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29400000010

第10章 夏日之龙(下)(9)

“起初会很困难,但这部分训练非常重要,”父亲说。“现在那些人都安置到了别处,我正好可以在围场设置障碍跑道。它们必须信任你们的命令,否则就会撞上东西、绊倒、撞疼脑袋和翅膀。实话实说——你们也会受伤。但龙骑士团的龙就是这样学习信任自己的骑手。这些笼头会帮它们学习。它们越早掌握指令就能越早摘下头套。相信我,它们很快就能学会。”

果真如此。嘎嘎特别信任我,所以进步飞快,不过阿鲁也没落后多少。疼痛真是绝佳的老师。其实只有很少几条简单的命令,它们全都学过。比方说“上!”——要么往上跳要么撞上障碍物。在直线上放置的木桩教会它们左和右的命令。收和放让它们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展开翅膀。速度或强度则用语调表示,比如正常的一声“哇喔”是慢慢的,“哇喔!”则是急停。每次下命令还会同时在脖子上轻轻拍一下。父亲解释说:“要让我们的语言和信号变成环境的一部分,就好像它们需要学会的另一种感官。”

整个练习期间嘎嘎和阿鲁都不停发出咔嗒声,耳膜完全打开。第二周结束时,它们已经习惯听我们的指令或感受脖子上的触碰,无论障碍如何变化都游刃有余。

有一天,在很长一段时间的练习过后,达瑞安说:“摸摸你的契印。”我抬手摸摸后脖子。契印很热,像被晒伤了似的。嘎嘎的契印也是一样。

“它帮了我们,”达瑞安惊叹似的咧嘴笑。“所以我们才能感受它们,它们也靠这个感知我们。”

训练完龙仔,我们还要跟弗伦训练。我总在琢磨该如何措辞——既要得到关于阿刹和真理的答案,又不会引起达瑞安的警觉。

“弗伦,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的?”

“感受你肌肉的收缩,注意疼痛的感觉。”

“这算什么答案!”

“你明白自己在问什么吗?”他朝我眨眨眼,然后背转身去。

老是这样,我真有点烦了。

不过训练倒是很不错,让我们没工夫为人满为患、龙满为患的龙场操心,也没工夫去想凶煞或者厄迪姆。如果正巧发现埃达伊或者贝鲁埃四处游荡,我会完全照弗伦的要求做:专注于自己的肌肉,试着引导疼痛;或者仔细留意嘎嘎的身体在我身下的动作。她总在扇动翅膀,她想飞,我能看出来。门诺格日正快速接近,这念头时刻存在于我们的意识中。第一次飞行就在眼前。

每晚我们都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床,沉沉睡去。又过了一周,父亲让我们大吃一惊:“现在你们要学习信任自己的龙,轮到你们蒙上眼睛。它们也要从中学习新的东西,这件事它们现在才刚刚开始理解——你们在什么位置、保护你们是多么重要。而你们要明白并不是自己说了算。你们和坐骑的关系是平等的。你们一起学习、一起飞行,你们是一个单元,是团队。你俩要学会接受,它们的意见也是环境的一部分,就好像你们拥有了新的感官。如果你们以为之前两周不容易,做好准备,接下来会更辛苦。你们唯一的休息就是跟弗伦锻炼的时候。”

之后的几天非常残暴。父亲和舒迦用绳子牵我们的坐骑经过新的障碍跑道,大声下达指令、吹口哨、哈哈大笑。虽说嘎嘎和阿鲁很乐意使用相关的新词汇,但交流主要还是身体上的。我们很快学会了感受它们肌肉或平衡上的微妙改变,借此预测接下来的动作。很快嘎嘎和阿鲁就懂得如何判断什么时候需要交流、什么时候我俩已经明白。

蒙眼布摘下。到了秋季的最后几天,我们把指令简化成最精简的几个词和动作,形成我们独特的语言。笼头失去了作用。再也不用套笼头,嘎嘎非常高兴:哦野。

阿鲁很快就可以开始最后的训练课,他已经足够强壮,能驮着达瑞安从围场拍打翅膀跳上龙场屋顶。他的热情推动着他前进,父亲在一旁鼓劲,绳子越放越长。

“他比同龄的龙仔进步快多了,我说!”父亲的话让达瑞安骄傲得满脸放光。“只扇了两下翅膀就上去了。等减少到一下,他就能飞了。”

