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1400000015

第15章

文英回到家里,见庹平已经来了,因失望而产生的懊恼心情,很快烟消云散。她立即变得像一只小燕子,来回地穿梭在堂屋,脚步带着很柔软的弹跳力,嘴里哼着愉快的小曲子。她的这种天真、活泼的举动,果然引起了庹平的注意和好感。庹平不时从记录本上抬起头,亲切、热情地望着她。文英姑娘尽管心里很激动,却尽量装着不去注意庹平的样子,因为她知道,父亲和哥哥们的目光,也在看着她。然而,她只要偶尔接触到庹平从镜片后投来的目光,她的神经和心脏都要颤动一下,接着,快乐更会像潮水一样漫过她的心房。

可是,文英姑娘没有想到,一吃过午饭,庹平就要离开。文英的心一下子冷了——她还没和他单独说一句话呢!这真是俗话说的命中注定。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可这机会又是如此转瞬即逝。看来,她想做城市人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命运只能使她像母亲一样,在庄稼地和灶房里耗掉自己的一生了。幸好,父亲在真诚而热情地挽留庹平。她希望父亲能把他留住,甚至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老天爷帮助她,使庹平改变打算,在她家住下来,至少住一夜。但是庹平的决心已定,已经背着挎包和相机,准备出门了。

情急之中,文英忽然想到从县城开往乡上的班车,只有上午一次,此时早已没车了。文英感到可以留住庹平了,急忙说:“明上午,才有回城的班车呢!”

没想到庹平说:“不要紧,我有记者证,可以拦过路的车回城。即使不能,今晚在乡政府住一晚,还可以了解一些情况!”

文英又一次失望了,她踌躇了一会,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庹平已经走了出去,文英姑娘急了,忽然灵机一动,又抓了背篼冲了出去。

田淑珍大娘见女儿风风火火的样子,问道:“你又干啥?”

文英头也不回,说:“上午打的猪草,堆在凉风垭的沿山地里,忘了装呢!”

庹平已走上机耕道,文英见父亲、母亲都回屋去了,急忙在后面对庹平“喂”了一声。庹平闻声站住,回过头来,见是文英,诧异地问:“有啥事吗?”

文英来到了庹平面前,心突突地跳着。见庹平这样直通通地问,一时慌乱得不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她瞥见了庹平的相机,忽然有了主意。这时,她大胆地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庹平,目光柔顺却又透着几分憧憬和希冀。“我想,请你给我照张相!”她红着脸说。

庹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行!就这儿?”

“不!”文英撅起嘴,又恢复了那份天真的纯情,“前面有个小树林,那儿风光可美了,我想在那儿照。”

庹平没有理由拒绝一个年轻姑娘这点小小的要求,又一口应承了。

两人开始向凉风垭的小树林走去。文英姑娘的心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了,一边走,一边理智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马上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不然,人家还会小看自己。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路要一步一步地走……”

这样想着,就到了林子里。中午的林子里更是凉爽宜人。树枝和杂草,被和风轻轻地摇晃着,发出细碎的、既温柔又多情的呢喃声。雀鸟啼啭,彩蝶翻飞,使林子更显得生机勃勃。庹平站在林子边缘,往左看,水库的一湾碧水绿波荡漾,几只白鹤在岸边的岩石上,收着一条腿,金鸡独立地站着打瞌睡;往右看,柏水河和桂溪河,像两条玉带,交叉地缠绕着佘家湾这片土地,水流潺潺,从柏水河响水滩传来的水声,清晰可闻;往前看,通往乡上的机耕道与国道121线,呈一个T字形。机耕道杳无人迹,安静得像一个山村处子,而国道上车辆如流,喧嚣得如一个躁动不安的妇人。一切是这样宁静、清新、高远、明澄,庹平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真美啊!”

文英现在的心情已完全平静下来,她含着欣喜的、却是完全不动声色的神情,注视着庹平。今天一切都要表现得含而不露,既要让自己在他心里刻下很深很深的印象,又要使他不把自己当成一个轻浮的姑娘。听了庹平的话,像有神灵启示一样,她忽然问:“啥子美?”

庹平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认真地回答:“山美、水美、林美、草美。”

“还有呢?”文英故意显出不满意这种回答的样子,扑闪着大眼睛继续追问。

“还有,”庹平抬起头,略微沉思了一下回答,“连空气也比城里美得多!”

