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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二(4)

母亲又说到杨梦麟的婚事:“淑贞,梦麟的假期不长,我和他商量,想初四到张家去,一方面给张家拜个年,一方面两家人见个面,把杨梦麟和张凤云的事说一下。你叫李桂英到张家去说一声,看行不行。”

淑贞说:“对,反正瞌睡要打眼睛里过,不要久拖。”

第二天,淑贞一家人全部来了。淑贞说她叫李桂英往张家去了,张家很高兴,说行。

这天,一家人商量了初四的事情,也热闹了一天。

第三天,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高山上化雪,江风吹来,寒意凛冽。

何氏夫人和杨梦麟起来得很早。杨梦麟洗漱后,喝了一碗醪糟,吃了两个包子。这些都是年前母亲做的。吃了早饭后,母亲要杨梦麟换上干净衬衫,穿上厚毛衣,不穿棉大衣,外面套黑色休闲纯毛西服,围上围巾,下配藏青色咔叽长裤,黑色皮鞋。把厨房里收拾停当,母亲出来按昨天和淑贞商量的规矩把礼物装好,然后自己进屋换衣服。

杨梦麟穿戴好,走出来,母亲看见,又给理了一下,把毛衣和外套扯了扯,看了看,满意地笑了一下。杨梦麟一米七的个子,粗壮结实,浓眉大眼,收拾打扮出来,确实很帅气。

都弄好了,只等淑贞和李桂英他们来了就动身。

冬天亮得晚,九点过,时间还算早,但是何氏夫人已经等不及了。淑贞和谢兴华来,母亲怨他们来晚了。淑贞笑着说:“急啥,出门就到,多给人家一点儿准备的时间嘛!”又一会儿,李桂英也收拾得漂漂亮亮地来了。

说了一阵话,十点准时出发。李桂英是牵线搭桥的,走在最前面。接着是何氏夫人、杨梦麟、淑贞。谢兴华手里提着礼物,走在最后。

到了张家,张父张母已经站在门外迎接,凤云羞涩地站在门里。杨家人一到,张家父母就迎了上来。李桂英和何氏夫人招呼了张家夫妇,淑贞和梦麟叫了“张叔、李姨”。张父在前面领着客人进去,张母走在最后。

进了门,张家父母接过了谢兴华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凤云叫了李桂英和何氏夫人们后,就躲进了屋里。

张家父母满面笑容地招呼他们坐下,行烟端茶。李桂英不抽烟,没有接张父递的烟,其他四个人接了,张父划燃火柴一一给点燃。

张家父母客气地问:“你们吃早饭没有?”

“啊,吃了!吃了!”

“你们年过得好?”

“过得好!你们也过得好嘛!”

“好!好!”

寒暄过后,李桂英说:“他张伯、张妈,事情我之前都给你们说了,今天他们一家人来,你们两家人见个面,叙谈叙谈,以后好正式走动。”

张家父母说:“你们太讲礼信了,都是街坊邻居,平时都在往来,几十年都相处得好,就用不着这么客气了嘛!”

“凤云!凤云!”张母客气完,叫着女儿,“你也出来同你杨妈和梦麟他们坐嘛,藏起做啥?”

听母亲叫,凤云红着脸走出来,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头埋着,她不好意思见梦麟,也不好意思见何氏夫人和淑贞、谢兴华这些平时那么随便的人。

何氏夫人是一家之主,接着说了话:“他张叔、李姨,我们今天来,一是给你们拜个年,二是我们梦麟大学毕业已经分了工作,也大了,是该结婚成家的岁数了。我们两家都在这个街上住了几十年,都相互了解,凤云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女儿,先我们托她李姨来说,今天我们正式来提亲!”

“万事都要讲个规矩,我们是按老规矩先来登你们的门!”淑贞同张家人平时来往得多,处得好,说话很随便。

张家父母说:“这我们都晓得,你们太客气了!梦麟从小就书读得好,一条街上都晓得,是大学生,大沱还没有第二个呢!”顿了一下,张父转过头来问:“梦麟,你现在在个啥单位工作?”

“在西昌森工局卫生所。”

“啊,那你们工作具体做啥?”

“搞医务,给伐木工人疗伤治病,也对外面的病人看病。”

问了一些情况,张家父母说:“这门亲事我们没有意见,把女儿交给你们,我们放心——凤云,你有啥意见不?”

他们说话,凤云偷偷地把杨梦麟看了几眼,一次碰着梦麟也在看她,赶快把头埋了下去。他们说话,凤云的脑子也没有停。她主要是想自己还是一个学生,就找对象说婆家,这事怎么办。但这是她已经想了好多遍的问题,听到父母问她,她怯怯地说:“没意见!”

