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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乱世情缘 (5)

家馆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娄素云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她自己生为女儿只知读《女儿经》,只知三从四德的道理,天下兴亡的事想都没有想过;而如今突然一个娇小美貌的弱女人和自己谈到了匡时济世的道理,一时之间,她竟有些胆怯了。

“在家里,我倒也常听父兄们发些感叹,莫非这大清的天下真的就要衰落了吗?”

“不是衰落,是衰亡!”苏伯媛面色严肃地对娄素云说。”当今之时,国力衰竭,朝廷腐败,有识之士不得重用,只得忍气吞声,寄意于花鸟虫鱼之中,而无为之辈更是醉生梦死苟且偷生,更有甚者则对那些自朔天朝盛世的昏庸老朽百般逢迎,况且列强蛮夷之邦才不理会你空谈什么复兴之日可待。依我看,多则十年八载,少则三冬两春,大难就要临头了。”说到激动时,苏伯援眼窝里泪光莹莹,她一步走到书房中央,用力地挥着一双空拳谓叹:“我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呀!”

苏伯媛到底是个女儿家,除了慨叹天下兴亡之外,还常和娄素云说些悄悄话。苏伯媛告诉娄素云说,她伯伯房里有个儿子,是她的堂兄,极有抱负。来日她一定撺掇她的伯母去娄家说亲。娄素云自然不似苏伯媛这样大胆,只是羞得连连拍打苏伯媛的肩膀,苏伯媛却一点也不难为情,“这有什么?女大当嫁么!”

“那你呢?谁家来找到你府上提亲?”娄素云反击苏伯媛问着。

“我干嘛要人提亲?”苏伯媛勇敢地回答。

“你终生不嫁?”娄素云挑逗着问。

“干么不嫁,我知道我该嫁给谁的!”

“哎呀,伯媛,你真是反了!”娄素云吓了一跳,再不敢往下迫问苏伯媛要嫁给谁了。

谁料,一场大难突然降临,一下子使苏家蒙遭不幸,苏伯媛也险些天折丧生。

只听说是苏家长门房里的一位公子在北洋舰队上给洋人做译员,一场中日海战,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听说是转送回了遗物,至此,苏家才将一口空棺葬进坟茔。

苏伯媛因兄长暴然去世而痛不欲生,守灵时就”死”过去好几回,丧事办过之后,苏伯媛一场重病,明明已是没有指望了。

这期离题万里娄素云几次去苏家探视苏伯媛,只是苏老太大对娄素云说,伯媛病得太重,一喜一悲,都可能断送性命,只好也就罢休了。姐妹间的一场情义,待来日伯媛养好身子,自会向她转告;倘伯媛病情恶化,真有了什么不幸,还望素云多加保重。

后来,娄素云听说,苏家倾其所有,为女儿请来了天津、北京的各家名医,参汤、补剂不知用了多少,最后也不见什么效力。最后说是从租界地请来了一位德国医生,德国医生一看,便诊断说苏伯媛得的是一种心脏病,这种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娄素云是在出嫁前一个月去看望她昔日的女同窗的,苏伯媛的母亲抱着娄素云的肩膀痛哭失声。不敢惊动病中的苏伯媛,怕她知道自己要好的知心姐姐即将出嫁而伤悲动心。娄素云只在中厅里远远地站着,由丫环轻轻撩起门帘,偷偷地向房里病床上的苏伯媛看了一眼。就这样,苏伯媛还觉察出了动静,她病弱的声音在断续地询问:“又是谁呀?”过了一会儿,她又强挣扎着说:“国事,家事,于我都是过眼烟云了,爱莫能助,只能来世相报了。”

娄素云将一方帕子咬在嘴里,这才强忍住没有哭出声来,捂住脸庞,她匆匆地跑出了中厅。苏伯媛的母亲在后面劝慰着娄素云说:

“伯媛已是没有指望了,姐妹一场,你就先哭她一声吧。出嫁之后,百日之内不得吊丧,只怕伯媛熬不过三月两月了。”

娄家云终于按捺不住,回身抱住苏家老伯母,放声地大哭了一场。

不是寿数末尽,是欠在阳间的孽债还没有还清,奄奄一息之中,苏伯媛竟然还神奇地活着,而且冬去春来,她又有了一些精神儿,每日靠几羹匙参汤,脸上又恢复了一些红润。

看着女儿病体好转,苏家老人自是欣喜万般,只是医生嘱咐,苏伯媛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她于人间喜怒哀乐已是无力承受了。无论世间的什么事都不要对她说,更不能让她觉出一点迹象,她就似一只残烛,一阵微风就会把余火吹灭。

身体稍微好些之后,苏伯媛也向父母询问外面的种种情形,但苏家二位老人只是劝告女儿不要再过问天下事了,昔日的同窗,亲友,各人有各人的着落,福也罢,祸也罢,人人都是无可奈何的,还是不知道的好。

