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81100000014

第14章 黑色佣兵团(卷一):黑色佣兵团(14)

我对此表示怀疑。渡鸦也是。但等我做完针线活后,渡鸦说:“拿上你的剑,碎嘴。”他眼神凛冽,像个猎人。我实在不想再出门,但更不想跟这种状态下的渡鸦争论。我起身拿过自己的剑带。

空气更冷,北风更强。雪花变得细碎,打在脸上刺痛生疼。我跟在渡鸦身后,心里想着这趟到底是要干吗去。

他找到奥托被捅的地方。新雪还没完全盖住刚才的痕迹。渡鸦蹲下身仔细观瞧。我很想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在我来看,周围光线昏暗,根本什么都瞅不清。

“也许他没撒谎。”渡鸦最终说道。他盯着前方黑沉沉的巷道,凶手应该就是从那个方向出现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告诉我,只说了句“快来”,便走进窄巷。

我不喜欢巷子,尤其不喜欢玫瑰城这种地方的巷子。它们窝藏了人类世界所有已知的罪恶,也许还包括几种不为人知的新鲜货色。但渡鸦走了进去……渡鸦需要我的帮助……渡鸦是黑色佣兵团的兄弟……妈的,一团暖融融的炉火和一杯热乎乎的酒惬意多了。

我探索这座城市的时间不超过三四个小时,渡鸦出门比我还少,但他似乎很清楚要去什么地方,领着我穿大街走小路,钻巷弄过桥梁。有三条河流经玫瑰城,蛛网般的水道将它们联通。这些桥也算是玫瑰城的风景名胜。

但我现在没心思观赏桥梁,全神贯注地跟着渡鸦,试图保持温暖。我的脚就像两坨冰块。大雪不断钻进靴子,而且每次出了这种事渡鸦都不肯停步。

走啊走。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多少里路。我从没见过这么多贫民窟和妓院……

“等等!”渡鸦抬起左臂拦住我的去路。

“怎么了?”

“别说话。”他听着,我也听着,但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这一路愣头愣脑地冲过来,我也没看到多少东西。

渡鸦是如何追踪凶手的?我相信他肯定是寻踪而行,但就是摸不清门路。

说实话,渡鸦的举动从来不会让我吃惊。自从我亲眼见他掐死自己的老婆,就再也没吃惊过。

“咱们就快追上他了。”渡鸦凝视着前方那纷飞大雪,“继续往前走,保持刚才的速度。再走一两条街,你准能赶上他。”

“什么?你要上哪儿去?”我冲渐渐消失的人影吼道,“娘的。”我深吸口气,又咒骂一声,抽出佩剑,开始往前走。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我们抓错了人那该怎么办?

行不多时,只见一家酒馆门洞透出的灯光里站着个人。他身材高挑瘦削,没精打采地拖着脚朝前走,对周围环境浑然不觉。耙子?我怎么判断?那天袭击农场时,只有老艾和奥托在场……

天就要亮了。只有他们能替我们认出耙子。奥托受了伤,老艾很久没出现……他去哪儿了?倒在某条小巷里被大雪覆盖,冷得好似这可怕冬夜?

我的惊慌在愤怒面前烟消云散。

我把长剑放回鞘中,抽出一柄匕首,藏在斗篷里面。我渐渐赶上前面的人影,缩短跟他之间的距离。那人连头都没回一下。

“今晚可真难熬啊,老人家?”

他不置可否地咕哝一声,转头看我走到身边,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他的目光中毫无惧色,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不是那种你常在贫民窟街巷间看到的老头,那些人连自己的影子都害怕。

“你想干什么?”这是个冷静直白的问题。

他不需要担惊受怕。我害怕的程度足够两人份。“你捅了我的一个朋友,耙子。”

他停下脚步,双眸闪出一丝异样光芒,“黑色佣兵团?”

我点点头。

他盯着我,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医师。你是那个医师,被他们称作碎嘴的人。”

“很高兴见到你。”我敢说自己的口气不像心里那么虚。

我他妈现在该怎么办?

