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手触及到他袖口时,直接扣住了他的脉门,脉搏蓬勃有力,血脉畅通无阻,这般病重的花家二少,还真是有些猫腻。
花少槿皱眉,想要伸手抽出,知道她已经探得自己无病的事情,情急之下,居然隔着面纱吻上了她的朱唇,顾倾绾丹朱被他的薄唇擒住,急忙的放开他的手,双眸都是怒火。
花少槿却全然都是调笑的神色,语气揶揄的说道:“这就怕了?”说完更是阴鸷的神情,“还有更让你害怕的,如果你再好奇的话。”
顾倾绾对于他的威胁,丝毫不畏惧,镇定的看着他,“我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你不用担心,要不是嫁给你,我连看都不想看到你。”
花少槿对眼前的女人挑起了兴趣,“哦,是吗?我从来不知道我有这么的差,可是有些事情不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如何呢?”
雅痞的挑眉,说的甚是暧昧,趁其不备的时候,居然桎梏住了她的腰肢,看着她琉璃一般的黑瞳,没有了刚刚的那般镇定。
“现在让你尝试一下如何?”说着居然伸手在她的后背游走,那般的从容,丝毫不忌惮顾倾绾的样子,顾倾绾隔着面纱宛然一笑,伸手将面纱摘下,露出丑陋的疤痕,但是花少槿居然都没有被吓住。
慢慢抬起食指,描绘着她疤痕的印记,顾倾绾察觉到面上被温热的手指覆盖,沿着自己的疤痕,花少槿深邃的双眸,认真的看着自己,深沉的看不出是何心思。
顾倾绾讨厌被人这样猫看着老鼠的样子,直接伸手打掉了他胡乱作祟的爪:“有些事情,不是你说尝试就能够尝试的——‘病秧子’花二少爷!”
顾倾绾故意用那三个字提醒着他,花少槿也不再戏弄,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桎梏住。
顾倾绾稍稍退后,却不想给花少槿桎梏的更紧了,自己脸上的伤疤都没有吓着他,若是他真的做什么。
顾倾绾伸手想要推脱,花少槿却凑了过去,闻着她鼻尖的香气,“虽无美颜,甚在灵巧。”说着薄唇印上了她的额头,柔声说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我已是夫妻,我自会护着你。”
说的那样的温柔,顾倾绾一时间竟然愣住了,由着他紧紧的抱住自己,也许是因为穿越不久,还有些不知所措,也许是因为她本在前世,就极少有人给她温暖。
“你的疤不丑,不要总是在意,知道吗?”顾倾绾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她从来不相信男人会不在乎容貌,她不信,可是花少槿的双眸里,都是认真的神情,让她居然有些沦陷。
“倾绾,告诉我,你去药房做什么?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分担。”花少槿说话依旧轻柔,双眸那样的深邃,让人深陷其中,若是别的女子都不能够自拔了吧?
可是顾倾绾却冷笑了起来:“呵,青衣戏子无情郎,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这样的讽刺让花少槿伸过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顾倾绾带着不满的语气打下了他的左手,“别碰我,我警告你,不要问这么多,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你这花家二少爷并无顽疾的事,传出去了,你比我更麻烦!”
顾倾绾眼色自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说完便打帘出去,花少槿看着她潇洒的背影,丝毫不为自己的温柔所杵,勾唇笑了起来,“青衣戏子?真的有这么浮夸吗?”本来已经降低了她的警惕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不过她去药房到底作甚?花少槿不知道她是敌是友,但是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她的那句‘井水不犯河水’倒是别有意思,也许井水和河水将来会是一条溪流也说不定。
顾倾绾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就急忙的让叶月为自己准备浴盆。待叶月出了房门,赶紧拿出自己偷来的中药,突然觉得窗柩一阵阴风刮过,抬头看去,好似有什么异动,将窗柩关起,不想再她关上的刹那一个黑影闪过。
眼见黑影一闪即逝,顾倾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花家当真是有意思极了。
顾倾绾当夜就浸在药浴之中,直到深夜在入睡。
翌日,顾倾绾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去大堂用早膳,却没有想到,这麻烦还是接踵而来。
“呦,我这妹妹可真是弱不禁风啊,昨夜微微吹风,今日就身体不适,这脸上不适了这么多年我是知道的,这身体又是怎么了啊?”
顾栾雪直接走了进来,丝毫没有是客人的意思,她知道在明面上,自己是她的姐姐,辰时用膳说是不适,自然是要前来探望。
如此的探望,不如不来,顾倾绾撇了一眼顾栾雪,声音清淡的说道:“姐姐这是何意啊?是说倾绾装病,还是说花家待薄倾绾,倾绾才会身体不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