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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陈洪绶的情感生活

关于陈洪绶的情感生活,要追溯到他的幼年。

最早关于陈洪绶情感(婚姻)的文字记载,见于清朝学者朱彝尊的《曝书亭集》“陈洪绶传”一节,有这样的记述:“年四岁,就塾妇翁家,翁家方冶室,以粉垩壁,既出,诚童子曰:‘毋污我壁。’洪绶入视良久,给童子曰:‘若不往晨食乎?’童子去,累案登其上,画汉将军关侯像,长十尺余,拱而立。童子至,惶惧号哭,闻于翁,翁见侯像,惊下拜,遂以室奉侯。”

朱彝尊在《静志居诗话》中也曾提及此事,只是将四岁陈洪绶壁画的关侯像从“长十余尺”改为“八九尺”。

说的是陈洪绶敏而早慧的故事,还有些传奇与夸张的意思,从中却也点出了陈洪绶婚姻生活的些许端倪。陈洪绶四岁,即已在“妇翁”(岳父)家就读私塾,说明那时其家庭已经替其订下了终身大事。时在明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娃娃亲、甚至指腹为婚都是可能的。

关于陈洪绶“妇翁”的归属问题却是颇有些争议,史存两种说法。

一种说法认为陈洪绶的岳父为张尔葆。

最早见载于《山阴志》:“张尔葆字葆生,松江人。弱冠即有名画苑,写生人能品,后善山水,与李长蘅、董思白齐名。其婿陈洪绶得其画法。”

陶元藻笔记《越门见闻》也存此说:“张尔葆字葆生,仕扬州司马……婿陈洪绶,自幼及门,颇得其画法。”

后来一些史志似乎也承此说。如:

《浙江通志》“张尔葆”条载:张尔葆,山阴人。明末画家。十六七岁即善写生,称佳品,弱冠有画名。后善山水,与沈石田、李长蘅、董思白诸大家齐名,其婿陈洪绶得其画法。

俞剑华在《中国绘画史》(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中也写道:“陈洪绶……张尔葆婿也,甫四龄,过妇翁家,见新垩壁,登案画关壮缪像长八九尺,盖绘事本天纵也……”还是俞剑华先生,在上海美术出版社1981年出版的《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载:“张尔葆,字葆生,松江人,仕扬州司马,是陈洪绶的岳父……”

《绍兴市志》三十四卷载:“张尔葆,名联芳,号二酉,山阴人,少时已名于画坛,先工花卉、折枝、兰竹、草虫,后工山水,与董其昌等齐名。陈洪绶,字章侯,号老莲,诸暨人,张尔葆之婿。曾师蓝瑛,后又求学刘宗周,善画人物、仕女、花鸟、山水,晚年作品突破前人陈规,自创面目,有太古风。”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老莲的岳父为萧山来斯行。此说渐趋归一,已被史家所认同。

诸暨枫桥陈家与萧山来氏为故交。

陈洪绶的祖父陈性学,神宗万历时陕西布政使,与同时期任福建右布政使的萧山长河人来斯行交往甚密。因为同职,个性相近,又为同籍,诸暨、萧山又为近邻,且彼此在公务、诗文等往还唱和频繁,遂建立了恒久的情谊。

陈洪绶的父亲陈于朝和萧山来宗道有同窗之谊,且交情颇深。来宗道为来斯行胞弟,进士,官至大学士。“历官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入阁为相。”陈于朝将女儿陈胥宛(陈洪绶妹)许配给了来宗道的儿子咨诹。

陈于朝因病早逝,来宗道曾为之撰写了《陈于朝墓志铭》,彼此情意之笃,即见一斑。

来宗道在《陈于朝墓志铭》中也写道了老莲与来斯行的关系,是这样写的:“洪绶,邑诸生。娶予兄工部主事斯行女,继娶杭州卫指挥同知韩君女。”来宗道为老莲妻叔,说的应为实情。