耙子掀开斗篷,举起一柄短剑向我刺来。我闪身避过,掀开斗篷,又躲开一剑,试图抽出自己的武器。

耙子站定身形,凝视我的双眼。他的眸子似乎越变越大……我落入两洼灰色池塘……他的嘴角隐隐现出一丝笑容,举起匕首向我扑来……

老头突然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惊异万分的神色。我摆脱魅惑,退后两步,摆了个防御姿态。

耙子缓缓转过身,面冲黑暗。渡鸦的匕首还钉在他背上。耙子伸手拔出匕首。一阵痛苦抽噎从嘴里冒出。他看了眼匕首,非常缓慢地哼唱起来。

“动手,碎嘴!”

魔法!傻瓜!我居然忘了耙子的身份。

我扑上前去。

渡鸦同时赶到。

我看着尸体,“现在怎么办?”

渡鸦蹲下身,掏出另一把匕首。这东西是锯齿刃。“总要有人赢取搜魂的赏金。”

“他会大发脾气。”

“你想告诉他吗?”

“不。但咱们拿钱干什么?”黑色佣兵团也有繁荣昌盛的时候,但从来都不富裕。聚积财富不是我们的目的。

“我可以用掉一些,还清旧账。剩下的……分了。送回绿玉城去。管他呢。钱在这儿。干吗替劫将省这一笔?”

我耸耸肩,“你看着办吧。我只希望搜魂不要觉得咱们冒犯了他。”

“只有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他。”渡鸦把老人脸上的落雪扫去。耙子很快就凉透了。

渡鸦操起匕首来。

我是个医师,做过截肢手术。我是个战士,见过不少血腥战场。但我还是阵阵恶心。砍掉死人的脑袋怎么琢磨都不像话。

渡鸦把这骇人的战利品塞进斗篷,似乎根本不当回事。在返回广场的途中,我问道:“话说回来,咱们干吗追他?”

渡鸦没有马上回答,过了半晌才说:“团长最近那封信里说,让我有机会就把这件事了结掉。”

我们走进广场时,他又说:“上楼去。看看怪物在不在家。如果不在,就找个最清醒的人去把车赶来。你直接回来。”

“好吧。”我叹了口气,快步走向我们的房间。只要能暖和点,让我干什么都行。

雪已经下了一尺深。我担心双脚受到永久性冻伤。

“你们他妈死哪儿去了?”我刚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房门,就挨了老艾劈头盖脸一顿喝骂,“渡鸦呢?”

我环顾四周。搜魂不在。地精和独眼已经回来了,醉得不省人事。奥托和哈葛普鼾声如雷。“奥托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你们刚才干吗去了?”

我一屁股坐在炉火旁,心满意足地脱掉靴子。我的脚青紫发木,但没有冻坏,很快变得又痒又疼。在雪地里走了这么长时间,双腿更是没有不疼的地方。我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了老艾。

“你们杀了他?”

“渡鸦说团长希望结束这桩买卖。”

“对。但我没想到渡鸦会去割了他的喉咙。”

“搜魂在哪儿?”

“还没回来。”他坏笑着说,“我去赶车。别告诉任何人。太多大嘴巴了。”他把斗篷披在肩上,大步走出房门。

我等手脚终于有了点热乎气儿,便四处寻摸一番,拿起奥托的靴子。他跟我的尺码差不多,而且现在用不着鞋。

我再度走入夜幕。几乎已经是清晨了。黎明很快就要到来。

如果说我指望看到渡鸦抱怨,那肯定要大失所望。他只是看了我两眼。我觉得他在发抖,心中暗想这小子毕竟是个凡人。“必须换双靴子。老艾去赶车了。其他人都睡得像头死猪。”

“搜魂?”

