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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几度风雪几度春(正集)(6)

云务本:“南堡吃亏就吃在花钱雇拖拉机手,这是个教训,咱们请云山哥当教员,用这台坏拖拉机培养自己的技术人才。咱们国家正在建设几座拖拉机厂,到时候新的拖拉机买来了,咱的拖拉机手也现成了。”

潘枝荣:“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早就站在门外的奚铁锁等一伙年轻人拥了进来,兴高采烈地叫喊:

“换,换!”

“明天就换!”

二十四

彭云山坐在驾驶室里把着方向盘,奚铁锁和彭聚才赶着四五头骡子在前边拉,后边还有一些年轻人在推。鞭子的响声、吆喝牲口的声音和人们的叫喊声混成了一片。

他们来到乱石河滩,停下来休息、抽烟。正好碰到郎志忠和马新才赶着四条毛驴从对面走来。

马新才:“奚铁锁,你们总算能过一下拖拉机的瘾了。”

奚铁锁:“马新才,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啦!”

马新才:“咱们这是周瑜打黄盖,挨打两情愿。”

郎志忠没吭声,低着头,赶着毛驴和马新才走了。

彭聚才:“拿四条活蹦乱跳的驴,换来这么个不能动的家伙!咱们支书和南堡共事,专找亏吃!”

奚铁锁:“你把眼光放远点。动身走吧。”他边说边挥了挥鞭子。

二十五

奚铁锁赶着一辆毛驴拉的空小平车,在东阳镇街上走过。街上显得比以前繁华多了。路两旁有不少出售农副产品的小摊贩,有卖蔬菜的,有卖枣子的,还有卖猪娃、鸡蛋的……

一个卖鸡蛋的姑娘,面前摆着一竹篮鸡蛋。一个银匠老头,把买好的鸡蛋装在提兜里,然后掏出皮夹来,数了两块钱交给那姑娘,随手把皮夹往怀里一装,站起来转身就走。没想到皮夹从衣服里掉到地上了。

卖鸡蛋姑娘:“大爷,你的钱包!掉了。”

奚铁锁扭头一看,才发现卖鸡蛋的姑娘是鲁招弟。奚铁锁不由得“啊”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了会心的微笑。

二十六

奚铁锁拉着一小平车化肥,走出了东阳镇。他边走边哼着小调。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喊声:

“逮住!请帮帮忙……”

奚铁锁扭头一看,只见有一只小猪娃叫喊着向他跑来。他忙扔下鞭子去逮小猪娃,他一把抓住猪娃的后腿,提了起来。

鲁招弟提着个空竹篮,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呀!是你!”

奚铁锁:“啊!是你!”他边说边从鲁招弟竹篮里拿出断了的草绳,把猪娃的后腿捆好,放回竹篮里。“卖了鸡蛋买猪娃……”

鲁招弟:“你怎知道?”

奚铁锁:“我看见了。喂,把篮子放到车上吧。”

鲁招弟:“化肥味太重,怕把猪娃熏着哩!”

奚铁锁吆喝了一声牲口,车又走动了。鲁招弟挎着竹篮跟在后边。

奚铁锁:“如今南堡好过点了?”

鲁招弟:“原来的大队长郎志忠又上台了,有了‘六十条’,总算能喘口气了。唉!想起西葫芦……我不由得就脸红……”

奚铁锁:“我更脸红。当时要不是务本哥,我差点把个好人送回到狼窝里!”

鲁招弟:“你觉得我是好人?”

奚铁锁:“大好人。我也不是坏人。”

鲁招弟忍不住笑了。

二十七

云务本家里,范仙桃和彩霞把那些奖状、玻璃镜框都挂在了墙上。云务本走了进来。

范仙桃:“哟,姐夫,你可真够忙的,这么晚才回来?”

云务本:“唔,仙桃你啥时来?”

范仙桃:“早就来了。”

彩霞:“二姨把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吃哩!”

范仙桃忙拿碗舀饭……

灯下。彩霞已经睡了。

云务本:“听说你和那个拖拉机手吹了?”

范仙桃:“是啊,那个没良心的货,他在县粮食局当了汽车司机,就不要我了。”

云务本没有吭声。

范仙桃:“你工作忙,彩霞年纪又小,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亲姐夫,亲外甥女,我能不管吗?我想先在这儿住一阵。”

云务本:“行啊,瓮里有的是粮食。”他边说边卷炕上的行李。

范仙桃:“黑天半夜,你还要到哪儿去睡?”

