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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虺渊(1)

蝉声无处不在,不同于城市的杂乱和荒废,这里的蝉鸣倒像一个褪了色的端午香球在不断缓慢滚动似的,它绵长而耐心地提醒着,此刻我和冰鳍正置身于盛夏的山林中。

应该朝那里走呢?

——七襄说好了要来接我们的啊,可为什么到现在连他人影都不见?

这趟行程真不容易:听到我和冰鳍说想去福建山中小镇镛州游玩,全家上下顿时劈头盖脸地强烈反对。入夏以来,新闻里西南山区频发的暴雨山洪塌方让人心惊胆战,所以奶奶也好、爸爸妈妈和叔叔婶婶也好,都不明白我们为何偏偏要往那边跑。眼看就不能成行了,多亏有砂想寺住持能寂师父帮忙,他保证说我们去的那一路绝对安全,并且还安排了曾跟随他修习的一位年轻学生——李七襄接待我们。

“七襄的老家恰好在镛州,他们李家自古以来,就一直训练着山民生活劳动少不了的工作犬,所以在当地很受尊敬,火翼和冰鳍作为这家的客人,一定会受到热情款待的。”——能寂师父这番话打消了全家人的疑虑,也让我和冰鳍终于有机会前往隐藏着“不归之渊”的闽中群山。

——必须去“不归之渊”,把“剑”带回来。

这样才能斩断因某个神秘存在的归来而启动的灾难之链,阻止香川城滑向崩溃的步伐。所以我和冰鳍此次旅行,其实上应该是身为“白先生”的能寂师父暗中安排好的计划。为此他甚至冒着危险,潜入颠倒天地的幻境,找回迷失其中的一部分的“我”。

然而糟糕的是连“白先生”自己也不知道“不归之渊”的确切位置,甚至不能确定它是否“存在”,他给我们的唯一线索,就是去往千年古镇镛州,找到李七襄。

——在前往目的地的夜行火车上听冰鳍娓娓道来,我才隐约想起此行的始末,但总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好像开小差时突然被老师提问那样……

回想起来,我们与东道主李七襄有过一面之缘,记得他是个像过了花期的海棠树那样,没什么存在感的纤弱少年。联络的时候,他在电话里妥帖地保证会安排好一切,于是我们便放心地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抵达三明,又在高速上走了一个多小时抵达其下属的将乐县,然后换了长途公交车颠簸了近四个小时,终于来到七襄的老家,镛州镇深山里一个叫的九一村的地方。

长途客车把我和冰鳍丢在荒草丛生的乡村小站,随即继续艰难地翻山而去,熟糯的蝉声顿时淹没了周遭。我抬头看了看被野藤缠歪的站牌,锈蚀的白铁片上油漆剥落,“九一村”的字样尚依稀可辨,周围却看不见半个人的影子。

原想着也许一会儿七襄就到了,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周围又没什么人家房舍,如果不是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汽笛和吆喝声,我简直怀疑这站台已经废弃许久,山村早就无人居住了。

明明说得那么笃定,可七襄人在哪里?

是我们下错了站,还是他弄错了时间或者碰上什么急事来不了了呢?偏偏这深山里又没有手机信号,谁都联系不上,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和冰鳍顾不上人生地不熟,只能循着人声,摸索着朝村内走去。

渡过车站后面湍溪上的石桥,循着小径横穿杂木林进得村来,我们一下子被扑面而来的喧嚣声浪给惊呆了。

简直像是一步踏进了奇幻电影的场景,眼前的热闹程度竟比节假日的市中心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座村落依山而建,沿着葱郁高坡层层叠叠建筑起来的古老农舍,如同一面斜放的乌檀木浅浮雕画屏。只有村口小庙前地势比较平坦,此刻这片空地上挤满了人,正争先恐后地抢着庙里分发的东西。奋力挤出人堆的男子们把抢到手的粢饭团那样的粘食掰开,兴高采烈地分到期待已久的妻儿手中。

这景象好歹解开了我和冰鳍存了一路的疑惑:明明是深山僻壤,可刚刚在长途车上,我们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在崎岖山路上结伴而行、像赶集去一样的乡人,原来他们都汇聚到了这里啊!

本来还想找机会问路的,可一不留神我和冰鳍就被摩肩接踵的人流裹挟而去,要不是手拽得牢早就被冲散了。

好不容易挣脱闹哄哄的人群跑进山道,筋疲力尽的我一下瘫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隔着有些枯萎的蜀葵和芒草丛,听见远处传来已经变得瓮声瓮气的沉闷噪音,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不仅记忆变得七零八落,还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异乡迷了路,我和冰鳍又没有什么本事,干嘛糊里糊涂接下“白先生”这种莫名其妙的任务啊……

我狠狠地敲打着旅行包:“找什么‘不归之渊’嘛!我们根本连路都不认识,难道真要弄到‘不归’才了事吗!”

