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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歪的二奶

二尺半的邻居老歪通知大家今儿去吃满月席。难道是他老婆新英又生了?那就错了,是老歪在外头养的二奶生啦!为了平衡二奶没名份、伤自尊的心灵,就大操大办了这满月席,充分体现一下二奶在他老歪的心里是不容忽视的,也要像对待老婆的那种规格来对待这二奶。

老歪不但通知了朋友和同行,更可贵的是连亲戚都通知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老歪养了二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二奶为老歪生了个儿子,唯独新英不知道,唯独新英没有被通知。

小然吃过了早饭就去双花那屋里给双花说:“你今儿帮我把礼钱捎去吧!我是去不了了,孩子要参加竞赛,我得陪他去。”

二尺半一边拨鸡蛋皮一边说:“不去就对了!双花你也别去了,把钱一并让桑三媳妇捎去得了。就是去也落不下好来,还得把新英得罪了。”

双花把筷子“啪”的往碗上一架,端起桌上的钢中锅“呼噜”就倒了一碗饭,把剩下的又“呼出“一下全倒二尺半的大瓷碗里了,随后用筷子把饭一搅,端起来往嘴边儿一放,再放下时,已剩少半碗。双花打了个嗝喊道:“我为啥不去!老歪找二奶?找三奶,找四奶才好呢!你瞧新英整天那凶巴巴的样子,还不是仗着老歪。要不是看着老歪,谁搭理她呀!一个穷逃荒的跑咱这地儿,要不是老歪那会儿刚从监狱里出来,要不是老歪家穷的屋顶上掉土,咋会把她从那什么理发馆还是饭馆给弄回来。她自己是啥东西她自己不清楚,穷臭摆什么呀!装起良家妇女来了。”

小然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新英的历史。怪不得这条街就她最显眼呢?整天穿得花胡里梢,摸得像娘娘庙里塑胎。感情是以前留下的职业习惯,还有可能是怕别人小看她,从外表上增加一下自信感。

二尺半说话的功夫六七个鸡蛋已下了肚,端起那掉瓷的大碗“呼噜噜”喝了一气儿,往沙发上一靠冲着小然说:“这老歪是走哪找哪,遍地开花,去外地拉货,走一路来找一路,走到内蒙就恋上了少数民族的姑娘。不过,还没让人缠住过,他的话,不会玩儿的男人才动真格呢!只有蠢货猪脑袋才干那事。这下可好了,连种子都发芽了,这算是蠢货还是猪脑子呢。也不知老歪的那根筋松垮了,弄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小然说:“这人呀!总有犯糊涂的时候,不过就是糊涂那也是他自个心里愿意了才做的,也许人家清楚的很,心甘情愿这么做的。不过这纸是包不住火的,事儿早晚得让新英知道,全市场这么多张嘴,谁能保准都不漏风儿。”

双花说:“小然,让你看那老歪,你说有什么好吧!小眼睛,螺旋腿儿,说起话来上嘴唇的肉往外翻。现在穿件儿好衣裳了还像个人样儿,以前破布拉达的跟叫花子浑不到一块儿就不错了。你说这好男人的标准再怎么放低,他也挨不着好的边儿吧!听说那女的才二十多,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没个名没个份没个明没个白的把一辈子交代出去了。你说随便捞摸个男人还能差到那儿去,最起码身正名清,一心一意过日子比这样偷鸡摸狗不强。”

二尺半说:“听说这女的本来定了一个,眼看就结婚了,老歪硬让人家退了。你说都傻呀!结了婚再靠着有啥不好的,最起码谁也不耽误谁,这样可好,女的不能结婚,最终也没个归宿,老歪得弄两个家,挣钱还好说,一不挣钱看怎么往前走,你说这都是图啥?图老歪挣钱,图老歪在外头厉害,哎!真说不准。”

小然叹了口气说:“这人间的事就是说不准,你说这人看着是图这图那的,可最后真正图的又是那些非物质的东西。就像那公园旁的楼房,卖点儿再高也有人买,可房子还不是和别处的房子一个样吗?可就图站在阳台上能看到窗外宜人的风景,所以才肯出大价钱。这人也一样,既然不顾一切的原意厮守,那一定是从对方的身上找到了自己心仪的东西,所以心灵的撞击就碰出了情感的火焰。”

双花嘿嘿一笑说:“什么情感不情感的,老歪都四十出头了,还能有多少情感,两个儿子都成半大小子了。再情感也轮不上他了,儿子们都快会情感了。”

“感情这事儿谁也说不准,原意了啥也挡不住。好了,你把钱给我捎去。”小然说着就把钱交给了双花。

这时大力跑进来看见小然给双花钱,就问干啥哩?双花说老歪请吃满月席。大力高兴地说:“我也去!我也去!我和他老婆是老乡,我也去。”

二尺半骂道:“你知道个屁!别瞎叫唤了,让新英知道了可有得戏看了。走,跟我拉货去,我给你买火腿和啤酒,你去不去?”

