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眸光沉了复燃、燃了暗沉,她越遮挡越能挑起他想看的渴望。她的白嫩在脑中已形成印象,形成的东西无法挥去。伸手,想用在浴池中同样的方法一探软绵。
骆烈识出他的意,岂会让他得逞,就算真看也别当着他的面。隔开骆晶晶与他,隔开的同时拨掉他伸来的手,火大道:“你欺负我娘欺负的还不够吗?”烂人,还想对娘亲用强,门儿都没有!
骆晶晶借儿子解围之机爬上床扯过薄被盖住娇躯,于床摸索,摸着衣裳在被中往身上套。
瞪着自己的手,苍狼浑身火苗飞窜,气得哇哇大叫,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敢不让我看?”娘的,即将到手的东西就这样飞了!
“不让!”骆烈面露鄙夷,扯动嘴角嘲讽,满脑子色思想。
“妈的,我掐死你!”苍狼像得了失心疯般掐住他的脖子,从小到大无人敢反抗他,除眼前这对母子再无他人!高傲的自尊心让他疯狂、让他飙怒,哪容得下威严受损。
有了前车之鉴,骆烈才不会傻到只让他一人掐,当下挥臂、踢腿与他扛上。
“小兔崽子你还敢反抗?掐死你!掐死你!”苍狼双目充血,一边掐一边躲避他如雨的攻击。
反正不会被杀,骆烈索性放开胆子跟他对持,借他躲避之机猛伸臂,双手掐住他的颈。你掐我、我掐你,两只狂狮扭打在了一起。
骆晶晶瞠目结舌,着衣着到一半嘎然而止,直愣愣的瞅着大小扭成一团的二人。脑中飞过一只乌鸦,乌鸦没有鸣叫,只留下六个圆点给她。
“王八蛋,老子今儿一定要掐死你!”苍狼老恼成怒,从未这般生气。有个酷似自己的儿子本挺高兴,但此时才发现一点也不好!对着干,超级有种自己打自己的可笑感。
“掐,我让你掐,你要是掐不死我、你就不是个男人,你没种!”骆烈用力,掐得他凸瞪双目,气得。
“放屁,老子若没种你他妈的从哪儿蹦出来?”哇呀呀气死他,兔崽子怎可渺视他的“强大”!
“我是娘生的,干你屁事!”骆烈吐舌头的同时不忘啐上一口。
“屁屁屁!没老子她哪儿能生得出你……”苍狼真是让他给气傻了,衣衫不整便跟他在这儿大着嗓门儿争论起生子问题。
他二人吵不休,骆晶晶即茫然又窘迫,脸颊绯红,有种很想现下就晕去的冲动。
骆烈被掐得脸色涨成猪肝,舌头吐出老长。
苍狼掐得亢奋,二人较劲越来越大。
怕再这样下去得有一个躺下,骆晶晶火速着装跳下床,掰苍狼有力的指。
苍狼肝都气得乱颤,咆哮:“滚一边儿去……”
“放开烈儿,他快不能呼吸了!”骆晶晶护子心切,掰掰掰。
苍狼横眉怒目,掐骆烈的手又狠劲一分。“你没资格要求我!”
“唔……”骆烈呼吸不畅,翻白眼。
见状,骆晶晶又急又气,掰也掰不开,索性大着胆子、破起头皮豁出去,对准他的手背张口咬下。
“啊!”苍狼呲呀,手背吃痛,掐势立减。
劲松,骆烈便获得取胜之机,眸绽狠光,抬腿,一脚踹上他那活儿。
“啊……”凄惨厉叫,苍狼瞬间凸瞪双目,脸色急剧转白,手松。
骆晶晶脸都吓绿了,慌忙松口,抱住儿子的腰向旁逃去。
“啊……啊……啊……”第一嗓子很大,接下来成了痛哼。就是打死苍狼、他也没曾想母子二人会这般对他,一人咬他手背、一人踢他“宝贝”!疼得并拢长腿,双手捂住下跨,往地上一跪,站不起来。“唔啊啊……唔……啊啊……”
这一刻,骆晶晶全身血液倒流,像看怪物般瞪着儿子,结结巴巴颤抖嗓音急问:“你你你、你怎么踢、踢他那里?”老天爷,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妈的,我踢得还算轻!”骆烈抚着脖子一边喘气一边咒骂,动不动就要掐死他,一点血浓于水的概念也没有!
“什么?”骆晶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逆大道的话儿子竟说起来如此溜口?
“王……八……蛋……”苍狼狂抽着脸上的肌肉费力抬起头,额滚大滴大滴冷汗、浑身疼得直哆嗦,犀利鹰眼迸射出始无前例的死亡戾气,狂簇火焰将房内烧得通红透亮。“小兔崽……子……你他妈的敢……唔唔……”狠咬牙骂至此低回头,疼啊!疼啊!牵扯脑神经,根根蹦跳,小王八蛋就不知道踢轻点吗?断了怎办?
本已做逃跑准备,见他疼得不能动,骆晶晶便暂且打消念头。紧盯他动态,一方面怕真有个万一,另一方面是双腿不听使唤迈不动步。
骆烈红着双眼瞅着地上蠕动的苍狼,用力撇嘴,绝不为自己的暴行道歉、愧疚。
脚步声好死不死此时于房外响起,轻快的步伐令人心脏一下提到嗓子眼。谁、谁来了?
听闻苍狼在“欣苑”大发脾气,为不错过看戏良机,路青颠儿着赶来。暴吼没听见,反倒听见痛苦低吟。现身于门口,苍狼跪倒头抵地面的难得一见之景尽入眼帘。“夫人,少堡主,堡主这是?”指着在地上折腾的人,嘴抽,介于笑与不笑间。
“这……这……”骆晶晶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瞅瞅他、瞅瞅苍狼。
“我踢的!”倒是骆烈毫不掩饰,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