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玲珑剔透的雪灵密宝揣在怀里,谭歌便坐在原地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回忆且整理着铸老铸造密宝时的情形,他要将这些全部记忆在脑海之中,这些东西对于他而言有着莫大的帮助。
过了片刻钟的时间,谭歌睁开了眼睛,用手揉了揉有些疲乏的脑袋,口中说道:“老师,明天成功收服地心之焰的几率是多大?”
“五层吧!关键还要看你个人的意志,十年份的地心之焰是很好收服的,但是你的修为太低,面对地心之焰时难免会心生恐惧,雪灵虽然能很大程度能减少地心之焰对你的伤害,但也不是百分百的让你生命无虞,你可以考虑一下是否等你成为武者之后再过来收取它!”
“等你体内的经脉完全恢复,然后成功的在体内凝结成真珠成为武者后,再来收取地心之焰,那个时候会就有很大的可能性收服它。”
铸老的声音在谭歌的脑海中清晰的响起。
“等成为武者再来收服它?”谭歌的脸色一变:“到哪个时候地心之焰也有可能被被人给收服了,老师您不是说过么,地心之焰并不是铸造师专用,它也可能被别人给收服融入真气中,而且地心之焰在大陆上是极为罕见的存在,如果这次错过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能碰到了!”
谭歌一脸的担忧,铸老之前就和他说过这些事情,他并不是没有想过等自己的修为提高了再来收取地心之焰,但是正如他刚才所说,地心之焰这种天地灵物,实乃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如果这次不把握好机会,以后再想得到恐怕就难了。
“没错,地心之焰也可以被别的武者给炼化,作为防身和攻击的手段,这种十年份的地心之焰还在成长期,修为稍高的人,再辅助密宝之类的灵物,想要将它收服也是很容易的,但是,纵然是这样,我也希望你考虑清楚后再做决定!”铸老正色说道。
“老师不是说这株十年份的地心之焰是最适合我的么!既然我想成为铸造师,而且它也让我遇到了,那我就没有理由再退缩了,老师,我考虑好了,我明天一定要去火山心,去会一会这个地心之焰!”谭歌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坚毅,握紧了拳头,坚定的说道。
十年份的地心之焰,是相对于成为一鼎铸造师必不可少的火焰,,铸造师每升级一个鼎位便要去搜寻一定年份的地心之焰,以此来提高自己本源火种的能力,所以谭歌不想放弃这次绝佳的机会,地心之焰既然那罕见,那自己这次就果断的抓住时机。
五成的收服几率么?这也不低了,有老师为我炼制的密宝雪灵在,肯定能将其收服!
谭歌看向幽远的通道深处,那里便是火山心,而火山心的正中央就是地心之焰的栖身之地,他能感觉到,一股股崩腾的热浪便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看着下定决心的谭歌,铸老的心中也多了份淡然,他和谭歌相处的时间不算久,但是他知道,谭歌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只要他认定了一件事,不管有多大的风险,他都会尽全力完成,就像他护送聂畅儿奔袭万里到北齐山求药,无论有多少的艰难险阻,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克服。
“放心吧小家伙!老师还在你的身边!”铸老微微一笑。
……
“我刚才说的话你全部都记住了吧?”此时洞口之中,铸老漂浮着虚幻的身子,看着下方盘腿而坐的谭歌,面带微笑的对谭歌交代着明天收服地心之焰该注意的事情。
“嗯,老师,我明白了!”谭歌点了点头,回答道。
听完了铸老刚才交代的事情,谭歌对于明天收取地心之焰的事情心中又多了几分期待,按照铸老所说,收服地心之焰首先是将其吞噬掉,而后按照运行功法的路线,将其在自己的经脉中运转一个大周天,最后将再将它放入自己的丹田处,于真珠共处与丹田之中。
但是由于谭歌如今还没有成为一个武者,他不可能有自己的功法,更何况他现在经脉俱断,这就更不可能将地心之焰在自己的经脉中运转,为此,铸老为谭歌量身定制一个收取地心之焰的方法。
那就是,谭歌明天把地心之焰收服之后,将其直接放入自己的丹田之处,由于他现在还没有成为武者,所以丹田处是空荡荡的一片,在丹田处直接开辟一个空间用来储存地心之焰,那样地心之焰便暂时有了寄居的地方,等谭歌成为武者修炼了功法后,再将其从丹田调出,吞噬。
这个方法有利有弊,有利的是,谭歌能提前将地心之焰收取走,等他修为提高之时再来吞噬它,而有弊的一面就是,地心之焰可是天地之间的灵物,它能将世间的万物焚烧的干干净净,在地心之焰在没有完全被吞噬的前提下谭歌将其收入丹田处,这种举动无疑是找死,谭歌随时都会被它焚烧的干净。
对此,铸老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碍事,便再也没有给谭歌解释其他,谭歌还是很相信他这个老师的,虽然他心中也很好奇老师为什么会这么放心,但他也不会过问太多,既然老师说了要相信他,那自己就乖乖的做好事情就行。
“嗷~”
洞口里响起了一声嚎叫,明明这个小家伙突然窜到了谭歌的怀里。
“呵呵,小家伙,好痒!呵呵……”谭歌用手抚摸着明明的柔软的毛发,口中笑着说道。
明明亲昵的用自己的头拱了拱谭歌的脖子,还把伸出小舌头去舔谭歌的脸庞,让谭歌痒的呵呵直笑,玩闹了一会后,谭歌将明明往洞的外面送了送,毕竟洞中的温度太高,他怕明明不适应这个温度,可谁知明明偏偏不答应,它一直往着洞口里面跑着,如果不是谭歌在后面紧跟着,它怕是要一直跑下去。
“真拿这个小家伙没办法!”谭歌看着调皮的明明,苦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