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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夏日之龙(下)(8)

最后还是凯雷科开口了,一缕稻草色的头发挂在他脸上:“我们就做最坏的打算。封锁山洞,祈祷玛芮娅的勇气为我们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博果莫斯推开餐盘,挨个打量桌边的人:“我们呢?”

埃达伊和洛夫互相打着眼色,冰冷、沉重的寂静窒息了周围的空气。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沉,我能看出吉荷牡在桌面下抓紧了托曼的手。

一阵微风摇晃头顶的竹子。

所有人都心神恍惚,没人知道该如何打破沉默。最后达瑞安嘟囔道:“这么安静,连小妖精放个屁也能听见。”

埃达伊狠狠瞪了达瑞安一眼,又深吸一口气,对父亲说:“育龙使,别忘了库罗达的遭遇。我们的力量只够保护龙场,我们不敢再承担库罗达的负担。”

“这场仗难道不是为了他们而打的吗?”父亲转向洛夫,眼中电闪雷鸣。“如果我们不愿彼此保护,我们打仗又是为了什么?我们在这里又是做什么?”

洛夫的目光连闪也没闪:“工程师、战争机器和另一爪龙骑士团已经上路了。我们已经有太多张嘴。”

埃达伊说:“这是为了更大的善。”

博果莫斯面如土色。

“负担?”这些话脱口而出,丝毫不受我控制。“你们真是一群胆小鬼。”

博果莫斯说:“小姐,别为了我冒险。”

“我们应该接纳这些人,直到他们有足够的力量可以离开,或者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

埃达伊抬起下巴:“这些事是你无法理解的,小——”

“同情心有什么难理解的?”

“小孩,这事的复杂程度你根本无法想象——”

父亲向他倾过上身:“你若赶走他们,现在实在是最残酷的时机。眼看就是门诺格日,至少让他们留在同胞中间,在村子里过节吧。”

博果莫斯突然站起来,转身面对洛夫和埃达伊。他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但他挺直了肩膀和后背,显然不准备继续低声下气。“你们的德哈拉说了山洞里的影子怪物是什么,你们应该听他的。愿意的话就叫它厄迪姆,或者叫它别的名字,总之这些都是真实的,我们见过。恐惧、绝望、愤怒,它们从库罗达一路追着我们。路上我们还遇见了疾病、饥荒和死亡。”

他让最后一个词回荡在院子四面的墙上,然后转身拿起自己行首权杖,上面所有贵重的材料都已经卖掉或换掉了。“我们有信心再次面对它们,要么在这里要么在路上,这之中的区别并没什么要紧。至于说怯懦,这不该由我来判断,还是留给你们自己考虑吧。”

洛夫四下看了很久,然后松开了一直环抱在胸前的胳膊。他最后看了我一眼:“好吧,你们可以留下,直到工程师和设备抵达为止。这期间你们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帮不上忙的人必须继续前往塔司奇斯。”

父亲狠狠地盯着洛夫和埃达伊,他一手搭在博果莫斯肩上说:“事情不算完,会长。你们还有时间。我会尽量为你们找地方安置。”

博果莫斯看着父亲的眼睛,与他握了握手:“再次谢谢你,育龙使。”

“去找吉荷牡,她会放篮子送你下去。”

博果莫斯朝父亲鞠躬,然后转身对我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他把另一只手盖在我手背上,轻轻捏了捏。他说:“小姐,再见。”

第三十五节

我和嘎嘎钻出树林,来到遗迹的平台上。深色的天空中有个洞,阳光从洞里透出来,我们周围仿佛被柔和的灯光照亮。一切都大不一样。小溪里没有水流动,灌木变成棕色,又干又脆的叶柄顶上长着种子穗,取代了鲜花。落叶在微风中互相追逐,仿佛玩耍的龙仔,它们绕着雕像打转,撞上破损的围墙后落下来堆积在墙脚。光秃秃的树枝将天空切割。我几乎以为会看见维吉斯从树顶掠过,就像一个季节之前的革提克那样。

嘎嘎往高处爬,用鼻子和脚掌碰触树木和石头,什么都要舔一舔,还不断发出咔嗒声。我再次琢磨起这一习惯的含义。我边听边寻找线索,但仍然一无所获。像往常一样,这又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们一起走向门诺格和达哈克的雕像。雕像表面覆盖着干枯的苔藓,一碰就碎,于是我尽量把它们清理掉,让石像露出本来面目。白色的门诺格蜷曲在黑色的达哈克上方,一只前足紧紧抓着怪兽的脖子。但达哈克毫无败相,它大张着嘴,爪子抓挠着,就连翅膀上的翼爪也在撕扯着门诺格的皮肤。玛毕尔说过,它既是厄迪姆也是乌屠库——暗影和衰败,是先于时代终结出现的怪兽,比库鲁宗还更古老。这场战斗该多壮观啊——两个阿瓦的生死较量,世界的命运由此决定。

