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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妈妈烧饭之前先洗了脸,然后又到门前的菜地站了一会儿,妈妈摘了一只南瓜,一只熟透的南瓜。妈妈手里拎着南瓜在田埂上行走的时候,晨风将她腮边的头发吹了起来,她的两只小脚仿佛也在风中打了一个趔趄,摇晃着差点摔倒。温晴远远地看着妈妈,确切地说是看着一个年轻的小脚女人,这个女人把她生了出来,给了她活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和生命。她是为了温晴才这么活着,为了温晴才去田地里摘南瓜,现在,她摇晃着,两只小脚被风的节奏吹得没了根基,温晴的眼睛忽然潮湿起来。

妈妈回到灶间,把南瓜洗净切成条块,又用擦子擦成细丝,拌上鸡蛋和面粉,然后,妈妈就把灶火点燃了,锅里的油冒了清烟以后,妈妈用一只圆勺将稀粘的面浆摊在锅里,盖上锅盖,温火闷一会儿,锅里发出吱一声响,妈妈便把盖子掀开了,一股喷香的味道直扑鼻子,妈妈用铲子铲起一块南瓜饼递给温晴说:“这叫南瓜饼,早年你爸爸带我到上海时吃过,我是凭着那时的记忆做的,你尝尝是不是又甜又香?”

温晴接过饼子在嘴边嘘着,又热又烫的饼子让她无法下口。

妈妈说:“先放碗里凉一凉,女孩子吃饭要有个好吃相。”

温晴便听话地去拿碗,又拿了筷子。

妈妈看着她说:“对,就这样,一定要有个好吃相。”

南瓜饼好吃的味道使温晴向往起了上海,那一定是个好玩又热闹的地方,有嘟嘟响的汽车,有女人华丽的裙子,还有脸上香喷喷的胭脂。这样想着,她不由问起了妈妈:“你和爸爸在上海都玩些什么呢?”

妈妈说:“看电影啊,妈妈从没看过电影,银幕上哗哗啦啦一下雨,妈妈还以为会淋到身上呢,就把带着的一把油伞撑开了,坐在我身后的人骂我乡巴佬,你爸爸就跟人家打了起来。后来,你爸爸天天带我看电影,影院看大门的人都认识我了,他们指着我的后背说:‘这才是有钱人的太太呢,没钱哪能天天泡影院啊。’大约看了半个月的电影,我把电影上的一切都看明白了,那是演员演的,有人指挥着演员演,让演员演啥演员就得演啥,这个指挥有个学名,叫导演。”

“导演?”温晴心里默记了一下,这两个字在她的心里闪烁起来。然后,她就渴望着识字和念书了。

一个秋天的早晨,温晴被妈妈领进镇上的学堂。她的生活有了一个新的开端。

第十六节

王可正在翻看亨利·米勒的《南回归线》,这本书我也看过,某些片断描写可以跟碟片中的镜头媲美。见我站在他的面前,王可仍装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背对着我,两只脚翘在写字台上,这样他整个的背影都嵌入了我的视野。

我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开口,只好听着王可粗重的呼吸,闻着他呼出的气味和脚臭。大约过了一刻钟,王可的鼻子哧哧动了两下,随着他的食指和大拇指在空中纵情一弹,好像有一丁苍蝇大的鼻屎在我的眼前跳荡了一下,旋即就不知落在哪个角落里了。这时王可向后伸着双臂打了一个懒散的哈欠,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忽然发现王可的眼睛又变小了,几乎眯成了一道缝。

王可用那眯成一道缝的小眼睛瞟了瞟我说:“又送上门来了,是不是性饥渴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个时候我才感到将自己的贞操轻易给了这么一个无赖男人真是太可惜了。于是,我说:“找你算账来了,你把贞操还给我!”

王可嘿一声就笑了,笑声里夹杂着讥讽。只听他说:“你找我要贞操,我的贞操又跟谁要去呢?我18岁的时候,贞操就被文坛一位风骚的娘们掠去了。本来我是去她那里拜师的,哪想到她居然让我操她。我不肯,她就使劲拉我到她的床上。当我战战兢兢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拍着我的屁股说:‘别怕,棒小子!’她把我身上的宝贝牵入她的泥沼。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了。特别是喜欢码字的女人,与其说她们卖弄文字不如说她们卖弄风骚。骚货,一群骚货!”王可气急败坏地骂起来。

“她是骚货,你去找她算账吧,就像我不是骚货要来找你算账一样!”我也气起来,我的脸一定涨红了,我感到浑身的每一根筋都抽搐起来。

王可见我急了,就缓了语气说:“那骚娘们早就跑到欧罗巴洲去了,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骚小子了,你又想惹骚了是吗?”