“还有呢?”文英抿着嘴唇微微一笑,像老师对着学生提问,接着往下问。

“哦?”庹平一时愣住了,不知这姑娘的话到底是啥意思。可当他回头一接触到佘文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着的天真、自然和希望交加的神情时,一下子明白了,急忙道:“还有——人也美!”

文英姑娘一下红了脸,低下了头,靠在一棵松树上,“哧哧”地笑了起来。

庹平以为文英笑话他说谎,忙辩解似的说:“真的,我没说谎。你别动,我为你拍一张最自然、生动,也最美的照片来!”

说着,庹平迅速取出相机,选择好一个侧面的角度,以最快的速度,抢拍下了文英姑娘这张以树林做背景,似喜似嗔,亦娇亦羞,散发着浓郁生活气息的照片。这张题为“山乡之春”的照片,后来也在省报上发表了。可惜的是,我们这位文英姑娘和她的全家,没机会见到这张报纸。

摄完,文英却又撒娇似的笑着说:“哎,你照了呀?我还没准备好呢!”

庹平说:“没准备才好,最真实自然呢!”

文英说:“那不行,还得给我拍一张!”

庹平这才理解了文英话里的潜台词,忙说:“好好!再拍几张也行!”

庹平这次为文英选了一块较开阔的地方,树林只作为了一个远景。他让她坐在一块偃卧着的大石头上,打猪草的背篼放在身边,从正面为她拍了一张特写。接着,文英又自己选择了一棵小松树,她站在树身后面,让松针半遮半掩住身子,脸却从松枝上面完全露了出来。庹平见了,连声叫好,又为她拍了一个大特写。

“行了吧?”庹平摄完,问。

“行……”文英刚说出一个字,突然停住了。她脸上又泛上一层朝霞似的红云,两眼若有所求地望着庹平。半天,才鼓起很大勇气对庹平说:“我们……能不能合拍一张?”

“这……”庹平对文英这个要求,有点猝不及防。

文英却哈哈大笑起来,故意嘲笑地说:“刚才还说美呢!怕我这个农村女孩子,把你贬低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庹平急忙申辩。可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一时没想好。或者说,他虽然意识到了,可最终不好向姑娘说明白。他抬起头,看着文英一双对他含着期盼、信任又无一丝邪念的纯净的大眼睛,犹豫顿时消除了。

“行!”庹平爽快地答应下来,并重新找好一个角度,调准焦距和光圈,把相机放在一棵树的枝杈上,按下自拍按钮,过去与文英姑娘一起,站在小松树后面了。

照完这张相,庹平把相机装好,文英知道他要走了,心里又有些不舍起来。可是,她已再没有理由挽留人家了,在庹平与她告辞时,她突然说:“我送你!”

庹平既感激又有点茫然地看着她,说:“不必了吧!”

文英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说:“又看不起我们了!反正时间还早,我把你送到机耕道上,不行吗?”

庹平被她的真诚感动了,只好答应下来。走着,文英忽然问:“城里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涂口红,画眉毛,还在脸上抹很厚的化妆品?”

庹平不知文英咋问起这些来,又一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全部,但很多女孩子都这样。”

“她们化了妆都很美吧?”文英又问。

“一般来讲,是很美的。”庹平说。

“才不美呢!”文英忽然提高了声音,好像和人生气似的。

“咋个不美?”庹平好奇起来。

文英说:“去年,我们下面院里的佘明政家来了一个客,是他城里的小姨子,也画着眉,涂着口红,大家都说像天仙一样美。可睡一觉,第二天起来,眉没有了,口红没有了,脸上的胭脂也没有了,大家一看,面孔上尽是雀斑和汗斑,丑死了!”

庹平忽然被文英说得笑了起来,说:“这也许是一个特殊的例子吧!”

文英像是和他争执似的说:“才不是特殊的例子呢!谁不知道城里女人的美,是装扮出来的。听说有的双眼皮儿,是用刀割出来的。还听说,有的女人……”说着,文英停了下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停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下去,“用啥东西把自己的胸脯,垫起来,是不是?”

庹平还是不明白姑娘的意思,也不明白这个山沟里的农家少女,咋会对城市女孩充满了这么多的偏见,便笑着问:“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文英像是非追问到底不可的样子,说:“你别管,反正我知道。你说,到底是不是这样?”

庹平被追急了,忙道:“是!是!还是你们农村姑娘好,不打眼影,不涂唇膏,不画眉毛,不抹胭脂,黑了就黑了,皱了就皱了,是啥样就是啥样……”

文英听了,忙叫道:“你坏!你坏!”