起风了,我把外套拉紧些。改变的确在淹没我们,这一点毫无疑问。

凯雷科的手下砍伐了一大片树木,从老宅北面一直到悬崖边上,好让执勤的人能看见围场和下方的村子。父亲对此不大高兴。他最喜欢老宅和轰雷瀑布之间的那条小径,可如今路边变成光秃秃的一片。他们只留下几棵最大的树遮阳,砍下的树枝用来给坐骑做巢,让我联想到野龙用枝条和骨头筑成的龙巢;树干被堆在一旁,以后会变成造房子的材料——弗伦又有了更多的活儿要干,我和他更难见面了。最后剩下的小树枝搜集起来给厨房生火用。父亲抱怨说:“还有一整翼已经上路了,照这速度我一棵树也保不住。”

好在炬扎在神殿的龙厩和院子里扎营,没住到崖顶来。不过埃达伊大多时间都在崖顶,要么跟贝鲁埃商谈,要么两手叉腰,趾高气扬地到处走、到处看。有时他还会骑着那偌大美丽的火炬手在空中盘旋。炬扎总是身穿全套盔甲,剑、弓、红色的箭也一样不落。

洛夫和凯雷科跟父亲一起商量今后的修建计划:谷仓、军营和为下一波人准备的帐篷。很显然,这不是暂时安置,龙骑士团要长期留下来。

每次谈完父亲都情绪低落。用葛露斯的话说:悲伤气老。三个龙骑士小组在围场宿营,没法再用绳子牵着阿鲁和嘎嘎跑,于是父亲允许我们离开龙场大院,带它们背着训练鞍出去——但不能跑太远。对达瑞安而言,这意味着可以经常去崖顶拜访龙骑士团。他简直对他们着了迷,不断问骑手各种问题,还翻看他们的装备,一天到晚嘴里再没别的。我更喜欢安静的森林。

嘎嘎坐在平台上,脑袋左右转动,平静地咔嗒咔嗒。她闭着眼,免得阳光照进眼里。

我告诉她:“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我们在这儿看见了夏龙。”她朝我张开耳膜,又咔嗒一声,不过仍然没有睁眼。

“现在事情变得好奇怪。你和我一起在军营里成年。”我抚摸她的耳膜,她朝我歪头。“但这是你的世界,对吧?龙骑士团,炬扎,拉撒尔。暗影和衰败。你生在一个有凶煞的世界。你只知道这些。”

这里曾是圣地。我猜我内心一直是知道的,但现在我才真正理解了,虽说我仍不懂得那些属于遥远过去的信仰。嘎嘎的历史与这个地方紧紧相连,对我来说这更加深了神圣感。我吻吻她的鼻子,又挠挠她的下巴。

我不再祈祷,觉得那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没多大用处。或许我找错了祈祷的对象。但这片遗迹让我安心。一直如此,哪怕在革提克现身此地之前。它们带给我真理的感觉,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得跟玛毕尔谈谈,或者弗伦。可过去几周我几乎没见过他俩。

“走吧,小龙仔,”我说。“咱们回家。”嘎嘎开开心心地跟着我一路小跑,但森林似乎太过安静。

我突然听见箭头结结实实扎进树干的声音。这声音我已经很熟悉了,虽说直到第二下我才判断出方向。我轻轻捂住嘎嘎的口鼻,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然后一点点朝声音的源头挪过去。

弗伦站在一片空地里,头大幅向左拧,两只胳膊伸出,箭已在弦上。他没穿上衣,看得出身体瘦削、轮廓分明,那是一辈子劳作的结果。他的疤很打眼。疗伤的符文环绕着颜色鲜艳的伤痕,一部分爬上了脖子,一部分下到左臂,但大多集中在胸部中央。

他松开手,箭再次射进树干里。我探出脑袋去看。他听见脚步,转过身来。“小姐!抱歉,我不知道附近有人。”他放下弓,抓起衬衫套上。“一有机会我就来,松松这些疤,也顺便恢复射箭的力气。”

“真的很对不起,弗伦。还疼吗?”

他微笑道:“小姐,伤疤给我们力量,让我们坚强。没什么可羞愧的。”

我不知还能说什么。我从灌木丛里走出来看他的箭。

靶子用刀刻在一棵枯死的树上,三支箭聚在一起,全都正中靶心。“哇,你可真厉害。父亲一直说你是神射手。”

他看看那一簇箭,又看看我,然后目光回到靶子上。“嗯,人总难免会有些名声。”说完他有些迷惑似的扬起眉毛:“你是有什么事儿找我吗,年轻的女士?”

父亲打开育龙平台的人门,挥手让我们进去。小时候,每当我乱发脾气、需要在屁股上挨一巴掌时,他就是这种表情。

嘎嘎勉强还能从这道门进出,不过她得蹲下来,收紧翅膀埋下脑袋。她不断发出咔嗒声,哪儿都要嗅嗅。弗伦四下打量,仿佛自己来到了什么神圣的地方。

父亲双手叉腰,在我跟前摆好架势:“说吧,什么事?”