“还没回来。”

“那就把这颗种子种下去吧。”他大步走入漫天飞雪。我赶忙跟了上去。

大雪没有盖住我们的陷阱。它放射出金色光芒,下面积了一洼雪水,渐渐流开化作冰凌。

“你觉得这玩意儿解除后,搜魂会知道吗?”我问。

“很有可能。地精和独眼可能也会。”

“就算那栋房子烧塌了,他俩都不会翻个身。”

“不管怎么说……嘘!有人在那边。走这条路。”他换了个方向,绕路过去。

我干吗做这种事?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擎着短剑在雪地里跋涉,结果不留神撞在渡鸦身上。“瞅见什么了?”

他凝视前方黑暗,“有人在附近。”他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缓缓转头朝两侧张望,又往前紧走了十几步,朝地上一指。

他说得对。踪迹还很新鲜,可以看出走得有些匆忙。我盯着那些脚印,“情况不妙啊,渡鸦。”从访客的足迹可以看出,他右脚始终拖在地上。“瘸子。”

“咱们还不能肯定。”

“还能有谁?老艾在哪儿?”

我们走到耙子的陷阱旁,耐心等待。渡鸦来回踱步,嘴里嘀嘀咕咕。我从没见过他如此躁动不安。

“瘸子不是搜魂。”他说道。

没错。搜魂几乎算是个人,瘸子则是那种以折磨婴儿为乐的邪魔。

一阵吱吱嘎嘎的细碎声响飘进广场,像是没上过油的车轮在转动。老艾驾着大车在风雪中出现。他一扯缰绳,从车上跳了下来。

“你跑哪儿磨蹭去了?”恐惧和疲惫让我脾气乖张。

“花了不少工夫才找到个马夫把这一套东西准备好。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瘸子来了。”

“哦,我靠。他干了什么?”

“什么也没干。他只是……”

“快动手,”渡鸦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趁他还没回来。”他带头走向石板。防护魔法好似根本就不存在。渡鸦把我们的战利品塞进虚位以待的凹槽。金光霎时熄灭。雪花慢慢盖住头颅和石板。

“动起来,”老艾气喘吁吁地说,“咱们没多少时间。”

我抓起一袋财宝,扔在大车上。细心的老艾在车上铺了块油布,防止零散钱币掉进木板缝。

渡鸦让我收拾落在桌子下面的散货,“老艾,腾几个袋子出来给碎嘴。”

他们搬运包裹,我胡乱扒拉着零钱。

“一分钟。”渡鸦说。半数包裹已经上车。

“太多散货了。”我抱怨道。

“如果收拾不过来,咱们就扔下。”

“咱们拿这笔钱怎么办?藏在哪儿?”

“藏在马厩的干草垛里,”渡鸦说,“暂时。回头咱们在车里做个夹层。两分钟。”

“车辙怎么办?”老艾问,“他能循着痕迹找到马厩。”

“说到底,他干吗在乎这些?”我把心里话讲了出来。

渡鸦没理我,而是问老艾:“你来的时候没有扫清痕迹?”

“没动这个脑子。”

“该死!”

所有包裹都装上了车。老艾和渡鸦开始帮我打扫散货。

“三分钟,”渡鸦顿了顿又说,“安静!”他倾听片刻,“搜魂不可能这么快赶来,对吧?不对,还是瘸子。快来。你赶车,老艾。上大路。藏在行人车辆里。我会跟着你。碎嘴,尽量掩盖老艾留下的痕迹。”

“他在哪儿?”老艾盯着漫天大雪,开口问道。

渡鸦伸手一指,“咱们必须把他甩掉,不然东西全得被抢。别管那些了,碎嘴。快走,老艾。”

“驾!”老艾一抖缰绳,大车吱吱呀呀动了起来。

我矮身钻进桌子底下,把衣袋塞得满满当当,然后朝瘸子可能出现的相反方向跑去。

我想自己没那么好的运气,能够完全掩盖老艾留下的痕迹。清晨人潮车流起的作用,比我的任何努力都多。不过我倒是解决了马夫的问题。我塞给他一大把金银钱币,在马厩里干上十年八年也挣不来这么多。我问他能不能从此消失,最好是离开玫瑰城。他跟我说:“我这就走,连收拾东西都不用。”他扔下干草叉,掉头就走,从此再没出现。

我忙不迭返回房间。

除了奥托,所有人都在睡觉。“哦,碎嘴,”他说,“来得正好。”

“疼?”