冰鳍回头看了看已经位于下方的小庙,接着仰起了头:“我联络七襄的时候……他说起过李家大屋就建在村子的最高处,围墙上爬满九重葛,这种花在九一村只有他家才有资格种。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那里吧……”

说着,他慢慢地举起手——山林浓郁的深绿不断的伸展着,在极高处却像被阳光稀释了一样,色彩渐渐变淡,终于被溶开了一个小口,从那缝隙间露出了蓝天的颜色,天空的一角,镶嵌着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绯红色光辉。

“那一带都是围墙吗?好大的房子……”这发现完全没能让我高兴起来,“可是这么高这么远要怎么过去呢?不认识路又没有地图,行李又重……”

冰鳍的脸色明显难看起来:“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在这里原地等着吗,也不管七襄会不会来、找不找得到?”

就在我准备反驳回去的时候,一阵异样的响动突然从草丛中传来,那并不像低拂的微风掠过草尖时发出的声音,而是……某种生物轻捷的穿过屏障一样的莽丛时发出的、欲盖弥彰的声响,而且……这绝对不是兔子那样娇小可爱的动物……

陌生的恐惧,在包围着我和冰鳍的陌生空气里渐渐扩散开来……

“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以为我们山里人很好骗吗!你们来这里到底想做啥,再乱讲小心我不客气!”于是就演变成这种状况了——我和冰鳍好不容易才摸到七襄家大门口,却被守门的年轻村民堵在门房廊下。也不知为什么,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太可恨了!居然说什么你们是跟着这么大一只黑狗找过来的!”

我被这人没来由的怒火弄得莫名其妙:“李家不就在训练工作犬么?而且都说只有李家才种九重葛,我看见这只狗又大又通人性,身上还绑着这种花,所以才跟着它走的啊。这里难道不是李家吗?”

当时是冰鳍建议跟着这只突然钻出草丛的大狗走的,现在他却也不帮忙解释,只是默默地环视四周,一言不发。

“那么狗呢?狗在哪里?”那山民大声追问,我正要回答说“就在这里”,可一低头,却发现刚刚乖乖坐在我脚边的大黑狗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看见我四下张望的样子,那人更加恼火了:“我根本就没看见有什么狗!”

我一时间慌了神,不由得嗫嚅起来:“也许……它刚刚跑掉了呢……”

“不要再罗嗦了,也不知道你们到底从那儿冒出来的,其实是上门来找茬的吧!”年轻山民的声音凶狠起来,上前一步逼近我和冰鳍。

“我们是李七襄的客人!”我连忙大声分辩,“而且是自己你没留神吧,那么大一只黑狗,脖子上带着那么显眼的红花环,你居然都看不见?”

“你说的是村口犬祠里的神像吧,小姑娘……”大门里突然响起了带着浓重方言口音的沧桑语声,一个穿着浅灰布衣,形容枯槁的老年男子慢慢从宅内前堂里走了出来,在几层高高的台阶上站定,守门的年轻村民立刻恭敬地行礼——简直像在拍戏一样,都什么时代了竟然还玩这一套。

可能是因为辈分高年纪大的关系,这位老人态度有些倨傲,但我觉得他一定不是这座大屋的主人,因为他的眼神有岩石一样的冷静,却没有岩石一样的威严。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上了年纪的长辈,我和冰鳍连忙行礼,这时老人的视线才缓缓扫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们:“竟然是七襄的客人……要知道你们所说的那种狗,现在是不可能出现的……”

从对方那被无数方言的藤蔓缠绕的一席话里,我和冰鳍好不容易找出关键性的句子——原来只有咋蛇犬才会佩戴九重葛花环。

九一村的深山里出产一种非常罕见的十握蛇,它全身都是珍贵的药材。村民世代以捕捉这种蛇为生,唯独李氏家族例外,因为只有这家人会训练捕蛇人的左膀右臂——咋蛇犬。而种不种九重葛就是区别训犬家和捕蛇家的标志,戴不戴花环则是区别咋蛇犬和一般工作犬的徽记。

少了咋蛇犬就别想捉到十握蛇,所以自古犬神就被当作财神供奉在村口,大祭时最先享受香火。不过如今十握蛇差不多已经绝种,村民们早被禁止干这一行,李家也停止了驯养,现在此地已经看不到威风凛凛又通人性的咋蛇犬了。即便如此,在这规矩谨严的山村里,也绝对没有人家敢擅自在普通的狗身上挂九重葛花环,所以我们会在村口看见咋蛇犬打扮的黑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我和冰鳍再迟钝,也听得出老人这一席话里飘荡着的微妙敌意,可这时对方却忽然换了一张脸,从深刻的皱纹里挤出虚浮的笑容:“也要怪我们疏于接待——这是我们李氏本家的新任当家第一次主持百年一遇的大祭,他年纪轻轻的就要应付整个山里,不,整个省里甚至全国来的客人,实在是有些勉强的。既然你们是七襄请来的,那还是等七襄来接待你们吧。”

这已经是相当明显的冷遇了,老人的话直接的传达着一个意思——你们是不受欢迎的客人!