嘎嘎努力跟上,两天后也上了房顶,只不过她扇了三次翅膀。“没关系,”父亲说。“她个头虽小却很强壮,这是好事。”之后几天我们一直练习这个,飞上龙场房顶,再降落在围场。这让年轻的龙对“上”这个指令有了新的理解——不仅是往上,而且是飞。然后有一天,阿鲁只扇动翅膀一次就从围场飞上房顶。第二天,我挨着嘎嘎的脖子坐在她背上,脸凑近她的契印,对着她的后脖子使劲吐出一口气,嘎嘎也成功了。

与此同时。“弗伦——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知道我的问题越来越可笑,而且也猜到他很可能还会给我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举沙袋。计数。再举。”

见他的鬼。

达瑞安很喜欢日常的练习模式。每个练习他都在重量和次数上超过我,但我也逼得他必须倾尽全力。我天性好强,不会轻易退让。我才不会让他忘记山洞里是谁救了谁的命。我们原本就不是孱弱之辈——养龙是件很困难的工作,驾驭一只比自己重八到十倍的动物也绝不容易——但我很快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我有了圆滚滚的二头肌,肩膀更宽,前臂的血管也骄傲地突出来。我胸部长出了肌肉,原本不大的乳房现在显得十分可观,让我有些尴尬。但如果我觉得自己太男性化,只需看达瑞安一眼就会打消这念头。我只是变得精干又结实,而他的胳膊和胸部已经有了胀鼓鼓的肌肉。他不再瘸腿,还开始模仿龙骑士团骑手的派头,轻松自在地昂首阔步。

我猜我也一样。

第三十六节

门诺格日之前三天,父亲拿出了我们第一次飞行要穿的束带衣。也是旧的,托曼和母亲第一次骑拉努和葛露斯上天时用过,不过保养得很好。达瑞安的束带是棕色,与龙鞍相配。我的是和龙鞍一样的深灰色,带铜色线脚。那天晚上,等我们的龙睡着,我俩就在装备库清理、检查龙鞍,调整束带。

已经很难再叫它们龙仔了。嘎嘎的肩膀已经与我的鼻子齐平,阿鲁的肩膀到了达瑞安的额头。接下来的一年它们会继续长高,未来好几年还会越来越壮实,所以它们目前还不算长成。但虽说如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们也不再是龙宝宝了。这个阶段实在过得太快,不过我几乎没时间哀悼。嘎嘎和阿鲁跟我们一样兴奋,我们用尽全力才勉强控制住它们练习时的热情。我们知道必须使劲训练它们,否则它们的本能就可能战胜我们。它们想飞。幸亏有父亲告诉我该怎么办,我第一次为此感到如此庆幸。

节日前两天,他给我们每人一个用绳子捆好的麻布包裹。“你们结契时没有正式庆祝,就用这个代替吧。我为你俩骄傲。”

包裹里是一双保暖的护腿和一件崭新的皮革短外套,上面有与束带配套使用的搭扣。折在衣服里的还有一双带内衬的手套和一双绑腿。龙骑士都穿这种绑腿,为的是防止在急坠到底时陷入昏迷。绑带捆得很紧,如果腿突然弯曲,它们就会收缩,防止血液在腿中堆积,大脑缺血麻木。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个寒颤,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最后还有一副崭新的护目镜,皮革柔软,镜片特别打磨过,非常平滑,不会像普通的窗玻璃那样失真。

我呆在原地,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就像女王。达瑞安也骄傲地笑着。我们就快成功了。

那晚母亲进入我梦中——但她微笑着,一点也不生气。她用龙的语言对我说话。

门诺格日标志着季节的更替,秋季最后的色彩也臣服于严冬的灰色。瑞亚特人会在每扇窗户旁点上蜡烛,还会全家出动,在墓地或祖先的纪念碑前放下菊花——这是秋天最后的红晕。傍晚,村民沿主河道放下用蜡烛和干花点缀的小纸船。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消失后不久,野龙河就化身为火光闪烁的大蛇,在房屋之间时隐时现。村民们目送烛光一路漂远,或唱歌,或在岸边默默祈祷,孩子们则蹦蹦跳跳地追赶自己的小船。有时纸或干花会着火,烧掉小船,但这也是庆祝的场景,是故事的组成部分。

今晚我们同客人一道聚在育龙平台。贝鲁埃和埃达伊站在洛夫身边,三人低声交谈,不过我听不清内容,也不想去听。玛毕尔在神殿主持仪式。父亲邀请了博果莫斯,但他谢绝了,只说自己与同乡们另有安排。弗伦不见踪影,多半是有自己的礼仪。