大力高兴地应着:“去!去!去!我可得喝五瓶,最少也得三瓶。”

二尺半现在用大力一点儿血不放也是不行了,大力现在是菜市场炙手可热的人物。谁都想挖他二尺半的墙角,把大力吸收到自己的手里。二尺半绝对不能放走这块宝,不过他从不表面说出来。有时大力干得累了就会嘟囔:“不在这干了,去老宋那儿干,黑夜一两点起就行了,早晨七点前准下班儿,谁想这儿,干活没钟没点,白用没个够。”二尺半只要一听大力这么说就故作镇定地喊:“走呀!现在就走,谁还非稀罕你不行了,不过可说好了,到别处混得没活儿了,回来我可不认你。”每每大力只把肚里的气空放一下也就算了,说了千遍万遍说走的话儿,可终没离开过二尺半,好像是被他戳桑惯了,横竖懒得挪地儿了。

中午时新英从床上爬起来在泔水桶里尿了一泡,立刻觉出肚里空空的,也没见老歪在家,想这不定去哪撒风了。新英起来跐拉着拖鞋就去茅房倒刚才的尿桶,怎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每每这个时候,邻里还是有些动静的,虽然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上了市里最好的私立,可别家还都是上的免费公立学校,这会儿正是忙着做饭吃饭的档儿,再累再瞌睡,也要去接上小学的孩子下学,很多初中的孩子也是回来吃午饭,有的家里上小学和中学的孩子都有,那这一刻就是最忙的时刻了,可为什么家家户户都锁着门儿,一家有事儿还能家家有事儿不成。虽有些异常,可新英一心想着吃点儿东西去外甥女家看看还不满百天的小老外,这是第二胎了,谁知又是个带把的,和自己一样想要闺女偏偏连生小子。外甥女是她这儿的最亲密的人了,当初就是和这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岁的外甥女一起出来的,同甘共苦的日子只有她们知道其中的苦辣酸甜。两人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才说说,二人也是唯一的相互寄托。虽说后来嫁给老歪买卖做大后把俩个侄子也弄了来帮忙,可终不如这个外甥女知心。

晚上新英把摊子支腾好了也不见老歪的影儿,新英只好像往常一样拿起手机给老歪打过去,一听就是喝醉了,不知又在哪个歌城酒楼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泡着喝酒呢?她不高兴地喊道:“赶紧提起裤子回来给我卖货,不回来卖就烂掉算了。”说完也不等老歪应一声儿就把电话挂了。你别说,这卖货还就得仰仗老歪,只要老歪在这儿,从跟前过得户只要需要就爽快的开货,老歪一人给他们发根烟,有的大户老歪还相跟着到小然的店里拿上一盒好烟送人家。可要是光新英自己守摊就显得冷清了不少,那些客户还真是冲老歪来的,其实也不是非上老歪的货不行,只是上了别人的货,老歪心情不好了就发歪,派人把你的货偷乐再卖给你。好多人不愿惹麻烦,也是被情愿的上了老歪的货。

每每打完电话不到一个钟头老歪就会回到市场来,可今是左等右等也不来,眼看到鸡叫的时候了,以前这时候货都卖的差不多了,可今儿车上还剩下最少一半。天一亮就没什么大户了,批给小贩们又麻烦还光给砍价,也卖不了多少。这心急的,不免用秤砣敲着桌子骂了起来,“不知被哪个骚狐狸精卡住了,戳不够得烂货,不定什么时候把二爹弄烂了,看还去找不?”别的客户要货时问:“老歪咋没在?”新英就喊叫着:“喝尿多了,找骚的去了。”

桑三媳妇见新英骂骂咧咧的,给桑三说:“看见没?让老歪给傻住了,还在这臭骂呢,人家那儿头早孩子老婆热炕头了,她这半夜起来干是赚钱卖帽子戴,一天的臭美,顶傻事儿,还是不喜你。”说着话桑三媳妇就跑到新英的跟前儿了,凑跟前儿对着新英的耳朵说起了话。一股牙臭扑面而来,本能的去推桑三媳妇,可桑三媳妇说的话可不一般,胸中成了火盆子,也闻不着那牙臭味儿了。“你还不知道,今儿个市场的人都被你家老歪请去了,他在外头养了个女人,还生了孩子,今天过满月,可排场了,我们也是应个景儿,扔了一百块算是应付,可双花上去就出了三百六,你说这算什么呀!倒给那边好上了,她也不说说咱天天儿守着,连个远近正反好坏里外都不分,不是人做的玩意儿。”说完“哧溜”又跑回去跟桑三嘀咕去了。

