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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皇上国难,大臣母难,难难难!(2)

刘氏慈善,只想到这些年日月过得不顺心,想同儿子亲热亲热,见儿子冷淡,便悲伤。现在,儿子跪在面前请罪了,反又觉得心疼,忙抱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孩子,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凭你走到哪里,娘的心都随着你。你也明白,娘的日子难呀!娘常常把泪往肚里吞,只盼着你……”

“娘,你别说了,我明白。”袁世凯伏在娘怀里,仰脸望着娘的泪面说:

“娘,从今以后我再不离开你了,永远在你身边。要是外出做事了,我也把娘带着。”

刘氏揉揉泪眼,说:“别说孩子话了,娘是一时急乱了心,这才流泪。

以后,凭你到哪里,千万不能忘了养母,是她的奶水养大了你,你不能忘了她,要孝敬她。”

袁世凯说:“娘,你放心,生母、养母我都一样孝敬,我一定让两位娘都高兴。”

正是袁世凯思亲的时候,他派往项城老家安排葬母的袁乃宽回来了。这个到了暮年跟袁世凯认了本家的老管家,一回到天津就哭丧着脸跪在袁世凯面前,悲悲怆怆地喊了声“大爷”。

袁乃宽跟袁世凯续本家的时候,不仅年龄比袁世凯大几岁,按辈还得比袁世凯高两辈。只因袁乃宽是一个无名小人物,甘心退三辈称袁世凯为“大爷”。袁世凯有官有威风,以“爷”自居,总不会半悬空里再拾一个“爷”在身边,那成什么体统。也就心平气和承认这位本来应该叫爷的人称爷了。一笔写不出两个袁,一日认了本家,终生亲密无间。这袁乃宽也就成了他身边跟老用人袁振标一样身份的管家了。袁世凯葬母的事,自然由袁乃宽去操办。现在,袁乃宽这模样回来了,袁世凯知道事有蹊跷,便问:“绍明(袁乃宽也附庸风雅起了名号,叫绍明。但他只对袁世凯说是“乳名”。所以,袁世凯总爱这样直呼),怎么啦,事情不顺利?”

袁乃宽点点头,又叹声气,才说:“大爷,项城的大爷说,老太太的葬事,你没有同他商量。究竟该怎么办,还得等你回去一趟才能定。项城的大爷还说……”

“还说什么?”袁世凯急问。

袁乃宽抬起头,没有回话,只用目光朝袁的身边侍卫打量一下。袁世凯明白了,他扬了扬手,说:“你们下去吧。”侍卫、随从应了一声“是”,都退了出去。

袁乃宽揉揉眼,仿佛是在流泪了。“大爷,项城大爷火气大呀,他说……他说……”

袁乃宽口喊的“大爷”,自然是对袁世凯,而口喊的“项城大爷”,那是指的袁世凯的长兄袁世敦。袁世凯兄弟姐妹共九人,除老大袁世敦是嫡出之外,其余兄弟五人、姐妹三人均为庶出。这位嫡出的长子自诩清高,一生不做官,只守着祖业,甘当绅士,本来就对袁世凯的品行并不赞成,兄弟交往不密。袁世凯对这位长兄,也总是敬而远之。今日葬母,再勉强,也不能漫了老大的头皮,所以,才派袁乃宽先去“招呼”一声。他却不曾想到还会有什么蹊跷。便说:“说嘛,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袁乃宽说:“项城大爷说,老太太葬仪,凭你怎么办,他都不管。但是,老太太的墓地,就不能依你说了算了。得……得……”

“得怎么样?”袁世凯急问。

“得项城大爷……”袁乃宽忙改口,说,“项城大爷说,得按祖制、按家规办理。”

“什么祖制,什么家规?”袁世凯拍桌站起,“难道说我不是袁氏子孙?!

难道说……”

“大爷,项城大爷说,你最好先回项城一趟,而后再起老太太灵柩。”

“什么话?!”袁世凯大怒了,“葬母我还要同谁商量。我不去,你们照准备。”

袁世凯要离开天津,然后再到项城为他的生母刘氏出殡。朝廷重臣,位高身显,正是荣宗耀祖的时候。袁世凯要让他的生母赫赫归西。袁乃宽捎来的项城“消息”,只令他心里沉了一下,很快便又平静了。“什么祖制,什么家规,袁姓有几个总督,何况总督之首?连各省督抚都不在我心目之中了,老大还会怎么样,家族还会怎么样?”袁世凯官大了,他可以蔑视祖制。所以,他不放在心上。他放在心上的事是:要离开任所了,虽然为时不过两个月,可形势日益变化,他要稳住自己的衙门,稳住自己在朝廷的阵脚。他闷坐在衙署内,分析着老佛爷的行止和宫中的风风雨雨,更思索着自己该做的巨巨细细——他还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好好休息。