可是,苏伯媛到底是读书人,终日在房中无所事事。她更会胡思乱想。为了使她静下心来养病。苏家老先生就找来些佛经让女儿诵读,苏家老太太还从庵里请来了老尼,每日给苏伯援在家里讲经。也是苏伯援慧智不凡她竟于佛经中发现了一个世界,一番研读佛经,她果然心里安静了许多。

当然,人世间的喧嚣总要向苏伯媛耳边传的。有一次,不知是谁收拾书房时找出来一方旧砚,又引得苏伯媛犯了一次大病。苏氏二位老人为此犯了心思,一定要给女儿找一处清静的地方。要保住女儿性命,就必须断了孽根。最后,经多方求问,苏家终于打定主意,不惜重金将一座残败不堪的静虚庵修茸一新,远近又请来几位尼姑,苏伯媛也有意出家,这才忍痛让女学士苏伯媛落发为尼。

移居静虚变压器庵之后,苏伯媛断了人间恩怨,四五年时间过去,她已经渐渐康复了。身为静虚庵庵主。她早已不过问尘世纷争了。

四、幽远的磐声带着一种空旷的忧伤

庚子年的一场劫难,谁料竟又将静虚庵,玄净师父和娄素云,以及余隆泰家族成员们的命运纠缠在了一起,而且直到不能自拔。

八国联军已经攻进了天津城,一片火海,一片枪声炮声,从遭抢劫的家家户户传出来凄惨的呼救声此起彼伏,天律城陷在了血海之中。轿子马车里,余子鹍、娄素云紧紧地搂住儿子宏铭,女儿琴心和侄女琪心,和所有的中国人一样,他们对上苍最后的一点乞求,便是能让他们死在一起。

感谢上苍,轿子马车正停在了静虚庵门外。

夜半三更,慌乱中敲叩静虚庵的大门,好长好长时间才听见院里传来”阿弥陀佛”的诵佛声,娄素云将嘴巴贴在门缝处,悄声地向庵里说话:“救苦救难的菩萨,开门吧,我们是避难的。”

“阿弥陀佛。”还是一声连一声地念佛,听不见脚步声,大门更是一动不动,想来这些出家人是要以自己的与世无争回绝落难者的央求。

“师父,救命吧,我们是积善人家呀!庵里的玄净法师是我家智圆的师父。”娄素云尽力地苦苦央求。

缓缓地,从门缝里泄出了烛影,烛光闪闪烁烁,一步步地靠近大门,轻轻的脚步声停下之后,才传来老尼姑的问话声,她和娄素云一问一答很是询问了半天,直到问清庵外确实只有余家五口人时,才吱呀呀一声将庵门拉开。

余子鹍和娄素云、宏铭,琴心、琪心五个人闪电一般地挤进南门,庵门匆匆合上。隔墙外面传来了马车跑动的声音,不多久就真有上千人呼唤着从庵外漫过,吓得娄素云抱住琴心、琪心紧依在墙角里。

“阿弥陀佛。”老尼姑又是念了一声佛。她看着余子鹍五口人的可怜样子,虽动了侧隐之心,但又不好解劝安慰。她只是冷冷地说,“深更半夜,也不敢去惊动玄净法师,我就大胆作主了吧。前院里实在是太不平安,佛堂旁有间厢房,最近几个月玄净法师总在这厢房里用功的,你们就先在那房里委屈一夜吧。”

“谢谢师父救苦救难。”

娄素云千恩万谢地说着,领着孩子们随老尼姑走进第二进院子,余于鹍紧步也追上来,几个人一起走进了一间厢房。

点燃蜡烛,娄家云早坐在了炕沿上,这一程她累得腰酸腿疼,真恨不能叫个人来捶捶背,但此时此际能有个房子过夜已是万般知足了,深深地,娄素云舒出了一口长气。

“施主自己方便吧,老衲也不敢问施主要不要用菜用饭,这里是佛门……”

“我们已是感激不尽了。”

娄素云送走老尼姑,安排孩子们先依坐在墙角处,这厢房自然比不得家里,但那老尼姑说了,这近半年玄净师父常在这里用功,屋里收拾得也极干净,且也有铺垫,好歹可以歪在炕上打个盹。

“你呆站在那里做什么?”

素云脱下斗篷,将抱在怀里的包袱解开取出随身的衣服,对呆呆站在屋子中央的余子鹍说着。余子鹍也真是呆得出奇,他就怔怔地站在那里,压根儿就没听见妻子和他说话。

娄素云自己换好衣服,又照料得孩子们躺下,再回过头来,余子鹍还站在地上呢。

“你不换换衣服?”

