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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战黄河

一九三七年冬,夜幕下滚滚的黄河。

这是鲁中平原一个寒冷的夜晚,大地一片沉寂。稀疏的星光被来自黄河北岸的熊熊火光淹没了。在这沉寂之中,不时有炮弹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天空飞过,落在岸边和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眼前是滔滔的河水,河水发着暗淡的碎光,汹涌奔流。

顺着河流,很多艘小船向南岸划动。小船上坐满了逃难的难民。这些负重的小船显然无法抵御汹涌的河水,艰难地颠簸前行。

一艘小船被炮火击中了,船体被炸得四分五裂。船上的人掉进河水里,瞬间就被无声的河水无情地吞噬了。

国军二十二师师长谷良民置身在掩蔽部里,趴在潜望镜前,紧张地注视着河对岸的动静。他身材颀长,容貌清癯,一双大眼格外有神。当他看到小船被日军炮火击中时,脸色铁青,愤懑地长叹一口气,回头问身后的人:“撤退命令确认了吗?”

身后站着各旅长、团长和作战参谋等,一营、三营营长也在列。徐参谋点头道:“确认了,是韩司令亲自下的命令。”

炮兵马团长愤愤地说:“这仗还没打部队就要撤了!光挨小鬼子的炮弹,我这炮兵团长丢脸丢大了!”

一二九团团长葛开祥讥笑道:“就你那十几门破山炮,还不够给小鬼子塞牙缝的。眼下师长关心的是徐州炮旅,要是他们上来,还说不定能对鬼子形成威慑。”

一营营长刘志寅则慢吞吞地说:“怕是看不到了。没听说吗,炮旅开到泰安就按兵不动了?眼瞅着小鬼子的炮火打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作为军人,我……耻辱啊!”他说不下去了,哽咽起来。

谷师长背对着手下,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转过身来时,依然不动声色,略带沉重地说:“军令如山!你们的议论只能到此为止,不能传染给部队。”

三营营长韩莲台说:“这还咋个传染法?仗还没打,部队就要撤了,我们还不如区区一个八五四团,他们坚守德州城两天,全团将士都光荣殉国了。”

徐参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国之已破,兵败如山倒!我们现在已溃不成军,上峰让我们撤退,自然有撤退的理由。”

葛团长反问:“什么理由?还不是有人借日本人消除异己,借口没有大炮,下了撤退命令?”

刘营长牢骚满腹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用下这么大力气,修筑这么坚固的工事,光民工就出动了两千人,修了一百多个地堡。你们到前沿去看看,防御工事修了四十公里。总司令前天视察时,还一个劲地称赞这里是黄河天堑,固若金汤。”

谷师长瞪他一眼:“少在这里发牢骚!抓紧看看部队的情况。趁黑夜鬼子炮火稀下来的时候,把辎重和伤员都撤到外线去。要时刻注意两翼友军曹师长和李师长的动静,他们撤我们就撤,免得日军对我军形成包围。”

他转身对马团长吩咐:“集中所有炮火,猛击鬼子阵地,造成我军要决战的架势。”他自言自语道:“反正就这些家当了,带着撤退也是累赘,还不如砸在鬼子的头上。消灭掉一个算一个!”

“是!”马团长和葛团长敬礼,转身钻出地堡。

韩营长也要走,谷师长叫住他问:“我让你在黄河码头上埋设炸药,准备得怎么样了?”

韩营长说:“我已经派崔连长去执行任务了,现在差不多快好了。”

谷师长催道:“抓紧去落实,决不能让鬼子通过浮桥。”

韩营长答应一声后转身离去。谷师长重新站到潜望镜前,向黄河对岸瞭望。

夜幕下的黄河北岸,到处是断墙残壁。用木头搭建的防御工事已被敌人的炮火炸得面目全非,不少地方燃烧起冲天的大火。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气味。

三营二连连长崔汉章站在一片废墟上,手提步枪,警惕地四下眺望。他身上的军装已经破烂不堪,脸也被熏得漆黑,只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眼前依然是远远望不到头的难民。一对母女被拥挤的人流挤倒了,崔连长急忙跑过去扶起小女孩儿,安慰道:“小姑娘,不要着急,跟着妈妈,慢慢走。”

年轻的母亲不住地点头:“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崔连长露出一丝苦笑。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机关枪声。听枪声很近,崔连长紧张起来,转身朝一处高地跑去。当他站到最高处的时候,他看到了并不宽阔的栈道上是更加拥挤的人流;码头上一艘渡船上挤满了人,船体不堪重负晃动着。

他不由得焦急地挥着枪大声喊:“老乡们,不要慌张!大家排好队,妇孺老幼在前,青壮年在后,一个一个过!”