王可突然靠过来,猝不及防将我搂在怀中,用他的下巴抵住我的嘴。这一下,我绷紧的神经突然松弛开来,对他的一腔幽怨化成了清风明月。然后,王可使劲吻着我说:“拉丁美洲有位叫略萨的作家曾经描写过女权主义,他说女权主义的哲学思想是建立在这样的信念上:阴蒂是高尚的,是可感觉到的,是有文化的;从情爱的角度说,它比阴茎高级,而卵巢要比睾丸更有高贵的特征。”他边说边蛮横地将我压到床上。

我挣扎着说:“你不能再这样了,真的不能了。”

王可将嘴巴抵到我的脖颈上说:“你要慢慢地、规矩的、合乎礼仪的性爱,我知道,我给你,我这就给你。”

他不容我争辩,从我的脖颈一直吻下去,当他吻到我的下肢时,我周身突然颤动起来,双手不由抓紧了他,只听他说:“来了好,来了我就可以畅游了。”随后,他的身体很快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就像坐在敞篷车上奔驰在春天的田野里一样,浑身都舒畅起来了。

王可一边在我的身上卖力地运动,一边说:“你知道世界上什么动物性交时间最长?而什么动物性交时间又最短吗?”

我闭着眼睛摇头,我早已经陶醉在云雾山中了,哪有心思听他的提问。

王可继续说:“驴、猴、猪、兔性交时间最短,12秒钟就射精。蛇和青蛙性交时间最长,据说蛇可以交配36个小时,而青蛙能够连续40个昼夜不停地交配。”

“人呢?”我终于出声了。

“人嘛,时间长短因人而异。我属于棒男人,你要多长时间我就能挺多长时间,我第一次干那个风骚的女作家时,在她的需求下一夜干了十一次,美得她嗷嗷浪叫。”王可喘着粗气说。

“所以你永远都对她记忆犹新,是她把你变成了棒男人。”我有点醋意。

“人生中的第一次嘛,难忘是自然的。尤其性这个东西,人没有它真不行。”王可用力地在我身上蹭着说。

“这么说,我也永远不可能忘记你了,你也是我的第一次,是你把我从一个纯真的少女变成了女人。”我搂紧王可的后背。

这时,王可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就像运动员要冲刺一样,我感到那节奏的蛮横力量。我想配合她,可我没有力气,就那么静静地接受他的冲刺,王可用力亲了一下我的脸说:“别偷懒,快配合,好时光马上就来了。”

在他的喝令下,我真的动作起来,当王可呼哧一声如烂泥一样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仿佛一股电流在我周身穿行了一下,瞬间就消失了。

王可从我的身上滚下来,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他的呼吸粗犷,就像在风暴中行走一样。我躺在他的身边,疲惫之感使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动也不想说话。这样安静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动弹了,他捏了我的乳头说:“你得感谢我呀,如果不是我把你变成了女人,这好滋味你到哪里去享受呢?”

我睁开眼睛,但我没吭声。我发现裸体的王可是那么丑陋,于是我扯过身边的毛巾被给他盖上,他像被蜇了似的一把掀翻说:“裸体的愉快跟性交的愉快是一样的,天气炎热的时候,我经常裸体写作,有时一天一夜都这么裸着,灵感就从光裸的毛孔里冒出来了,一个毛孔一个。”

我穿好衣服,想洗个澡。我发现王可连个热水器都没有,墙上只有一个接冷水管的水龙头,我怕凉,只好用卫生纸将下肢擦干净。当我回到床上的时候,一股倦意猛然袭来,我很想睡觉。

王可又骑在我身上说:“激烈的战斗还没开始呢,这样匆匆下战场可不行,这证明我的武器没本事,无法把你塑成狐狸精。”

我闭着眼睛说:“你还想怎样?”

王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本人体摄影说:“就像这样!”

我立刻被眼前的画面吓呆了,那是一位少女,她光裸着身子,她的乳和阴部都赫然入目。“你想干什么?”我惊慌地问。

“我想让你重复一下她的动作,这样的姿势性交起来一定刺激。”王可说着跳下床。

我惊慌地挣脱他跑进卫生间,但卫生间没有锁,最后我还是被王可像擒小鸡一样擒回了房间。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惊呼起来。

王可点燃了一支烟,坐在一旁看我。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使他越发有一种邪恶的神秘。我想起香港有一部电影,写的就是性虐待狂的故事。那个男人最终被送上了法庭,但他的罪恶结局却是女人的血泪换取的。我恐惧起来,叫喊得更厉害了。

王可不动声色说:“性是一种神秘的舞蹈,越恐怖越愉快,你就享受好时光吧。”

我的眼睛被王可蒙起来了,然后我的身体就进入了动作和节奏的状态。我就像一只动物,发情的动物,思维停滞了,只有肢体的语言动作。幸而我看不见,我感激我眼睛蒙着的那块黑布。

第十七节

潘公子从虎头的娘家回来后,对温婉陷入一种痴迷状态,他几乎天天要看到温婉,要是白天他没有看见她,后半夜她一定跟虎头谎称肚子痛,然后潜入温婉的房间胡闹一顿,每次都吓得温婉出一身冷汗,温婉就跪着求潘公子说:“您要是真喜欢我,就放我一马吧,这事让小姐知道了,我会没命的。”