黄涌泉先生当年在写作《陈洪绶年谱》时,对此做过考辨。据“宅埠陈氏宗谱”及陈洪绶墓碑均云陈洪绶娶萧山来氏。还有来宗道撰写《陈于朝墓志铭》,其中记述似为铁证。据此,黄涌泉以为洪绶为张尔葆婿一说,应是误传。

后来,在编撰《诸暨县志》时,编者也从《陈洪绶年谱》说。“章侯初娶萧山来氏,续娶杭州韩氏,妾胡氏,无娶于张者。《松江志》云云,系谬传耳。”看来,《松江志》也是谬将张尔葆之女许配给老莲的。

故交加姻亲,似是古代最为得意的亲上加亲之事,当无可厚非。王璜生著的《陈洪绶》一书中也写道:“来宗道跟陈于朝相交甚厚,其子来咨诹娶陈于朝之女而为亲家关系。来家是官僚门第,根据陈来两家当时的关系,陈洪绶自小便同来斯行之女定亲是可能的事。来宗道的记载也应是可信的。因此,有理由排除陈洪绶为张尔葆之婿的说法。”

陈洪绶与来斯行之女来氏成婚的时间,应是在陈洪绶十七岁那年,这一年为明万历四十二年(1614)。其父陈于朝已在其九岁那年即万历三十四年(1606)的初夏病逝,祖父陈性学也在上年即明万历四十一年(1613)病殁。

这一年,陈洪绶离开老家枫桥,入住萧山来氏妇翁家,跟着来斯行研习学问,诗书画皆长进很快,颇得来斯行赏识。后来陈洪绶撰写《槎庵先生传》一文,其中写道:“洪绶十七岁即侍先生几杖,多能诵说,似非洪绶不可传。故作《槎庵先生传》。”

黄涌泉先生在《陈洪绶年谱》据此分析而得:“陈洪绶娶来斯行女,或即在此际。”

来氏是来斯行的第二个女儿,深得家传,聪慧而贤淑,擅诗而丹青,婚后,夫妻情感颇深,得一女,是为陈道蕴,“幼成闺训”,颇得家法,自然书画出众。长成以后,“遂以书画擅名越中”。黄涌泉在《陈洪绶与萧山来氏的婚姻》一文中说:“婚后相处甚好,并生了一个女儿。”

好景不长,或是红颜薄命,来氏于明天启三年(1623)病逝,是年陈洪绶二十六岁。屈指算来,陈洪绶与来氏共同生活不足十年。来氏病重期间,陈洪绶陪侍其旁,一旦逝去,陈洪绶甚是悲伤,写七绝一首,题为《内子嘱以旧服殓及殓简衣涕而作》,哀悼亡妻,全诗如下:“翠袖红绡满箧藏,缕丝摺叠怨俱长,当时桩束为侬饰,今日披将归北邙。”大家权贵之女,竟有如此心境。来氏贤惠一生,诗题中即已概全。

黄涌泉在《陈洪绶年谱》中对此也有记述:“明天启三年(1623),先生二十六岁。春,妻来氏卒。临逝,嘱以旧服及简衣殓,先生有感而作七绝一首。”

陈洪绶续弦是在明天启四年(1624)的秋天。这一年,陈洪绶便一直在杭州游历,与张岱兄弟、赵介臣等文友吟诗作画、饮酒唱和。后经人介绍,陈洪绶继娶杭州卫指挥同知韩君女。与原配来氏出身名门不同,韩氏则出身行伍,其父任杭州卫指挥同知,是为武尉。据杨士安所著《陈洪绶家世》一书所谓,此职相当于“管理五千六百人军队的副长官”。

虽非名门,韩氏亦是贤淑风雅,擅诗文,并教习陈洪绶与前妻来氏之女陈道蕴吟诗作文。深得陈洪绶喜爱,婚后感情甚笃,陈洪绶外出游历,情牵家室,时有诗书飞鸿往返。现存陈洪绶诗文中,时见“寄内”“寄妻”之作,且写得婉约而悠长。其中《舟泊南旺·寄内诗》五首当属此类,录其中二首:

