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85200000009

第9章 索玛花开(9)

尔古尔哈没有动,她冷冷地看了依坡一眼,依坡似乎有点不自然,大喝一声:“阿枯,别闹了,还嫌丢人不够啊?住手。”

依火夫哈和阿来站起来,赶紧拉开阿枯和两个孩子。阿枯似乎余怒未消,嘴里还骂着。她的嘴角似乎被两个孩子挠破了,流着血。

依坡喝道:“都给我坐下。”阿枯有些不服气,阿来拉着她坐下。然后,让阿枯擦血。阿枯不服气,还想站起来,却被阿来按住了。

阿依和阿呷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是阿依头发有些乱。阿呷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尔古尔哈瞪了她一眼,阿呷赶紧忍住了。

依坡脸色阴沉,看着尔古尔哈,问:“你打算怎么办?”

尔古尔哈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是不能叫孩子不读书的,她们必须读书,必须离开这座大山。”

“你叫孩子读书,怎么读,读书这么贵?”依坡皱着眉头问。

“我想出去打工,不打工,总在这山里,债什么时候能还清?”尔古尔哈平平淡淡地回答。

“你要是出去打工,家怎么办?阿莫怎么办?”依坡向床上看看,马海伍机没有什么动静,似乎睡了。

尔古尔哈不舒不急地说:“这事就需要大家想办法了,我要是真出去打工,最开始不一定能带孩子,孩子们可能就要去镇上读书,住在学校。阿妈在家里,一个人,还有病,真是叫人不放心啊。你们看看,拿个主意?”

“怎么着,你是不是想把这个家丢下不管啊?”阿枯又嚷了起来。

尔古尔哈平淡地反问了一句:“我在家里种地就是管这个家?”

阿枯愣了一下,嘟囔着,说:“你要打工?肯定是要出去找男人吧。”

尔古尔哈淡淡地笑了一下,不疾不徐地回答:“不吉死了,我现在是单身,我找男人犯法吗?”

“这么说,你是决心找男人啦?你找男人,我阿莫怎么办?”阿枯厉声道。

尔古尔哈正要说什么,阿依在旁边道:“阿妈是你阿莫,怎么办你自己不清楚吗?阿枯柏果,你是不是应该担负起你自己的责任?”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依火夫哈在旁边呵斥道。

“我这话有问题吗?你们是阿妈的亲生骨肉,这个时候还说这些话不觉得丢人吗?”阿依一脸鄙夷地说。

“我们怎么丢人了?”依火夫哈脸色很难看,阴森森地问。

“丢不丢人你们自己知道。”阿依哼了一声,然后脸上显出一种鄙夷的神情。

“阿依,大人说话你不要乱插嘴。”尔古尔哈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开始制止阿依。

阿依撇撇嘴,说:“一群没良心的,有这么对待自己阿莫的吗?丢人。”然后,拉起阿呷走到一边去了。

阿来试探着问尔古尔哈:“阿珉,你真的决心改嫁吗?”

阿枯在旁边讥讽道:“你没看昨天她跟吉伍学才嘀咕那么半天吗?我看她早就三心二意了。”

依火夫哈在一旁添油加醋道:“人家以前可就是有来往的呢。你们不知道,今天吉伍村长还给阿珉送药来着。”

“行了,别说了。我们走。”依火依坡忽然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站住!”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后面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马海伍机已经站在了众人身后,阿呷扶着她,但是,看得出来,她明显站不住。尔古尔哈知道,马海伍机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已经是不容易了,她哭得太厉害了。

尔古尔哈赶紧站起来,扶住她,马海伍机的身体抖个不停,不知道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气愤。尔古尔哈扶着马海伍机坐下,她的几个儿女没一个上前来扶她,都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这种情形叫尔古尔哈很是心凉,这毕竟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啊。

马海伍机喘了一会儿,声音低哑地说:“你们的阿达死得早,我把你们拉扯大,你们就这样对待我啊。”

几个儿女表情漠然,没人说话。依坡似乎有点愧疚,另外三个居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马海伍机接着说:“尔哈这里都这样了,你们还有良心没有?你们就这样对待尔哈?”