潘公子逢到这时就拍着胸脯说:“这、这家有、有我一半,她想撵你、你走,没、没那么容易。”

温婉无奈,只好听天由命地哭泣。

这天后半夜,潘公子又进了温婉的房间,已是鸡叫头遍了,他仍没有离开的意思。起风了,窗外的竹影在秋风中尽情摇曳,发出瘆人的动静。温婉看着窗外的竹影,心像是给秋风穿透了一般,惊得她六神无主。她想起小时候吴妈给她讲过的鬼的故事,鬼在午夜时分出现,鸡叫头遍的时候,鬼一定要离开阳界返回阴界,如果这时鬼不离开,鸡叫三遍以后,鬼就再也回不了阴界了,它成了游魂,无处栖身的游魂,撞到谁谁就是他的替死鬼。这个鬼的故事,让温婉在惊恐中忽然有了主意,她就对潘公子说:“你赶快回小姐房间吧,我这个房间阴气太重,说不定有鬼呢。不瞒你说,我的屋梁上经常有动静,尤其是后半夜,直到院子里的公鸡打头遍鸣,那动静才停止。你知道这是为啥吗?鬼走了呀,鬼一定要在鸡叫三遍之前回到阴界。”

潘公子听温婉说鬼,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温婉知道他是个胆小的男人,便添油加醋说:“鬼也是势利眼,要不然怎么叫势力鬼呢,他专拣孤单的人欺负,人多的地方他是不去的,成双成对的夫妻房间他也不去。鬼经常到我的房间来,已经习惯了我一个人的气味了,哪天撞到了你,一怒之下把你抓了替死鬼,你就不在这人世上了,一切的荣华富贵也都不属于你了,还落个偷女人的贼名。你想想,为了我一个贫贱的丫头,公子失去这一切是多么不值得啊!”

潘公子这时已从床上起来了,他穿好衣裤,显然有点惊慌地追问:“你、你这屋子当真有、有鬼?”

温婉转动着两只眼珠说:“我怎么敢骗公子呢?我是在公子的檐下讨饭吃啊。”

正说着,院子里的公鸡鸣叫起来。温婉趁机将潘公子推到门口说:“快走吧,一会儿鬼就把这个门堵起来了,你想走都没门路了。”

潘公子有点心虚地开了门,刚把两只脚迈出门槛,一阵风猛刮过来,将门前的竹子吹得沙啦啦响。潘公子又把两只脚缩了回去,他回头望着屋中央的温婉说:“你、你、你陪我走、走到前、前院去吧,我、我这心、心里真、真有点发虚。”

温婉见潘公子胆小如鼠的样子,心里忽然升起一阵鄙夷。怎么就被这样一位男人作践了呢?这个又结巴又胆小的男人,难怪虎头看不起他,连自己也看不起他呀!温婉想起那天晚上在虎头娘家的情景,心里又委屈了起来,只怪自己太软弱了,端着人家的饭碗,只有事事依了人家。这样想想,便不好拗着潘公子,挽了潘公子的胳膊迈出门槛就往前院走。院子里很静,后半夜人都睡沉了。但温婉的步子仍迈得很快,她想即使在人人都入梦的深夜,也说不定有睁着的眼睛,虎头真的沉入梦乡了吗?她真对潘公子晚上的行动一无所知吗?正想着,一个黑影突然蹿到了她的面前,确切地说,是她和潘公子的面前。随后,两只灯笼唰地亮了起来。

虎头披着一件斗篷横在路上,她的左右是后房的两个丫环。灯笼像尖利的枪刺,几乎刺穿了温婉的眼睛,她嘴里“小姐”两字还没喊出来,虎头就怒吼一声:“给我跪下,跪下!”

只听扑通一声,潘公子先跪下了。温婉跟着也跪了下去。

虎头骂道:“不要脸的骚货,竟敢勾引我的丈夫,而且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平时看你不言不语的,哪成想是个偷人的贱货!你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啊,你让我男人破了你的身,日后谁还要你呢?”

温婉忽然哭了起来,她怯生生抬起头争辩:“小姐,你误会了,不是这么回事情。”

虎头不容分说地嚷道:“你还嘴硬,还想抵赖?我已经跟踪了你们许多天了,没在床上逮住你们,是不想让你们太好看。”

虎头说着狠劲踢了温婉一脚,然后她走到潘公子跟前说:“你个臭结巴,我娘把我嫁给你,本来就是把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想不到你吃着碗里的,又占着盆里的。你个好色的登徒子,你说这事如何向我父母交待?”

潘公子磕头作揖说:“小、小姐,是、是她勾引我、我的,不是我主、主动勾引她、她的。小、小姐想罚就、就罚,想打就、就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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