余子鹍还是没有听见,一双眼睛只是痴痴地死盯着墙壁凝视。娄素云顺着余子鹍的目光抬头望去,只见墙壁上挂着四轴条幅,不知是什么人的墨宝,字写得实在潇洒。

“唉!”娄素云叹息着暗自摇摇头,“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是一见了字就失了魂魄。”娄素云嗔怪着,只顾自己歪在炕上休息,再也不管丈夫站在地上发呆了

此时此际,余子鹍只望着墙壁上的四轴条幅,他已经惊愕得忘掉一切了——

五个”观世音保佑”的大字,余子鹍识出了自己昔日”小三弟”,家中派人去庵中敬香;余子鹍又得知苏伯媛还活在这个世上,而且在静虚庵作了庵主,千头万绪,余子鹍的心绪乱成了一团。

曾几何时,书生意气,几个天真的青年,发奋读书,立志救国,但是一场甲午海战,朝廷的腐败,列强的凶恶残暴,使有志者丧生,又令偷生者心寒。这片江山,这个朝廷已是不可救药了,仅凭年轻人的血气,谁也不会使这片江山重获新生,抛头颅,洒热血固然悲壮,但如兄长苏伯成那样,上了舰船,还是被洋人强拉出来做了逃兵,至于那些敢于迎战的将士,又都随主将一起向敌舰撞去。遇水雷而舰沉,随降船而自尽,换来的都只是割地赔款的卖国条约,更使英烈们的碧血备受亵渎。

莫说是苏伯媛因病断了凡尘恩怨,就连余子鹍也对世事深感厌倦了。他已经清醒地看到,当年那一番慷慨激昂原来不过是一场儿戏而已,谁也救不了这片江山,谁也救不了这个大清国了。休矣,天下无望了。

唯一令余子鹍怀念的,还只有自己昔日的”小三弟”,那样一个才女,那样一番真情,就这样断送在了无情的风风雨雨之中。多么想去静虚庵庵敬香,哪怕只能远远地再看一眼自己昔日的”小三弟”,知她身体已经康复,如今每日于香火之中安然度日,自己也就放心了。只是,身为男子,怎好去庵中敬香?无可奈何,余子鹍只得一个人暗自受苦。

正在大无可奈何之际,余子鹍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如今老母亲每月差人去静虚庵敬香,并送去种种布施,自己何不抄录几章佛经,同时做为供品送到静虚庵去呢?于是,静下心来,一笔一画,恭恭敬敬地,余子鹍抄了一节《四十二章经》,又用素绫裱好,派人送到了静虚庵。当然,凡界送到寺庙或庵里的经文,是不许落款具名的,因为敬录经卷,是自己的一片诚心,落款具名,岂不是就成了欺世之举?所以,余子鹍送到静虚庵里的条幅,并没有具名,也没有印鉴,就是经文而已。但是,余子鹍自知,只要看到这卷经文的条幅,且又是五槐桥余姓人家送来的,静虚庵主人不会识不出这熟悉的笔体,她也不会忆不起自己昔日的”兄长”的。

偏偏今日更巧,逃难之中,马车竟被乱兵截阻在静虚庵门外。从走下轿子马车,迈进静虚庵大门,余子鹍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忽而觉得心间一陈暖意,忽而又觉得背后一阵颤抖,在他忽然发现自己已和昔日的”小三弟”就只有一墙之隔的时候,他又似回到自己昔日的生活之中。

而眼前,墙壁上悬着的就正是自己敬录的《四十二章经》。静虚庵庵主到底认出了自己没有?余子鹍真想用力推倒这堵墙壁,他要找到自己昔日的”小三弟”。失去的,虽然不会再回来了,但我们都还活着。

外面的杀伐已渐平息,火光熄灭,喊声消失,静虚庵里的日子更显宁静。夜半三更,余子鹍趁妻女睡熟,一个人披衣来到院中静坐在石凳上沉思。庭院好静,皎洁的月光似洒在大地上的一片清水,婆娑的树影摇动着,使夜色愈显凝重。万籁俱静,余子鹍听到了自己心跳的悍怦声,听见了一种在高空中回旋的莫明的啸鸣。隐隐地,隐隐地,一声一声幽远的馨声从后院传出,那声音带着一种空旷的忧伤。声声震动着余子鹍的心。谁还在敲磬?谁还在作佛事?明明是玄净师父,何以她还没有睡下?是这殃及天下的灾难使她不能成眠,夜半三更她诵诵经击磬祭奠冤魂?或者她也似自己这样,从生下来便被镇锁在千斤重石之下,生命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声音……

叮、叮、叮……

悲伦的击磐声带给人一种寒意,余子鹍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他突然预感到一种莫明的恐惧,隐隐地他似是感觉到,在这没有希望的世界上,在他自己没有希望的生活中,如今又凭空多添了一层哀伤。

“唉!”余子鹍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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