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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几度风雪几度春(正集)(7)

苏金香:“……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如今我把你当个领导人看。可没想到你竟然往二宝死骨头上撒尿!你有没有点良心!”

云务本蹲在那里没吭声。范仙桃从院里扑了出来,指着苏金香又喊又叫。

范仙桃:“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跑到支书门上来闹事!这北堡还有点王法没有?你说!”

苏金香:“我和你说不着。”她扭头又向云务本诉说着,“你说把一千块钱交给二宝了,拿出证据来!找出证人来!红口白牙咒死人,你忍心?他躺在坟墓里还不让他安生啊!”

云务本还是没有吭声。

范仙桃指着云务本道:“你聋了?你哑了?嘴上贴上封条了?你就任由这个小寡妇骂你!”

云务本狠狠盯了她一眼:“用你多嘴?你知道什么?”回头又向苏金香说道,“这事咱俩说不清,你还是去找四清工作组说去吧!”

苏金香哭着转身走了……

云务本挑着一担水从街上走过,十字街头饭场上,一些端着碗吃饭的人们,指指划划不住地议论。

彭聚才故意高声说道:“硬说我偷饲料来。就打上偷了,小小不言,我彭聚才总没有贪污整千整千的票子吧?”

别的人们也接上乱哄哄地说道:

“务本不是那号人,不会吧?”

“难说,财帛动人心啊!”

“谁知道是真是假,人心隔肚皮,外人不得知啊!”

“再怎么说,也不该往烈士脸上抹黑呀!”

云务本身子有点摇摇晃晃,桶里的水不停地洒了出来……

云务本恼悻悻地蹲在烈士碑前,呆呆地望着葛大宝、葛二宝的名字,彭云山坐在一旁,边抽烟边劝解。

云务本:“给我一支。”他接过烟来,对着火,抽了两口,不住地咳嗽,随手又把烟灭了,“我现在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彭云山:“老弟,想开点,真金不怕火炼。右倾机会主义的帽子你都戴过,错了,上边照样给你平反,这么点小事,你怕什么?我相信你不会干这种事,我也相信党的政策,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事情迟早总会弄清楚。”

云务本不吭声,把烟对着,抽了两口,咳嗽了一阵,然后又弄灭了,低头沉思。

彭云山:“你倒是说话呀,我已经找老苗说过了。你也应当找老苗好好说说。”

云务本:“不,我想好了,这一千块钱我认了。我退赔!”

彭云山:“那不等于你承认贪污?”

云务本:“可我不退赔,就得追查二宝,死无对证!再说存厚叔已经牺牲了两个儿子,年纪又那么大了,再去折腾他一顿,万一有个好歹,你忍心么?”

彭云山:“是啊,是啊,可你能拿出一千元来吗?”

云务本:“我拆房卖,卖家具,卖自行车!”

云务本走进院门,只见范仙桃在院里,把她的衣服往自行车上捆绑。

云务本:“仙桃你这是要去哪里?”

范仙桃:“算我瞎了眼!没看出来你是个大贪污分子。”

云务本:“我没有贪污。”

范仙桃:“没有贪污你就答应退赔?你哄鬼去吧。咱们要划清界限,离婚!”说完,推着自行车往外走,云务本一把拉住衣架。

云务本:“行,离婚就离婚!可你为啥拿我的自行车?”

范仙桃:“我伺候了你父女俩小二年,就算当保姆,也该给工资吧?你们不是整天叫喊按劳取酬嘛!”

云务本叹了口气,松开手,范仙桃推着车子走了。

秋天,鲁招弟穿戴得整整齐齐,在北堡村街上走着,她路过云务本家门口,只见云务本正蹲在大门顶上揭瓦。

鲁招弟:“务本哥,你这是做甚?要重盖大门楼?”

云务本只“嗯”了一声,头也没有抬,继续揭门楼上的瓦。

奚铁锁家屋里,母子二人愁眉不展,谁也不说话。正在这时,鲁招弟撩起门帘进来,他们谁也没有发现。

鲁招弟咳嗽了一声,两人才抬起头来。

奚大婶:“呀,招弟,刚来?快坐。”

鲁招弟:“你们是怎么啦?发什么愁?我爹我妈都同意,秋后就办。”

奚大婶:“不是那事。”

鲁招弟:“那为啥?铁锁,是不是你惹大妈生气了?”

奚铁锁:“我干脆和你说明吧,这几年,我们积攒了四百块钱,打算结婚花销,给你买架缝纫机,再扯点衣裳,可是碰巧务本哥家出了事,急等钱用……”

鲁招弟:“啊!怪不得我看到务本哥拆房哩,你们是想把钱先借给他?”

奚铁锁:“唔,要不就别管他,要不就推迟婚期。”

鲁招弟:“好儿不受祖上的业,好女不穿嫁时衣,缝纫机、新衣裳以后也能买,先把钱借给他。”

奚大婶热情地握住了招弟的手:“孩子,你心眼真好!”她回头向奚铁锁说,“快去地里摘两个西葫芦,包饺子。”

鲁招弟红了脸:“大妈,我不吃西葫芦。”

奚铁锁:“你不爱吃西葫芦?”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哦,对,对,她不吃那东西,咱吃拉面吧!”

彭云山把拐杖绑在自行车大梁上,骑着车向村里驶来,在村口碰到了正在浇树的葛存厚。

葛存厚边看着水流进树坑,边拿着锡抿壶抿酒。彭云山下了自行车,从挎包里取出一把毛线来递给葛存厚。

彭云山:“这是你家金香托我买的毛线,说是要给你织毛袜。”在他掏毛线的时候,带出一叠票子,掉在了地上。

葛存厚:“咦,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彭云山:“我去民政局把今年的残废金预支了。”

葛存厚:“有急用?”