“饥来驱我上京华,莫道狂夫不忆家,曾记旧年幽事否?酒香梅小话窗纱。”

“莫把归期盼断肠,且将归日细思量,柳边马嚼金环响,粉扑啼妆出曲房。”

陈洪绶与韩氏先后生六子。这六子分别是:长子义桢、次子峙桢、三子楚桢、四子儒桢、五子芝桢、六子道桢。另有两女。

其中四子儒桢,小名鹿头,字无名,号小莲。喜吟诗作画,深得乃父笔意。时画名已广播远近,且为陈洪绶所喜爱。杨士安先生著《陈洪绶家世》载:小莲“读书追摹字画,书画笔墨脱作家习气,画人物花草,迥别寻常。鼎革后,承父志,绝意进取。以画名于时,得之者宝惜如老莲……游迹所至,远近倾接。”非但承志,小莲还广搜父亲诗文,累年不辍,积集成帙。据载,陈洪绶吟诗作文,往往一挥而就,便随意流散坊间,无意积藏。明清易代之际,陈洪绶避乱山中,才将四子儒桢搜集的诗篇有意编册为集,并定名《宝伦堂集》。

可见,因为小莲有意,才有了现在坊间流传的《宝伦堂集》。否则,陈洪绶的大多诗篇也就会散失于流逝的时光中了。

陈洪绶一生先后两次离开诸暨北上京城。第二次从北京沿运河南下返家,经扬州,娶胡净鬘为妾,是年明崇祯十六年(1643)。黄涌泉先生《陈洪绶年谱》载:“明崇祯十六年,癸未,公元1643年。是岁,先生年四十六岁。至扬州,先生娶胡净鬘为妾,尝伴之往来铁佛寺赏红叶。”

关于陈洪绶与胡净鬘冶游情事,李斗《扬州画舫录》中有载:“铁佛寺在堡城,木杨行密故宅……。内有梅三株,中一株兼三色,远近多红叶,诸暨陈洪绶,字章侯,尝携妾净鬘往来看红叶,命写一枝悬帐中,指相示曰:此扬州精华也。”当时陈洪绶所说的扬州精华,并非妾所绘的、悬于帐中的那枚红叶,而是妾胡净鬘本身。可见陈洪绶当时的得意心境。

尚在扬州,陈洪绶便情不自禁地写下了些许诗句,自赞本次艳遇,喜形于色。抄《桥头曲九首》中的三首:

其三:“所欢在何处,江水荡荡来,为欢惜身命,有船不敢开。”

其四:“闻欢下扬州,扬州女儿好,如侬者儿人,一一向侬道。”

其八:“桥头多浪子,愿欢不交游,但看侬出时,许多望桥头。”

胡净鬘,扬州名妓,又名华鬘、净德,小名小宝。不仅风流秀美,且擅绘事,通佛理。从现存记载的文字看,胡似乎更擅长草虫花鸟。清代王士禛曾在《池北偶谈》中,专列“闺秀画”条,其中写道:“……胡净鬘,陈洪绶妾,草虫花鸟,皆入妙品。”

妾胡净鬘自然受到喜形于色的宠幸。双双回到诸暨枫桥长道地,陈洪绶在故居“宝伦堂”一侧,即自己寝室“团栾居”旁,独辟一室供妾居住享用,取名“曼殊室”,与陈洪绶爱女闺秀陈道蕴“写经室”相邻。因为同好,这一期间,胡妾净鬘与陈道蕴接触频繁,相互切磋画艺,各有长进,尤其道蕴,深得“六法”。对此,《宣统诸暨县志》有载:“道蕴幼承闺训,又与父妾胡净鬘讲究六法,遂以书画擅名越中。”看来,胡不但擅画,且很会生活,侍妾身份,竟与陈家上下颇为融洽。

陈洪绶对侍妾胡净鬘更是宝爱有加,视为红颜知己。且将其入诗入画。

《自笑》诗中有句:“文词妄想追前辈,画苑高徒望小妻。”

