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老太不知从哪找来这么一群人,闹哄哄的,把爱睡觉的苏晴和珍妮给忽悠醒了。她们也很奇怪,昨儿个才刚刚建起的功绩,今儿个就立马显现,这功夫速度,不是一般的厉害。其实老太也不知道这一群人从哪里来,又怎么知道这里,只是今早像往常一样起得老早,要去赶集,准确的说是买到最优惠的菜。很简单,巧合地撞上了。
这一群人还是自个儿找到这来的,这让老太非常佩服。这些人大多数属于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男子稍多,而且模样近乎俊俏,苏青和珍妮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这有点招亲的味道。反正无论如何,若他们住了下来,没准老太也能延年益寿呢!
老太马上把他们领到那一排房子里,各自就去找各自满意的房间,或者说稍满意的。因为他们看起来并不艰苦。等弄到最后,十几个车夫把包袱运来,各自对号入坐了去,还给一个个整齐地打理,苏晴想这定是他们家下人,不然怎么会如此了解他们的习性。等到他们全都安置好了,这才知道,其中的一个男子才是主谋。很明显,这里一切他一个人一大把银两就解决了老太,本该笑嘻嘻的老太也不知换个状态,还是笑嘻嘻。只不过如此说变个模样,震惊带点吧!
苏晴和珍妮就沉默了一天,躲在房间里偶尔偷听,坐在餐桌上,有人要是有困难,便总爱问这里的责任人老太。一个饭局三个女人,硬是给这些人一大堆问题给推托了时间。这其间,苏晴和珍妮都低着头默默吃饭,与其说是一言不发,还不如说是淑女的羞涩与矜持。
老太却显得尤其兴奋,或者有点春心萌动吧。这让苏晴和珍妮非常羡慕。只可惜这两人给闷回了房间,要去偷偷感受特别的滋味啰!
“三儿,珍妮,叫你们去玩。”“知道了。”“来了。”苏晴去要邀珍妮,谁知那珍妮让她先去。她大概还有点羞,这和平时的珍妮太不一样了,或许她还要再打扮打扮。
这儿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堆满了纸笔墨。“以笔会友,我们这就以一“红”字开头,写诗写词随你们,引用也行,这每段作品必要有红字,就行。”是主持这会的一人儿,显得特英俊,听他们说叫汤白玉,真干净。
“行啊,我这就有一首,辛弃疾的《鹧鸪天》。枕簟溪堂冷欲秋,断云依水晚来收。红莲相倚浑如醉,白鸟无言定自愁。书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风liu。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觉新来懒上楼。词人移情于红莲与白鹭,以其‘醉’和‘愁’不漏痕迹地来暗示自己的苦闷和闲愁。而后两句放开的闲,可能他连废话都懒得说,由此可见一斑。”
“行啊,我这就来上一首,晏几道的《蝶恋花》,醉别西楼醒不记。chun梦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无好记,夜寒空替人垂泪。点点行行,除了凄凉意,别无他味。最后两句,虽化用诗句,但一举挫败他人,让这份凄乱叹更有情谊和生命感。”
这是苏晴还是闷不住了,硬是自己做了一首。“我这来一首,小女不才,做得如此,见谅。”
“才女才女,有待人比黄花瘦。”“是啊,我这再来一首。”这会儿人群都哄闹起来,这珍妮还没看见,不过过会儿,她还是蹒跚地出来了,没见得化了多少妆啊。“我这也有一首,论到红字,红豆可是极品,王维的《相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位姑娘,这首诗早就有人提了,看来姑娘是刚来的。”“是啊,不行,这位姑娘还是得自己再挑首,为了不重复,想还是作一首得好。”“是啊是啊”说完这些人哈哈大笑,调侃之味足矣!
珍妮看起来脸就红了,但稍稍会儿,接着说:“好吧,我这就作首。”珍妮说完发觉这旁人都不说话了。那汤白玉赶紧的,鼓起掌了。掌声特别大了,这珍妮还不好意思。
玩了多久吧,这汤百玉也来了一首,说是作为结束诗。叫他自己写的。
“他只是想什么啊,你还卖关子啊。”见汤白玉没在说着,有人急了。“没了”他无奈地说。“你这是什么诗啊!奇奇怪怪的。”“是啊,你这人隐藏实力。”“看吧,这人还要搞一悬念!”人都散了,这夜晚特别晴朗,看起来心情顶好的!
这第二天一大早,老太赶集去了,剩下的这两人竟起得也早。苏晴碰着了,也同珍妮笑了笑去。“你这心情可好着!”“那是”苏晴再看她要出门的势头,皱皱眉再接着问:“这是要出去?”“我是去瞧那男人还要不要我!”这回彻底把苏晴搞愣呆了。“就这些才俊爷也留你不住?”这两人一起出了门,苏晴陪着珍妮走着。“哎,我是说着玩的,你可不介意。也说他们好好的怎会看上我,好姐姐,我得先走了。”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这苏晴还有模样地嚷着:“这可别乱说!”
“苏三,这起得赶早!”这时候从背后突然冒出一声,吓了一跳倒没那么夸张。没错,是叫汤白玉的青年,可早上似乎真没别的话来招呼的,尽用这一句。苏晴朝他笑了一笑,算是答了话。“汤先生,你们到此怕是有些隐情吧,可别说就只是为了会友!”苏晴始终认为能找到这儿的,能这么大张旗鼓的,还能巧合地带着一大群人,就不是单纯的目的。
“苏三,叫我白玉就行。”听他这么一说,苏晴反而红了脸。“汤,白玉,你还得回答着。”“那也行,这是个我藏的秘密。我只能答得如此。”两个人还说了好一会话,说了些有的没的,或许对故事发展有利,或许几乎是废话吧!
