烦上门了。三十六号正听到要紧的地方,冷不防有人敲门。他心头微微一怒,来到门边低沉地喝了一声:“我不是说过么,别来打搅我!”

同类推荐
  • 杏花如梦作梅花2·梅之卷

    杏花如梦作梅花2·梅之卷

    国民游戏《仙剑奇侠传》世界观架构师王世颖全新力作!全景呈现明末清初风流名士间的浩大恩怨,纠缠爱恨,全文荡气回肠,被誉为《梦回大清》《步步惊心》后最好看的古言小说!他,不悔相思,宁负天下;他,隐忍弃权,生死可相随……明末清初,满族皇室少年褚仁因马车坠毁,被游学的大儒傅山父子所救。机缘巧合之下,褚仁化名傅仁,以傅山子侄身份跟随两人生活多年……被贵为王爷的生父齐克新寻回后不久,历史上有名的“朱衣道人案”爆发了,傅山被牵连入狱。为傅山向齐克新求情的褚仁并不知道,因为功高震主,齐克新被新皇所忌惮,一场阴谋悄然来袭……
  • 雪落云廷

    雪落云廷

    北宋年间,小段幼年时因一桩冤案,家人被满门抄斩,后得西夏王昔日恋人收留,拜师学艺。帮官府勘破一系列奇案维持生计的同时,同时邂逅了三位性格各异、来自江湖朝堂的男子。四人共同行走江湖,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雅舍三位小姐溺毙断桥;新品胭脂竟含剧毒;万柳山庄里,众目睽睽下四件兵器接连失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人一一被杀,缠绕断发的七胜刀;神出鬼没的嗜血邪教,死因离奇的多位京官……且看段尘如何抽丝剥茧勇破奇案,众美男谁能破冰成功赢得美人心。
  • 未道海棠依旧时

    未道海棠依旧时

    军训的第一天,她认定他会是自己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抹阳光,可原来,那个和她一样欣赏海棠无香的男孩,从来都只把她当成好兄弟。“如果海棠有香可却是我不喜欢的味道,我宁可它清清淡淡,浅浅而过。”误会之后,她选择离开,尽管海棠虽依旧,却未有人寻。
  • 晴天不下雨

    晴天不下雨

    毫无建树的寇晴子忽然从小员工直升为董事长的特助,受宠若惊之余发现这份美差其实苦不堪言。不仅要忍受董事长的各种怪癖,还需得随叫随到毫无怨言……奶奶神智清醒的时候最喜欢问我,“小苍,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孙媳妇啊?等得奶奶头发都白了。”很多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惯得我渐渐不懂得如何追求真正喜欢的那个女孩。我想过很多法子,每每事到临头便失了勇气,只能以董事长的姿态淡淡从她身边走过。
  • 百分九的倾城绝恋

    百分九的倾城绝恋

    NINEPERCENT(百分九)去上学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范丞丞的爱情原来是一场骗局,林彦俊爱的人是自己的未婚妻,朱正廷高能宠妻无时无刻不散狗粮。
热门推荐
  • 妾出自魔门

    妾出自魔门

    妖女出山,毒手遮天,魔魅天下——学成下山的第一天,堂堂将军府唯一的嫡女就被自家老爹以报恩之名塞进一顶小轿抬进了恩人家的偏门,做冲喜新娘,而且还是妾!原因就是那位丑名远扬、克死好几个未婚妻的大哥不愿娶妻?这到底是在开玩笑呢?还是在开玩笑呢?原本是看在可以有一个方便伪装的身份好完成魔门任务才嫁过来,可瞧瞧她都遇见了什么?后院的阴谋诡计,到处的栽赃陷害,还有国仇家恨混杂其中……老爹呀,您这是报恩还是报仇呢?遇到这么多有趣的事,害她忍不住想出手了可怎么办?害她想将这滩浑水搅得更乱怎么办?
  • 武极之无限分身

    武极之无限分身

    人族定鼎江山百万年后,被驱逐于蛮荒之地的亿万妖兽,再度蠢蠢欲动,企图重新席卷天下。第五次人兽大战一触即发,却有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少年,重生于此,身怀超能异术的他,又该怎么代领人族,守护住此方文明……大千世界,我有百万分身。三十万去修炼,三十万去炼丹,三十万去布阵……至于剩下的,全都去泡妞!且看废材乞丐,如何逆天成皇!
  • 谋心计之帝凰