庹平回过头来,见文英红着脸,真的生起气来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哪儿得罪了这位天真的姑娘,忙说:“文英,我说的全是真话!你刚才说的城里女人的情况,也是真话。她们没有你自然,真的。她们姣好的容颜是化妆品衬托出来的,而你的容颜是自然天成,一点不加伪装的!”

文英这才乐了,又恢复了先前调皮、天真、活泼的神情。走上机耕道,庹平站住了,回头道:“你回去吧!”

文英知道该告别的时候了,她两眼脉脉含情地望着庹平,似乎充满了许多期待,又包含着一种难言的哀怨。好一阵,她才对庹平说:“我今后可以给你写信吗?”

庹平把姑娘的意思当做了一种善良和尊敬,忙说:“行!不但可以写信,有空到我们家玩,我们一定欢迎!”

“说得好听,到时怕认不得了哦?”姑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你不是来过了吗?不会的!”庹平再次表态说,说完,就转身走了。走了一段路,回头见文英还在原地,便扬起手挥了挥。文英忽然喊道:“别忘了把照片给我寄来!”

“忘不了!”庹平回答。

庹平走远了,文英才记起打猪草的事,今下午再也没法撒谎了。于是,急忙蹲在路边地里,打起猪草来。

同类推荐
  • 僧袍下的皇太子

    僧袍下的皇太子

    唐天复四年。长安,中书令府。现在已经是春天了,春风挥舞着柔若无骨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大地,所有尘封已久的事物,都在春风缠绵拘呼唤中复苏过来。中书令府大院中,借着重中外泄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看见许多花都已含苞欲放,有几枝已羞答答的露出五颜六色的脸庞来。这显然是一个充满着勃勃生机的春夜。但屋中那位仍立于深夜的灯光中的人,仍双眉紧皱,似乎去冬的寒意还紧紧的锁于他的面目间。这人年约六十,身材略瘦,但显出一副精干的样子。
  • 走下楼梯的裸女

    走下楼梯的裸女

    围棋冠军柯宇祁与未婚妻在花园迷宫酒店吃饭时,其准岳父逻辑学教授倪思楠在家中被杀,警察荆柏智怀疑此事与黑社会头目蔡崇义有关。因为荆柏智以前的破案搭档公安局牛芮安局长是蔡崇义的舅舅,寻找蔡崇义犯罪的直接证据,是相当复杂而谨慎的;其间线人聂子善的失踪,更使案情扑朔迷离。与此同时,副市长叶一炜与妓女白鸽有过一夜情,受蔡崇义团伙要挟,一个杀人合同在不折不扣地实施中。白鸽与同伴朱琳的反跟踪,始终巧妙而机智,但最终仍是一场惨不忍睹的悲剧。另外,送奶工苗海根受到蔡崇义马仔周小华的讹诈,抱着不能给恶人欺负的念头,找报社、派出所无果,最终采取极端手段,一并结束这几个案子,同时也结束这个故事。
  • 幻想先生

    幻想先生

    有时,会感到手头的现金有点紧张,也就是说,这个月又到注意收支平衡的时候了。我的太太于是感叹赚钱怎么这么不容易,又问我怎么有些人会赚到那么多钱,而且很容易。这时候,我常常露出诡谲的笑容,尽量抑制住调侃的声调,以无比遗憾的表情道:“可惜呀,当时你要随便嫁给台江地面上一位批发商,钱这种东西你不就流水似地花,至少不会捉襟见肘。有什么办法呢?你嫁给一位教书郎,认命吧。上帝呀,宽恕我们吧,其实我们不是太穷,就是有点贪婪,有点想不劳而获,希望自己成为赚钱容易的人。这都是被坏人教出来。什么时候我们都变成财迷了不是?”
  • 美女老板的贴身帅管家

    美女老板的贴身帅管家

    就在剑人转身的一瞬间,芽衣、理人、麻麻原米露可、本乡诗织、山田多美、夏目不二子、天羽凛……都一下子出现在了剑人的身后,哈哈大笑着!剑人听到笑声,就知道自己被耍了,自己还傻傻的问别人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 血色谜情