我们等着烛光出现,凯雷科礼貌地站在一旁,与所有人都保持一定距离,不过他时不时偷偷看我。他的手下要么在围场的护墙列队,要么在崖顶守望。其中有不少已经点亮了自己的蜡烛。炬扎在夜空中巡视。

我拉起吉荷牡的手。嘎嘎的脑袋钻到我胳膊底下,仿佛在说:“不行,你是我的。”我搂住她的脖子,但并没放开吉荷牡的手。

今天是一年中白昼最短的日子,太阳落下,大山的影子在平原上快速移动。歌声从下方飘上来,然后我们看见了河里最早出现的光点。纸船行驶在拥挤的水面上,烛光随波摇晃、闪烁。真是美极了。过去它对我来说只是美景,我还太小,不明白其中的含义。现在我懂得了这简单的美:曾经生活在世上的每一个男女都被自己生活的湍流裹挟着,这故事讲述的是生命和生命的脆弱。我微笑起来。玛毕尔是怎么描述门诺格来着?门诺格象征灵性的中心——当其余一切毁灭时,我们真正的心。

“瞧,”达瑞安指着北边和东边天空中的亮光。

吉荷牡问:“那是什么?”

无数亮光从瑞亚特另一侧升起。起初只寥寥几点,接着越来越多,最后汇成一片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云,像龙的翅膀一般在逐渐深沉的夜色中波动。

父亲抬手捏捏我的肩膀:“那是博果莫斯的人。他们把蜡烛挂在风筝上,借着晚风送上天。他们的风筝是龙的形状,以此向自己的历史致敬。这是库罗达的传统。”他停顿片刻又补充道。“曾经是。”

我们默默地欣赏了几分钟。真是既新颖又美丽,比在河里点蜡烛更适合龙场。我说:“他们在向自己失去的家人致敬。”

父亲捏捏我的肩膀,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手。他说:“没错。”说完又沉默了。我扭头看他的脸。他面朝远方空中的光点,下巴紧绷,眼中闪着亮光。

这时,一只风筝飞到了其它风筝之上,而且越飞越高,其中的含义已经无可置疑。达瑞安说:“那只风筝是给你的。”

我忍不住瞟了埃达伊和贝鲁埃一眼,正好看见他俩转开了视线。一股寒意直冲我的脚底。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我们一直看着,直到地平线陷入黑暗,最后一支蜡烛——我的蜡烛——也熄灭在星空中。

之后,父亲、托曼和吉荷牡、我和达瑞安各自拎起油灯,领着我们所有的龙穿过军营,来到崖顶一处俯瞰轰雷瀑布的地方。过去每逢碰上天气不好、没法飞行的年头,我们就在这里举行自己的仪式。

洛夫和埃达伊不愿我们夜里上天,于是我们每人带着一束干燥的菊花来到峭壁旁,轮流说几句话怀念先人,既可以默念也可以大声说出来。

父亲是头一个。他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简简单单说道:“我想念你们,父亲和母亲。瑞丝,我还爱着你。”每次听他念她的名字,总能拨动我那根孤独的心弦。他并不经常这样。他把手里的花扔进轰雷的湍流中,它们消失了。

托曼低下头,嘴唇无声地闭合。吉荷牡倚着他,同样没有出声。他俩一齐扔下自己的花束。达瑞安也跟他们一样,默默致敬。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心里浮现出母亲的模样:骑在葛露斯背上、在阳光下微笑、在冬天放声大笑、唱歌哄龙仔入睡、临死前责备我。我站在轰雷的水雾中,瀑布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活在世上的每个日夜都化作穿过我人生旋涡的水流。仿佛串在绳上的珠子——历历可数,总有数完的时候。母亲去世之后又有多少珠子被拨动了?骄傲和激动融入怀念中,我眼里盈满泪水。母亲见了准会说:门诺格的泪是很好的。

我把花拿到胸前。我不能一言不发地扔掉花束,但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等明天吧,等我第一次与我的嘎嘎一同飞上天空,也许那时就知道了。我把花束塞到外套底下。

反正对她的回忆也属于天空。

第三十七节

天空仿佛着了火。

一堵云墙高高耸立,那是一波垂直移动的气流,有着卷曲、撕裂的顶部。它在黎明前的天空中放射出炽烈的红光。

“新年第一天涌起晨汐,”父亲说。“而且也是你们第一次飞行的日子。”

“这是好兆头吧?”达瑞安在父亲身后问。

“很可能一生只会遇到一次呢。等贝鲁埃瞧见看他怎么说。等我们告诉他玛芮娅出生那天也有晨汐,看他怎么说。哈!”