云务本:“到队部睡觉。”说完扛上行李走了。

二十八

云务本的行李铺在大队办公室炕上。几个干部正围着火炉说话。

云务本:“今年要让社员们好好过个春节……”

潘枝荣:“我已经和明朝商量过了,粉条、豆腐都是现成的,准备宰三口猪。”

彭云山:“昨天我和粮站的同志说了说,他们答应换给咱们一些大米。”

二十九

范仙桃拿着面口袋走进仓库,彭云山正按名册念着名字发大米。

彭云山:“葛存厚,二人。”

苏金香拿着簸箕走过来。彭云山用小升子给量了四升。

彭云山:“云务本,二人。”

范仙桃应了一声,走过去撑开面口袋,彭云山给量了二升。

范仙桃:“怎么就给这一点点?”

彭云山:“你的户口不在这里呀!”

范仙桃:“刚才那个女人也是二人怎么给四升?”

彭云山:“她家是烈属,有功之臣,优待。”

范仙桃:“我姐夫是支书,要不是他领导得好,你北堡能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功劳不比谁大?还不该在生活上照顾照顾?”

彭云山:“我们村和你们南堡不一样,没那号规矩。再说,我也不能给务本脸上抹黑!”

范仙桃不高兴地走了。已经领上大米的奚大婶也跟着走了出来……

三十

奚大婶和范仙桃端着领到的大米,相随着在街上走着,边走边谈。

奚大婶:“……仙桃,依我说,你不如就嫁给你姐夫,小姨子做填房,这是常有的事。”

范仙桃:“我要不是为了他家里没个女人,为了照顾彩霞,我才不来呢!可他呀!除了吃饭,连家门都不进,连句亲热话都不说。”

奚大婶:“务本是个实心眼人,村里事情又忙,想公家的事多,想私人的事少。这也难怪他,这么着吧,你如果愿意,我来保这个媒。”

范仙桃:“那就由大婶瞧着办吧。”

三十一

夜晚,大队办公室里。花会计在灯下算账。奚大婶和云务本坐在炕边上聊天。

奚大婶:“……后半辈子你总不能打光棍啊!依我说,你不如把彩霞二姨娶过,亲上加亲,相互都有点照应。”

云务本叹了口气:“老实说,这事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我总觉着不合适。她不爱劳动,只贪图享受,作风也……”

奚大婶:“你慢慢教育嘛!彩霞总得有人照顾啊!姨姨做妈,总比娶个生人强吧。就是为了孩子,也应该做这门亲。花会计,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花会计:“在理。什么事也是有利就有弊,只能图一头。主意嘛,还是得务本自己拿。”

云务本低着头没吭声,过了半天才说道:“让我和孩子商量商量再定吧!”

三十二

云务本屋里,收拾得一干二净,窗户上的玻璃擦得明光锃亮。范仙桃和彩霞正忙着剪大红喜字。

范仙桃:“明天咱们到镇上去赶集,给你买件最时新的褂子,再买一双鞋。”

彩霞:“我以后叫你二姨,还是叫妈妈?”

范仙桃:“你说呢?”

彩霞:“还是叫二姨好,叫妈妈不顺口。”

云务本提着一大块猪肉走了进来:“分粉条啦!”

彩霞:“我去。”说完,拿了个竹篮走了。

范仙桃:“就分回这么点肉来?”

云务本:“队里给多分了一个人的。这么多肉还少吗?”

范仙桃:“办喜事,这么点肉够谁吃?再精简节约,也总得请几桌客吧!”

云务本:“请谁?”

范仙桃:“还能不请请公社主任、书记?不请请县委书记、县长?……”

云务本:“倒请地委书记、专员呢!”

范仙桃:“你是全省有名的劳模,真要下请帖,地委书记、专员看面子也不能不来。”

云务本:“我说仙桃,你就别瞎铺排了。你要是真心乐意过日子,趁着过大年,简简单单办了算啦!要不……”

范仙桃:“那?好,那就由你吧!”

