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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星期天(7)

她的名字叫南希·摩尔,从护照来看,她今年三十二岁。她还是一名如假包换的记者。

“我帮一些愚蠢的杂志写写愚蠢的故事,故事中那些可怜的女人都想找到幸福。”

他一下子被震惊了,令他震惊的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的嗓音,带点英国腔调,同时还混合着一点点嘲讽、一点点无耻、一点点激情,让人捉摸不透。

有段时间,他试着去了解蓝色海岸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然后还把他们分为两类。一类是普通的游客,来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享受阳光的沐浴,感受迷人的风景,看看颇具异域风情的装潢和陌生的面孔,抱着一丝怀疑的态度品尝几道耳熟能详的特色菜,最后满足地离开,比以往任何时刻都对自己满意。

另一类,可以用当地的一个词来形容,叫做“痴迷者”。这些人迷恋法国,迷恋意大利,迷恋这里的生活,以及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甚至到了中毒的地步。在这里,他们比真正的南方人还像南方人,他们比真正的意大利人还像意大利人。只有到了逼不得已时他们才会想回去,有些人来了就永远不再回去。

在蒙然县就有一个这样的男孩,算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不到三十五岁,但看得出他应该是英国贵族的儿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都是光着上身曝露在烈日下,穿梭在大雨里,从不戴帽子。金黄色的头发已经有点灰白,并且越来越白,一直垂到脖子上,胡子从来没有刮过,冬天穿一条蓝麻布牛仔裤,夏天就换成同样颜色的短裤,脚上拖着一双草底帆布鞋,有时候甚至什么也不穿,光着脚丫子到处走。

他偶尔也会梳一下头。有时候会在葡萄园里遇见他,有时候又可能在一条小径的拐弯处碰到他,背上还背着画架,但这也可能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他很少去戛纳,更别说克鲁瓦塞特大道了,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去会见那帮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年轻人,日落时分,他们还会手挽着手在沿海路上散步。

南希·摩尔差不多和他一样从不重视穿着打扮。她穿着一件浅色的棉布长裙,里面没有戴胸罩,两个乳房太大,已经有点下垂。她说话时,可以清楚地看到乳房上的两点不停地在衣服上滑动。她也不梳头,更不会浪费精力化妆,就算是汗流满面时,她也不会想到擦点粉什么的。

在她之前,从没有一个人用这种眼神看埃米尔,那种眼神中带着嘲讽,又有些许温柔,同时还有某种掩盖不住的欲望。

没过不久,她就调整行程安排。大部分时间她都坐在旅馆外面的露天阳台上,写点什么似乎了不起的东西。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是,她喜欢身子往左倾着写东西。时不时,或者应该说经常,她会突然停下来,爬到吧台的高脚凳上,早上九点时也同样如此。

“埃米尔,我渴了!”

她没有意识到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她会根据时间点不同的饮品,有时候是玫瑰红葡萄酒,有时候又是茴香酒,而到了晚上一般又会换成威士忌,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点沙哑,眼睛中透着光芒,永远不知道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从她身上可以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爱,对生活、对别人、对动物,甚至是对物体的一种近乎贪婪的爱。他曾见她柔情地抚摸露台旁边一棵古老橄榄树长满疙瘩的树干,还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不仅如此,她对着支撑吧台,因为有裂痕而刷了一层漆的木头螺旋杆也做过同样的动作。

“这是真树吗,埃米尔?它们有多少年了?”

“至少两百年。可能已经三百年了。”

“这样说来,它们已经服务了一代又一代人喽……”

她嗅着气味,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揭开平底锅锅盖,摸摸鱼,摸摸鸡。她认识不少香草,还用指尖沾点香草往身上抹,就像其他的女人给自己涂香水那样。

“那些和死尸一样颜色的小东西是什么?”

“枪乌贼。”

“就是说它们在快要被抓住时会喷墨汁,是吗?”

他把一个装着黑色液体的小袋子给她看。

“这些墨汁,我可以用来做调味料。”

她把对她写文章可能有帮助的东西记录下来。但她总是一副挑衅的神情,还故意从他前面擦过,故意把那对乳房从他胳膊上拖过去。她弯腰时,那对被阳光晒成棕色的光溜溜乳房,放肆地袒露在衣服巨大的新月形缺口上,一览无余。

“您妻子比您大,是吗,埃米尔?”