彭云山:“帮云务本还那一千块钱的买马账,不然他要拆房子哩。”

葛存厚:“那一千块公款真是他贪污了?”

彭云山:“有公开从会计账上取出款贪污的吗?”

葛存厚:“那他怎么就应承下来了?”

彭云山:“他说他交给二宝了,可死无对证,就是杯苦水,他也宁愿咬住牙喝下去。”

葛存厚:“啊!是这样!听人说,金香把务本骂了一顿,有这事吗?”

彭云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有!而且骂得很难听!”

葛存厚满脸怒容,他再没理彭云山,拄着铁锹向村里走去。

十一

苏金香望着葛二宝的遗像,边哭泣边念叨。

苏金香:“……你一心扑在集体事业上,为救别人舍了你的命,可是有人还要给你死骨头上抹黑,如今你竟然成了贪污一千元的嫌疑犯!爹和我也得背这个黑锅,你死得好苦啊!”

早就站在门口的葛存厚,听着金香的哭诉,脸上的怒气逐渐消失了,而且忍不住唉声叹气。

苏金香转过脸来:“爹……”

葛存厚:“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也不好受啊!可我怎么也不相信云务本会干这种事。”

苏金香:“可人家一口咬定钱是亲手交给二宝的。”

葛存厚:“你把二宝留下的那些衣物好好翻腾翻腾,会不会他装在身上没有去邮局汇?”说完,转身回他屋里去了。

苏金香略一沉思,忙解开放在遗像桌上的小包袱,取出花兜肚来,拍了拍,平平整整,不像装着东西,拿起来抖了抖,什么也没有掉出来,随即又伸进手去摸,摸出一条一指宽的牛皮纸条来,纸条折成了捆过票子的样子,上边用毛笔写着“一千元整”几个字,在折叠过的地方还盖着个红图章。

苏金香看了纸条,忍不住嚎啕大哭,葛存厚急匆匆走进来,苏金香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

葛存厚:“这是怎啦?这是怎啦?!”

苏金香:“我对不起云支书,我错怪了人家,那一千块钱云支书是交给二宝了。”

葛存厚:“快起来,钱在哪儿?”

苏金香站起来,边把那个纸条交给葛存厚,边说:“这就是证据。爹,求你赶快交四清工作组……”

十二

大队办公室里。那个牛皮纸圈在潘枝荣、彭云山等人手里传来传去,最后传到了花会计手里。

花会计:“这确实是我捆票子的。上边一千元这个数目字,是我亲手写的;拐角上这个图章就是我的章。你看。”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图章来,连同纸圈一同交给了苗雨田。

苗雨田看了看,然后扭头向靠着门框站着的葛存厚说:“谢谢你老人家,提供了个很重要的线索。你老先回去吧,我们要继续开会。”

葛存厚走出办公室,对着太阳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时从办公室里传出了苗雨田和葛明朝的说话声。

苗雨田的声音:“这就是说,云务本确实是把钱交给葛二宝了。可钱到哪里去了?……”

葛明朝的声音:“找苏金香嘛!”

苗雨田的声音:“明朝同志,你是一直守在病人身边的,你说说。”

葛明朝的声音:“我?我怎么知道?天地良心,不要说一千块,连一个子儿我也没见,给尸首装裹衣服是苏金香一手操办的。钱谁拿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他们送来这个捆票子的条条,又落了好,又想把赃往我身上栽……”

葛存厚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气呼呼地转身准备冲进办公室,但略一思忖,立时又转身走了。

十三

苏金香正忙着做午饭,葛存厚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苏金香:“爹,四清工作组怎么说?”

葛存厚没有答腔,他拿起炕桌上的锡抿壶猛然甩在地上,接着又狠狠踩了几脚。

苏金香:“爹,你怎啦?这不是你最心爱的物件!”

葛存厚:“这是明朝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送我的……”

苏金香:“他怎啦?”

葛存厚:“说出来能把你气死!”他边说边脱鞋上炕。

十四

彭云山拐着一条腿,匆匆在街上走着,嘴里不住地自言自语,迎头碰上了铁锁。

奚铁锁:“云山叔,我要领条缰绳。”

彭云山:“下午再说,我要看存厚老汉去。”

十五

葛存厚屋里。苏金香边做饭边哭泣。

葛存厚:“……二宝死了快五年啦,我劝过你几回,让你自找出路,你就是不改嫁,爹明白你的意思,不忍心扔下我这个孤寡老人,怕我受罪……”

苏金香:“爹,你不要再说了。”

葛存厚:“不,我还要说,说几句我心里的话,后来我想,如果把明朝过继过来,你们能过活到一起,也就能凑成一家人。这个家庭也就不至于断子绝后了。可万万没想到他枉披了张人皮!”葛存厚越说越生气,大声喊道,“是个畜牲!你快快另找主吧。”

苏金香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彭云山走了进来。

彭云山:“老哥,刚才在办公室,我从窗户上看到你在院里站了一会儿,大概明朝的话你都听到了,我猜想你回来要发火的……”

葛存厚:“我不发火,不就是一千块钱吗?我认了,我的两个活蹦乱跳的儿子都牺牲了,何况一千块钱!我正劝金香赶快改嫁,我卖房子,退赃!”

彭云山:“看看,这闷火发得更厉害。”

葛存厚:“不是我发火,明朝那畜牲一口咬定是金香把钱拿了。自古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苗雨田要是个糊涂官,这包泥不就扣到金香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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