听了凤云的回答,在场的人都很高兴,杨梦麟更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是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开表白“喜欢你”,谁不忘掉了世界上的一切、沉浸在无比的喜悦和幸福中?

再说什么都是多余。张母起身,叫女儿同她一起进了厨房。张父陪客,同何氏夫人、淑贞、谢兴华和杨梦麟闲聊。

杨梦麟先拘谨,后来也放开了。张父问西昌那边的事情——距离多远、怎么坐车骑马、地形气候、森林大树、风土人情、工作休息等,他都如实地尽自己所知道地作了回答。

两点多才吃午饭。菜肴丰盛,张父拿了一瓶货架上价格最贵的酒摆上桌子。那时没有假货,最贵的就是最好的。两家人加上李桂英一共十个人,坐了一桌。边吃张母边炒菜,不时叫凤云进厨房去端。桌上的人非常高兴。张父执瓶斟酒,何氏夫人叫杨梦麟斟,说他是晚辈,理当他斟酒。张父不让,说杨梦麟是贵客,又是第一次来,哪能叫他斟酒。张父说的第一次,是杨梦麟和张凤云确立新的关系后的第一次。张父举杯敬酒,杨梦麟和谢兴华回敬,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喝了几杯,谢兴华的话被撵了出来,说:“张叔,不结亲是两家,结了亲就是一家了,以后要多走动,对梦麟也要像对儿子一样,不要过分谦虚拘束!”杨梦麟看着张父,点头接受。

张父很兴奋,说:“谢兴华说得对,结了亲就是一家!杨梦麟,我们两家离得近,你也要时常来,约凤云耍!”

张父还在劝酒,谢兴华坚持不再喝了,杨梦麟也附和着说不喝了,张父才放下酒瓶。

酒喝过,三个人才同凤云母女一起吃饭。何氏夫人、淑贞、李桂英和凤云的两个弟弟上桌子就端碗吃饭,已经吃完在等他们。

下了桌子,大家又一起闲话,凤云回了自己屋里。淑贞当着张家父母的面说:“杨梦麟,你还不去找凤云摆下子?来,我带你去!”淑贞拉着杨梦麟去找凤云。不大一会儿,淑贞出来,只留下杨梦麟在凤云屋里。

凤云同两个弟弟住在一个屋子。屋子后半截挑在江上,打开木窗,可以看到下水船飞流直下和上水船像蜗牛爬行,听船工一阵紧似一阵的号子。江对岸的大山直插云霄,宝成铁路从山脚下经过,墨绿色的客车和各式各样的货运列车呼啸而过。屋里,两张不宽的木床,凤云一张,两个弟弟一张。凤云的那张前面拉着一根磨亮了的铁丝,铁丝上面挂着布帘。两个床头靠着后墙,中间一张带两个抽屉的书桌,书桌跟前一把木椅,屋角一架衣柜。屋子小,但摆放得体,干干净净。

淑贞把杨梦麟拉到凤云的屋里说:“你们两个是大小伙子、大姑娘啦,不要光害臊,好好摆一会儿龙门阵,我出去了。”她坐也没坐一下,就出来了。

凤云站起来说:“淑贞姐,你坐嘛!”

“不了,你们摆你们的!”淑贞边说边往外走。

凤云转过头来,看见杨梦麟,脸上又飞起红晕,手脚无措,见杨梦麟站着,赶忙说:“你……你坐……嘛!那是我弟弟的床!”但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才对。

杨梦麟也有些局促,但他毕竟在外面读了那么多年书,已经工作了,见的人多,经的事多,很快就镇定下来,坐在了凤云弟弟的床沿上。

凤云在自己的床沿坐下,马上又想起杨梦麟要喝茶,脱口而出:“梦麟哥,我去给你倒水。”

“梦麟哥”是她十几年来叫顺了口的,虽说要做夫妻了,她还是改不过口来叫他的名字。她想她不能对他直呼其名。

凤云走出来倒水,心里“咚咚咚”地直跳,见父母在同杨梦麟母亲、姐姐、姐夫和李桂英说话,脸又红起来。她问:“爸爸,茶叶放在哪儿的?”

父亲回答了,她给杨梦麟沏了一杯茶,又把父亲们几个的水掺上,才端着新沏的茶到屋里去。

杨梦麟把凤云递过的茶杯接住,放在桌子上,说:“凤云,你这个屋子和我们家我住的屋子一样,也是半截悬在江上。涨大水你怕不怕?”