晨汐是传奇的云型。来自海洋的潮湿空气有时会向西流动,东边干燥温暖的空气升起与之对抗。暖空气在潮湿空气边缘越积越高,顺着我们的大山一路抬升。这是绝佳的机会,可以趁着云上升时从云的断面滑过,飞上极少能达到的高空。每当晨汐升起,人们就会祈祷、撒灰、赞美阿瓦。

一望无际的云映在吉荷牡眼中,她叹道:“真美!”

父亲喊道:“动作快!”不过我们无需催促。

我们朝桥那边走去,凯西把热腾腾的肉卷塞进我们手里。我半点也不饿,吃下半个,剩下的给了嘎嘎。

她和阿鲁先吃了自己最喜欢的早餐,接着我们用墩布给它们洗澡,又给它们全身抹油。这一部分是为了让它们的皮发亮、看着好看,但主要还是让它们的肌肉暖起来——我们也能顺便热身,大概还能顺便放松心情。我的手抖个不停,只好停下手里的活儿盯着它们看。达瑞安发现了,但他举起胳膊,手也像风中的蜘蛛网一样颤巍巍的。我笑了,他把嘴巴咧得老大。

同类推荐
  • 万丈坑边的谋杀

    万丈坑边的谋杀

    暖暖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禅小鹃惺忪的睡眼上,她从舒适的大床上幽幽转醒,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喊了声:“老公……”禅小鹃的老公唐正天,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做早餐,听到喊声连忙跑进卧室爱怜地说:“小鹃,我在做早餐,你多睡会。等会吃过早饭了陪你到郊外走走,也好放松一下心情。”近日,禅小鹃为出国学习,忙得焦头烂额,现在终于一切都办妥了。看着系着围裙的老公,禅小鹃心里无限的暖意,一想过几天自己就要出国了,心里又有无限的不舍。阳春四月,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 纳尼亚传奇(全三册)

    纳尼亚传奇(全三册)

    故事的开始讲述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女孩偶然进入了一个异世界,被称为“纳尼亚”,并在那里经历过一连串的冒险,及看到那个世界的创造......,
  • 侠盗鲁平:鬼手

    侠盗鲁平:鬼手

    为侠盗鲁平全集之一本,选取了《鬼手》、《紫色游泳衣》、《木偶的戏剧》、《三十三号屋》、《真假之间》五篇故事,讲述了孙了红创作的鲁平劫富济贫、锄强扶弱的探案故事,主角鲁平类似莫理斯·卢布朗笔下的亚森·罗宾,侠盗一个。故事的描写强调强调悬念性,往往有神秘恐怖的气氛。比如说半夜摸人颈项,冰冷而僵硬的带着锋利指甲的鬼手(《鬼手》)……读来形象逼真,引人入胜。
  • 棋道军神

    棋道军神

    他是一个百年不遇的棋坛鬼手,却因国破家亡走了抗日的道路。从此后,哈尔滨又多了一个让鬼子闻风丧胆的名字——陈抗日!他神奇地将棋道与兵法融合在一起,以棋为战,以战为棋,摆出了一盘盘惊世骇俗的绝世棋局,更导演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奇迹。“绝唱双台子”、“智取老爷岭”、“扬威太阳岛”、“运筹松峰山”、“勇夺平山镇”、“火烧黄天荡”、“棋炸观音堂”……战争在他的棋盘上已经演绎成为一门艺术。日本人惊呼,国民党瞠目,土匪咋舌,但殊不知,这一切的精妙决杀都不过是他提子落子之间的谈笑之举。 战争在他的棋盘上没有固定的法则,正如他的人生总是让人出乎意料一样。
  • 边缘经验与“超稳定文化结构”

    边缘经验与“超稳定文化结构”

    对当下长篇小说创作的普遍看法或基本判断,可能存在着几个明显的悖论。比如,一方面我们认为长篇小说存在着难以挽救的危机,无论是评论界还是一般读者,普遍对长篇小说创作不满;但在不同的会议上,对具体作品的肯定几乎是众口一词。那么,究竟哪种言说是我们诚实的体会,哪种判断更符合当下长篇小说创作的真相。我们认为长篇小说在创作技巧上越来越成熟,因为中国现代小说创作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哪怕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家,他的小说在技巧上也相当圆熟。但技巧上的成熟,并没有为小说的声誉或命运带来转机,对小说精神或思想缺失的批评不绝于耳。
热门推荐
  • 爱得对,父母不会累