“我一直有意避开弗伦。”

父亲鼓励似的点点头,仿佛想将剩下的念头诱骗出来。

“我不想引起贝鲁埃的注意——”

“很好,我的事情够多了,很不需要再让贝鲁埃或者埃达伊把注意力集中在你俩身上。博果莫斯和他的人简直把我这两个野姑娘捧上了天,这已经够麻烦了。”说这话时他随手拍了拍嘎嘎的脸。

“但我有个请求,弗伦回来那天我就该跟你提了。”

父亲疑虑重重:“是什么?”

“弗伦是卡迪亚最棒的弓箭手。你自己说的。”

“没错。所以呢?”

“所以,你应该雇他教我射箭。”

父亲瞪大眼睛没说话。

“教我怎么用真正的弓。说起来达瑞安也该学学。毕竟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危险,将来还可能遭遇各种危险,谁会反对呢?”

弗伦咧嘴笑了,他直视父亲的眼睛说:“如果你同意,育龙使,我会深感荣幸。”

“当真?”父亲道。“再过四个星期你就要飞——”

“我知道。”

“你愿意花更多力气?”

“对!”

他盯着我摇摇头,一声轻笑从唇边不胫而走。

我问:“有什么可笑的?”

他微微一笑。“因为你说得对。还因为你压根不知道自己要求的是什么。不过——就像你母亲——反正你是不会罢休的。”

“瞧你这次又把我害成什么样了。”一天下午,当弗伦往我们举在头顶的袋子里加进更多沙子以后,达瑞安这么对我说。

“我父亲就是这么教我的,”弗伦说。“龙骑士团的做法也一模一样。抱怨的人,每只胳膊再多举十下。”

达瑞安呻吟起来。但那之后他就专心了,甚至开始跟我竞争。

父亲找瑞亚特的弓箭匠人为我和达瑞安定制了新弓,不过还要好几个星期才能做成。这期间,每逢我们有时间聚头,弗伦就训练我俩。为了增强上肢力量,我们做了各种各样的健身操:俯卧撑,抓着龙厩门上的杆子引体向上,不停地举沙袋:弯腰举、站着举、跪着举、躺着举。最后还有增强躯干力量的支撑动作,正面、背面、侧面全部挺直,就那么撑着。我明白这些都是拉弓需要的肌肉,但是真累人啊。

虽说我原本另有动机,却一直没找着时间跟弗伦单独谈话。我感觉他对这样直奔主题的交谈有些拿不定主意。哪怕我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比方说,“我们在这儿是要做什么?”他只会回答:“喂龙,清理食盆。”这算什么,猜谜吗?

除此之外,我们与龙仔的日常工作也得继续。嘎嘎现在瘦瘦长长的,肩膀却几乎已经跟我的肩膀齐平。阿鲁也瘦得很,但他的个头已经到了达瑞安耳朵的高度。父亲拿出新的龙鞍,这是它们第一次用上真正的皮带和搭扣,而不是拿绳子绑在一起。两套鞍都有些年头了,达瑞安的跟托曼的一样是棕色,我的是深灰色,带铜色的针脚,类似跟葛露斯搭配的那种。母亲的颜色。只这一点就让我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但接下来还有更棒的。

鞍上有座位,我们终于可以骑龙了。我和达瑞安对视一眼,彼此眼睛里的兴奋之情都那么明显,我们不禁哈哈大笑。

父亲大大地咧开嘴:“那是托曼训练拉努的鞍。玛芮娅,你的是你母亲在葛露斯年轻时用的。这些小家伙老想试试自己的翅膀,但不能让它们飞。除非它们已经足够强壮,能载着鞍上的人飞起来。”

我们领它们到龙鞍起重臂底下,兴奋得简直要蹦起来。嘎嘎和阿鲁察觉到我们的情绪,套新鞍的时候一直坐立不安。

我抱着宝贝的脖子,又拍拍她的脸,我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她看着我,银色的眼睛闪着光。她问:“上吗,玛芮娅?”

我哈哈大笑:“你这个机灵鬼!”我踩着鞍具前端的横杆往上爬,她移动身体,适应重心的变化。我抬起一条腿跨上鞍子,两脚都踩到了马镫;她又动了动,恢复原来的姿态。我随着她的动作改变重心,她兴奋起来,又蹦又跳、左右摇晃。我听见达瑞安放声大笑,但我的眼睛一直粘在嘎嘎身上。她扭头用一只眼睛看我,然后换一只眼睛,她点点头,发出呼哧呼哧的笑声。她经常看见人类骑在龙背上,对此并不陌生。再说这显然比加了沙袋的鞍子强多了。

我们骑着它们在围场里绕圈,直到喂食的时间才停下;之后又继续,直到日落。这一天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从没难受成这样,各种过去从不知道的部位都在痛。这可真叫我吃惊,因为我从记事之前就经常骑龙。不过这次当然不一样,嘎嘎是爱闹腾的青年龙,而我过去也从没在龙背上一整天——至少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像这样全天都在地上跑。这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痛。

第二天,父亲拿来两个笼头作为早起的问候。我从没见过哪头龙戴这东西。它会遮住它们的眼睛,等于是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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