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从未讲过某种外语,但在回溯体验时,他们的确能讲某种语言,这种现象被称为“特殊语言能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世记忆,只是这记忆一直被封存着。一旦你唤醒它,恰如一束光在时间的缝隙中照进你的生命。
前世回溯治疗师通常在两个层面上开展工作。治疗层面一直存在,而且也可能是最重要的。验证层面虽然偶尔才出现,但是非常迷人。多年来,我的许多患者通过姓名档案、历史事实,甚至军人身份、“狗牌”编号等等验证自己转世轮回的记忆。他们能记住家庭住址、轮船名称等无数其他细节,由此能够准确验证自己的记忆。
如今,通过互联网获取档案变得异常便捷。在线搜索非常迅速,而且成本低廉。有人曾利用互联网信息,证实了凯瑟琳对我某个前世生活的简要描述,对此我在《前世今生》一书中也进行了记录。然而,30年前,在我对凯瑟琳实施治疗时,这种调查是很难做到的。
有些人从未讲过某种外语,但是在回溯体验时,他们的确能讲某种语言。这提供了另外一种证实方式,证明了他们前世体验的真实性。这种现象被称为“特殊语言能力”,不可能仅通过幻想或想象得到解释。比如回溯过程中,测试者所讲的古阿拉伯语清晰可辨。如果对回溯过程进行了录音,测试者当时所讲的语言可以得到大学语言系专家的证实。
北京的一位外科医生第一次出国便来拜访我,在当时的回溯过程中,她回忆了1850年自己在加利福尼亚的经历。她完全不懂英语,训练是在一位中国翻译的帮助下进行的。当这位女士回忆起前世与丈夫争论的场景时,她开始用极为流利的英语进行表述。当时,那位翻译还没有反应过来,很自然地将她说的英语翻译成了中文。“停,”我不得不温和地阻止他,“我懂英语。”这位翻译差点儿晕倒,他知道这位女士从未讲过一句英语。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脸上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返乡之路
2008年夏天,我参加了您的培训讲座(我是尼科尔斯学院的精神导师和牧师,在进行自我介绍时,我使用了带有连字符的名字韦恩-丹尼尔,介绍说名字的一半是葡萄牙语,一半是犹太语,所以我是一个葡萄牙犹太混血儿。这番话引起了哄堂大笑)。在欧米加接受您的训练以后,我的回溯体验一直极为成功。作为一名牧师,回溯体验成为我工作中的一项重要工具。
此前,在马萨诸塞州西尔维亚·哈默曼博士的指导下,我曾进行过一系列前世回溯体验,不过都是围绕公元1世纪一个世代的生活展开的。回溯开始时,我还是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名叫约西亚(或者“约西”)。显然,我是埃塞尼教徒抚养的一名孤儿。当时,我家那埃塞尼风格的住宅位于今天的谷木兰。罗马人将其捣毁时,我侥幸逃过了一劫。在与西尔维亚进行回溯训练时,我回忆了约西亚从童年到二十多岁去世期间的所有重大事件。
从着火的埃塞尼住宅逃离以后,我在犹太沙漠中游荡了两个晚上。最后,一位牧羊女救了我,她把我带到了她的家中。几周以后,她哥哥来到她家把我带走了。牧羊女的哥哥名叫以赛玛利,他有一所学校,我在那里生活与学习。在埃塞尼教徒的帮助下,我开始读书写字。
随着西尔维亚的继续引导,我成长为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并成为以赛玛利先生的学生和助手。以赛玛利先生的思想和教学方法都非常先进,不仅使用犹太传统教科书,还吸收了希腊哲学和其他方面的理念,这惹怒了当地的托拉学院(之前他就在那所学院教学)。于是,我们不得不在晚上偷偷逃离了那里。我们抵达了南方,最后来到了亚历山大。
最初,西尔维亚要求我不要试图对自己的记忆进行研究,她希望我慢慢理解这些体验。虽然我曾听说过埃塞尼人,但是对他们的了解实在有限。经过几次回溯体验后,我才慢慢明白我回到了什么地方,那些人是谁。最后,西尔维亚终于允许我对自己的记忆进行研究,而研究结果令我非常惊讶,并且这还是最保守的说法。
当晚,我在网上对“约西亚”进行了搜索,只找到一些有关新英格兰教徒的信息。然后,我使用了“约西亚拉比”[1]这个关键词。一个网站称,约西亚拉比是2世纪的一个塔木德经大师[2]。不过关于他的信息实在太少了。该网站显示,他生活在南方,而巴勒斯坦的《米示拿》主要是在北方的加利利写成的。此外,约西亚是以赛玛利·本·以利沙拉比的大弟子。我点击了这个名字,找到了关于他的信息。
另外一篇学术论文认为,以赛玛利·本·以利沙拉比只是另外一位拉比的代称。后者名叫以利沙·本·阿布亚,这位显然是一个名声不太好的异教徒。他受到了谴责,并被犹太公会驱逐。对此,可能有许多解释:他过分相信希腊思想,试图将其引入教会;他是一名诺斯替教徒或者是一名基督徒等等。该文强调,我们对雷布·以利沙的了解均来自他的敌人,所以可靠性有待进一步考察。众所周知,他是一个著名学者,对塔木德经做出了许多贡献。于是该文进一步推测,某些学者不想抹杀他的全部教诲便发明了这个代称,以掩盖他们的过失。塔木德经中还将他称为“阿克巴”和“其他人”。