《种蕉》诗云:“老去争书媚,情深怯妇娇。”

《无题》诗:“锦带桥边照白发,定香桥畔忆红裙。”

以上诗中所及“小妻”“妇娇”“红裙”均指侍妾胡净鬘。宝爱情怀,溢于言表。

据研究家言,陈洪绶《隐居十六观》中的十五《缥香》一叶,所绘即是其妾胡净鬘。女子削肩,身形狭长,衣纹屈曲萦回,线条干净清爽。若研究家言成立,“妇娇”一角便跃然纸上。《隐居十六观》作于顺治八年(1651),为陈洪绶晚年的得意之作。

陈洪绶与胡净鬘曾联袂涉笔作画,是为双璧。现藏苏州市博物馆的《山水梅花合册》即是一双联合所绘。水墨,四开画梅,款署:“净德”“华鬘”“净德氏”,钤有“胡氏”“华鬘”“青园”“小字小宝”等印。

《宣统诸暨县志》载:“老莲侍姬胡净鬘,善画解禅,人比之为东坡、朝云。老莲自笑诗云:‘文词妄想追前辈,画苑高徒望小妻。’韵人韵事。与梅墅祁氏抗艳一时。”

吴敢等的《丹青有神:陈洪绶传》中也写道:“胡氏不但人长得美丽,而且还擅长绘画,兼通佛理,在艺术上称得上是他(老莲)的知音。人们羡慕地把他们两人比作苏东坡和朝云(苏氏侍妾)。”

时间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之久,读着这样的记述,还是能感到古文士红袖添香的风流意韵的。

婚姻生活以外的不少女性,也在陈洪绶情感生活中留有无法挥去的一席。如董飞仙。

董飞仙,杭州著名的歌妓,不但好歌喉,还弹得一手好弦乐,才子佳人,一见如故。二人首次相遇,是在明泰昌元年(1620)。首次相遇,陈洪绶即作七言绝句一首纪之,诗收《宝伦堂集》卷九,题目是《赠妓董飞仙》,全诗如下:“桃花马上董飞仙,自剪生绡乞画莲。好事日多常记得,庚申三月岳坟前。”从诗中可知,首次相遇,陈洪绶还应董飞仙之邀,作莲花图一幅,还是点墨在董飞仙一块香艳的生绡上的。

这则画坛故事后来被朱彝尊写入《静志居诗话》,便在诗画界流传。

陈洪绶对董飞仙情意颇深,后来每到杭州,尤其在坊间听到悠扬的弦乐,自然要想起这位意中人。陈洪绶一次在杭州替朋友作画,题款中写道:“时闻筝琶声,不觉有飞仙意……”董飞仙一手好弦乐,令陈洪绶挥之不走。

《宝伦堂集》中还有一首诗写道董飞仙,诗题是《梦故妓董香绡》,全诗如下:“长安梦见董香绡,依旧桃花马上娇。醉后彩云千万里,应随月到定香桥。”居然在京城游历时,竟还梦见了杭州的董飞仙,可见情之深切。诗也写得情趣盎然。

陈洪绶逝世于清顺治九年,公元1652年。

陈洪绶墓在绍兴谢墅官山岙横棚岭下。

当年,黄涌泉先生为撰写《陈洪绶年谱》,曾多次到诸暨、绍兴等地,追踪陈洪绶事迹。为寻觅陈洪绶墓地,先后曾五次来到绍兴。黄涌泉先生在《陈洪绶年谱》中有翔实记载:“作者先后到绍兴凡五次,1955年5月在绍兴县文化馆蔡绿畦同志及南池乡五艾村同志的协助下,方始调查到。墓在绍兴城南十余里香炉、秦望两山间,即今南池乡第五村所在,碑文是:‘乾隆六十年(1795)八月裔孙允绅立,明翰林陈章侯公暨德配来氏宜人韩宜人合墓,光绪辛丑花朝裔孙司事重修’。”

这一碑文,是陈洪绶情感(婚姻)生活的最终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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