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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猫屋宇宙问答(1)

【一】

刘云樵宅邸所在的光德坊,位于西明寺所在的延康坊北侧。

空海和橘逸势走在光德坊里。

四周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熙来攘往的男男女女,服饰装扮也显得光鲜亮丽。每个人都踏着轻快的脚步。

空海走在前头,逸势稍稍落后。走着走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开。

空海只是如常走着,逸势却老是跟不上。

逸势一发现,赶紧加快脚步,两人方才并肩而行。但不知不觉当中,逸势又落后了。

看来,空海即将前往的地方,逸势并不想去。他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所以,不自觉地就落在后头了。

“喂,空海——”逸势从后头叫住空海,问道,“当真要去?”

“去啊。”空海答道。

所谓“去啊”,就是要去刘云樵的宅邸。两人正朝刘云樵宅邸的方向走去。

“我们并没通知对方,对不对?”

“没通知。”空海冷淡地回答,头也不回地又说,“没通知才好。”

“你又说些我不懂的事。”逸势追赶过来,和空海并肩而行,“其实,即使你不去,明日青龙寺也会派人去啊!”

“所以,今日要赶紧去。”

“不过,金吾卫卫士的宅邸,事先未通知,不请自来。听说主人又不在家,如此贸然前往……何况,又是一个有问题的屋子。”

“如果那宅子真是传言中那般的话,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过,未免太冒失了?”

“如此才好啊!逸势。”

“此话如何说呢?”

“因此才能见到实情。”

“有对策吗?”

“没有。”空海回答得倒干脆。

逸势叹一口气。他又有些落后了。

“啧。”逸势咂舌一声后,突然好似有所觉悟,走到空海身旁说,“总之,不要和金吾卫起纷争。”

“明白了。”空海答道。

空海和逸势昨夜听到刘云樵的事,地点是在胡玉楼这家妓院。

空海从妓女口中听说刘云樵家的妖猫。

向他提起这些事的,是妓女玉莲和牡丹。

这名寻芳客——金吾卫刘云樵,被妖猫附身。正确说来,被妖猫附身的应是刘云樵之妻春琴。

去年八月,妖猫突然来到刘云樵宅邸,还以人话说了各种谜般的事情。

刘云樵银子用尽,它就告诉他哪里有银子,甚至翌日的天气也能预知。果真皆如它所言。照它所言去挖掘庭院某处,果然也挖出了银子。

不过,相当令人畏惧。

最后,竟然说出要刘云樵的妻子春琴这样的话来。

无论它所预知的天气如何准确,如何告知银子所在之处,也无法答应此要求;不过,却也不敢断然拒绝。

刘云樵左思右想后,跑去找道士来收妖,未料道士竟为此丧命。

因此,春琴成为妖猫的禁脔。

如此之后,某日妖猫竟预告德宗皇帝之死期。结果,如它所料,德宗皇帝死了。

刘云樵忍无可忍,终于向金吾卫的同僚全盘托出一切怪事。十多日前说的。

如此说来,刘云樵近来变得怪怪的,倒也不难理解。于是,同僚的数名卫士相约至刘宅一探究竟。

当然,刘云樵随行同往。不过,宅内不见人影。

“春琴——”

刘云樵呼唤着妻子的名字,也无人应答。

最近,刘云樵不是到友人家,就是到别的女人处过夜,并不知道家中到底变成何种模样。

进屋一看,杯盘狼藉,吃剩的食物仍留在碗盘上。盘子里,甚至还有开始干枯的鼠尸。

整个屋子,飘荡着一股食物的腐败气味。

不过,岂止刘云樵的妻子,连猫影也未见。卫士们只得归去。

刘云樵因心生恐惧不愿留在家中,也随众人离去。

二日后,卫士们相偕再来。屋内依旧不见人影。

翌日,卫士们又来,还是不见人影。

“不知他妻子和哪来的野男人私奔了,他不愿说实话,才如此装神弄鬼。”最后,卫士们做此结论。

结果,刘只能久违多日后单独回家探看。

傍晚时刻,家里仍然不像有人。刘云樵稍稍安心。

其实,妻子春琴和妖猫就此离去,永远都不要回来,倒也是一件好事。

如此想着,突然从后头传来声音。

“你……”女人的声音。

刘云樵回头一看,“哎呀”一声叫出来。

妻子春琴不知何时出现,伫立在后方暗处。

“死啦……”另一个声音。是那妖猫的声音。

刘云樵定睛一看,那只黑猫就盘踞在妻子春琴的头上,用绿色的瞳孔睥睨着刘云樵。

“不是德宗啦。那男人已死了——”妖猫咧开血盆大口,好似在奸笑般,“还有个把月……”猫喃喃自语,“嗯。大概一个月吧!就要死啰。”

“谁?谁要死了?!”

“金吾卫的卫士刘云樵——就是你啦。”猫说道。

“哇——”

刘云樵大叫一声后,掉头就从家中落荒而逃。

二日前,通过朋友引见,刘云樵找上了青龙寺的和尚商量对策。

归途中,他出现在和胡玉楼连栋的雅风楼。几杯酒下肚,就把妖猫的事一五一十讲给玉莲听。

昨日,空海和逸势才从玉莲口中听说此事。

“后天,不知青龙寺的哪位和尚,要到刘宅一探究竟。”玉莲说道。

后天——也就是明日了。

“空海,妥当吗?”逸势说道。

“何事呢?”

“此次的妖怪可不比上回的勺子精。”

“是不一样。”

“也许镇压不住。”

“对。也许镇压不住。”

“喂、喂。”逸势严肃地叫道,“不要随意就附和。空海!我不希望你如此回答——”

“该如何回答呢?”

“该说‘没问题。全看我!’”