刚好大两岁。但是关键不在年龄。她想说的是贝尔特看起来更成熟。

而南希呢,她是埃米尔遇到的最成熟的一个人。成熟而自由。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从不受任何条条框框约束,对所谓的礼仪规矩一律不屑一顾。

她和贝尔特的战争,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了。第一天晚上,听到英国女人的房间里传来莫名其妙的吵闹声,贝尔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南希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允许,也没求助任何人的帮助,就不动声色地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家具,包括床、橱柜、衣柜,都换了位置,第二天仆人给房间打扫卫生时,发现藏衣柜上面的墙壁上多了很多石版画,把整面墙挂得满满的。

那个时候,他一直都觉得那是南希和他之间的问题。过了很久他才知道,实际上那是南希和他妻子之间的矛盾,这一发现让他倍感羞辱。

尽管旅馆里面还有其他客人——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了人,白天还有不少过路客——但那是他们三个人的戏剧,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夜,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从房间到外面的露台,几乎是一场哑剧,一场观众完全不知道剧情的芭蕾舞剧。

埃米尔对南希还是有欲望的,一种痛苦的欲望,和他之前有过的欲望完全不同。她来到吧台面对着他时,她来厨房找他时,他闻到她的气息,猜测在她裙子里面,汗水从赤裸的皮肤上往下流淌,在衣服上留下一条条痕迹。

她喜欢嘲弄他,似乎是在用眼神揣摩他内心的骚动,埃米尔的一丝欲望反倒逗乐了她,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的笑,仿佛在说:

“你敢吗?”

第一天上午十一点钟,她出去了,没有搭车,到吃午饭时才回来。他很清楚她去了哪儿。

“我在那片松林里享受了一次特别舒服的日光浴。还在那儿发现了一块很大的石头……”

“平板石。”

南希说到的这块岩石可不简单,她可不是第一个赤身裸体躺在上面、想晒出健康肤色的人。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我。我听到林子里有人走过,有小孩子的声音……”

她用眼神示意一下坐在露台上吃饭的那一家人。

“埃米尔!”贝尔特在叫。

她有事儿找他。自从南希住进巴斯蒂德旅馆,她就一直有事儿找他。

“普罗旺斯鱼汤好像不够了。”

天气很是沉闷。南希不喜欢一个人喝酒,就邀他一起喝。他一直都感觉得到那股欲望在内心膨胀,让他难受,就像一种痛苦似的折磨着他。

他应该向她证明他不是小孩子,也不害怕妻子。这三天以来,这种想法一直缠绕着他。有时南希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一整天都不出来,可能是在忙什么事情,但他觉得她在等着他上去。他不敢,他肯定,没过一会儿,贝尔特就会随便找个什么理由过去敲门。

他也不敢约她到他每天午休的小屋子里去,因为她进来,别人会看到的。

她一直挑逗他,嘴唇水嫩润滑,垂涎欲滴,有时候埃米尔会有一种错觉:她是在等他一下子把她扑倒,甚至是在大厅里面,直接扑倒在吧台旁边的红色方瓷砖地面上。

她又去平板石那里。终于在第三天,他有机会了,从厨房抓起一个篮子就朝莫比的菜园走去,步伐镇定自然。

他有时候会亲自去摘菜或者摘点香料。不过一般这个工作还是交给莫比去做,莫比每天大清早就会过来看看今天有什么工作要做。

他不能走得太快,因为他知道贝尔特正躲在某个窗户的后面悄悄盯着他。

所幸菜园比较低的地方已经靠近松树林,不在房子的视线范围之内。跳过一堵已经风化的残墙,再在荆棘丛里走个百来米就能看到那块石头了。

南希肯定听到他的脚步声了,但是她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起来穿上衣服的想法。她把衣服和稻草包扔在旁边,戴上墨镜。

他感觉像是在犯强奸罪,并且还相当笨拙,手脚不灵便。

他从没有如此狂野地深陷在一个女性的热血身躯里面,看不到她的双眸,只瞥见她半张的嘴边挂着一丝他读不懂的笑容,所以一度,他忍不住提起拳头打了自己一拳。

她笑了起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还用成人对小孩子讲话的那种同情口吻说:

“埃米尔……我可怜的埃米尔……”

突然,她发起进攻占据主动,扮演男人的角色,并且成功了,然后全身放松,低声说:

“你满意吗?”

远处,从林子里传来呼喊声,不是贝尔特的声音,而是拉沃夫人的声音,这时南希又带着怜悯的语气笑着说:

“去吧……你妻子要发火了……”

为了装得像点,埃米尔得在篮子里面放点蔬菜。他低着头往回走。脸颊和身子都是冰凉的,干净的围裙上没有一丝褶皱,贝尔特正坐在吧台旁边一个很暗的角落,写着什么。

“我估计拉沃夫人找你有点事。”

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没人过问什么,他直接回到厨房,重新回到正常的工作。没过多久,吃饭之前的一会儿,南希回来了,稻草包提在手上,朝吧台走过来,还说了一句:

“来点喝的,埃米尔!我渴死了。”

埃米尔在害怕什么呢?他拿茴香酒酒瓶时手颤抖了一下,他后悔了?