一瞬间冰鳍皱起了眉头,但很快便像吞咽鱼刺似的把这尖锐的负面感情给压抑了下去。沉默已久的他第一次开口了:“那请问……七襄呢?”

老人的眉头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冰鳍的提问,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们要在这里住几天当然没问题,可是还请务必记住:在大祭期间,这座山有很多地方除了李家当家,其它所有人一概都是去不得的,否则出了什么事可没人负责。不怕你们城里人笑,有句老话还请记着——在这里,山是虺蛇神的禁地。”

为什么这老人刻意对七襄避而不谈,尽扯些什么神明不神明,禁地不禁地的,是指责我们刚才不守规矩在山里乱跑吗?

“我们并没有看过犬祠里的雕像,也没兴趣在山里跑来跑去。因为说好来接我们的李七襄并没有如约出现,我们才不得不自己找过来的。”冰鳍的语气冷淡而平静,但我知道这家伙已经生气了,这傲慢老人的话,触犯到了他心里一些不愿意妥协的地方。

“那想必是走了不少冤枉路吧。”老人显然还是不信,他讥笑了一句,转身吩咐守门的那位村民带我们去山下村里的客房。

果然,冰鳍决然地甩动他微带茶色的短发,缓慢但却不能遏止地大声申诉:“我们并没有说谎的必要——那头黑狗的确存在,它带我们走了一条修得很好的山道,直接通到贵府门口……”

“山道?什么山道?”老人蓦地停住了动作。

冰鳍凝视着那突然僵硬的背影:“很整齐的白条石路,走在那条路上还可以听见丛林深处的轰鸣水声!”

是瀑布声吧?我被丝绢般的蝉鸣,和丝绢上点缀的刺绣花朵一样的动人鸟啭吸引了注意力,所以没有听到那遥远的水声,但却还是从山木枝叶间,窥看到隐现在漆黑山石和苍翠苔藓间的,那白丝带般的姿影。就像在远处偷看了隐居于茂林间羞涩的女神一样,我一时间心跳加速。

“是可以看到瀑布的山道。”想到这里我连忙补充道。

话音未落,老人猛地回过头来,情感的飓风呼啸着驰骋过那丘壑纵横的面孔,他从干涩的喉间挤出了不成腔调的句子:“瀑布!这里没有瀑布,所有的路都不可能经过瀑布……”

不顾我们诧异的神情,身体异常健朗的老人脸上笼罩着巨大的张皇阴影,他疾步走下堂屋台阶,一把拉起冰鳍的手腕:“难道你们是从……是从神道过来的吗?你们看见了什么?说,快说!”

看见了什么?也就只有那瀑布吧。这座山林也好,潜藏在山林中的瀑布也好,装饰着九重葛花环的领路犬也好,它们都抱持了博大的善意接纳着我们,然而好像在这山村中占据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七襄的家人,却不知为何对我们抱着难以言喻的敌视态度。

“快放手啦!”我连忙跑过去想拉开那干枯的手指,却被老人毫不费力地甩到一边,这年迈山民瘦癯的外形下竟蕴藏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快说,你们看到了什么!”

然而就在此刻,乱雨般的声响突然从屋后飞溅过来,一瞬间我分辨出,那是激烈的争执声。

“七襄……”恐惧突然间倾泻在老人面孔上,他用近乎仇恨的喉音呼喊出这个名字后,将一腔怒火投向了我们,“你们和他串通好拖住我对不对!”

说着,他狠狠地拽着冰鳍,转身就向大屋深处冲去。我慌忙赶上去阻止,也被老人趁势也轻而易举地推搡着穿过堂屋。

古老幽深的屋宇如隧道般阴暗,我一时无法适应突然灌进眼中的绚丽光芒……

像被极为自信的手涂抹出来一样,青天的画布上,暴动般混乱的深绿和绯红间,遽然镶嵌着一道白刃——原来堂屋后面的山势陡然拔地而起,九重葛缠绕着高大的乔木,遮蔽了天空,一条白石台阶以让人无法喘息的态势纵贯陡峭的山岩,将人的目光引向极高处,因此山巅石阶尽头,那掩映在斑驳色块中的白石庙宇仿佛扎根天上。就在这台阶中段,一位苍白的少年正紧抱着什么瘦长的物件,拼命躲开另一个人的激烈争夺……

——那是七襄!他在和谁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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