“连长!”一个年轻的士兵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炸药都埋设好了,啥子时候炸码头?”

这是一个小个子的士兵,一口的川味。他叫李三娃。崔连长道:“先不要急着炸,尽可能地让北岸的老乡都过去。”

李三娃说:“怕来不及了。韩营长刚才来电话,让我们马上把码头炸掉。”

崔连长将信将疑地望着他,李三娃不满地说了一句:“你啷个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可是师长亲自下的命令!”

崔连长瞪他一眼:“去,去把郝排长找来。”

李三娃嘟囔道:“找啷个北蛮子要干啥子?”崔连长说:“我让他在这里维持秩序,你跟我去指挥部一趟。”

李三娃转身朝着码头的方向边跑边喊:“郝排长,郝排长!”

此时的黄河北岸码头上,逃难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郝排长挥着枪,拼命地大声喊着,阻挡着人们往桥面上冲,但仍然无济于事。

他有些愤怒,朝天扫出一梭子子弹,方把拥挤的人群震住。他用明显带着北方音的普通话喊道:“排成三排,慢慢上船!这样挤,你们谁也过不去!”

李三娃望着郝排长认真的样子,嘿嘿笑了,对身边的同伴说道:“这北蛮子还是蛮有脾气的嘛!一梭子就把局面控制住了。”

士兵幽默地说道:“要是能一梭子把小鬼子打投降就好了!”

李三娃气哼哼地瞥他一眼道:“美得你!”然后大声冲郝排长喊:“北蛮子,连长喊你!”

郝排长跑过来,不满地叫道:“这北蛮子是你喊的吗,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李三娃委屈地说:“我叫你郝排长,你个龟儿子硬是听不到。”

郝排长不耐烦地问:“闲屁少放,找我做啥子?”

李三娃依旧用浓重的四川口音说道:“哪个是我找你?是连长要找你哈!”

郝排长顾不得计较,扭头朝堤坝跑去。

当他赶到堤坝上的时候,崔连长正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沿的情况。郝排长跑得气喘吁吁。崔连长顾不得回头,嘴里说:“看来小鬼子舍不得我们,要连夜进攻了。”

郝排长说:“小鬼子不是怕夜战吗?”

崔连长沉吟道:“我们面前这支部队,可是冈村宁次的北支那派遣军,习惯于夜间机动作战,士兵也十分勇猛,不可小觑。”

郝排长不以为然地说:“我从湖北出来当兵,就是来打鬼子的,他若跟鼻涕似的,我还不稀罕打呢!”

崔连长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说道:“咱跟小鬼子的仗有的打,现在最重要的是掩护老乡过河。”

郝排长庄严立正。

河道里,一辆轿车阻塞了道路,几名保镖大声地呵斥行人。崔连长皱起眉,指着车大声道:“让车上人的下来,步行过去!这么多人,车子堵在路上谁也过不去!”

郝排长上前拦住道:“车辆一律不准上桥!”

保镖斜视他道:“这位当兵的弟兄,你知道车上坐的是什么人吗?这车上坐的是我们县长!”

郝排长不买他的账,说:“我管你什么县长?我这里可是一视同仁!”

崔连长也走过来,冷笑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官,原来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既然是县长,为什么不在原地抗击日寇,却混在逃难的人群里?不会是临阵脱逃吧!”

听崔连长这么说,被称作县长的人急忙拉开车窗,大声训斥保镖道:“咋跟国军兄弟说话?”然后下车赔笑道:“这位长官,鄙人也是奉了上峰的指令撤退南下的。日本人已经占领了我们地区,百姓们都逃的逃、跑的跑。我带着家眷是最后一批走。我从东城出来,西城已经让鬼子占了。”

崔连长鄙视地望着他说:“正因为有了你们这样的政府官员,老百姓才绝望,流离失所。”他大声吩咐道:“郝排长,所有人一律平等,让县长一家子下车!”

听头儿发了话,郝排长挥挥手,几个士兵立刻跑上前去,把县长及家人拖下车,然后把车子推到沟里去。县长气急败坏地说:“好你个……你个……你不过就区区一个上尉连长,告诉我你是哪个部队的?我同学好多都是高官厚禄,一封书信就可以把你一抺到底!”