“对。”

“宿醉?”

“也有。”

“咱们看看能做点什么。你醒了多长时间?”

“大概一小时。”

“搜魂来过了?”

“没有。对了,他怎么样?”

“我不知道。”

“嗨,那是我的靴子。你他妈在想些什么,居然穿我的鞋?”

“放轻松。把它喝了。”

他喝了药,“快说吧。你穿我的鞋想干吗?”

我脱掉靴子,把它们放在炉子旁。火苗烧得不旺。我往炉子里加炭时,他还唠叨个没完。“如果你还不平静下来,小心撕裂伤口。”

我常拿这种话唬人。只要是以医师身份说话,他们就会老老实实听着。奥托尽管生气,也只能躺好,强迫自己不要乱动,但他嘴里可没闲着。

我脱掉潮湿衣物,在屋里找了件睡袍穿上。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尺码太小。我烧上一壶茶,转头对奥托说:“让我仔细检查一下。”

我把医疗包拿过来,忍耐着奥托的轻声咒骂,将伤口附近清洗干净。忽然一阵怪声响起。蹭,踏;蹭,踏。声音停在门外。

奥托察觉到我的惧意,“怎么回事?”

“是……”

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我回头看去,发现自己猜得一点没错。

瘸子走到桌前,坐在一张椅子上扫视房间,又死盯着我看。我很想知道他是否记得我在木桨城对他做过什么。

我失神落魄地说了句:“刚开始煮茶。”

他看了看湿靴子和斗篷,又依次扫视房间里的人,目光最终重新落在我身上。

瘸子个头不大。若是在街上撞见他,又不知道他是谁,那你根本不会留意他。跟搜魂相同,他周身衣袍都是一个颜色,脏兮兮的褐色;脸孔遮在破破烂烂的面具底下;纷乱纠结的发丝从兜帽中探出,缠在面具周围,颜色灰里带黑。

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坐在那里瞪视四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替奥托处理好伤口,又泡了茶,倒进三个白锡杯子。一杯递给奥托,一杯放在瘸子面前,一杯留给自己。

现在干什么?没有什么可忙活的了,除了那张桌子也没地方好坐……哦,妈的!

瘸子摘掉面具,拿起杯子……我再也没法把眼睛转开。

他有一张死人脸,像是未经妥善保存的僵尸。双眼不时转动,目光阴冷;左眼下是一条已经腐烂的肌肉。而鼻子下方,右嘴角旁,少了一寸见方的嘴唇,露出齿龈和黄牙。

瘸子抿了口茶,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差点尿裤子。

我走到窗前。外面已经有了些许光亮,雪也开始变小,但我还是看不清石板。

只听噔噔噔一阵楼梯响声。老艾和渡鸦推门走进房间。老艾吼道:“嗨,碎嘴,你他妈是怎么清理……”他看到瘸子坐在屋里,渐渐没了声音。

渡鸦给我使了个问询的眼色。瘸子转过身去。我趁他背身时耸了耸肩。渡鸦走到一旁,开始脱掉潮湿衣物。

老艾心领神会。他走到另一侧,在炉火旁脱掉靴子,“该死,终于不用在外面受冻了。感觉怎么样,奥托?”

