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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黄蜂奇航(12)

赫米娅马上就喜欢上了她的直率性格。“没关系,”她说,“我可以穿着衣服睡,也可以睡别人睡过的床。死不了的。”

斯特恩说:“你知道我想帮忙。但是女人真的不应该出海。你们生下来就应该做些斯文的事。”

卡萝不满地哼了一声:“比如生孩子?”

赫米娅笑了,她很开心有卡萝这样一个同盟。“没错。我们不怕苦。”

卡萝拼命点了点头。“想想沙漠里的查理吧。”她告诉赫米娅,“我哥哥查理正在北非打仗。”

斯特恩进退两难了。他不想带上赫米娅,但又不好意思这样说,希望自己能显得爱国而勇敢。“我们凌晨三点出发。”

“我会按时过来。”

卡萝说:“你最好留在这儿。我们有一个空房间。”她看了看她的公公,“你不介意吧,爸?”

他的借口已经用光了。“当然!”

“谢谢,”赫米娅说,“你们真好。”

他们很早就休息了。赫米娅没有脱衣服,一直开着灯坐在房间里。她怕自己睡过了头,斯特恩会不等她就离开。她家的人并不太读书,再说这儿能找到的也就只有一本丹麦文的《圣经》,但至少这可以让她不睡着。两点钟的时候,她走到洗手间梳洗完毕,然后蹑手蹑脚地下楼烧了一壶水。斯特恩两点半的时候出现了。他看到赫米娅时既惊讶又失望。她给他倒了一大杯茶,他道了谢。

赫米娅、斯特恩、拉斯三个人走下山坡,不到三点钟就到了码头。另外两个丹麦人正在那里等他们。那艘“早起者”确实很小。35英尺差不多就等于伦敦巴士的长度。船是木头的,上面立了一根桅杆,还装了一个柴油发动机。甲板上有一间舵手室,墙上开了一排小窗。从舵手室可以走到生活区。船尾是撒收渔网的装置。

小船离岸后,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天气不错,但他们刚离开陆地,就遇到了五六英尺的浪。幸运的是,赫米娅从来都不会晕船。

整个一天,她都努力地在船上帮忙。她不懂航海技术,所以就只能做一些清洁打扫方面的工作。男人们习惯于自己准备食物,赫米娅便在饭后刷锅洗碗。她用丹麦语热情地和另外两个船员聊天,努力地向他们表示尊重和友好。在没事做的时候,她就坐在甲板上享受美好的阳光。中午前,他们到达了多格浅滩东南角的“银坑”,开始捕鱼。船速降了下来,他们慢慢地向东北方向行进。开始时他们没发现有什么鱼,每次收网,都几乎一无所获。可到了傍晚时分,鱼来了。

夜幕降临,赫米娅下到船舱里,找了张床休息了一会儿。她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可事实上她已经36个小时没合过眼了,疲倦盖过了她的紧张情绪。没过几分钟,她就睡着了。

深夜,她被头顶上轰炸机的轰鸣声吵醒。她不知道这是从英国飞去德国的飞机,还是德国飞来英国的。不一会儿,她再次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拉斯把她摇醒了。“已经到离丹麦最近的地方了。”他说,“现在离莫兰德大概只有20英里了。”

赫米娅把接收器放到了甲板上。天已经亮了。男人们刚刚打到了满满一网的鱼,主要是鲱鱼和鲭鱼。他们把这些鱼倒进了桶里。赫米娅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吓人,便转开了头。

她把电池装好,看到接收器的表盘有了动静,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她又用迪格比细心为她准备好的一段铁丝绳将天线固定在了桅杆上。接收器预热了一会儿之后,她戴上了听筒。

船向着东北方向前行。赫米娅上下调节着无线频率。她听到了BBC英文广播以及法国、荷兰、德国和丹麦的广播信号,另外还有一大堆摩尔斯密码,她猜应该是两边的军事信号。搜索了一圈之后,赫米娅却并没有找到迪格比描绘的信号。

她再次慢慢地搜索了一遍,以确认自己没有错过。时间还多的是。但最终她依然一无所获。

她没有放弃。

两个小时之后,她注意到那些男人已经停止了捕鱼,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她的目光与拉斯相撞。“怎么样?”他问道。

她摘下听筒。“我找不到想找的信号。”她用丹麦语回答说。

“这里整晚上都是鱼。我们捕够了——桶都满了。我们要回去了。”斯特恩同样用丹麦语告诉她说。

“能再往北一点吗?我必须要再试试——这真的很重要。”

斯特恩犹豫了。“如果碰到德国飞机怎么办?”