“珍妮,快走着,要晚了,热闹可凑不成。”“要是像昨天那作诗之事,我可干不了。”“”“珍妮你这说笑,昨个儿不是做得好好的诗。”“我苦啊,本是肚子里含点墨水,昨儿个全用光了去,这墨水还是我小时候**成的这模样。”“你这又是说笑,先看看去。”这俩小女人晚饭才刚吃完,就乐颠跑了过去。
“今日之事,我们来互动吧!”“互动?”“互相动起来呗!”“听他讲。”“就是猜谜语!”“这有什么可玩得上的,可笑。”珍妮虽这么说着,却也没动脚离开,甚至连眼睛都没动。“觉得他如何?”“哪个?”“正说着话的那主。”“这人,挺好的吧”“瞧你这话说得勉强!”苏晴看着珍妮回答得慢腾腾,又不是很情愿地吐出几个字,彻底有点忧郁。
“这里的人分为两半,我暂叫金银派吧。每派选出一个代表人,进行猜拳。我假如金派赢了,金派可以根据自己个人的意愿选择银派的人,出谜语让对方猜,猜得对可以问出题人一个问题,回答后则这回合结束。猜得不对就要回答一个问题,随便出谜题的人问什么,都得真心答。回答后,回合结束。”汤白玉这说得起劲。
“妹妹可中意他?”苏晴看珍妮目不转睛地盯着,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珍妮推了开她的手,说道:“实在话,他怕瞧不上我。”“这可别乱说。”不会吧,又用早上那招。
“若是拒绝回答呢?”“那好办,就惩罚吧。”“怎么做?”“不回答的人要背起出题的人转一圈。”“怎么这样啊,那姑娘怎么办,大男人她怎么背得起。”“那,姑娘就免了吧。”“这也不行,要是这样,姑娘们都不回答了。”“那让姑娘亲对方一口吧!”“这样啊。”“就这样了,别磨蹭了。我这还有问题,回合结束怎么办。”“结束的话,猜对的人有权出题,也可换人出。猜错的人就依旧是那个命运,被问呗!”着看起来是挺期待的事情。
“珍妮,怎么选?”“咱两一对吧,你选金派,我选银派。”“行啊,你等着接招啊。”“我去叫叫汤白玉,让他和我一起对付你这小妮子。”“你两啥时候这么熟透了!”“什么熟透啊!”“去吧去吧,别碍着我想题。”这两小姑娘,真是无理不饶人。
汤白玉还是没能和苏晴一派,那人啊,正好25人,多出一人,就成这样了。只是汤白玉瞎转悠,尽往这边瞟。“好姐姐,你惨了,我从小练了的。船上撒水。”“我竟不知道。”“问你,要再碰到个,你会嫁吗?”“你打个比方吧,要是碰到个烂的,怎么办?”“像汤白玉这样的。”“哎哟,妹妹看来对他印象不错!”“总笑我,回答我吧。”“你先说那谜语的答案。”“无语泪双流。”“好了,我嫁,我怎么不嫁!”“你倒挺实诚!”“你会嫁吗?”“我,喂,这是我问你,你逮着我才能问。”
“行了哟,你接着出,看能难死我!”“哑子哭娘。”说到另一边,密密麻麻听到点问题。“哈哈哈,问题,一个数字加上另一个数字后,为几?”“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回答不出?”“我,我”看来这人注定要亲那男人一口,这,这姑娘没法啊。
“我问的题特简单,你是什么?”“我叫罗马。”“牛头不对马嘴,谜语你猜不了,这题也理解错。我问你是什么?”这人有趣,还特意把是念得悠长悠长。“我是人”“那你就不是个东西?”“我不是个东西!”“哈哈哈......”
“终于啊,可以一雪前耻了。珍妮,你说你这个脑袋里怎么这么多啊,还好我以前还知道点。不过难得,我猜对了。”“真难得,我看你有啥可问的。”“很简单,我就是等着你回答最开始的那个问题。”“还问啊,我以为你早忘了。”“别啊,想蒙混过关。我加一点,那就是如果他是你家要你嫁的人,嫁吗?”“我嫁,我怎么不嫁!”“认真点回答,不然你要亲我的。”“这人,他又瞧不上我。”“你得亲我啊!”“有病啊!”“你耍赖皮!”“亲就亲。”“不要了,脏兮兮的。”“你嫌我脏。我还懒得亲......”两人嘻嘻哈哈地玩弄嘴劲,笑话。
再玩了一会儿,苏晴似乎想上茅厕,但又不好说,便道:“那个汤白玉,你得替我一会儿,我得去喝口水。对了,我出的谜题她猜错了。”“苏三”不顾后面珍妮的叫喊,苏晴赶紧跑掉了,这里到处是茶水。“好,那我就问问题了。”“问吧。”“你为什么逃婚?”“啊,这都知道。”“我神通广大。”珍妮只笑了笑:“那好,我可不想亲一个大男人。父母叫我嫁的那人,我压根不认识。他又没追求我,我又没与他相识相知相爱。这就让我嫁,我难以忍受,就逃了。”
“看你才刚玩,让你一回。你出谜题吧,我答。”“那多谢珍妮姑娘了!”肉实在是麻了一下!“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小孩子的题,能难倒我。花生。”“你问我吧。”“你会不会唱歌?”“会”“唱一首”“甜蜜蜜,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这一下子似乎冒出很多问题来。
“哈哈哈,唱得好女人啊!”甜蜜蜜的歌声还在回响唱着。我想着上辈子珍妮定是个男人,汤白玉着实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