“喝一杯吧。记在我账上。”

贝尔特头也没抬一下。南希伸了个懒腰,表现出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那里的日光浴真实太棒了,埃米尔!您妻子应该试一下。她生活在南部,却和伦敦的女人一样白。”

究竟这个小插曲在整件事中占有什么地位?它只是众多诱因中的一个?第二天,他正准备追随南希的脚步出门。他觉得他想跟出去,似乎也是必须这么做。他早已拿上拉沃夫人装了家禽之后放在厨房角落的篮子,一切准备就绪。

“不行!”他听到一个声音。

显然,是他妻子,她正站在门槛上。他吞吞吐吐地说:

“我去弄点……”

“如果你需要菜园里的什么东西,拉沃夫人会负责的。”

话完了。他不敢坚持。但是他忘不了这次羞辱,也包括接下来的一次。

逢集日那天,埃米尔策划好一切。他紧赶慢赶,最后还是准时来到斜坡路的拐弯处,然后把车子扔在一边,独自跑去平板石那里和南希汇合。

出门之前他给南希使了个眼色,告诉她今天的约会。他确信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现在用眼神交流,俨然一对在一起很久了的恋人。

他先去了福尔市场,那里鱼龙混杂,散发出千奇百怪的气味,还可以听到各式各样的叫卖声和嘈杂声。然后他去港口买了点鱼,接着又去乳品店和肉店,一路上兴奋不已,一刻都不敢停留,连贾斯廷咖啡店——他每次出来买东西都会去那里喝上一杯——这次都没去。

这条上坡路很窄,两辆卡车不能同时开过,只够勉强挤过两辆小汽车。车子上下坡时,司机必须按喇叭。

从车上下来,他直接冲向树林,朝平板石飞奔过去,上气不接下气,奔跑时听到远处某个地方传来小孩子的声音,结果到了那里却不见人影。

他还天真地等了至少十分钟,心想南希可能只是迟到,到后来人始终没来,他只能回到车里,开车回家。餐厅里,他妻子依旧坐在老地方,一如既往地在算着账,以前记账工作都是她负责的。

她头都不抬一下。他也不敢问她问题。进了厨房,他感觉拉沃夫人表情怪异,但是鉴于贝尔特在外面听着,他也没敢多问什么。

到后来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来没一会儿,他还听到英国女人在外面点了一杯开胃酒。过了一会儿,住客准备吃饭。贝尔特在一旁招待一对意大利夫妇,那对夫妇想要坐在光线暗一点的角落。

开始上冷盘时,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二楼,把南希的房门打开一看,一下子全明白了。她的行李已经不在房间里。家具的摆放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房间也重新打扫过,窗户都开着,好似驱散了她遗留在房间里的气味。

才五点多,贝尔特就带来了几个新房客。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拉沃夫人,但是拉沃夫人觉得他不解很正常,并没有鄙视他。

“您妻子把她赶出去了。”

就这样结束了。他还没来得及再见一眼南希。只有一次模糊的记忆。这三天,他像发着高烧一样,都还没怎么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这三天可不是白过了,在某种程度上,它就像一个正在恶化的伤口,正在发挥着它的影响力。

打这以后,他越发觉得:

“她把我买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没有和妻子发生过一次性行为,而他妻子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有时,看着她一门心思整理账单,他会在心里思考:她喜欢我吗?还是她只会用主人看待自己拥有的东西的目光看待他?这一点一直困扰着他,折磨着他。他早该为这个问题找到一个答案,早该告诉自己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如果他能相信这一点,一切就更简单了。他会觉得更加自由。但半年又过去了,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每天都是固定的节奏,直到有一天上午,帕斯卡利出现在厨房门边,带着女儿。

“您妻子在吗,埃米尔先生?”

“她马上就下来。”

贝尔特晚上睡得很晚,所以早上她命人将早餐送到房间里去,然后慢慢梳洗,不慌不忙,或许是想实现少女时代闲适懒散的梦想。

埃米尔认出眼前这位全身黑的少女,之前他在松树林里面见到过她几次,但他没有想太多。更准确地说,他以为贝尔特叫瓦匠工过来,是因为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整一下,这部分事务一直都是她负责。

帕斯卡利坐在角落,手上拿着鸭舌帽,在昏暗的光线下,花白的头发像是戴在头上的一个光环。而少女一直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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