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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惟妙惟肖的爱情(4)

惟妙奇怪了,望那女孩,心想,她本科读的什么?马教授似看出惟妙的不解,忙又说,她的本科就是历史。可她觉得学历史的人毕业后一个个都穷哈哈的,学经济却发了财,所以想改行。瞧瞧,现在的年轻人,多么荒唐的想法。想赚钱还上大学做什么?考研更是不必。一个人只要会识字,就能赚到钱,小学毕业差不多就够用了。惟妙说,是呀,史上最会赚钱的人都没读多少书。

叫马小珍的女孩望了望他们,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可是我现在并不是活在历史上,而且历史也会改变是不是?

惟妙回去便有不悦,心想既然不爱自己的专业,又何苦考研。这种学生,又有什么好教头,不如早点嫁人算了。

到家惟肖果然还在得瑟。见惟妙,非拉他过去看车。强让惟妙坐他车上,载着他兜了一圈风才回来。车是新的,里面还有浓重的气味,熏得惟妙头晕眼花,嘴上连说好好好,心里却只想赶紧结束这场罪。

晚饭后,惟肖准备回他的住所,未及出门,马教授夫妇竟不请自来。两人身后还跟着那个马小珍。马教授进门便打着哈哈,说是登门拜师的。禾呈虽觉奇怪,但也热情不过地接待。退休数年,来访者少到令他已有寂寞之感。

从一坐下,茶尚未及喝到嘴,禾呈和马教授便紧锣密鼓地谈起魏晋南北朝。马教授说外来文字的侵入,禾呈则说佛道二教的登堂入室,仿佛延续他们当年在干校的讨论。马教授夫人坐听三分钟,便显烦意,起身拉着禾呈老婆到厨房嘀咕去了。

惟妙奉命陪马小珍说话。惟妙本来话就不多,与马小珍又不相熟,便不知谈何是好。得幸惟肖端茶过来,见俩老头聊得热火朝天,俩青年却相对无言,于是上前助阵。

惟肖一向巧舌如簧,开口说话便能吸引听客。惟肖问马小珍,你打算考研?马小珍说,不然怎么办?惟肖说,这话说得!人家没考研的都不活了?马小珍说,我们是师范哩,本科回去只能当中学老师。惟妙说,当老师不好吗?

马小珍说,到目前为止没想出一个好来。惟肖笑了,说没错没错。我们车队有个司机以前就是中学老师。说是每天伺候那些小畜生,比在村里养猪都要累。

马小珍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让惟肖来了劲。他索性坐下来开聊。惟肖说有一回,他的同事—就是那个不想伺候小畜生的司机,这老兄喝多了,回家时上了出租车,东指西指,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家。司机说,你家到底在哪呀?同事说,我要知道我家在哪,我犯得着花钱坐你的车吗?

马小珍又笑,捂着嘴的手刚放下又捂了上去。惟肖继续又说,还是那个同事,有一次,又喝多了,从酒店出来,坐上车,发现自己的车怎么看都不对劲。定神瞧了瞧,原来是方向盘不见了。他立马报警,说他汽车的方向盘被盗。警察火速赶到现场。一看,发现他老兄坐在小车的第二排。见警察来了,他还指着前排的椅背说,看看看,偷个方向盘也就算了,居然连仪表盘也偷走了。把几个警察笑得几乎跌倒。

马小珍再次大笑,笑得险些从板凳上跌下去。连不苟言笑的惟妙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惟妙说,难怪他觉得教书比喂猪累,自己就是猪智商呀。

他们的阵阵笑声令禾呈和马教授中止了谈历史,不禁侧目。而在厨房里嘀咕的马教授夫人和禾呈的老婆也都被笑声引出来看究竟。

马教授叹道,还是年轻的好呀,有放声大笑的心气。禾呈说,我家惟妙还从来没这样笑过哩。马教授夫人和禾呈的老婆脸上也都堆出了笑意,相互说,笑得好笑得好,家里就是要多几个女人,笑声才会没个完。

惟肖与马教授一行三人一起出的门。惟肖说,我正好回去,顺便送你们吧。马教授说,我们才几步路,散着步就到了。你送我们小珍吧,她的学校远,免得去搭车。惟肖说,没问题。禾呈老婆说,不然惟妙跟惟肖一起去送小马?惟妙说,要这么多人送干吗,她又不是小孩子。