    血色谜情

    《血色谜情》由奥斯汀·弗里曼编著。《血色谜情》讲述了:保险箱里的巨额钻石离奇失踪,除了一张印有清晰血指纹的自纸,毫无线索。 而犯罪的证据全部指向保险箱主人的侄子诺柏·霍比。看似铁证如山的案件却被医师桑戴克看出了破绽,他发现失窃现场留下的指纹有一条S型的空白,这或许会是案件的转折点和突破口,于是他和搭档里维斯深入霍比家族进一步取证,正当案情渐渐明朗,真相即将浮出水面时,一双从浓雾中伸出来的手将他推向了疾驰的马车。
热门推荐
  • 狂妃之吃完不许赖

    狂妃之吃完不许赖

    猩红的血,冲天的火,唯有白雪葬英雄!在惨遭灭门的那个月圆之夜,大宇国第一才女上官晴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地砍向自己的手臂,手臂断裂,上官晴的娇躯,如断了线的风筝,坠落万丈悬崖,粉身碎骨!再次睁开双眼,文武医全才的她竟然重生在了天启国丞相之女的身上,一个因为未婚夫退婚而撞死金銮殿的花痴草包女。冷艳的气质,曼妙的舞姿,惊世的才华,绝顶的武功,肉白骨活死人的医术,她的绝代风华渐渐地被世人所发现,那淡定从容的笑靥,究竟迷了谁的眼,摄了谁的魂,痛了谁的心。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她重生的使命便是手刃仇敌,面对着一个个风华绝代的痴情男子,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逃!片段一:“我们,我们之间。。。。。。”饶是淡定如拓跋阙,此时此刻,也满脸惊慌。“太子殿下,昨晚,你可狂野了,怎么,一觉醒来你居然全忘了?”上官晴早把男装穿上,望着床上一丝不挂的拓跋阙,强忍住笑意,努力装出一脸的委屈,“原来太子殿下竟然有断袖之癖,如今,我的清白可都毁在了太子殿下的手中。。。。。。”“你想怎么样?”拓跋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上官晴雪白的脖颈间飘去,那如玉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吻痕触目惊心,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难道说,他真的喜欢男人?“将整个怡红院送给我,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的。”上官晴朝床上的拓跋阙抛了个媚眼,笑靥如花。片段二:“救命啊,晴儿,我中了媚药了!”某男急不可待地扑向上官晴,心中暗自欣喜着,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扑倒晴儿了。“中了媚药还敢到处乱跑,你可真勇敢,万一将出来散步的母猪压倒可就不好了。”上官晴侧身避开某男的狼扑,素手轻轻扣上某男的脉搏。“晴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某男开始上演苦情戏。“当然,医者父母心,我怎么会见死不救呢!”上官晴拿出一包药粉递给某男,“这里有解药一包,友情价,黄金一万两!”片段三:“叫你的人统统退下!”望着蜂拥而至的御林军,上官晴把匕首往自己的脖颈处一架,沉声说道。“哈哈哈哈!百里溪,不,我应该叫你上官晴才对。”长孙睿的黑眸如千年古井一般幽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居然拿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本太子?你当你自己还是雪鹰国的一字并肩王吗?”上官晴的美眸冷冷地望了眼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御林军,手上的匕首往自己的脖颈处轻轻一划,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浮现出一抹鲜红的血痕,红白分明,分外妖娆。
  • 我是哭鬼师

    我是哭鬼师

    我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哭鬼师,出道两年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被迫接了一个老人出殡的单子后,却让我的人生发生巨变。死者诈尸,亲人被绑架,师门遭难。一些人找上了我,竟然跟我的身世有关系……
  • 聪明女人成事的12张王牌

    聪明女人成事的12张王牌

    本书是成就女人生活与事业的秘典,涉及内容丰富,知识面广且可读性强,观念新颖并有极强的操作性,很多说话、办事的技巧,读者可以直接应用到生活当中,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更多成事王牌尽在书中,赶快拿来一用吧。
  • 与爱一起成长:中国当代大学生情感档案

    与爱一起成长:中国当代大学生情感档案

    由朦胧情意到初恋,到热恋,到两心相许,到托付终身。普天之饮食男女的爱情,不论成功与失败,不论是悲还是喜,只要真正付出了,总让当事人终身难忘,魂牵梦萦。此书是对70余名当代大学生情感经历的口述实录,融可读性、真实性、文学性于一体。此书是对莘莘学子情感个案的实录与刻画,重在故事性。
  • 西天破