马海伍机几个儿女还是不说话,依火夫哈居然又坐到锅庄旁边喝起了酒。

“怎么?你们几个怎么不说话?”马海伍机又问。

“你能干活儿的时候帮着他们,现在身体不好了就要我们养?没道理嘛。”依火夫哈嘟囔着。

“就是,就是。没道理嘛。”阿枯附和道。

“这话说的,你们不养,难道叫家支里别的人养?你们也好意思说这话?”阿依在一边讥讽道。

“行了,别说了,先回家睡觉。”依坡也不跟马海伍机打招呼,转身就走。马海伍机的几个儿女也都站起身来鱼贯而出,没有一个人再看马海伍机一眼,尤其是夫哈,起身时居然还顺了两瓶啤酒走。

依火夫哈和依火依坡的媳嫫也跟着走了,留下了满院的东西,一片狼藉。

阿依和阿呷开始收拾残局,尔古尔哈看着马海伍机,说:“阿妈,你先睡吧。”

马海伍机喘着粗气,摆摆手,说:“你忙你的吧。”

昏黄的灯光下,她脸上的皱纹越加得深,眼神空洞,无神,只是没有一滴眼泪。尔古尔哈明白,她已经是哭干了眼泪。

月色如水,月亮的清辉撒在院子里,整个院子显得那么凄凉。尔古尔哈领着两个女儿收拾着那些东西,心里却一阵阵涌上难以形容的悲哀。

【第五章 难赎之债】

依火不吉死后的第三天,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果吉村,一进村口就嚷嚷着找依火不吉家,还说他们是来收房子的。

有人飞跑着赶来告诉尔古尔哈,尔古尔哈正在喂马海伍机吃粥。自从那天晚上依坡他们走后,马海伍机就再也没有起床,她的几个儿女也没有来看过她。她现在很虚弱,家里还剩了一点白米,尔古尔哈每天煮点粥给她吃。自己跟孩子们吃了两天的剩菜,到最后,那些剩菜都酸了,实在不能吃了,尔古尔哈才把它们倒掉,继续跟孩子们吃洋芋。

她听到来人的诉说,没有着急,把剩下的粥喂完,然后告诉阿依、阿呷和伟古,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出门,几个孩子乖乖地点点头。然后,她走到柜子边,拿了把菜刀,将它放在背后,慢慢地走出房门。

几个年轻人正好闯进院子,带头的一个染着黄色的头发,看尔古尔哈出来,就说:“我是来收房子的,依火不吉把房子输给我们老大了,你们得赶紧搬出去。”

“谁是你们老大?”尔古尔哈平静地问。

“谁是我们老大你就不用管了,我这里有依火不吉的手印,你今天必须得交房子。”黄毛大声叫道,似乎很牛。

这时,外面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不过,没人敢说什么。依火夫哈也混在当中,躲躲闪闪地不敢上前。有些人的脸上甚至显出恐惧的神情,或许他们认识这些年轻人。

尔古尔哈冷笑着,说:“那是他的事情,你们去找他去。”

“找依火不吉?他不是死了吗?”黄毛一愣,问。

尔古尔哈嘿嘿一笑,回答:“对啊。依火不吉的事情我不知道。”

“怎么?你想耍赖吗?”一个长头发在一边叫道,他的手上挥着一根锁摩托车的链子。

尔古尔哈不急不躁,淡淡地回答:“我怎么知道依火不吉是不是真输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手印是他的?”

“就是他的!”长头发道。

尔古尔哈回答:“你说是他的手印,这个你要去找警察,他们如果说是依火不吉的手印,我绝对会把房子给你们。你们去找啊,我可是讲理的。”

“找什么找?你这就是想耍赖。啊,我明白了,依火不吉死了,烧了,你就不承认是吧?”黄头发眼珠一转,问。

“你只要找到证据,我绝对不耍赖,说话算数。”尔古尔哈越来越气定神闲,平静地说。

“兄弟们,这女人太霸道了,上。把她一家人都给我赶出来。”黄毛一挥手,示意几个同伙往上冲。

几个年轻人开始往前慢慢地走,不过,看得出来,他们也是小心翼翼。

尔古尔哈唰地一下,抽出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大喝:“你们敢往前走,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几个年轻人没想到尔古尔哈会有这招儿,一下子后退几步,呆住了。

半晌,那个长头发终于反应过来了,冷笑着,说:“你吓唬谁啊?”说完继续往前走。

尔古尔哈手一用力,一股鲜血立刻从她脖子上流了出来。她咬着牙道:“继续走啊,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啊。”

这下子几个年轻人有点慌张,停住了脚步,都看着黄毛,黄毛赶紧说:“尔古老师,你别激动,咱们都是斯文人,慢慢说,有事好商量。”

“你们往后退,再走一步,我就让你们摊上人命官司。”尔古尔哈大声喝道。

“好好好,你别激动,兄弟们,往后退。”黄毛对几个年轻人说。然后,他对尔古尔哈说:“尔古老师,你是文化人,咱们好好说话不行吗?”