“水涨得大的时候怕得很,怕水涨上来把房子冲走,晚上睡着了就不晓得了。”

“我也是。但是现在知道,上游只有那么大的集雨面,街上从来没有上过水,也就不怕了。”

凤云感激杨梦麟跟她谈这个话题。

杨梦麟中午喝了酒,虽然在凤云父亲、姐夫谢兴华和他三个人中他喝得最少,但这时也感到口渴,端起凤云沏的茶深深地喝了一口。茶味正好出来,喝着很惬意。

凤云在杨梦麟眼里,从来就是个小妹妹,但说实在的,他心里很爱她。他问凤云学习上的事,凤云像一个规矩服帖的小学生对待老师一样,一一乖乖地回答他。

凤云心情放松了,说:“梦麟哥,我害怕见老师和同学,好羞哦!”

杨梦麟语塞。

很长一阵,俩人沉默着。

“凤云,你给我写信!”杨梦麟打破了沉默,说,“我的地址西昌森工局卫生所——嗯,我过去先给你写。”

约莫一个多小时,凤云走出了屋子,杨梦麟也跟着走了出来。

坐在外面的几个大人正在摆龙门阵,他们坐下,杨梦麟时不时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说几句。张凤云一直坐在旁边听。

过春节,人们习惯于以农历记日子。杨梦麟的假要满了,准备初六下午动身坐从西安开过来、在大沱车站停的那趟火车回西昌上班。

初六中午,张家一家人到杨梦麟们家吃饭,淑贞们一家吃了早饭就过来给母亲帮忙。杨梦麟叫也请李桂英来吃饭,李桂英说她家里有客人,走不开,于是只有他们两家人。

张家的人到了,谢兴华和杨梦麟陪着张父、张母说话。凤云的两个弟弟,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二岁,杨梦麟分别给拿了一些水果糖吃。

凤云是有家教的女子,走拢坐了一下,就进厨房,要给何氏夫人烧锅。

何氏夫人听了忙说:“我们忙得过来,你快去耍!”

淑贞才二十几岁,知道年轻人的心,连声叫:“杨梦麟,杨梦麟,快来把凤云领到你屋里去摆龙门阵!”

凤云以一个新的身份到家里来,而且他今天就要走,杨梦麟知道应该跟凤云多说说话,他也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想跟她多在一起待一会儿,但他没有勇气把凤云父母抛在一边单独跟凤云耍。已经确定了这种关系,凤云也有好多话想跟杨梦麟说,只是又在他们家里,一个女孩子,她不好表现出主动。淑贞姐姐一说,给了他们两个一个理由,杨梦麟站起来,叫着凤云进了自己的屋里。

杨梦麟的屋子也不大,只是屋里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一柜,所以显得宽敞些。

杨梦麟把凤云让在椅子上坐,拿出从成都买的糖果叫她吃,又问凤云会不会喝茶,那天在他们家没见她喝茶。凤云说她不喝茶,喝水就行了。杨梦麟赶快到外面去倒了一杯水进来。

经过这几天,凤云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今天他们一家人出来,天气好,街上人多,好多人跟他们打招呼,长辈们向父母道贺,年轻人对着她扮鬼脸,老远看见的人在议论着。看来大家都知道了。她心里想,知道了就知道了呗!

这时跟杨梦麟单独在一起说话,她开了头:“梦麟哥,你这么快就要走?”

杨梦麟听出了她舍不得自己走的意思,带着笑意回答说:“那有什么办法,国家的规定。”

凤云当然知道这是国家的规定,她不是要他说“就今天走”,而是要听他对自己舍不舍得。

杨梦麟不能今天不走,只好把话题转到别的事情上,说:“凤云,你长得真好看!”

“你现在才发现吗?”

“我一直这样认为,不过现在这种感觉尤其深!”

凤云站起来,红着脸伸出双手,叫一声:“梦麟哥,你过来!”

杨梦麟从床沿上站起来,红着脸过去拉住了凤云细嫩的手。虽然相距还有一段距离,但他们彼此都听到了对方心脏跳动的声音。

执手相望,凤云的眼圈儿湿了。

南下的列车在站台边缓缓停下,停车时间只有三分钟,已经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杨梦麟告别凤云、母亲、姐姐、姐夫和张家父母,提着箱子向车厢门走去。送行的人帮他把一个大包和一个小包递上去,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多写信回来。把行李搬上了车,杨梦麟转身向大家挥手,叫他们回去。送行的人也在车下向他挥手。母亲、淑贞、凤云妈和凤云都抹着眼泪,谢兴华和凤云父亲是男人,没有流眼泪,但也是一副牵挂的样子。淑贞的两个儿子和凤云的两个弟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瞠目看着大人们所做的一切。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消失在不远的隧道里,送行的人才说:“走,我们回去!”

坐船到对岸,回到小街上,两家人又说了一些亲热话才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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