    西天破

    生无父,养无母。嬉笑本是孤儿状。孤儿方古无父无母,从小被爷爷带大,可有一天出现了一只怪猴,爷爷却离奇消失,村里人仿佛从不知道村里有过方老头这样一个人......另一边的世界里正酝酿着惊天大阴谋,金蝉低眉,佛祖怒目,猴王也只得垂颈等待......
  • 星际教官

    星际教官

    无论是星球君王,还是联盟将军,见到凌剑都得立正敬礼,喊一声“教官好!”凌剑:“不必客气,256192263是我的群号,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撩一下。”
  • 小妻撩人:神秘老公深深宠

    小妻撩人:神秘老公深深宠

    同一天里,她离婚了,又结婚了。婚后,她的神秘老公将她宠到了骨子里,一言不合就买买买,宠宠宠,爱爱爱。她以为他是个小公司老板,谁知他手握跨国集团,家族在帝都有名却低调。她小心翼翼地和他相处,却渐渐守不住自己的心。这时一些谜团渐渐浮出水面,她发现她的记忆缺失了一段……--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FBI攻心术:美国联邦警察的超级心理战术

    FBI攻心术:美国联邦警察的超级心理战术

    本书从不同角度如:人体语言、性格特征等多方面进行了有针对性的分析与研究。相信读者读完此书会通过FBI多年来总结出的攻心术中获得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轻松学到一些读心术的方法和技巧。
  • 第二类死亡(罪推理事务所)

    第二类死亡(罪推理事务所)

    这是一本先是哀伤、继而悲凉、最后凄厉的惊悚小说,一个关于失去与寂寞的故事。被所有人忘记,然后自己也逐渐忘记自己,这真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这才是“第二类死亡”。如果小说中的事发生在你身上,谁还会记得你,你又会记得谁。时光如同停电的石英钟,忘了过去和存在,而未来是一片茫茫黑暗……
  • 秦始皇的小妻子

    秦始皇的小妻子

    (全书完)跨越三千年,只愿秦皇拥有爱,后世不再血腥!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名流设计师,却因被神子选中,在她功成名就之时,跨越三千年去到了他身边。因,他的成就充满血腥,他一统天下后的铁血制度让世人心凉,所以神子想是因为他没有爱……一朝穿越,她落于龙床,从睁开眼睛起,她便记住了那位帝王深邃的慑人黑眸,认识了这个战争未期最伟大的帝王。他对李斯讲,寡人无须弱点。当弱点不舍除去也不能成为强处时,他放逐了她。站在乱世的尘埃中,她认识了各路豪杰,背负刺秦大任,但同样无情的人会如众民愿吗?她会如神子所期望的吗?是改写历史还是与史同行,是为民请愿还是助纣为虐?这个问题她早有答案,因为她本如他一般,喜欢的就执着着喜欢,就算他是万人都想杀之而后快的秦王政!——正局版:“不是我。”依殇琴直视主位上的冷酷君王。“陛下,就是楚妃,臣妾亲眼看到的,就是她把颜妃推下湖的。”盛宠的苏妃仗着第一个生下皇子,柔弱的语气却强势的讲。“陛下,要为妾身做主呀。”颜妃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陛下,据太医说颜妃妹妹怀的是皇子,这下可好,六个月大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苏妃说着执起手绢轻轻擦着眼角。呵……在这个时代怎么可能知道怀的是男是女。依殇琴在心里冷笑。“来人,把楚妃赶出宫,让紫柔美人代替楚国公主一名。”座位上的君王冷冷讲完,看也没看房里的三大妃嫔起身离开。—————————————————————师徒情深版“请问你们认识我师傅吗?”采花楼内,一身男装的殇琴,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拿着一张栩栩如生的画像问人找师傅。“这不是剑客荆轲吗?”“对啊对啊!就是他。”其实说的好听是剑客,不好听便是刺客,而她却把身在暗处的人的画像放在太阳下晒。“不准说出你在哪里见过我。”二楼走廊的昏暗角落处,被称做轲兄的男子左手滑出了袖中的剑抵在她脖子上,右手捂住她尖叫的口,低沉着声音冷冷的讲。“不然我便杀了你。”“那你就收我做徒弟!”“我说过,我从不收徒弟。”“我找到师傅......”“好。”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还答应了。___________________虐情版:“你是楚妃时是陛下的弱点,现在你是依殇琴,便是陛下一统天下的最快捷棋子。”她助纣为虐背叛天下人之后,李斯温文尔雅的声音让她掉进了冰窖之中。“琴,这就是你放弃天下人选择的人吗?”儒家把她从齐国地牢救出来时,张良这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