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过去了很长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我还是象以往那样,用心的看我的书,写我是文,然后再跑到楼下,娱乐一下,日子过得到也很平静。
这天,我正玩的很开心时,突然收到中花发给我的一条短信:哥,你现在忙吗?在玩的过程中,我听到手下短信响了起来,就不再意的拿了出来。
当时还以为是那个商场,又在搞促销活动,闲着没事,乱发一顿短信息,反正无论你是否愿意,先骚扰一下,花不了几个小钱,真要是把你骗去了。
就可以在你口袋里骗一些比这短信息还不知道多几倍的钱呢!虽然这种骚扰信息,人人感到心烦,可你的电话号码当初无法保密,只有由他们发来了。
我手中拿着牌,很不在意的将手机掏出来,拿在手上,准备删掉时,让我的心不由的咯蹬一下,原来信息是中花发过来的,毕竟是要好的朋友,她突然发过来这样的信息,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紧张了一下,也许是心灵相通吧!
我手中拿着手机,看了又看,总觉得她突然发这样的短信,一定有急事找我帮忙,可这回又是什么事情呢!我心里不安的站在旁边不停的想着。
我正在玩得很开心的时候,因为中花突然发来了短信,搅得我了原因没有了那份好心情,我的第一感觉,马上就觉得有一种莫明的恐慌起来。
虽然我们两人不经常见面,但我和她总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灵感应,用女人的话说,这好象就是第六感觉吧?因为她没有事情是很少给我发信息的。
放下牌,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旁边,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就立刻拔打了她的手机,想尽快了解求我帮她办什么事情。
天空中虽然晴朗的没有一丝的云,但我却感到心中仿佛有块重物压在心口。我在心里更多的是希望她不会有什么事,这是最好的结果,我希望她能平安快乐的渡过每一天,现在我才明白她的快乐,也是我的一份快乐。
当我把电话打过去时,我认真地听着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我想从她的说话声音中,来判断她所求我的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件事对她的伤害是大是小。
可她却拒绝说出事情的原因,她只在电话里对我说,现在不方便讲,等我休息时去找你。语气中带着某种不安和焦虑。这种说法就更让我感到不安起来。
这是我不希望听到的,我挂了电话没有心情再玩下去。我默默地离商店,他们喊我,我推说有事,如果这时我还有心情娱乐,那可真是打铁烤糊卵子——不看火候。
中花那边都已经焦急如焚了,做为朋友,就算帮不上什么大忙,也得说两几安慰的话吧!可问题是,我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又怎么去安慰她呢!
这一刻,搅得我只想四处走走,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然后用什么办法去应付。现在整天闭门不出,朋友变得越来越少,少的每天散步时和自己说着心里话。
只有在最苦闷最苦闷的想流泪的时候,才打电话找中花聊几句。在这个世上她是我离不开的知己,向她倾述心中那份追求成功所带来的沉重压力。
说实在的,在这单调而又寂寞的生活中,能够支撑我坚持下去,而又无怨无悔的精神支柱,就是带给我梦中的那份发自内深处的那句呐喊,和中花多年来带给我的巨大精神力量和萃红的支持。
如果没有她在我最痛苦的时刻,那柔声的安慰和鼓励的话语,我都不知道这段看起来平静却非常折磨人的艰难之路,该如何走过来。
有时我曾对自己说,人生路上有这么一个好朋友,那怕最后的结果和台湾唯一一个最悲哀的作家钟理和有相同的结果,也要将自己的信念坚持下去。
为自己人生的目标而努力既然失败了,也心甘情愿的渡此一生。
虽然我对她有过偏见,但那是由醋意而激发的。当她真的需要我帮助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内心之中,她是那么的重要。不希望她有一点的委曲。
尽管这种友谊只能珍藏在心中,但内心之中能存留下这份圣洁的爱,也是我人生一件满足和骄傲的事情。
把她珍藏在心中才感觉到,寒冷的冬日也有那暖暖的太阳挂在天空。
我沉重的脸挂上了雪霜,严肃的让自己都感到面部的肌肉有些僵硬。
还没有走出几步,女老板的弟弟笑着讽刺我说,“哪个小女打来的电话,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却要走了。”
我知道他挽留我的意思,他整天憋在店里卖货,有人陪他玩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玩起来时间过得就快一些,手气好时,没准还能格外收入三二十元。虽然他是一个孝子,和他交往到能学点东西,可也不能总这么无聊的玩着没正事呀!
所以我不去理他,只是说,“你懂啥,这是正事。”女老板手支着下颏趴在落起的塑料凳上看着我说,“老章头是妇女主任,女人有事自然会找他。”
我没有理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在和她们闹了,女老板说的也是有点小根据的,只是缺乏说服力,怎么说呢!以前我曾和几个人玩过麻将,是三缺一时,家附近的几个妇女,打电话找我凑手,为了这事竹红和我吵了几架。
后来我把手机关掉后,就没有人再打扰我了。天暖和后我多数时间是散步,她想拿我取个乐子,我严肃地说,“这可是正事。”
中花没有和我说明白到底是什么事的时候,我自然感到很牵挂。我离开商店顺着大路心不在焉地走着,无心观赏繁华的都市日幕将落时的热闹景色。
以前没有考虑问题时,每次见到身边匆匆而过的陌生人,就在心里想着她们的长相,觉得她们搭配什么样的鞋和衣服更好看些,这个人在走路时的姿势和穿着在那方面差些等等。
然而今天我无暇他顾,只是让自己毫无思想地走下去。
时间很慢,但也在我散步中,渐渐的黑了下来,我把竹红接回家,坐在电脑前,想了好半天,想和她说说这件事情,可最后,还是将它压在了肚子里。
第二天我把电脑打开检查我以前的稿件,说是检查,可心里象长草似的希望这一天能快一些过去,等中花休息时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我坐在电脑前摆弄时,中花突然在楼下喊我的名字:章四中,章四中。看来她是真的着急了,以前她总是哥长哥短的称呼我。
因为我在打字的时候,多数时间里,手机是关着,我不希望在这个时间里,有人来打扰我的安静,也打扰我的思路,那样写起来,感觉能更好一些。
可没有想到,她只能跑到家里用这种方式喊叫。我趴在窗前看是她,转身把钥匙扔了下去,然后打开门勉强微笑着等着她上来。
她还没有进门,就气喘吁吁地说,“哥,我闯祸了。”
她这句话让我的头立刻大了起来。我朝她的那看红红的,走上楼时不停的喘着气的焦急的脸上看着,口气中夹着颤音,那样子真的就好象是天快塌下来了。
我故做冷静的把拖鞋放到她的脚下,然后用一种尽可能缓缓的平静声音安慰说,“别急,别急,慢慢说,无论什么事情都很快就会过去的。”
她听到我的安慰,可能心情略有些平静了些,顺着我手指的地方坐在了床上。
我看她坐下来后,也来到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装出很平静的样子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瞪着双眼看了半天窗外,停了很久,好似把跳个不停的心和激动的心情向下压了压,然后转过头轻声地对我说,“我以前到你家里来时,曾有个叫丁硕庆的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