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血祭!”白天岁脸色一白,随后郑重的说道。
“生血祭,什么意思?”谭歌有些不解,但是看到白天岁郑重的表情,谭歌心中就明白了,这肯定什么比较厉害的东西,要不然白天岁根本不会如此的郑重。
“生血祭?我好像在那听说过……”竹文靛的脸上浮起回忆的表情。
“生血祭,又叫血祭,上古时期的人们宰杀牲畜用来祭拜天神的仪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生血祭已经不再单单只是用来祭拜天神用,它逐渐成为了一种密法。”
“密法!”
“密法!!”
谭歌和竹文靛同时喊道!密法是什么东西他们当然明白,可是如今看到人使用出来,当真是让他们有些错愕,荒北二灵怎么会使用密法?莫非他们是铸造师!?
密法和密宝一样,都是铸造师才能使用的,密宝是铸造师铸造出来的东西,其珍贵丝毫不亚于武技,甚至在某些武者的眼中,密宝的重要性要远远高于武技。
而密法与密宝不同,密宝只要确立主人,输入真气后便可以使用,但是密法不同,它只有铸造师才能使用,正如武者可以使用武技,铸造师也能使用不同的密法作为攻击的手段和方式,就拿精神密法来说,这种密法只有铸造师这种精神力超强的人才能施展的出来。
普通的武者如果强行使用密法,非但不能发出其效果,甚至很有可能精神受到攻击,轻者丧失神志,重者直接毙命!
密法和密宝一样,都是及其罕见的东西,在无尽的岁月中它们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逝许多,可是荒北二灵是从里得到密法的呢?按照密法只有铸造师这种精神力及其强大的人才能使用特性,荒北二灵不可能会使用密法啊,可是,白天岁已经说过,生血祭就是密法的一种,莫非荒北二灵真的是铸造师?
“荒北二灵是铸造师?”谭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如果荒北二灵铸造师的话,那自己这方人可就惨了,在天玄大陆,武者固然受人尊敬,可是在其之上还凌驾着一类尊贵的人物,那就是铸造师,铸造师这类人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存在。
特殊在他们有着炼制密宝的手段,铸造师炼制出来的密宝有着各不一样的作用,关于密宝的神奇作用,天玄大陆流传着一首儿歌:
上可飞天摘星辰,
下可遁地捉小鬼。
青灯卯点寻气机。
飞剑斩首于千里。
虽然是一首简短的儿歌,可是却让人生出了无限的念想,每种密宝作用都不相同,让人飞天遁地密宝有,寻找气运的密宝也有,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飞剑也有,这就是密宝的强大的作用。
如果说一部玄阶武技可以引来灵武境的高手前来抢夺,那么一件三鼎的密宝就能引来天武境甚至更高境界的武者前来争夺,更别说传说中的九鼎密宝,那种密宝恐怕只是存在流传当中。
正是基于密宝的强大作用,大陆上每个势力的人都会对铸造师这种神奇而又尊贵的职业十分的尊崇和恭敬,毕竟铸造师随手拿出一件密宝都能让一个家族得到振兴。
帝都万俟家族就是凭借着一件密宝青莲灯,修族运,改命礼,一跃成为了炎古王朝第一望族,谁不想把握飞黄腾达的机会,谁不想拉拢这种制造飞黄腾达机会的铸造师。
所以,如果荒北二灵真的是铸造师的话,那他们这次就算是不死,以后也摆脱不了无休无尽的追杀,只要荒北二灵放出一个追杀赛医仙等人的消息,并且拿出一件二鼎或者二鼎以上的密宝作为酬劳,那赛医仙他们真的是无路可逃了。
“他们不是铸造师!精神力的波动远远没有达到成为铸造师的条件!”白天岁缓缓地说道。
听言,谭歌一愣,随后便闭上眼睛,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缓缓的睁开眼睛,脸上不解的神情更加的浓郁了,他纳闷的说道:“他们精神力确实很弱,连医仙前辈的精神波动厉害都没有,可不是说密法只有铸造师才能使用的么?他们的精神力比较差自然成为不了铸造师,可是为什么他们能使用密法呢?”
这是谭歌心中最不解的地方,他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何。
白天岁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谭歌是怎么探测出荒北二灵和赛医仙的精神波动的,他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而后淡淡的说道:“我之前说过,生血祭在上古的时候是一种祭拜天神的仪式,它是后来才演变成密法的,所以生血祭这种密法只要掌握了方法和过程,就算不是铸造师也能将其施展出来。”
“原来如此!”听到白天岁的解释,谭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眼中还是有些疑惑。
“简单来说,生血祭这种密法,不是铸造师的武者也能使用,它最重要的是施展之前的准备过程!”
谭歌眨了眨眼,心想你不用解释的这么通透,我听得懂,我只是对这个生血祭怎么变成密法比较感兴趣,当然这些话他是留在心中没有说出口的,毕竟是自己似懂非懂的样子让他产生了误会。
“医仙前辈会有危险么?”谭歌的视线转移到了场上,此时那条黑蛇已经完全的成形,早荒北二灵头上的空中肆意的翻滚着,它浑身闪着幽冷的寒光,尤其是两只冰冷的血瞳,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心里发毛。
“不好说,生血祭这种密法我也只是在古籍上看过一点它的记载,而荒北二灵使出的生血祭和我在古籍中看到的又有些不同,我也不敢下妄下断言。”白天岁严肃的说道。
场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的紧张,谁也没有想到荒北二灵会弄出一这么一条黑蛇,都被他们的手段给吓了一跳。
“这回你输定了!”手上的伤口还在留着血的北老笑着说道,只不过现在他的脸上毫无血色,惨白一片,配上他的笑容顿时让人感到一阵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