赫米娅说:“你可以撒网假装在打鱼。”

“你去的那边没法打鱼。”

“德国飞行员不懂这个。”

一个船员说:“要是能解放丹麦的话……”

斯特恩的虚荣心又帮了赫米娅一次。“好吧,”他说,“我们再往北开开。”

“到离岸100英里的地方吧。”赫米娅戴上了听筒。

她又扫了一遍所有的频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绝望了。雷达站最可能的设置地点就是丹麦的南端,也就是靠近德国边境的地方。她本来以为可以很快捕捉到那些信号。可这一个小时的时间让她感到心灰意冷。

她连一分钟都不想离开那部设备,所以船员们隔些时间就会给她端杯茶水过来。到了晚饭时间,他们端给她一碗罐头炖肉。她仔细地倾听着,眼睛望向东方。她看不到丹麦,但她知道亚恩就在那里的某个地方。这种切近感让她的心变得温暖而满足。

天快黑了,斯特恩跪在她旁边想和她说话。她摘下了听筒。“我们已经到日德兰半岛北边了。必须回去了。”

她绝望地请求说:“能再近一点吗?可能离岸100英里还是太远了。”

“我们得回家了。”

“我们能不能再靠近50英里,沿着海岸线向南返回?”

“太危险了。”

“快入夜了。晚上不会有观察机的。”

“我觉得不太好。”

“求你了。这太重要了。”她向正站在一边听他们对话的拉斯做出了一个乞求的表情。他比他父亲勇敢,这也可能是因为他娶了英国太太,所以已经将自己的未来和英国连在一起了。

拉斯帮腔道:“离岸70英里行吗?”

“没问题。”

拉斯望着父亲:“反正我们也要朝南开。这样也多花不了几个小时。”

斯特恩生气地说:“我们这是在让船员们冒险。”

拉斯温和地回答说:“想想卡萝在非洲的哥哥,他也在冒险。我们能帮忙的机会也不多。”

“好吧,你来掌舵,”斯特恩闷闷不乐地说道,“我要睡觉了。”他走进舵手室,走下了舱梯。

赫米娅望着拉斯笑了:“谢谢。”

“我们应该谢谢你。”

拉斯把船掉了个头。赫米娅继续扫描那些频段。天完全黑了。他们在没有灯光的海面上前行。不过天空很清澈,大半个月亮投下了皎洁的光。赫米娅担心他们的船会显得很可疑,不过附近并没有飞机或是其他船只的影子。拉斯会时不时地用六分仪查看他们所在的位置。

她回想起了她和迪格比几天前所经历的那场突袭。那是她第一次在户外遇到的轰炸袭击。她竭力保持着冷静,但事实上那情景着实恐怖:飞机的嗡鸣,探照灯和高射炮,爆炸,着火的房子。然而她现在所做的却是在帮助英国皇家空军为德国家庭带去同样的恐惧和痛苦。这一切太疯狂了——但如果不这样,就等于把整个世界交给了纳粹。

那是一个短暂的仲夏之夜,天很快就亮了。海面少有的平静。晨雾升腾,四周的朦胧让赫米娅觉得安全了许多。船还在继续南行,这让她越来越焦虑了。她必须马上找到信号——除非她和迪格比都错了,对的是伍迪。

斯特恩一只手端着一杯茶,另一只手拿了一个三明治,来到了甲板上。“怎么样?”他问道,“你找到想要的信号了吗?”

“应该是从丹麦的南边发过来。”她说。

“或者根本就不存在。”

她沮丧地点了点头。“我也开始怀疑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好像听到了些什么,“等等!”她刚才向上调频段的时候,好像有一个音符似的声音出现了。她回拨那个旋钮,寻找刚刚的那个点:先是一段干扰,然后她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完全是机器发出的声音,比中央C音高一个八度。“应该就是它!”她高兴极了。波长是2.4米。她在迪格比给她准备的小本子上做了记录。

现在她需要确认方向。这个接收器里面自带了一个从0度到360度的表盘,中间有一根指针,指出了信号传来的方向。迪格比再三强调,这个仪表盘必须要对准船的中线,这样就可以计算出信号发出的具体位置。“拉斯!”她叫道,“我们现在对着什么方向?”

“东到东南之间。”他说。

“不,要确切的。”

“这……”虽然天气很好,海面也很平静,但因为船一直在晃,所以指南针也一直不稳定。

“尽量准确些。”她说。

“120度。”

那根指针指的是340,加上120之后,就等于是转了一周之后再多100度。赫米娅记下了这个数字。“那我们现在的位置呢?”

“等等。我上次查看的时候,我们应该刚刚过北纬56度。”他查了一下日志,又看了看手表,报出了现在所处的经度和纬度。赫米娅写下了数字。当然这只是估算。

斯特恩开口了:“满意了吧?现在可以回去啦?”