    爱得对,父母不会累

    亲子教育圣经!本书内容提要:现代父母常感叹和孩子之间出现了代沟,种种以“爱”之名但掺杂了太多的期望的行为。反而让孩子产生了抗拒。父母对孩子的爱出自于本能,但并非所有爱的方式都是正确且理智的。爱得对,爱是最好的沟通方式;爱得不对,爱反而会变成压力和障碍。本书分成七大部分,从42个法则,指导父母以正确的态度和方法来爱孩了,教养孩子不仅变得轻松、愉快,也能培养孩子乐观且正向发展的人格。
  • 重生之我的小学时代

    重生之我的小学时代

    人家重生,都是重生成为人生赢家,不断的开外挂,天下无敌,而程雨的重生,另她哭笑不得。重生成为一个小屁孩,是闹哪样?
  • 快穿之自逍遥

    快穿之自逍遥

    月筱穿越各个位面,完成系统颁布的任务,收集魂力借此,永生……
  • 茉莉簪

    茉莉簪

    一夜之间人鬼殊途,一晃神好像你们还是在我的身旁,我孤独飘零无妨,等金儿将血仇一报,我便去寻你们的足迹,离开这冷漠的世间。
  •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炖煌石室本)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炖煌石室本)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旧爱来袭,总裁图谋不轨

    旧爱来袭,总裁图谋不轨

    年少时,他是不良少年,专门捉弄欺辱她,她视他如仇敌,十六年后,他是城府极深的邪.恶男人,玩尽手段迫她为妻。“暖暖,我说过你是我的,现在,你逃不掉了。”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后颈摩挲,像在把玩一只小动物,语气凛冽笃定。“不,我不叫暖暖,我是徐佳,我不认识你。”她眼底闪过紧张和戒备,灵巧一闪,避开了他的钳制。*之后,他用计,把她的结婚证上改写成他的名字。“现在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你眼里心里必须只有我一个人。”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锁定她。她气得浑身颤抖,抓过烟灰缸砸到他额头上,“你做人自私、小心眼、霸道无理、喜怒无常、还把自己当皇帝……我为什么要嫁给你这种人?”她声嘶力竭地反对,可他只淡淡一笑,强行拥她入怀,低语,“这么了解我,还说不是我的暖暖”。*她终究沦陷在他温柔的海洋中,可当她预备坦白心迹交付真心时,他却搂着别的女人,冷漠地提出离婚。“为什么?”她伤心欲绝,偷偷把怀孕单藏到身后。他眸色深沉,声音温凉,“我掏心掏肺地爱你,得到的只是你的敷衍,乘你还没有爱上我,我还你自由,暖暖,一切都结束了。”“好。”她背过身,一手摁着胸口,一手捂住小腹,泪眼婆娑。*三年后的某一天,偶然相遇,他眼里全是陌生,疑惑地打量她,“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很好,他不是失忆就是故意装作不认识她,那么,这一次,她势必要报上次被负之仇,别怪她辣手无情……
  • 萌狐要逆天:邪少快护驾

    萌狐要逆天:邪少快护驾

    天啊!她居然穿越了,基于前世活得太他嘛的累,这次既然重生那就好好的做人呗,只要人不犯她,她绝不犯人,当她还没弄清这里是牛朝还是马代时,某妃来势凶凶,好吧!看你是女人的份上,她就免为其难的为来人整容了,...
  • 我亲爱的易先生

    我亲爱的易先生

    未婚夫劈腿小三,我还没和小三撕逼,就已经败下阵来。“敢不敢打个赌,我能有办法让你很快从失恋中走出来?”我以为这只是他的一句玩笑话,然而他所设的赌局,从来都不会输。亲爱的易先生,你告诉我,想要得到别人的爱,必须要先爱自己,可是,我的爱全都给了你,又如何还有爱自己的余地?
  • 妖神,请留步

    妖神,请留步

    他,是天下第一绝色男子,生来身带异香。他说:“我没有慈悲众生的善念,也没有济世天下的心怀。我一路走来,就是为了找到和我生命相连的爱人。”她,是一个清丽无双的女子,千亲万苦找到心中的他。可是爱人早已把她忘记。她说:“我等你,不是说说而已。”他和她,浮生三世,情路坎坷。最后的最后是否是再一次的擦肩而过……
  • 温暖的月光

    温暖的月光

    这是作者2012至2013两年间的短篇小说结集,大部分都在文学期刊上发表过。这些小说,有的娓娓动听地讲述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趣闻,有的描写了发人深省的、蕴含人生真谛的往日旧事……千姿百态,引人入胜。作品贴近现实,针砭时弊,行文流畅,生活气息浓郁,具有较强的可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