尔古尔哈一字一句地说:“你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要么找到证据,要是找不到的话,再敢来抢房子,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们走。”黄毛一挥手,几个年轻人退出院子。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后,他们走了。

围观的人有人拍手叫好,其余的人都议论纷纷,甚至平时总是偷偷议论尔古尔哈的几个女人也露出敬畏的眼神。

依火夫哈讪讪地走过来,竖起大拇指说:“阿珉,你真行。”

尔古尔哈用手捂着脖子,低声说:“你给我滚。”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了下来。

依火夫哈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尔古尔哈会这样说话,一时愣住了。

一转脸,只见三个孩子正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望着她,尔古尔哈冲着他们笑了一下,三个孩子顿时哭成一团。

尔古尔哈上前用另一只没有按着脖子的手分别抚摸着他们,轻声说:“乖,没事的。”

阿呷带着哭声问:“阿莫,你疼吗?”

尔古尔哈对她说:“不疼,对了,讲普通话。”

“嗯,我错了,妈妈。”阿呷道。

阿依拿来一块白布,这是给依火不吉做孝布剩下的,没有什么能消毒,只好用办丧事剩下的苞谷酒洗洗伤口,然后开始包扎。好在伤口并不深,很快就止住了血,而且应该也不会落什么疤。

马海伍机在那里躺着,一声没出,尔古尔哈以为她睡着了。可是,看看她的眼睛睁着,知道她现在虽然不出声,但是心里一定是很难过的。也能理解,刚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能不着急吗?

尔古尔哈看着几个孩子,心里有些不安,心想:如果自己出去打工,他们遇到难事怎么办?

正包扎着,莫色有体忽然从外面一头闯进来,嚷嚷着:“人呢?人呢?太不像话了。依火不吉尸骨未寒,他们就敢这样?”

尔古尔哈淡淡地回答:“早走了。”

莫色有体愤愤然地说:“刚才我把他们来的事儿打电话跟吉伍村长说了,他非常生气,告诉我,一定要保护好你们,如果他们再来,坚决把他们赶走。”

“那就谢谢吉伍村长了。”尔古尔哈平静地说。

“他们再敢来,你就叫孩子去找我,看我不打死这群拉惹。”莫色有体气愤地说,显得很有正义感,这和平时他在村里欺男霸女的表现很不一样。

“嗯,谢谢莫色会计。”尔古尔哈简单地答应着。

莫色有体转身要走,忽然像想起来什么,回头说:“对了,你把上次你从吉伍村长那里拿的一百块钱的收据给我,把剩下的钱也给我,我要做账。”

“哦,差点忘了。”尔古尔哈从床头找到那本书,把剩下的二十块钱和中心校开的发票递给莫色有体。莫色有体接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在尔古尔哈的手上捏了一下。尔古尔哈就像遇到了蛇,猛地把手缩回来,那本书啪地掉到了地上。莫色有体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望着莫色有体的背影,尔古尔哈明白,自己现在是寡妇了,村里有些男人可能会想东想西了。想起昨晚,有人在外面那块因为办依火不吉的措漆被踏平的荞麦地里唱歌,想来也是不怀好意。

书上有一句话:寡妇门前是非多。现在,自己带着孩子过活,这样的事情肯定还会有。她扭头看看阿依,她这两天可能是吃得稍微好一点,脸上泛着红晕,看起来很吸引人。她十六岁了,个子也不矮,也是个美女了。不知道怎么了,尔古尔哈忽然有些担心起来。

忽然,床上的马海伍机叹了口气,轻声道:“阿杰鲁,阿杰鲁(彝族无词的叹息)。”尔古尔哈问:“阿妈,你怎么啦?”