在感到震惊之余,我还注意到,与其他名字不同的是,这位约西亚拉比的姓名中没有使用“本”的字眼。本的意思是“某人之子”。他只是使用了约西亚的名字,就好像他没有父母一样。实际上,我从未听说过以利沙·本·阿布亚,对他的背景也一无所知。而这则进一步证实了我回溯体验的真实性。
2009年,我进行回溯体验后的那个夏天有机会去了一趟以色列。我住进了锡安山一个基督教修道院,决定前往库姆兰考察。我在修道院结识了一位新朋友,他是美国一所天主教学校的教师。他聆听了我的回溯经历,并不认为我的脑子有问题。于是在他的陪伴下,我们一起登上巴士,向库姆兰进发。
抵达目的地后,我们购买了门票,然后向埃塞尼庄园遗址走去。
“噢,我想你了解这个地方,对吧?”我的新朋友说。
“当然,我们从这里进去。”我答道。
“但是,这里写的是‘出口’。”
“别理它,”我说,“这里是入口。”
我们轻松地走在废墟之中,目标很明确。我非常清楚哪里有什么以及具体是什么东西。
“沿着这条小巷往前走,”我告诉我的朋友,“就是我们吃饭的地方,男人们坐在毯子上,一群男孩为他们端菜送饭。”随即,我们也在这里就餐。再前行,途中果然发现小巷尽头的一座废墟上写着“餐厅”,墙上还画了一群男人,正坐在毯子上吃饭。
我们继续向前走。我说:“那里是编写古经的地方。男孩们站在旁边,书写者叫我们添墨或者拿其他书写工具。他们使用一端削尖的短而空的芦苇书写。”我们转过一个房角,走到了一座标有“缮写室”的废墟前。
在我第一次回溯体验时,我曾看到了这座缮写室,上面还有一个高耸的圆形炉灶。它看上去十分显眼。我向朋友进行了描述:“它就在此处的某个地方。”
“韦恩-丹尼尔,”他说,“往下看……”在我的脚下,有一系列由石头构成的同心圆,石头已被压入了地面——这正是我在回溯中看到的。
——韦恩-丹尼尔·贝拉尔
从韦恩-丹尼尔的故事我们知道,两千年以前他是一名学者,现在则是一名牧师,这说明了精神生命存在某种连续性。我们当前世代的亲属关系和兴趣爱好通常都能在前世找到渊源,而在前世具备的才智和能力同样能够在今世得到某种程度的延续。我们是自身所有经验的集合体,可以在直觉智慧和进化意识的作用下得到进一步发展完善。
这则故事表明,能够记起前世生活的人对回溯体验的验证效果最为明显。事实上,很多体验者都迫切渴望证实自己的记忆,因为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体验。与此同时,对细节的验证也能强化回溯体验的效果。虽然在参观古埃塞尼村落前,韦恩-丹尼尔进行的初步研究非常重要,也很有趣,但是亲身体验的效果更是非凡的。那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和对方向的把握是无法通过地图获得的,而这源自真实的生活体验。他能描述出各种活动,包括环境的布局和一些细节,并能在瞬间得到验证。
我记得自己在两千年前亚历山大的前世生活经历,那时我曾在北方沙漠的埃塞尼村落中无助地徘徊游荡。这段时期的历史事实与韦恩-丹尼尔的记忆是一致的。
或许,他前来参加培训讲座,并非只是为了与人团聚,可能还有我们不了解的其他原因。
皮尤宗教和公共生活论坛2009年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将近四分之三的美国人相信人死后还会继续以另外一种方式生活,大约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轮回转世的概念。将近一半的人声称,他们曾经有过某种神秘的精神经历——在过去50年中,这一比例翻了一番。大约有30%的人说,他们感觉与某个去世之人存在某种接触。在亚洲和其他地区,轮回转世概念已经存在了多个世纪,相信这种观点的人要多于西方。但是,西方世界正在迎头赶上。
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学系前名誉主任、已故医学博士伊恩·史蒂文森与其他著名学者曾收录了数千个轮回转世的案例,其中大多数都通过访谈的形式得到了认证。比如被采访者先识别自己最近一个前世的家庭情况,然后,该家族的后人对其中的相关细节予以确认。史蒂文森博士的工作主要集中在孩子的自发性前世记忆上,他的研究结果表明,许多孩子身体上的胎记是由前世致命创伤转化而来。
大约十年前,加拿大广播公司制作了一系列非常优美且质量上乘的前世生活纪录片,我接受了他们的采访,并担任了顾问。在选择前世回溯体验志愿者以后,一位名叫莎拉·卡普尔的记者到全球各地旅行,包括一些很小的乡村和偏远的墓地,验证志愿者回溯记忆的真实性。她的采访对象包括牧师、乡村长者、历史学家等等,他们都证实了志愿者回溯体验中涉及的前世生活。我观看了视频验证资料,许多案例至今还深深地影响着我。2008年,参加《奥普拉·温弗瑞脱口秀》节目时,我对几个人实施了回溯引导。与此同时,该节目制作人对莎拉进行了采访。我们当时的发现再次得到证实,并且从那时到现在,在莎拉跟踪采访那些志愿者以后,我们又发现了其他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