三十三

鞭炮、锣鼓此起彼落。家家门上贴着鲜红的对联,挂着各色的灯笼,到处是一派节日的气象。

云务本、潘枝荣、葛明朝等干部们,穿着新衣服,从一家挂有“光荣军属”牌子的门里走出来。随即又走进了挂着“光荣烈属”牌子的葛存厚院里,一进院大家就高声叫喊:

“存厚叔,给你拜年啦。”

葛存厚隔着窗户喊道:“快,都进家来。”

苏金香忙撩起门帘,把大家让到屋里。屋里也是一派节日气象。墙上贴着毛主席像和年画,炕桌上摆着几碟红枣、瓜子。大家乱哄哄地互相祝贺:

“过年好!”

“大家都好!”

葛明朝以主人的姿态招呼大家就座、倒茶,金香在给大家敬烟,她递给了云务本一支。

云务本:“我不会吸烟。”

苏金香微微笑了笑:“你看我倒忘了。”

葛存厚:“这二年政策对了头,日子又过兴旺了,今天都在我这里吃饭,咱们一块喝两盅。”

云务本:“不了,我们还得去别人家走走。”

葛存厚:“那么明朝你就别走了。”

葛明朝喜形于色,连忙应了一声。

三十四

葛明朝兴冲冲地走进凤承祖家,屋里的家具虽然破旧,但收拾得倒还整洁。神龛里供着祖宗牌位,桌上摆着几碟干果。凤承祖正在包饺子,一见明朝进来,忙两手一拱。

凤承祖:“见面发财……呀,我又说这种旧话了。快请坐。”

葛明朝从口袋里取出一叠票子和一封信来放在炕上。

葛明朝:“这是你儿寄回来的,和往年一样,还是一百元。扣了口粮、副食、柴煤款,还剩三十八元二角。前天会计才结算出来,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装到身上就忘了。你把钱点一点,账单也在里边。”

凤承祖:“点什么,我还信不过你?”他说着递给明朝一支烟。

葛明朝:“你总算还有个好儿子。”

凤承祖:“再别提他了,自从解放以后,再没回来看过我一眼,书不来,信不往,寄钱都是寄到大队部。如今在大学里当教授,一月就赚小二百块,可一年就给他老子寄这么一点点,良心何……大年节,不说了。明朝,你要是不怕嫌疑,就在我这儿吃吧,咱们喝上一杯。”

葛明朝:“我已经吃过了,在东院里。”

凤承祖:“在你叔家?好呀,好呀。他提到过继的事没有?”

葛明朝:“没有明说,看起来有那么点意思了。可就是金香对我还不那么热火。”

凤承祖:“慢慢来,功到自然成。你别看那院里只有三间正房,两间耳房,其实东西两厢的地基都已打好了。要不是日本兵来,我早盖起来了,你将来不愁盖个四合院,办成了,你就是烈属,村里也得优待。”

葛明朝:“多亏你的指点。”

凤承祖:“君子成人之美嘛!”

三十五

夏天的夜晚。奚大婶走进庙院里,院里吊着一盏汽灯。彭云山边拆卸拖拉机的发动机,边给青年们讲发动机的构造和原理。云务本也坐在那里认真地听。彭云山拿着一个坏了的零件走向云务本。

彭云山:“主要就是这玩意坏了。你去了省城,想法到农机公司找一找,说不定也能配上。”

云务本:“你把名称、型号写清楚我去碰一碰。”

奚大婶:“他务本哥。”

云务本走了过来:“什么事?”

奚大婶:“你去省城,给我捎带买上两块红绸被面。”

云务本:“怎么?要给铁锁娶媳妇?”

奚大婶:“孩子大了,先给准备着点。”

云务本:“大婶,我倒想给你铁锁介绍个对象。”

奚大婶:“谁家?”

云务本:“南堡鲁老二家闺女,招弟。”

奚大婶笑了:“你这才是马后炮哩,人家俩早就搞上对象了。”

三十六

夏季的清晨。奚铁锁骑着种马在大路上驰骋。远远瞭见鲁招弟拿着个小布包迎面走来,奚铁锁匆忙下了马。

鲁招弟:“你要到哪儿去?”

奚铁锁:“遛马。”他以行家的口气说,“种马每天清早都得遛一趟,这样精力才旺盛。”

鲁招弟:“你正式当配种员了?”

奚铁锁:“对,就是人们看不起的马公子!”

