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地点点头,但我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有些不解。提他能有什么事呢?凭我们两人交往这么多年,中花可不是那种对自己不负责的女人呀!
如果不是这样,她和我提丁硕庆又是为什么呢?我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我们两人是在股市认识的,在我们朋友圈里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她冷静下来后对我说。
我听的很别扭,我和她交往这么多年了,也可以说算得上知己了,可她从来也没有说过我们是如何的好,让我感到特别不舒服。
但我还是静静地看着她说下去。因为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帮她如何摆脱她将要告诉我的麻烦。
她接着说,“我到他家去过两次,看到他家非常困难,后来他做药材生意赔了很多钱。炒股也赔了不少钱,前段时间他想兑个台球厅向我借了一万块钱。”
我看了看他,心想,这么说,这个叫丁硕庆的人,是不想将这钱换给她了,可看她的表情,又不太象,我只是点着头,表示我在认真的听着她讲着。
她又说道,“当时我看他的处境很可怜,觉得朋友之间处的也不错应该帮他一把。我就把丁硕庆借钱的事和民海说了。但他坚决反对,为这事我和他吵了一架。后来我看做不通他的工作,就背着民海把钱借给了丁硕庆。”
我打断她的话不解地问,“你借钱给他是件好事呀!难道他要赖账吗?”
她苦笑了一下说,“不是,他已经向我保证等有了钱立刻还我。可事情并不是出在他的身上,因为我借钱给他,他非常感激我,所以没事的时候就经常给我发信息,谈论有关股票的事情。”
我又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脸想,就是谈论归票的事情,也没有啥呀!难道民海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产生了误解。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也知道,民海整天早出晚归,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在电脑里查到了有关股票的信息就发个短信过去告诉他最近股市的情况。我们也只是谈这些事情,并没有过份的行为,甚至借完钱根本就没有见过面。”
这话我到是相信,我们交往了这么多年了,平日里大家都很忙碌,那有时间见面呀!就算是见面,也得提前约好了,不然,可能也得空跑一趟呢!
她说到这里,看来心里很烦燥,朝窗外又看了看,接着皱了一下眉头,又低声的说道,“但她的妻子以前在外地打工,最近活不好干回到家后没事干就查寻了丁硕庆的手机通讯记录,发现他手机里有我发去的很多信息,所以就怀疑我和丁硕庆之间有什么事情。多次打电话找我理论,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一件事情,我马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死丫头,吓了我一跳,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只要将对方约出来解释清楚就得了呗!
可她又说道,“那女人就是不听我解释,而且还说,既然你和丁硕庆是正当的朋友,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信息,有什么话没完没了的说。真要是正当的朋友,你的丈夫肯定知道,我想见见他,想问问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她把话停住后,我认真地坐在那里想了想,然后又站起来在地上走了几步问她,“那你准备让我怎么帮你呢?”
“还用说吗?如果这件事真让民海知道了,他肯定会和我打的天翻地覆的。”她不安地看着我为难地说,“他本来就不肯让我借钱给他们,现在却闹得不开心民海能满意吗?所以这件事只有找你帮忙了。”
“怎么帮呢?”我问道,“咱两到她家去一趟向她解释一下情况。”
“不行,”中花急忙说,“她鬼的给个猴都不换,把她扔进猴圈里,她都能把猴挠的到处跑,她就怕我找人冒冲民海,所以她要到家里来看我们的结婚证或户口本,非要把这件事弄清楚不可。”
看到中花为难和可怜的样子,我有些束手无措,既然要求这么苛刻,我根本帮不上忙呀!可想是这么想,当并没好意思说出口来,中花既然这么担心。
那她肯定因为这件事情非常为难的,到想听听她的意思了,这时她随后应求我说,“哥,我只有把她领到你家来了,你看行吗?到时你就冒冲我丈夫。”
我心痛地看着她发愁的样子,能说什么呢,她能这么信任我,让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在我看来,这也是一件好事情,可以让她家里平静起来。
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情,闹的两口子不可开交,真要是为这点事离了婚,也太败值得了。我有些恨丁硕庆,心想,么的,帮你这么大的忙连老婆都管不了,还象个爷们吗?拿块豆腐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撞死算了。
看把中花急的,在上班时间跑来找我。我连想都没有想就点头同意了,可我怕事情穿帮对她不利,忙补充说,“你看我家除了书就是书,再说竹红的衣服和你的大小也不一样呀!她如果来看到这些能相信吗?”
她看我答应了,站起来向外就走,边走边说,“没事,等我明天早点,过来帮你收拾一下,记住,你叫李民海,是我丈夫,在华夏宾馆搞文字工作。”
我拿起笔急忙写了下来,她停在门口说,“你写什么?”
我站起来送她说,“我得记住呀!要是人家问起来,忘了自己是干啥的可就出大笑话了,连我自己在什么地方上班都忘了,人家能相信吗?”
她点点头开门走了。
我坐在电脑前有些发呆。怎么才能把这场戏演好呢!怎么才能帮助我的妹妹渡过难关呢?对于她接触丁硕庆让我感到很反感,但当困难来临时,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尽量帮她把事情圆过去。
我无心写下去了,开始着手把家里的卫生收拾起来,先把竹红的所有衣服和我的书都收到了衣柜里,忙得我气喘不停,可也不觉得有些累了。
将这些放好之后,我又认真的看了看,把有问题的东西全部收藏起来。平时家里很少有外人来访,有时连被都懒的叠,今天却破天荒的打扫起卫生来。
竹红下班回来,看我把家收拾的很干净,她有些吃惊地问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也学会收拾家了,平时你可是油瓶子倒了都跨过去的主。懒得要不是为了吃饭脸都不肯洗,怎么突然勤快起来了?”
我看这件事情是无法瞒下去了,她迟早会知道的,如果不和她说实话,可能到最后,中花两口子过得开开心心的,而我和竹红可能就将打翻天了。
我只好把中花让我做假丈夫的事情告诉了她,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她就发火了,看着我脸红脖子粗地说,“有没有搞错,丈夫有借给别人用的吗?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我耐心地解释说,“这不是中花遇到困难了呢?咱总不能看着不管吧!做为朋友那可是落井下石呀!”
她有些烦躁地说,“你给我停,今天是假丈夫,明天没准就会变成真丈夫,我可不能让你们两人走得太近了,她比我年轻也比我漂亮,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只好小声的求道,“你看我现在这德行,能怎么想呀!”
可她嚷嚷着说道,“以前你两人的关系就不一般,念在旧交情的份上,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没想到你竟然答应做人家的假丈夫,做丈夫也可以,你可以到她家去吗?别把这些乱事招回家。”
我坐在床边生闷气,可心里想,无论如何也得说服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