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对马克思历史理论的性质和用途进行研究的兴趣正在恢复。在历史学家和哲学家中就马克思的“生产力首要性”命题、他的功能解释和他有关“基础和上层建筑”隐喻的争论仍在继续,以致许多著述由于面世太晚而无法为本书所参考。这些著作包括:R.W.米勒(Miller):《分析马克思》(Analyzing Marx,Princeton,1984);T.贝尔(Bell)和J.法尔(Farr):《探求马克思》(After Marx,Cambridge,1984);R.H.希尔顿(Hilton):《欧洲封建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几个问题》(“Feudalism in Europe:problems for historical materialism”,载《新左派评论》第147期,1984年9—10月);E.M.伍德:《马克思主义和历史进程》(“Marxism and the course of history”,出处同上篇);J.罗默编:《分析的马克思主义》(Analytical Marxism,Cambridge,1986)。我在可能的地方参考了J.埃尔斯特的《理解马克思》(Making Sense of Marx,Cambridge,1985),虽然在该书出版时本书的大部分内容已经完成。
我非常感谢曼彻斯特大学的众多同事:感谢I.J.普罗西诺(Prothero)和C.L.M.埃文斯(Evans)在本书写作之初对我的鼓励;感谢“历史研讨小组”(the History Discussion Group)诸成员对本书第三章、第六章和第七章所参考论文的评论;感谢“社会转型研讨班”(the Social Transformation seminar)诸成员对第八章初稿的评论;感谢M.E.罗斯(Rose)有关济贫法(the Poor Law)的建议;感谢J.戴森(Dyson),他的看法构成我对工人阶级改良主义探论的基础;感谢J.伯金(Bergin)对绝对君主制所做的评论;感谢A.L.休斯(Hughes)对新教所做的评论;感谢J.布罗伊利(Brueilly)对意识形态所做的评论;感谢R.C.纳什(Nash)对沃勒斯坦研究所做的建议;感谢I.斯蒂德曼(Steedman)对劳动价值论所做的评论和N.吉拉斯(Geras)对阿尔都塞和剥削研究所做的评论。我尤其要感谢G.P.伯顿(Burton)和R.布朗—格兰特(Brown-Grant),他们对本书的初稿提出了许多修改建议。当然,我对本书中存在的问题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