“我刚煮了茶。”我说。

同类推荐
  • 关公战长沙

    关公战长沙

    这是一部长篇小说,共分10章,分别为长沙有龙虎惊马在关山、拖刀逢鬼步天下无绝招、落刀人去后千载渺祠堂、双胞传二姓姓氏出三家、谱牒留悬念烟火续棋谱、关山龙文化一脉贯古今、文武皆为义赤兔惜貂蝉、千秋成一梦又梦战长沙、悬疑千古后梦里遇相知、脑波解旧梦关山探神奇。
  • 梦幻快递

    梦幻快递

    在一个个高楼林立的都市,在一个个到处透露着不真实繁华的都市,男男女女,或西装革履,或花枝招展,在这个时代不乏时尚且似乎得体地走来走去。殊不知,这充斥现代性的地球,快一点,再快一点,对“快”的渴求,不惜采取任何手段去求“快”,已成为现代人的一种存在方式,我们已经完全没有了慢的耐心和习惯,一定程度上也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与行为方式。我们无可躲避地被现代生活的便捷、快速、繁复、庞杂紧紧包围着,被那许多的曾经闻所未闻的新鲜的细微末节死死纠缠着,这种直扑而来的风潮,强烈地裹挟着我们,冲击着我们的心灵,动摇了我们一以贯之的信念,同时,也极大地煽动了我们的灵感和激情。
  • 行善

    行善

    一个关于收藏的精彩故事。你不妨将自己进行角色代入:价值连城的宝物就在那里,看看你为了得到它们,能够多大程度上牺牲尊严和道德底线。或许你会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收藏的故事。越野车喘息着,蜗牛般盘旋在山路上,萧子良眉头紧皱,眼神迷离,面无表情地望着车窗外的景物。眼前的沟壑丘陵,熟悉而又陌生,让他恍惚间有一种隔世之感。子良是从省城回家乡看望老父亲的。也许是近乡情更怯,他的脸上,看不到有丝毫的激动和喜悦。
  • 草原动物园

    草原动物园

    光绪末年,慈禧太后之死令北京万牲园陷入困境,不得不拍卖园内的动物。一则《京话日报》上的消息,引起了一位美国传教士的兴趣。这位梦想家式的传教士突发奇想——到赤峰建一座草原动物园,多么异想天开而又绝妙的主意。传教士带着一头大象、一头雄狮、两匹虎纹马、五只狒狒、一只鹦鹉和一条蟒蛇,风尘仆仆从京城出发去赤峰。一路上,他们互相温暖、互相慰藉。而拥有盗梦能力的异域少女、通晓动物语言的少年、草原上神秘的狼变,都在命运的羁绊下与草原动物园有着或远或近的关联……这是一个孤独者追逐梦想的故事。这是一座边远小城曾做过的悠长的梦。
  • 波纹之声

    波纹之声

    谷村老师朝教室的窗边走去,把手伸进窗下的水槽里。不到三秒钟,她就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四处奔逃的五右卫门。就算失去了自由,这只小小的矶蟹还是挥动着它一双大钳,张牙舞爪。谷村老师一手高举着五右卫门,回到黑板前问坐在课堂里的学生:“注意了,现在向大家提一个问题,如果我把这蟹放在桌子上,它会朝哪个方向爬?”“横着爬!”“横着爬!”“横着爬!”孩子们众口一词地答道。“对,矶蟹习惯横着爬。让我们来验证一下。”说着,谷村老师把五右卫门放在了讲台上。
热门推荐
  • 帝君强宠:冒牌大小姐

    帝君强宠:冒牌大小姐

    上一世,她是简恒宸,泱泱华夏仅存的炼药师。隐藏世人中最优秀的杀手,不料伙伴背叛,陨落断崖。重活一世,她是简恒尘,铭泽大陆护国将军府嫡出的大小姐,可惜爹不疼,娘早逝,自己还莫名其妙跌入荷花池丧失记忆,沦为废人!一个杯具接着一个杯具的人生,因为一场算计,产生了颠覆性的转变!再次睁眼,记忆复苏,神体觉醒,凝灵力,炼神体,世人疯狂追逐的,分分钟信手拈来。恶毒庶母要算计自家大哥忘情绝爱,好啊,缺什么送她什么,端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白莲庶妹想害自己清白不算,还敢觊觎未婚夫!抱歉,未婚夫虽不十分优秀,至少心地善良,怎么也不能给恶毒女配糟蹋了。这一世原只想着随心所欲,潇洒度日,却不料栽在了沉睡千年的他的手上
  • 异世妖恋