新英知道老歪在外头不安生,找女人,但万万没想到会养女人,而且还养出了野种。既然连种儿都有了,那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了,自己怎的就不知晓,那些天天跟臭虫苍蝇一样和他在一起的狗男狗女怎么就没一个人和自己说起呢?看来自己是被择出来的主,所有的人都跟老歪穿一条裤子。这时她看双花正在和客户过泵,指挥着大力把三轮倒过来装车送货。自己这儿倒闲得小工们在车上打瞌睡,那火盆就翻了,从嘴里就喷了出来,她那脸上也不知抹得啥,在灯光下一照,还反着光,倒像是涂了一层猪油,红煞煞的厚嘴唇,把牙尖儿都沾上了红,头前冒出白发根儿来,那是长出来还没来得及染黑的少白头,这模样不像是个卖菜的,倒像那窑子里的老鸨。

新英眼一瞪像两盏灯,特别是配上她那张重彩的脸儿,比那门神还活气。高嗓门一喊更是惊天动地,“有的人就是心眼儿不正,人家老头找婊子她跟着添还,有能耐你把那骚货请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和她联起手来祸害老娘我。看别人找骚货好,也给自个老头找一个,别光眼气别人的。啥样儿人就爱闻啥样的味儿,喜欢那骚味儿就去那骚窝里闻个够。”

新英这一喊,那些打瞌睡的小工冷不叮就清醒了,以为是骂他们,可听了听口味不像。桑三媳妇见新英骂起来了,灰溜溜就钻屋里去了。就双花傻巴巴的不知是在骂自己,反而问新英,“谁又把你给惹上了,这半夜的就憋不住了。“

“装什么蒜呀!吃到嘴里的还没拉出来就忘了,少装孙子两头儿讨好,那钱多的没处花了,给人家小娘去送了是吧!待见那下的野种种,你自己也不是不能下,整天不拿自己男人当东西,想野就出去找去呗!”双花听新英这么没头没脑的骂着,难不成知道老歪那一嘟噜子事儿了,可今儿也不是光自己去了,市场的人去的多了。正寻思着呢,就听二尺半喊:“双花,双花,你的电话,快点儿来接。”

双花紧跑几步进了屋,二尺半唬着脸说:“看见没?我说别让你蛮闲,你偏不听,这下把新英得罪了吧!你还给她啰啰什么呀,找骂呢?”

双花红着脸说:“老歪找女人碍着别人什么事了,他管不住自己男人拿别人出气,活该!就这老歪不把她当盘菜,她还神气的想上天呢,要是给她个好脸儿,这地上她还站得住吗?”

“你给老歪上了多少钱?”双花回答:“三百六。”

“烧包!别人上了多少?”双花说:“大部分都是一百,反正桑三媳妇是一百。”

“你这不是纯粹找事儿吗?显摆你钱多是吧!”双花不服气了,“我跟谁都这么大方,也不是单单给他老歪大方。”

“关键是老歪这次弄得是名不正,言不顺,你就随大流行了,哪还能跟平常事儿一样对待?说你半脑吧你还不乐意。”双花喊道:“我哪有那么多心眼,是事儿都得这么斟酌,还不累死,我是走哪算哪,爱得罪谁得罪去,我才不管呢!”

趁着二尺半和双花在屋里说话的档儿,大力已撵走了好几个客户,“去老吴和王义哪买吧!二尺半正和他老婆斗气呢,顾不上。”他这纯粹是发**,想少干点儿活儿。

正说着就听外头打起来了,新英那嘶叫声震得天上要掉土,“养小娘了,养小娘了,老娘我豁着命的干就是给你养小娘呢是吧!给那小娘都弄出肉块块了,我还跟傻瓜一样给人家养着还不知道哩!”一边骂着手就抓住了老歪的衣裳,乱抓一气。老歪的脸上立刻就有了几道长短不齐的血道道儿,一会儿就渗出了血珠子。老歪抹了一下见有了血,可新英还想再抓,就不客气的上去抓住她头发一掼就把她甩到墙角去了,正好砸到那泔水桶上,桶里的尿和剩饭菜全扣了出来,浸了新英一身,而且屁股上还挂了几根儿面条。爬起来的新英像头被逼疯的狮子,扑向老歪竟也把他砸到了地上,而且都滚到了那泔水窝里,成了两个又脏又臭的泥人,地上有鞋,有手机,还有短了线的珠链子滚了一地。这时大家才反过味儿来要拉架,可俩人太脏谁也不愿下手,这时大力上前抱住了老歪,新英才从他的虎口得脱。