马海伍机用微弱而嘶哑的声音回答:“惹莫(彝族话:儿媳),我想了很久。你们还是出去打工吧,把我丢下,我就不拖累你们了。”

“阿妈,你说什么呢。我和孩子不会丢下你的,我们死也要死到一起。”尔古尔哈刚才一点也没有眼泪,可是,不知道怎么了,马海伍机这一句话,让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泉般流下,瞬间打湿了衣衫。

“尔哈,难为你了。我这两天一直想,我不能再拖累你们了。你们出去打工吧,就把我丢下,我不相信那几个没良心的会不管我。”马海伍机拉着尔古尔哈的手,虚弱地说。

的确,按照彝族的风俗,像家里这种情况,老人自然应该由依坡或者夫哈来养,假使马海伍机没有儿子,也有家支里的侄子供养。女儿一般不养,毕竟是嫁出去的,属于别家人了。可是,依火依坡和依火夫哈现在互相推诿,马海伍机自然很尴尬。这属于家丑,无法向别人说,说出去,依坡和夫哈是很难在村里抬起头的,家支里的人也会看不起他们的。

“不不不,阿妈,我们不能丢下你。我也舍不得让你去他们那里。”尔古尔哈摇着头,泪水完全无法控制。

尔古尔哈这么一哭,几个孩子也哭起来,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一片凄惨之中。

傍晚时分,暗红色的晚霞衬出大凉山巍峨的剪影,果吉村沐浴在一片金色的辉光之中。尔古尔哈正跟阿依在院子里收拾因为办丧事而搞乱的各种家什,忽然,门口一阵摩托车的声音。尔古尔哈一阵紧张,以为是那几个拉惹又回来捣乱了,就对阿依说:“你赶紧进去,没事千万不要出来。”

阿依有些犹豫,看着尔古尔哈脖子上缠着的白布说:“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同类推荐
  • 无声惊雷

    无声惊雷

    1945年8月6日,一声轰天巨响,原子弹把广岛夷为废墟,死伤十余万。三天后,第二颗原子弹在长崎爆炸,死亡八万人。同日,苏军出兵东北。七十万关东军一触即溃。然而,此时的日本军部,仍在拼命叫嚣着“全民玉碎”、“血战到底”。……长长的甬道昏暗而静谧,空气中弥散着陈年的书纸味儿。在档案架的最底层,一份盖着青天白日印章的牛皮纸文件袋被抽了出来。它薄得就像一张硬纸板。印章下方可见一行大字:“惊雷纪要”。字上也盖着章,仔细一看,乃是“最高机密”。
  • 上帝之手

    上帝之手

    年轻有为的工程师猝死于家中卫生间,怀疑的矛头指向性感风流的妻子小曼和她的情人、英俊的厂医许剑……他们是一群被上帝之手弄乱了基因的人,他们的一生也因此变形,所有的挣扎与自救都是徒劳的,只能无奈地面对宿命。著名科幻作家王晋康的转型之作,通过特车厂一个诡异凶杀案厂医许剑的一段婚外情,将一个较少被大众关注的特殊群体的隐秘生存状态层层揭开,直指人性的本质。
  • 热河官僚

    热河官僚

    书中的“何大官僚”在解放热河时来到热河城当副区长,经历了公私合营、三反五反、反右、“文革”、改革开放等所有运动。可他革命了一生,官职却几十年未变,最终也没有跳出“科级“。这固然有他个人的原因,但更多的是社会历史的原因所造成的。科级的“何大官僚”一生的官史就是热河的一部历史,其中的经验、教训是值得我们借鉴的。这种经验教训又是整体性的,它涵括了社会主义社会初级阶段的某些规律。这也显示了热河人的生存形态和心理状态,从而从不同的层面交织融汇成一幅多姿多彩的热河人的人生景观,展现了特定地域的人心民情。
  • 侯沧海商路笔记

    侯沧海商路笔记

    《侯卫东官场笔记》兄弟篇,大神作家小桥老树潜心五年突破之作!一部民企教父的商路传奇奋斗史,也是每一个人的命运打拼史。翻开本书,在中国跌宕起伏的时代变迁20年中,见识一个民企教父的热血发家史。山南省首富侯沧海传奇创业故事。主人公侯沧海出身于国营企业工人家庭,1999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政府工作。从政府辞职后投身商海,每一次挫折都成为他前进的动力。经过十年创业,最终成为山南省首富,并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心心相印的真心爱人。
  • 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