“我还需要再记一个位置,这样才能用三角坐标确定信号的发出地点。”

他生气地咕哝了一句,走开了。

拉斯朝她挤了挤眼睛。

他们继续南下。她一直用接收器锁定那个信号所在的频段。接收器上的指针几乎没有移动。半个小时以后,她让拉斯再次确认他们前行的准确方向。

“还是120。”

表针此刻停在了335度上。所以信号的方向变成了095度。她请他估计了所在的位置,并记下了经纬度的数字。

“回家啦?”他问。

“好。谢谢!”

他转了舵。

赫米娅成功了。她想马上就确定信号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她走进舵手室,找到了一张大幅地图。在拉斯的帮助下,她将刚刚记下的数字在地图上定了位,将两个位置和信号方向连线,并按照正北方向进行调整。两个位置的连线交叉在了丹麦离岸,恰好就在桑德岛附近。

“上帝,”赫米娅说,“我未婚夫就在那儿。”

“桑德?我知道那儿——几年前我去看过赛车。”

她开心极了。这个结果应该是可靠的。她的方法看来是奏效了。桑德岛应该算是最合乎逻辑的信号来源地了。

现在她需要联络到保罗·柯克,或者是他的团队成员,让他们到桑德岛走一趟。回到布莱切利园之后,她就马上通知他。

几分钟之后,她又记录了一次方位。信号已经变弱了,而地图上这第三条线和之前那两条形成了一个三角。桑德岛正好落在了这个三角内部。虽然所有的计算都只是近似值,但结果已经非常清楚了。信号一定来自桑德。

她已经等不及想把结果告诉迪格比了。

7

虎蛾绝对算是哈罗德见过的最漂亮的机器了,它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上下两翼宽阔地展开,玩具似的车轮轻盈地停驻在草地上,锥形长尾精巧美观。今天天气晴朗,微风徐徐,那架小小的飞机在风中微颤,等待飞翔。飞机的引擎安装在鼻部,带动着前面那个奶黄色的巨型螺旋桨。引擎后面是一前一后两个开放式的驾驶舱。

虎蛾可以说是他在科斯坦村见到的那架大黄蜂的表亲。两架飞机的机械原理十分相似,只不过大黄蜂的驾驶舱是封闭式的,且两个驾驶座左右并排。不过和这架虎蛾比,那架大黄蜂恐怕要自惭形秽了:起落架受损,整个机身都倾歪向了一边;座椅的填充物都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油;再加上内饰都已经爆裂了。相比之下,眼前的虎蛾看上去“玉树临风”,外漆都是新刷过的,颜色明亮,前面的挡风玻璃反射着耀眼的阳光。它的尾部轻触草坪,鼻部抬起,仿佛在嗅着空气的味道。

“你会发现机翼的下面是平的,可上面却是弧面的。”哈罗德的哥哥亚恩·奥鲁夫森介绍说,“这样,飞机移动的时候,机翼上方的空气就会比下方的流速快。”他迷人的笑容几乎可以让任何人原谅他的任何错误,“这样才能让飞机离开地面,不过到底为什么我永远也不会明白。”

“这样会产生不同的压力。”哈罗德说。

“哦。”亚恩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詹斯博格·斯科尔的毕业班学生来到了军队的飞行学校。亚恩和保罗·柯克正带着他们参观。这也是军队征兵的一个环节,如今很少有年轻人愿意加入一支无所事事的军队。艾斯因为自己的军人背景,所以希望詹斯博格每年都可以送一两个学生参军。对于学生来说,这也算是复习考试前的一次休息。

“下翼上连接的折叶翼面叫做副翼,”亚恩告诉他们说,“它们和操控杆——也就是‘游戏杆’——之间连着电线,其中原因你们太小,还弄不明白。”他笑了,“当操控杆向左时,左边的副翼就会抬起来,右边的降下去。这样飞机就会倾斜,然后左转。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倾斜飞行。”

哈罗德甚是兴奋。可他更想能自己体验一下飞行的感觉。

“你们可以看到飞机后半个横尾翼也是有折叶的,”亚恩说道,“这叫‘升降舵’,可以让飞机上下移动。后拉操控杆飞机就会抬头,可以升到更高的水平高度。”

哈罗德注意到机尾的垂直部分也有一个襟翼。“这是干什么用的?”他指着那个襟翼问道。

“这是方向舵,是通过座舱里的脚踏板操作的。它的作用和船舵是一样的。”

麦兹插话了:“方向舵有什么用呢?不是可以用副翼控制方向吗?”

“这个问题很好!”亚恩说,“证明你在认真听。但你自己想不出吗?为什么我们又要用方向舵、又要用副翼来调整飞行方向呢?”

哈罗德猜道:“在跑道上没法使用副翼。”

“那是因为……”

“因为机翼会碰到地面。”

“没错。我们在滑行时只能用方向舵,否则机翼会触地。不过在空中我们也会用到方向舵,以避免飞机左右移动,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偏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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