惟肖亦说,我就代表了吧。不然我还得把惟妙送回来哩。禾呈老婆见如此,也就没再多说。

客走如退潮,家里一下就清冷了,气氛立即回到从前。安静并且沉闷,仿佛笑声从未来过。

禾呈老婆不等惟妙回到自己房间,便把马教授夫人跟她在厨房嘀咕的话一揽子抛了出来。禾呈老婆说,马教授想给惟妙做个大媒哩。禾呈说,就是这个小马?好像还不错呀。惟妙说,都瞎忙个什么啊。禾呈老婆说,惟妙你也不小了,早该成家了。当年你爸结婚时,比你年轻了快十岁。禾呈说,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是不结不行呀。禾呈老婆眼睛一瞪,说你什么意思?禾呈一看,知道自己有错,忙改口说,是是是,惟妙也是该成家了。禾呈老婆说,惟肖有女朋友都几年了,他是弟弟,想等你先结婚,他再结。人家双胞胎都心息相通,你们俩怎么一点都不通呢?惟妙说,要不您怎么说当初该叫南辕北辙的哩。

马小珍的选择

周末的那天,马小珍大大方方地到禾呈家来了。她带着书本,说是马教授让她来跟着惟妙复习功课。禾呈虽然有点讶异,觉得现在的女孩太大方。可一想到自己老婆当初亦是大方如此,便也坦然接受了。禾呈老婆却持喜出望外的态度。忙不迭地叫惟妙,还亲自倒水递送点心什么的。

惟妙心里清楚缘故,别扭中倒也客气。见她真还带着书本,便也一本正经地辅导起来。这事似乎就这样了,各方都有点心照不宣的意味。

因是周末,惟肖多半也会晃回来看看父母,顺便混餐饭吃。自小在家吃惯了口,外面再多山珍海味,还是要回来吃一顿妈妈的菜,胃里才会舒服。

惟肖进门见到马小珍,有些惊异,却也没表现出来。想起那晚的笑,便立马逗起了乐子。于是马小珍银铃一样的笑声又开始出现在禾呈的家里。

从那时起,禾呈家所有人的笑点都变低了,一家人经常就会大笑出声。禾呈和禾呈老婆也都开始喜欢这个女孩子。觉得有她在,他们家的惟妙也会变成一个快乐的人。而实际上,笑声都因惟肖而起,惟妙与马小珍之间,永远停留在一个老师辅导一个学生复习功课的程度上。

马小珍复习的地方是禾呈的书房,这是禾呈老婆的主意。禾呈老婆说,你老都老了,还占着书房做什么?禾呈有些不服气,觉得活到老,学到老是他做人的信条。没有书房就仿佛没有了生活。禾呈老婆撇嘴说,大半辈子都没有书房,那时候的生活未必就不是生活?禾呈嘀咕说,那只是活着。禾呈老婆并没有听到这句话,而禾呈也不敢让她听得到。

好在书房是暂借给一个年轻人学习,不是坏事。何况也不是天天来,又何况考完即退还,就算破坏了生活,时间也不是太长。这样想过,禾呈也就坦然。马小珍一副心安理得的神态在这里复习。有问题就窜到隔壁惟妙的房间讨教。每次她跑过去,禾呈老婆都会跟禾呈说,你说他们两个是在讲功课还是在谈恋爱?会不会在那里亲热?禾呈此时多是说,你老太婆了,管他们做什么?

惟肖有了车,回家来方便,回来的次数也增多。除了蹭饭,也送脏衣服回家洗。当然,还会送点公司的福利用品以讨禾呈老婆欢喜。像电饭煲呀电磁炉呀什么的。这些新鲜玩意儿,大受禾呈老婆的热爱,夸惟肖孝顺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禾呈每每不以为然,觉得像惟妙这样会读书,并且读到了博士,那才是真正的孝顺。

惟肖心知父母的态度,也不介意。他从小就习惯了。父亲嫌他读书差,母亲却喜欢他能干。他心想,读了你们这些破历史,还不跟没读一样。这世界有什么改变?

每次见到马小珍,惟肖都会前去打趣一番。惟肖说,这历史哪有必要这么下气力去读。马小珍说,学问深着哩,你不懂。惟肖说,我不是不懂,我是觉得不需要懂。马小珍说,不懂的人才会觉得不需要懂。惟肖说,我妈是历史本科毕业的,你看她这辈子需要历史了吗?再说了,所有的历史是人写的,它就是小丑,谁都可以按自己的设想去写它,你还能当真?马小珍说,你胡说哩,我们一上学老师就说过,以史为鉴。懂得历史,才能理解现在。惟肖说,怎么是胡说?我爸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他的历史是在无产阶级领导下学习的,我哥的历史是我爸这代人教的,你的老师就是惟妙这代人。都三手货了,到你手上的历史早就被改编得跟真正的历史不搭界,哪里鉴得起来?学这种假东西,还不如到外面摆小摊卖点假名牌哩。

马小珍把这话说给禾呈听。禾呈有些发怔,心虚得仿佛被人揭了老底。又想惟肖这家伙没文化,怎么说得出这样刻薄的话来?当下问惟肖,惟肖说,我手下几个员工,不是硕士就是博士,都很愤青,哪天不牢骚来着?我听了一耳朵,回来逗马小珍的。爸你别当真,你该怎么学还怎么学。禾呈怔得更厉害,心想你高中都是个混,怎么有博士硕士当手下?禾呈很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马小珍也把惟肖关于历史的话说给惟妙听了。惟妙嗤了一鼻子,说他懂什么,没文化不学历史,才只会看到那些畅销书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听人几句话,见风就是雨。真正学历史的,会通读万卷,从古读到今,读多了,就会自己思考:历史到底是什么样子,它怎么会被写成这个样子。真以为老师说什么是什么吗?

