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上的军人下机维护好现场,五十多驾战斗机在空中不停的飞行,防止敌人再次攻击。
被困的人员被一驾又一架直升机接走,人们的脸上挂起感激的笑容。
嘈杂的声音让人说话都要大声喊叫才能听清楚,赵飞被带领到一驾直升机里,和他同坐在这里的,除了军人以外还有十来个平民。
“真的非常感谢您,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们迟早会被淹死。”
“大婶,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对了,顺便和你们说一下,接下来我们要送你们到紧急避难营,在那里接受过身体检查后暂时住在哪里,等待灾难过去。”一个军人礼貌的微笑着说。
“哪好,辛苦你们了。”
赵飞心情稳定很多,没有像被困商场那样紧张,但也有很多谜团无法解开,太累了,想了好一阵就睡着了。
“赵飞那边暂时安全,我们先不要管他,让他好好歇会儿,等他醒过来了我们再联系他。”于应龙喝下一口水,擦擦有点不舒服的眼睛。
在木屋里,桌子上除了笔记本就是吃完装在白色塑料袋里的饭盒,三人望着于应龙点点头同意他的建议。
夏云还在敲打着电脑,她就是要找出谁有如此高的科技,于应龙看看手机,为了防止被其他人发现,他不得不暂时离开木屋,谢立阳有点小事跟着他顺便哪起塑料袋离开了。
沈兴本来也想离开,但是夏云没空,想他看着赵飞的情况,尽量给予协助,有必要的话亲自去帮他解决问题,老大的命令不能不听,他只能留下来观察赵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飞被摇醒,他发现身上暖乎乎的,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被披上一条深绿色的毛毯,他看见其他军人叫醒睡着群众。
“避难营马上就到,请各位准备下机。”一个军人手拉机门的手柄准备开门。
直升机徐徐下降,赵飞可以感觉到身体好像也跟着下降,就好像坐电梯一样,一分钟后,到了地面。
军人迅速的打开门,赵飞第一个下到地面,一眼看去,全都是铁皮屋,他们用来居住,还有一些用来治病或者其他用途,避难营周围被雄伟的大山包围,看不见远处的景色,受害的人走来走去,目测也有四十人。
当最后一个人下机后,直升机在次起飞,去救其他受害者,几个军人走过来,安排受害者的住宿和医疗。
赵飞被安排住66号铁皮屋,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军绿色的被子已经在床上叠好,4张红色的塑料凳子,两个塑料盆,一个饭桌,还有三个插头,一户窗户,这些就是铁皮屋里的全部设备。
带路的军人临走前告诉赵飞,30号房到40号房都是医疗用的房间,想洗澡儿可以到附近的洗手间去洗,他还告诉赵飞,等一下要去医疗的铁皮屋里检查身体顺便登记和报告情况。
赵飞带上军人给的衣服和鞋子,走了没两步就到了洗手间,由于有二十多个流动洗手间,而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轮到赵飞,洗完澡以后,整个人舒服多了,回到铁皮屋门口洗衣服。
做完一些小事情,他去医疗室检查身体顺便登记,做完这些后他看看周围情况,人们都是在讨论着自己的经历。
“哎,你不是询问过我关于蓝羽魂鹰事情的大叔吗,你也在这里呀。”一个青少年看了赵飞一眼,他表情有点惊讶。
赵飞定神一看,原来是那个自称把蓝羽魂鹰打得落花流水的天异。
“原来你也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已经逃出了市中心。”赵飞同样吃惊,他以为已经天异走远了,蓝羽魂鹰没有在哪里出现。
天异哈哈一笑,他摸摸头说出经过,原来在他乘坐的公交车上,被蓝羽魂鹰攻击,公交车玻璃被撞破,坐车的称乘客大多数伤的伤死的死,后来我他们跑进一间没有人住的小屋里躲难,半小时后就被军方救到避难营来了。
其实天异在说谎,看见蓝羽魂鹰攻击后他立马冲前和他们战斗,十多个蓝羽魂鹰在1分钟内被打掉,其他人则趁机去小屋躲避,后来敌人太多,而且他又打累了,只好躲进小屋避难,当他准备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军队来了,然后被送到避难营。
“你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再说了你不是说能将蓝羽魂鹰放倒吗,怎么,有机会表现了,却像个普通人一样避难,是不是那时候怂了。”赵飞装作嘲笑的表情看着天异,他认为对方说谎。
“我在保存实力而已,不过现在回想当时的情况,还是有那么一点害怕。”天异也装出害怕表情,其实真相是怎么样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现在安全了。
赵飞微微一笑,他还是那样认为,一个小孩子不可能打到那么强大的敌人,两人边走边聊,他得知天异的父母是个考古学家,由于有事情就到了外国,军方在想办法联系他们。
平时天异一个人住,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巧合的是,刚好住在赵飞的隔壁,赵飞感觉他其实挺孤独的,在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想有空就看去串门。
10天很快就过去,越来越多的人住进避难营,赵飞按耐不住,他多次问了几个看守的士兵,深叶镇里的情况,答案都是一样,“这时秘密,不能说。”他觉得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背后好像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哈哈,你好像很心急呀,我就知道为什么。”天异看见赵飞心急如焚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
“你难道不心急吗,你不想见你的父母和朋友们吗,再说了,那么多天了还不送我们回去,而且在这里避难的人数只有增加没有减少,里面肯定有点古怪。”赵飞有点好奇天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吗,而且避难营人数增多的事情越来越不妥。
天异只是笑了笑,算是回答赵飞的问题,赵飞突然想明白了,唯一可以解释的是,灾难扩大了,受伤的人越来越多,他总是在想一个问题,谁是这场灾难幕后的主谋。
在不远处,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赵飞和天异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