“没问题。全看我!”空海说道。

“我要生气了。空海!”

“不必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我是真心为你担心。也许是一个厉害的对手,也许会卷入德宗皇帝之死的纠葛当中。”

“我明白。”

“看不出明白的模样。”

“唔。”

“你的模样,好像要去观赏什么奇珍异兽。”逸势一说完,空海放声大笑。

“厉害啊!逸势。正是如此,你能够看透人心——”空海说道。

“啪!”逸势以脚尖踢着小石子,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逸势——”空海对着一个劲儿踢石子的逸势叫道。

“何事,空海?”逸势的声音中透露着微微的怒气。

“抵达刘云樵宅邸前,有些事情要告诉你。”空海表情严肃。

“嗯。”

“若是无法遵守我所说的,逸势或许不要进入屋内,在外头等着比较好。”

“何故?”

“正如你所言,此次的妖怪,相当厉害。”

“喂喂,不要威胁我。空海——”

“我说的是实情。”

“明白。空海!总之,先说来我听听。能否遵守,之后再回答。若是无法遵守,我就老老实实在外头等。”

“你听好,逸势——”空海说道。

“嗯。”

“我们前往云樵宅邸,会在那里碰到妖怪——”

“嗯。”

“那妖怪必定会说得天花乱坠。但是,绝对不可答腔。”

“为何?”

“不可相信妖怪所言。全当它是假的。”

“何故?”

“若是照实回答妖怪所说的话,不知不觉间就会中咒而被附身。”

“因此,得把妖怪的话都当成假的——”

“对。”

“明白了。当成假的即可。”逸势答道。

空海瞥了一下逸势,又说:

“不。逸势!我的说法不妥当,不必认真地把妖怪的话都当成假的——”

“什么?”

“怎么说呢?总之,若是认真地把妖怪的话都当成假的,对妖怪而言,如同完全相信它一般——”

“咦?”

“若是你全然当成假的,它也可以将计就计,让你中咒。”

“是你说要把它当成假的呀!空海。”

“嗯——该如何说呢?”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总之,妖怪也可能说真话。不,或许真话比较多。因此,一不留神就全信了,可是它突然说了假话,你也会因为前头说的全是真的,连假话也相信了——”

“……”

“比方说吧,有人去调查你的族谱,知道父亲是何人、母亲是何人、两人出生于何地——”

“嗯。”

“但那人与你初次见面。”

“嗯。”

“那人突然如此道出:逸势先生,令尊何许人、令堂是何许人,对否?”

“嗯。”

“两人出生于何处,令尊某某云云。其实,告诉你的这些事,都是经过调查得知的——”

“嗯。”

“你必定大为惊讶。”

“是呀。”

“之后,那人开始说假话。追溯到你所不详的远祖家谱,说在古代你的祖先是统治着某处的某氏——”

“嗯。”

“如此一来,常人都会必信无疑——”

“我明白你的意思,空海。不过,也有不明白之处。”

“何处不明白呢?”

“既是如此,我该怎么办呢?”

“说得也是。”

“既不可相信,也不可当它是假的……真叫人左右为难——”

“把妖怪所说的全当作一阵风即可——”

“风?”

“嗯。当作一阵风,非假也非真。风就是风——”

“好,明白。当作一阵风即可。”

“你办得到吗?”

“大概办得到。”

“方才所说的事,千万记住!不可回答妖怪的话。妖怪就由我一人来对付——”

“明白了。不过,若碰到非答不可时——简单说就是妖怪问我时,又当如何呢?若是一直不回答、不回答,照你的说法,可也行不通啊!”

“正是。”

“此时应当如何?”

“有个好计谋。若是万不得已,非答不可时,就如此说。”

“如何说?”

“如何呢,空海?”空海模仿逸势的语气说道。

“好。明白。”逸势回答。

“哦!那好像就是刘云樵的宅邸。”空海说道。

空海和逸势伫立在刘宅前。

四周环绕着围墙,正面有个门,门扉半掩着。

仰头一看,门檐上好像有片乌云,朦胧地盘踞着。

从门缝里看到的庭院,枯草及新长的野草到处蔓延着。

“总觉得不是什么令人心安的宅邸,空海——”逸势低声嘟囔着。

逸势也敏锐地感觉这宅邸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氛。

“要不要在此等着?”空海说道。

“不。既来之,则安之。我也要进去。”逸势说道。

“好。”

“嗯。”

空海用手将门推开。

“走吧!”

于是,空海和逸势就这样踏进了刘云樵的宅邸。

【二】

庭院里杂草丛生。

当中有一半是枯草,另一半则是从枯草之间蔓生出来的青草。

高大的槐树、木樨树伫立其间。

房舍的荫凉处,可以见到宛如柳树及夹竹桃的植物。

虽然春日的阳光灿烂地往下照射,但阳光的温度却好似传不到地面,空气中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灿烂的阳光,在屋顶的稍高处就变了个样子,就是这种变样的阳光照落在地上。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轻轻拂过肌肤。

怪的是,这风宛如带有刺刺的触感。

“这样的屋舍,不像有人住。”逸势说道。

“有人住啦。”空海答道。

“啊?”逸势转向空海。

“你看那里。”

空海以视线示意某处。逸势转头望过去。

高大的槐树下,有个女人无声无息地伫立着。年约三十,是个皮肤白皙的女人。

“有个女人……”逸势边吞口水边说道。

伫立在杂草当中的女人,头微微倾着,嫣然带笑。黑色的头发,盘得高高的。

“过去吧!”

空海说着,就踏着悠然的脚步,往草上走去。逸势跟随其后。

走到女人面前时,逸势差点惊叫出来。

“看!你看!空海——”逸势用手肘碰一下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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