    异世妖恋

    一场盗墓引发的血案。为了寻找因探墓无故消失的小伙伴,他们踏上了进墓之旅。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个性格大变,四周的恐怖丛生,面对险象环生,她该何去何从。一场只为了引她而来的阴谋,她从墓穴穿越回了过去,她该如何去面对?面对千年的等待,他们又将如何展开新一轮的纠缠……
  • 难道我是魔王

    难道我是魔王

    为什么我会是一只骷髅?为什么我刚出生就被一个小萝莉召唤?为什么超超超超级魔兽都打不过我?好烦啊,等哪天我不想弄明白这些问题的时候,就毁灭世界吧。等等……那小萝莉怎么办?她是我的主人。读者群:257895193
  • 老狄探案实录

    老狄探案实录

    细节中进行推演,规律中把握线索。天才侦探遇上犯罪皇帝,猫鼠游戏还是局中之局?我是杨棠,我来为你揭开神探老狄的尘封故事!
  • 南先生的小祖宗又暴力了

    南先生的小祖宗又暴力了

    第一次见面,他下意识的替她挡下了砸下来的盒子,然后他对她动心了,千方百计将她留在了身边……又名《一见倾心赖上你》
  • 仙家奇兵传

    仙家奇兵传

    诗诗、龙龙和壮壮来到圣湖湾森林度假,邂逅一只邪恶的兔子。它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为他们打开了仙家精灵世界的大门。原本过着和谐生活的仙家乐国,因为黑魔妖的归来而惨遭涂炭。诗诗阴差阳错变身为仙家乐国的女王,她不得不扛起带领仙家奇兵抗击黑魔妖的重任。而现实世界中,贪婪的黑胡子来势汹汹,要霸占大森林,一场圣湖湾森林的保卫战随即找响。三个英雄少年在现实与幻想世界之间穿行,他们能守护住美丽的自然家园吗?
  • 小小恶魔老公

    小小恶魔老公

    公元648年,唐贞观二十二年,长安城内一片繁华景象,在尤为繁华的西市,外商的店铺很多,而最受唐朝众多文人喜欢的便是来自波斯国的胡姬歌舞。市井繁华的中心,胡姬酒肆中,波斯女子正在排练歌舞。琴曲声、打拍声、还有柔美而欢快的歌声,好不热闹。在酒肆中二楼的木阁房间,不时的有道光芒从缝隙中射出……阁门内,流光照射的源处,是一圆形的水晶球,那水晶球周身淡蓝光芒,此时正射出万道光束,在光束……
  • 历代赋评注(南北朝卷)

    历代赋评注(南北朝卷)

    本书是目前篇幅最大的一部历代赋注评本。书中对入选作家的生平和作品的背景均作了介绍。第一卷开篇除以“总序”对赋的特质及其同汉语与中华文化的血肉关系、赋在中国和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作了概括论述之外,还在评注前撰文《赋体溯源与先秦赋概述》,以下各卷在评注前也都有“概述”,对该时期赋的主要作家、重要作品、创作成就和主要特色等有简略而精当的论述,以与书中的作者简介、各篇题解及品评形成点、线、面结合的关系,从而便于读者在阅读作品及评注过程中形成对该时期赋吏的整体认识。
  • 火山:愤怒的疯狂地球

    火山:愤怒的疯狂地球

    科学是人类进步的第一推动力,而科学知识的学习则是实现这一推动的必由之路。在新的时代,社会的进步、科技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为我们青少年的科学素质培养提供了新的契机。抓住这个契机,大力推广科学知识,传播科学精神,提高青少年的科学水平,是我们全社会的重要课题。
  • 不朽国手

    不朽国手

    元神门前,皆为蝼蚁;道祖座下,遍地尸骸;不朽之下,尽为棋子!被一枚小塔带到一个陌生的玄幻世界,张冲为了摆脱棋子的命运,奋力拼搏,誓要做那宇宙中执棋的棋手,“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