双花虽生气刚才新英骂她,可眼看着不去拉也不好,就把她拉到了屋里去,小然把地上的珠子帮着拣了起来,进屋放到了新英的桌子上,一会儿,门缝里探出个桑三媳妇的脑袋,她那动作里就显现出了不怀好意。老歪叫小工帮他进屋拿了一套衣裳钻到汽车里去换了。看热闹的与犹未尽的四散开了。

双花帮新英在柜里翻出身衣裳让她换上。新英一边擤鼻子一边哭,“不是爹生的娘养的玩意儿,我跟着他受得是啥样的罪,进了他家的门儿连床新被子都没有,全村没一个人看得起他家的。我铁了心要把日子过好,夏天骑着个破三轮到五六十里外的村里拉一车桃子蹬到市里头卖,一天赚上十几,二十块的,冬天就去找零工干。那年我怀上我家老大,眼看快生了,可舍不得歇上一天,就又蹬着三轮去拉桃子,谁知回来的路上胎爆了,我硬推了二十多里才找到一个修车的,可一坐下来就再也没起来,多亏人家那修车的是好人,找他村里人把我送医院,又给我们村大队打了电话,家人里后来才赶了去。为了挣那十块二十块差点儿把命搭上,可那时候挣几块钱比现在每天挣几千还兴奋,每一块钱都能让心中高兴好一阵儿。”

小然听着听着眼里就流出了泪,这时候新英不哭了,她倒哭起来了。以前新英那些不招人待见的行为都淹没在了这辛酸泪水里,引不起别人半点儿恨来了。

双花说:“管他呢?反正有俩孩子呢!他总得管,到时候就知道后悔了,现在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呢,那女的有她不好过的时候,你的日子是眼看着就熬出来了,儿子们将来一结婚,你们就是一大家子人了,你跟着儿子,有他老歪没有也无所谓。可那女的就不好说了,老歪说蹬就把她蹬了,连个着落都没有,你说她傻不傻,这老歪就如同是她租住的房,这不产权在你手里吗,还是你说了算。”

桑三媳妇把嘴往外一咧,翘起上嘴皮说:“新英,我听说那女的就在挨地道桥的那小区住着,你找他去,明着告诉她别让她在跟着老歪了。你不去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她还以为你能容她呢,你只有给她闹一通才能让她知道你的厉害,好有个自知之明,知难而退。”

桑三媳妇不愧是挑事儿的高手,新英立刻就想去找那女的闹一通去。她打了外甥女的电话,让外甥女早点儿来市场。紧接着要求劝她的这三位一并同去。双花是满口答应,桑三媳妇说白天还得出去有事,小然说没干过这种事情,如果有什么援后的工作她还是很乐意干得。

外甥女抱着孩子来了,听了小姨的哭诉后,一马当先如李铁梅般瞪着火旺旺的双眼,甩了一下漂亮的长发,发誓要为小姨斗争到底。看看怀里的孩子就忍痛让小然先看照着,她们三人一行就打了辆出租去桑三媳妇说的那小区了。本以为要找一阵儿,可门口一个打麻将的老娘们儿正好和老歪的二奶住上下楼,一打听就准了。

仨人慌称是老歪让来送东西的,骗得开了门,没想到迎头就让新英扇了一把掌,紧接着扭打成了一团,外甥女也上了手,双花看着二奶那被俩人揪住的惨样也下不了手了,反而希望新英她们停下手来。可是新英像只狼一样边抓边吼:“你个骚货,叫你找别人家的男人,我撕了你,撕了你这烂货。”二奶也许是把她们动自己的孩子吧,就拼了命的忘了疼,一口咬住了外甥女的小母指,生生的就把一截咬了下来,趁外甥女疼的撒开了她,撞进厨房就挥了把菜刀出来,瞪着血眼喊道:“我要砍死你们。”见这阵势三人拉开门就跑了。

二奶扔下刀,也顾不得擦脸上的血,也顾不得遮好被撕破裸露的身体,光着脚先爬到床上看孩子,见孩子没事钻到厕所她才失声痛哭起来。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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