    谋心计之帝凰

    一代商业奇才在客栈柴房中醒来,发现自己死后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嫁妆寒酸?笑话,姐手握天下之财,勾勾手指便能让人破产,让他从此过得连乞丐都不如。说她丑?呵呵,易容洗去,姐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京城第一美女?滚一边去,给姐提鞋都不配。陷害她不怕,她总能找到破绽一一破解;继母高贵狠毒害她性命她不怕,连环计出手,叫她家破人亡;说她命硬克亲她也不怕,反正她有个比她命格还要牛逼的夫君大人。孤寡相结合,正好解了孤煞,从此儿女成群。他,东华国贤王。传闻他面丑如鬼,乃万年不遇的极品天煞孤星之命。实则文能安邦,武能征伐,出得了庙堂,宠得了妻房。某女仰天大笑:姐人品就是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穿越也能大捡漏,闪瞎你们钛合金狗的眼,哈哈~~本文一对一宠文,男主女主身心干净。
  • 妖女宋姬传

    妖女宋姬传

    宋姬出生那年,宋夫人生她难产,宋家一家71口死于妖族,她是人间的宋姬,却是妖王之女,妖王死时将所有法力全部传之于她,妖后趁乱将她魂魄集聚在宋夫人腹中,希望她重掌妖族霸业,只是不知她会不会成为一代妖后呢?
  • 白衣灰灰

    白衣灰灰

    5月1日QQ聊天记录柳白衣:节日快乐!陈灰灰:哦,快乐。柳白衣:今天都放假了,办公室没人,我偷偷来上网,希望能碰到你。陈灰灰:没想到我们都一样无聊,哈哈。柳白衣: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但似乎……陈灰灰:什么?柳白衣:跟你挺有缘的。陈灰灰:拜托,狗屁缘,这样说来,地球上的一切生物都有缘,因为它们都在一个地球上……柳白衣: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应该是男的。
  • 汉口的风花雪月

    汉口的风花雪月

    《汉口的风花雪月》是一部反映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老汉口人情风貌、历史烟云的小说。小说笔触细腻,情感诚挚温润,整部作品如一扇展开的屏风,将民国时期各类汉口女子的爱情生活和沧桑往事渐次呈现在读者面前:楚剧名伶黎曼姝与沈季均坎坷而富于戏剧性的半生缘;暗恋陈怀民,被他的英勇撞击所感动,最后走向革命道路的富家小姐白梅生;老姑娘葛英素不辞辛苦,千里迢迢从上海来到抗战初期的汉口,走的却是一条从爱的追寻到爱的幻灭之路……这些女人往往有一颗不甘沉沦的心,要么果敢,要么纯真,要么就有书卷气,在民族危亡的时刻,敢于同命运抗争,走自己的路--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天下为公:孙中山思想家剪影

    天下为公:孙中山思想家剪影

    本书对孙中山思想形成的历史背景、思想资源、知识构成以及孙中山为实现其思想所进行的学术探索和革命实践,做了全面的论述,勾勒了孙中山伟大的革命先行者的形象,其中的挖掘了海外文献以及档案材料,提出了创新性的学术见解。作者认为,孙中山思想来源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同时充分吸收了西方文化尤其是西方近代以来的思想、科学等资源,形成了以三民主义为核心的“天下为公”思想,彰显了博爱的精神。
  • 重生仙魔主宰

    重生仙魔主宰

    因为被人禁锢而导致重新重生,一代强者就此陨落,但重生之路不断开启,新的旅程,新的出发点无尽浩瀚的宇宙,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战争,等待他的是神灵的巅峰,掌管众生之灵,手握生杀大权。从此刻开始,再次登临巅峰,掌握苍生!!!挡者死,逆者亡!
  • 我是魔帝我怕谁

    我是魔帝我怕谁

    【奶爸类】【灵气复苏类】【新书:《签到使我变强》火热连载中】三年前,他被奸人所害,功力尽废,挑断经脉,扫地出门;三年后,他化魔归来,莫欺少年穷!尔等不过蝼蚁,逆我者死,地狱才是你们的归属,我是魔帝我怕谁!
  • 这绝对不是我的人偶

    这绝对不是我的人偶

    在架空的未来新世界中,且看她如何称霸一方!“若是你认为这世间充满徒然与空虚,不如将其舍弃。”“若是我舍弃了这世间,那在世间中的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