郝排长打趣道:“连长,他说他可以撤你的职。”

崔连长不屑地哼道:“等他的信到南京,老子早为国捐躯了。”

郝排长嘿嘿地坏笑起来。崔连长望着仍然不断的人流,大声吩咐:“让兄弟们点起火把,给老乡们照个亮,这样过得快点。”

郝排长担心地提醒:“那样会招来小鬼子的炮火。”

这时正有几颗炮弹落到远处,崔连长沉着地望了一眼,说道:“你不举火把,他们就不打炮了?”

郝排长被噎住了。崔连长朝李三娃大声喊着:“三娃子,咱们走!”

黄河南岸不远,是工兵营的阵地,崔连长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里。日军的炮火已经把这里炸成一片狼藉,四处不时响起激烈的枪声。

工兵营长姓孙,他和崔连长半卧在战壕里朝着黑暗的远处眺望。其实远处一片漆黑,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时隐时现的炮弹爆炸的火光和曳光弹的划痕。

孙营长说:“左翼友军的枪声已经稀疏下来了,这不是好兆头。他们怕是已经撤退了。留下我们,半个屁股暴露在小鬼子的眼皮底下了。”

崔连长愤愤地说:“我们正面阻击,压力都在我们这里。他们不过是侧翼保护,岂有我们不撤他们先撤的道理?”

孙营长忧心忡忡地说:“撤退的命令可是下达全军的,谁还在这时候充英雄?”

这时,阵地一侧的天空突然发出阵阵怒吼,国军的大炮开始猛烈轰击敌军。炮火映红了天空。

李三娃兴奋地大声喊:“连长,咱们的炮!小龟儿子,当心老子把你炸出两耳屎!”

崔连长也露出难得的笑容,说:“看来咱们师长也下了狠心了,炸死个小日本鬼子!”

孙营长说:“这是师长撤退的信号。炮火一打完,就算正式完成了阻击任务。部队拂晓前会撤出阵地。崔连长,我也顾不得你了,师长命令以连为建制各自撤退,明晚……最晚后天在周村镇集结。”

这时候,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压低了声音说:“孙营长,左翼友军已经撤了,小鬼子已经过了黄河,从左面包抄过来了。”

孙营长惊骇地说:“这么快?”

士兵说:“情况确凿,弟兄们在等你下命令。”

孙营长吩咐道:“让各连各自为战斗单元,尽量减少伤亡,阻击敌人!”他转身握着崔连长的手道:“崔连长,顾不得你了,我得去掩护师部先撤,你们赶紧把浮桥和码头炸了。”

崔连长担心地说:“孙营长,这儿还有好多的老百姓没有撤过黄河。”

孙营长说:“反正任务我是下达了,特殊时期,你自己掂量办吧。”

崔连长敬了个军礼,转身欲走,孙营长又叫住他,意味深长地说:“耳朵机灵着点,什么时候听到南岸的枪声停下来了,就是阵地失守了。你们直接向东南方向走,五十公里外是邹平县城和长山县城。绕过这两座县城,赶往周村镇,会合南下。”说罢,匆忙而去。

崔连长带着李三娃朝回赶的时候,黄河两岸早已是漫天炮火,火光映红了天空和水面。随着南岸炮火猛烈的攻击,日军也开始了还击。

他们为了省路程,临时找了一只小船,就近过河。逆水行船,十分艰难,两人奋力挥动着船桨,拼命向北岸划。日军的炮火不停地在四周炸起一道道水柱,不少人被炮弹击中落于水中。

郝排长在对岸看到了,大声地喊起来:“连长,快划!小鬼子的炮就要过来了,这是精准射击!”

崔连长也意识到了危险,和李三娃划得更快了。突然间,一发炮弹打在附近,船体瞬间被炸烂了,河水汹涌地漫进来。两人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向北岸游去……

郝排长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已经站在了面前,全身是水。他擦把脸上的冷汗,说道:“乖乖,吓死我了!你们怎么不走浮桥,坐船多危险。我还以为……”

李三娃笑道:“以为我们掉河里去了?这大冷天的,我可不想总待在水里头。要绕那么远的路,连长不同意。”

三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黄河浮桥被击中了,随着剧烈的爆炸四分五裂。李三娃望着河心的炮火,忧心忡忡地道:“这下子难以按时归队了。”

郝排长颇有同感地自语道:“是啊,我们还没炸,小鬼子就帮着炸了,这过来容易回去呀!”

李三娃不满地看着郝排长,嘴里连吐着唾沫:“呸呸呸,丧门话!我还想早日回四川老家呢!”

崔连长没有说话,陷入思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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