    本书内容包括神话传说、寓言童话、婚姻爱情、航海冒险、宫廷趣闻和名人轶事等等,故事中的人物有天仙精怪,国王大臣,富商巨贾,庶民百姓,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这些故事和人物形象相互交织,是研究阿拉伯和东方历史、文化、宗教、民俗等的珍贵资料。
热门推荐
  • 团结就是力量

    团结就是力量

    《团结就是力量》这首产生于火热斗争中的群众歌曲,半个多世纪以来,为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力量。团结就是力量,拼搏才能胜利。至今,团结仍是时代的主旋律。如果没有团结合作的精神,个人的计划再精彩也难以完满实施。团结就是生产力、战斗力、竞争力!
  • 穿越之重掌家族

    穿越之重掌家族

    月舒儿,一醉之后,穿越成为尚书千金。古代的美男有好几个钟情于她,家族的矛盾,集中在她的身上。朝中争嫡,阴谋纷乱……边境狼烟四起……这些都要月舒儿这个穿越者来摆平,而且她还要小心翼翼,不能让历史歪楼(这个好难)。试试吧!如果做不到!你来打我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中国历代通俗演义:两晋演义(下)

    中国历代通俗演义:两晋演义(下)

    《两晋演义》起自司马炎代魏,终至刘裕代晋,共一百回,真实再现了中原汉政权衰亡时五胡十六国混战下的分裂局面和各少数民族间的交流融合。本书讲述从“第五十一回 诛逆子纵火焚尸 责病主抗颜极谏”到“第一百回 招寇乱秦关再失 迫禅位晋祚永终”的历史。神州陆沉,铜驼荆棘,两主被虏,行酒狄庭,无非是内政不纲所以致此。幸亏淝水一战,大破苻秦,半壁江山,侥幸保全。东晋君臣,稍胜即骄,由骄生惰,毫无起色,于是篡夺相寻祸乱踵起,终致亡国……
  • 犹太人商业禅机

    犹太人商业禅机

    "犹太商人是商人中的智者,更是商人中的魔鬼,他们能够从零开始,从一无所有起步,最终成为亿万级的富翁。冒险是犹太商人的习惯,犹太民族特有的冒险精神令犹太商人在产品上,在经营手段上,在许许多多方面打破常规,引领变革。任何东西到了犹太人手里,都会变成商品,他们早已把合同、公司乃至文化、艺术甚至于他们的上帝都商品化了。犹太商人之所以能成为世界上最成功的商人,犹太生意之所以成为智慧的生意经,就是因为智慧与金钱的同在与统一。"
  • 稻花香了

    稻花香了

    她是小竹马收藏心底的一禾稻花,曾想着一度逃课与小竹马听蛙声抓知了守望一田稻花到永远;谁曾想当她守望稻花时,早已也被人守望着成长,最终作为妻子纳入囊中永藏。朦朦胧胧的童年回忆,最是无忧;最忧的是站得比她看得远的守望者。“大大哥,呃……不!大叔!”她真挚的给他意见,并递给他别人让她转交的礼物:“你还是收了吧!你这么大年龄了还不结婚生娃,造嘛?我都不好意思谈恋爱。你要等我们的孩子先喊你叔公吗?”……
  • 王者轮回

    王者轮回

    都市的繁华掩盖不了原始的渴望,天界的神圣掩盖不了黑暗的轮回!煮酒论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且看今朝如何划破苍穹追寻曾经逝去的眷恋!徘徊在爱恨情仇边缘的少年宸不仅肩负起铲除外来侵略者的使命,还要帮助天界平定三界最终实现王者的轮回!但是宸的真正身份到底是……
  • 东朝纪

    东朝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大妖狐

    大妖狐

    少年夭折身首分离,却灵魂出窍与妖狐之躯相融,随后卷入妖族纷争,慢慢的成长为一代强者。
  • 过冬的老鼠

    过冬的老鼠

    这是个简单的寓言故事。四只老鼠,围绕着心果,开发、运作、扩张、崩溃。小故事浓缩了整个经济运转过程,展示了经济社会中的机敏、贪婪、疯狂和希望。它适合任何年龄层,有趣、有味、有料,绝对是经济学首选启蒙读物。它不仅为你揭开了经济学秘密的一角,还让你掩卷深思;当我为生活努力的时候,我会成为哪一只老鼠?
  • The Core of the S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