袁世凯得算是一个在老佛爷面前“有眼色”的人,他办出的事情一般都能令那个机灵的女人满意。就说日前迎銮时的“举哀号哭”吧,要不是他袁世凯摸透了老佛爷的心,要换了别人,还不得算个“犯天条”而杀头!可他袁世凯,竟能博得慈禧欢心。袁世凯精明,精明得透顶。他知道,大清王朝的极权掌握在满族爱新觉罗氏手中。现在,移到叶赫那拉氏手中了——叶赫那拉氏依然是满族。谁人不知,爱新觉罗氏的祖宗就有过遗训,绝不许让汉人做军机大臣。后来,曾国藩、左宗棠做了军机大臣,那并不是清王朝的祖制改了,而是太平军起义,半个中国都起了火,满族将领统治的旗营又腐败得不堪一击,为了苟延残喘,才破了祖制。即便如此,皇族还是放不下心,千方百计派八旗要员监视。曾国藩看得透彻,他在做了军机大臣建立湘军时,便力保满族塔齐布为湘军大将,自己才坐稳军机处。袁世凯不忘前事,在山东做巡抚时已经力保满族道员荫昌来“佐赞戎机”,甚得朝廷放心,现在,官至极品了,他忘不了“成功经验”,顺德迎銮那是雕虫小技,大动心思还得另想筹码。

袁世凯派人把亲信之一、刚刚做了直隶全省操防营务处督理的王士珍找到面前,亲自为他倒了茶,然后,便问他:“聘卿(王士珍字聘卿),你来说说,眼下朝廷情况,究竟与昔日有无不同?”

王士珍,直隶正定人,比袁世凯小两岁,是在北洋武备学堂时经荫昌推荐结识了袁世凯的。此人城府极深,却又不露锋芒,遇事唯唯诺诺,从无疾言厉色。袁世凯就欣赏他的这种稳重。王士珍呢,对袁世凯也颇尽得忠心,能够推心置腹。听了袁世凯的问话,先是淡淡的一笑,然后说:“宫廷中的情况,宫保自然比我看得明白。何必问我呢?”

“怎么能这样说呢?”袁世凯表现谦虚了,“形势多变,人心难测。像老佛爷那样的人,哪里是你我之辈就能看明白的。”

王士珍明白了,他知道袁世凯在揣摩慈禧的心思。王士珍同时也知道了袁世凯想干什么。便说:“老佛爷此番西安归来,猛然间便见老了。心情也有点儿反常。”

“噢?!”袁世凯故作惊讶,“我还看得不清楚。”

“人到风烛残年了,该享受的,不愿放过了。”

“你说的是修颐和园是不是?”

“不止如此。”

“还有……”

“你没看见,卖官鬻爵,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有钱的人,谁都可以买个官当当。钱多买的官也大。满街满巷在唱‘朝为大腹贾,夕便载乌纱’……”

此道袁世凯最精。世界上的生意以买官利最大,可谓一本万利。官买到手,花去的银子转眼便回来,而且厚利无边。“不谈这些了,那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再说,卖官买官,那也是愿打愿挨的事,捐官也并非从本朝开始,我只想知道朝中人事有无变化。”

“有,大得很。”王士珍消息灵通。

“听说荣禄荣大人病了。”袁世凯不想听那漫天扯地的清谈,单刀直入。

“是的,荣大人不常到军机去了。”王士珍说,“怕不单单是因为身体不佳。”

袁世凯摇摇手,说:“那么军机呢?”不待王士珍说话,袁世凯便自答起来,“我知道,荣大人一退步,庆亲王奕劻便成了太后身边的最红的皇族大臣……”

“连他的儿子载振也身价百倍,把个官场闹得……”袁世凯又在摇手,“你看看,咱该怎么办才好呢?”

王士珍心中一跳,这才转过神来。原来袁世凯关心的并不是朝中事,国家事,而是他自己的事。奕劻主持军机,袁世凯自然最先知道,他何须问自己的下属。王士珍心里责怪自己,怨自己不该唠唠叨叨东拉西扯,口里却说:“宫保既然诸事看得清楚,何不自己慷慨一番,让那位庆亲王也喜欢喜欢。”

袁世凯笑了。第二天,袁世凯便叫他的幕僚杨士琦给奕劻送去十万两银票。奕劻看着这份沉甸甸的大礼,心里乐滋滋的,口里还是说:“这怎么行呢?我怎敢当得起如此大礼?”