鲁招弟:“你就是当驴公子,我也不在乎。”她边说边解开小布包,取出一件短袖衬衫来递给铁锁,“你试一试,看合适不合适。”

奚铁锁脱去旧衫子,穿起了新衣服,鲁招弟帮他结上扣子。

奚铁锁:“嗬,这下可洋气了。买的?”

鲁招弟:“借别人的缝纫机做的。”说完转身欲走。

奚铁锁:“哎,怎么连家里也不去?”

鲁招弟:“我得赶回去上工,我们村和你们村不一样,不是定额管理、小段包干,而是敲钟上地、迟到扣分。”

奚铁锁拉着马跟着鲁招弟向南堡走去。

鲁招弟:“怎么?还要送?”

奚铁锁:“我说招弟,咱们的事……我妈整天催我。”

鲁招弟:“用不着打你妈的招牌,连冬天也等不到了?”

奚铁锁:“依你。可咱们还缺个介绍人哩!”

鲁招弟:“我看就请务本哥当介绍人吧,你和他说一声。”

奚铁锁:“好,好,就这样定了。”

这时他们已走到乱石河滩边,铁锁看着招弟走了,然后掉转马头,飞身上马,大喊一声,马欢快地奔跑起来……

第三节

云务本骑着一辆新自行车,从省里回来了。他望着两旁地里茂密的秋庄稼,脸上浮起了笑容。

葛存厚正在路旁浇杨树,云务本急忙跳下车来。

葛存厚:“刚从省里回来?”

云务本:“前天就回到县里了。”

葛存厚:“这车子是新买的?”

云务本:“嗯。要不去公社、去县里开会,把时间都花到跑路上了。”

葛存厚:“村里来了个工作组,又是拧住干部们开会,又是找社员们察访,看样子又是找你们的碴儿哩,你可小心点!”

云务本略一思忖:“哦,可能是‘四清’工作组,报上已经登了,三年困难时期,有些干部贪污盗窃,多吃多占……”

葛存厚:“是这事呀!我还担心他们又来收拾你哩,要是那号事我就放心了。”

大队办公室里。

苗雨田和干部们正在开会,另外还有两个工作队员做记录。

苗雨田:“……云务本同志回来得虽然晚几天,不过文件么都已经学过了,你是老干部,又是全省的劳模,希望你有什么问题,能够主动交代,党的政策你也清楚,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管是多吃多占也好,贪污盗窃也罢,自己谈出来,总比别人揭发出来强。”

云务本:“苗雨田同志,听话音你是怀疑我有经济问题?”

苗雨田:“说怀疑也可以,总之希望你能主动交代……”

云务本:“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吧,要说我工作上有这样那样的缺点、错误,我可以检查,要说我经济上有什么问题,——我说句大话,只要能查出来我占过集体一个子儿的便宜,我甘愿受处分!”

苗雨田:“云务本同志,不要把话说死了,也许你记不清楚了,好好想一想,过几天再交代也可以。”

一个工作组员:“我们不是诈唬你,我们这里有现成材料……”

云务本:“你把材料拿出来!”

苗雨田:“云务本同志,我看你还是想一想再说吧!”

云务本:“没什么好想的,你们拿材料吧!”

苗雨田叹了口气:“你们在内蒙买了一匹种马,还欠人家一千元,对不对?”

云务本:“对。可早就给汇去了,是我从花会计手上取的钱。”

苗雨田:“对。我们已经查过账目了,可人家并没有收到这笔款,前后来过两次电报催要……”

潘枝荣:“这是我手上的事,电报也是我复的。告他们说早就汇去了。”

苗雨田:“可人家还是没有收到钱。人家最近写信向县委揭发了这件事,我们派人到邮局查过,查不到你们的汇款存单。云务本同志,这一千块钱是你亲自汇的吗?”

云务本:“不,是我亲手交给葛二宝的。”

苗雨田:“可葛二宝已经死了。”

苏金香在院里柴棚下洗涮锅、碗。葛明朝低声向她说话。

葛明朝:“云务本说那一千块钱,亲手交给了二宝,他要把这包泥往二宝头上糊!”

苏金香怒容满面,把碗、筷扔在炉台上,大踏步冲出街门……

云务本端着碗蹲在街门口吃饭。苏金香站在那里又哭又说,周围站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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