马小珍觉得惟肖和惟妙都说得有理,也不知该听谁的。心思一乱,学习起来便懈怠很多。

有一天,马小珍在商场购物,下楼梯时,不慎崴脚。打电话给惟妙,要惟妙陪她去医院。惟妙却告诉她自己有课,绝不可能扔下学生去陪她。让她自己想办法。马小珍便挂了电话。

上完课回家,惟妙说起此事,禾呈老婆骂道,你那个课有什么好上头。她又不是让你陪她逛街,是上医院!惟妙说,她只是崴了脚,又不是严重的病。上课是我的工作,我不能不讲职业操守。临时脱课,算是事故。禾呈老婆说,你以为你那些学生真想听你那狗屁课?你请假走了,他们恐怕还巴不得哩。惟妙说,他们想不想上是他们的事。但我必须讲,这是我的事。

禾呈一向怕老婆,当时没说话。待老婆一离开,便忙对惟妙说,别听你妈的。她大学白上了,说话比白丁都不如。你做得对。怎么可以不上课去陪女朋友呢?学生浅薄,但老师却不能去配合。做好自己的事,是最重要的。惟妙说,我知道。

这时候的马小珍却正和惟肖坐在酒吧里聊天。她去商场其实是想买条领带送给惟妙。答谢复习指导是次,心里有小算盘是主:就算考不上,嫁给惟妙,至少留在城里生活要轻松得多。运气好在大学里找份工作也有可能,学校总归要照顾家属。但电话打后,惟妙却不来。马小珍倒也坦然,另一个电话便打给了惟肖。一听她受了伤,惟肖立即说你等着,我半小时内到。放下电话,立马就开车过去。送了马小珍到医院敷药,见时间还早,两人便坐到酒吧聊上了。领带也就转手送给了惟肖。这些,禾呈夫妇和惟妙都不知道。再去惟妙那里复习,马小珍没说什么,而惟妙也没有问,就好像马小珍根本没有崴脚一样。

马小珍的研究生到底没考上。但她一点也不心慌。她坐着惟肖的车到了禾呈家里,坦然地告诉他们自己落败的消息。禾呈和他的老婆正想安慰她一番,不料惟肖却突然开口,说我和小珍准备去拿结婚证。

一句话,惊得禾呈的眼镜险些砸到脚背,而禾呈老婆一嘴的假牙也几乎落到地上。他们半天没说出话来。惟肖说,我们现在已经住在一起,我答应了小珍尽快结婚。

禾呈老婆这时候才顿悟:原来说给惟妙当老婆的马小珍,现在改兄易弟,变成了惟肖的老婆。禾呈老婆说,那那那……你以前的女朋友呢?惟肖说,掰了呀。她一个当出纳的,初中毕业,没文化,跟我实在没有共同语言。禾呈有点奇怪了,说你有文化?

禾呈老婆对马小珍弃兄选弟之举颇是不满,可又不好当面指责。到底上过大学,又是教授夫人,修养还是要有。一口气便只有撒在儿子头上,禾呈老婆说,你有文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女朋友谈了几年,说吹就吹,这岂不是玩弄人家姑娘?惟肖说,这都什么时代了呀!结了婚还可以离,何况现在还没结婚哩。马小珍一边帮腔说,说这种话才真没文化。历史上抛妻弃子的尽是有文化的人哩。何况我们两个,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怎么着比他们还强吧。爸爸妈妈,你们就同意吧。

禾呈两口子一时哑口。何况马小珍这一声爸爸妈妈,喊得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是儿子选老婆,又不归他们选媳妇。惟肖说,你们总嫌我没文化,现在我找一个本科生当老婆,要说也是进步呀。

禾呈还想问,那你怎么面对你哥哥呢?话还没说出口,被老婆扯着衣袖到了卧室。禾呈老婆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惟妙那里我来说。小珍这姑娘,好孬也上过大学,到底比惟肖原先那个强。以后有了孩子,智商也会高一点。禾呈想想也是,便也不再多说。

惟妙回来时,家里已经是一派的喜气洋洋。他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被禾呈拉到了书房。禾呈期期艾艾把惟肖要和马小珍结婚的话说出口时,头上竟冒出一层汗。惟妙听罢,淡然一笑,没有半点不悦。惟妙说,没关系呀,跟他去好了。我不会在乎的。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这事本来也不是我的主意,是马教授乱点的鸳鸯谱。我对他家马小珍兴趣也不大哩。禾呈这才松下一口大气,忙打电话告知马教授这个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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