杨士琦会说话,他说:“这不过是见面礼,宫保说孝敬王爷的日子长着呢。”

奕劻并不是见钱眼不红的人,十万雪花银早已弄得他心中奇痒了。于是,便推就说:“太难为慰亭(袁世凯字慰亭)了,我如果一定不收,他会怪我不讲交情的。”说着,便把那张银票塞进自己的袖管里。

十万雪花银买通了一条路,从此之后,袁对这位王爷更亲密起来了,不仅年节、婚寿有礼,连王爷的守门用人也常常少不了一份礼品。王府的大门,从此之后自然随时都向袁世凯敞着。

朝廷的事安排周到了,自己衙门的事也都做了吩咐,袁世凯这才静下心,转过神要为老娘出殡忙活了。亡人入土为安,长期停在灵堂上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袁世凯把管家袁振标、袁乃宽,账房先生符殿青,身边的贴身随员申明善、申明法、何殿祥和马其昌以及医官刘斗夫、王仲琴等通通找到面前,和他们商量如何出殡的事。

“狗,”袁世凯呼着大跟班申明善的乳名说,“咱们要送老太太归西了,得办得体面一点。你看呢?”

精明能干的申明善,这事想了许多日子,心里早已有了谱。“老爷,这事就交给我们吧,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要对得起她老人家。”

袁世凯一边点头,一边对老用人袁振标说:“老伙(袁氏家人对男用人一律称“老伙”,对女用人称“干”,张氏称张干,李氏称李干),送老太太的灵车你都安排好了吗?”

袁振标说:“安排好了。只是尚未装饰,还有纸幡之类,也得三天才能糊好。”

“我不是让你抓紧点嘛,怎么这样慢慢腾腾?”显然,袁世凯有点心急。

“老爷,”袁振标在袁世凯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然后说,“这是我和大总管乃宽和明善、殿青一起商量好的。老爷如觉得不妥,还请老爷示下。”

——原来这些管家、用人都对世俗十分透亮,这直隶总督、北洋大臣、又是太子少保显赫的人物出大殡,怎么能不惊动四方上下呢?衙门内设一个灵堂,衙门外扬起白幡,谁不得来吊丧。荣宗耀祖又来了大笔金银。袁振标说的,便是在总督府内为老太太设祭三天,恭承各界惠吊。袁世凯自然不会有异议,只是不动声色地说:“务必一切从俭、从简,我还是官职在身的人,皇恩未报,不敢声张,只觉得老太太一生艰难,想让老人家走得称心些罢了。”他又说:“咱们是江淮故土养大的人,不同于北方,更不能与京城相比,一切都按照项城习俗办理,以见咱们不忘桑梓。”

袁振标答应着,便同袁乃宽、符殿青等人退了出去。

果然,第二天总督府衙门内便搭起了灵棚,灵棚正面摆着祭桌,祭桌上摆放着祭品,祭品上有用五颜六色材料装饰的山水人物、飞禽走兽,中间饰有一道龙门,桌前放着大大小小的白布孝垫。祭桌后挂竹帘,竹帘上镶着一个大大的“灵”字,两旁便是隔扇。灵字上边是一个匾额,上书“陟屺兴悲”四个大字。灵棚正门上也悬一块匾额,上书“恭承惠吊”四个大字。衙门外,扬起白幡,设上鼓乐哀队,出出进进的眷属和闲杂用人,一律白衣素裹……显赫的一座衙门,顷刻间便梨花盛开,一片雪海。

袁世凯是红极朝野的人物,许多人想巴结但苦于无门,今天总督府高搭灵棚,出起大殡,怎么不来!于是,先官方后群体,最后是平民百姓,如潮涌,前浪后浪,足足热闹了七天,这才宣告“拆倒灵棚”。账房先生符殿青收了收账,大大超过了日前袁世凯孝敬庆亲王奕劻的那笔银两。“老爷,请你过过目。”符殿青把账单放在袁世凯面前,便立在一侧。

袁世凯只侧了一下目,便看清了收礼总数。他故意偏过脸去,说:“不看了吧,由你们收拾着好了。”停了停,又说:“只是,这份礼单务必好好收存。亲朋好友,同僚至交,人家对老太太这番深情厚谊,咱是该当永远铭记在心的,并且要加倍的补偿。”

符殿青连声应着:“是,是,是。”忙将礼单收下,后退着走出去。两天后,灵车装着刘氏的灵柩,孝子孝妇以及管家用人和卫队坐着另备的送丧车队,浩浩荡荡地从天津开出来,开向河南省的项城。

项城,河南省东南部一个偏僻的小县,属于豫皖之间淮阳山脉,是淮河流域一片较为贫困的地区。袁世凯的祖籍袁寨,却是一个比较富裕的村镇。袁氏家族的“保”字辈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世”字辈支撑门楣。袁世凯的大哥袁世敦,成了家族中的“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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