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力气极大,饶是上官凌一个大男人,也挣脱不得。一路被人嘲笑着提溜走,上官凌深感无奈…
“咚”的一声,女子把上官凌丢进一个光线极暗的房子内,“啪”的就把门一关。就坐在了屋里的一条椅子上,翘着腿,托着下巴,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上官凌。
“姐姐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好歹我们也是旧相识。”上官凌慢慢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他在半路才想起来,这女子就是当初和欧阳听白一同迎接弟子的那位。
女子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极其邪魅的笑容。
“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已经被揍过了,我还会再揍你一遍,信吗?”
“算了…算了,您还是放过我吧。”
…
“说真的,开始对你印象还不错,能一眼看穿机关并拆穿我的新弟子,你是唯一一个。但看到你刚刚的所做所为,我是褒贬不一。”
“您说,师弟虚心受教。”
“别套近乎,等会挨揍少不了你。武斗时用机关锁,是作弊,所以我要揍你一顿;但你用受伤的左手去救季可徴,是男人,所以我决定下手轻一点;但你居然乘机占她便宜,我就决定揍翻你;她好心好意给你包扎伤口,你却恶语相向,把她惹哭,我决定揍死你;但见你差点死在何安手下,你的那股同归于尽的精神,很有男人气概,再加上你本意不坏,只是情商太低,我决定揍你个半残就行了。”女子笑眯眯的说完,示意了一下上官凌。
“等等,太强横了吧!什么道理?”
“你还想和女人讲道理?嗯?”女子身形一动,抓住他的右手就往后掰。
“嗷嗷嗷嗷…痛,等等,听我说。”
“你说,我听。”女子手劲松了一下。
“咔嚓”。上官凌左手刚想启动腰间的机关锁,女子手疾眼快,一把…折断了他的手。
“嗷!!!”
“小样,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样。不过见你一个晚上才造出来,挺辛苦的,东西我就不拆了,至于你,我拆定了。”女子歪头,妩媚一笑。
…
三日后。
墨家总院下达了何安和上官凌的处罚措施,但长老们见到被从思过室里抬出来的上官凌,都在默默感叹,因为他受的惩罚足够了。
“不是、兼爱、非…攻吗?”被包成粽子的上官凌躺在特制恒温床上,生无可恋的想。
“切,活该,敢惹我就是惹我大姐苏念雪,没弄死你就算好的了。”
季可徴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碎肉羹,正一勺一勺的喂着上官凌。但脸上的担忧却十分明显。
“喂。”他叫了一句。
“干嘛!”
“对不起啊。”
“哼,想得到我原谅那就赶快好起来继续挨我的揍。”
“那算了,我还是自残吧。”
“别别,你…”季可徴端着碗,一着急,刚想摆手阻止他,碗就不偏不倚的扣在了上官凌的胸前。
“嗷嗷嗷…”
惨叫不绝于耳。…
“大哥你还好吧?”近日许久未露面的上官醒言,终于冒出来了。
“亏你小子还记得我,我现在怕是活不下去了。记得,如果我走了,别哭,把我的遗物带回上官家,交给桐儿,知道吗?”上官凌一脸绝望的交代着后事。
“大哥,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死的。”上官醒言一脸郑重的抓住了他的左手。
“嗷!上官醒言!!!”…
“鬼叫什么玩意呢!安静!”这时,季可徴挽着苏念雪的胳膊走了进来。季可徴的手上还端着一碗羹。
“别别别,季可徴大姐你放下!”凌赶忙说道。
“看吧,你好心好意给他熬粥,好心好意的喂他,他还不领情。”苏念雪笑着打趣季可徴。
“嗯…哼!就是,难伺候!”季可徴的心思被一语道破,俏脸一红,随机又狠狠的看着床上那位说道。
“她…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啊…”
上官醒言见到季可徴刚刚的样子,不由得呆住了。
“反正你别来了,我没命可折腾了。”上官凌说完,立马转向上官醒言:
“兄弟,哥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看见上官醒言又是一脸花痴相,他默默一叹。
“上官醒言!”
“噢!我在!”此时,上官醒言才如梦方醒。
“给我喂个粥!”
“行,行,大哥吩咐我一定照办。”
“哼,这么大架子,老娘还不想喂呢!”季可徴柳眉倒竖,把碗往上官醒言那一丢,辫子一甩,就挽住了苏念雪的胳膊。
“姐,我们走吧。”她笑得甜甜的。
“好,走吧妹妹。”苏念雪回头给了上官凌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跨门而出。
这时,上官醒言半蹲着靠在凌的床前,偷偷问道:
“哥,刚刚那女孩,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不?”
…
不知为何,上官凌的身体好的却是格外的快。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他却只有小半月就痊愈了。
也正是经历了这件事,使他的抗击打能力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也正是经历了这次事件,使上官凌真正的明白必须努力提升实力,否则下次遇见何安还是死路一条。
期间他也从上官醒言那里打听明白了:何安是一直在追求季可徴的人。
此人用心狠毒,性格偏执。上次外出历练才回来,所以上官凌没有见过他,刚好回来找季可徴的时候撞见了这一幕,于是起了杀心。何奈他是三巨子中何元老的嫡亲骨肉,又武功高强,所以墨门不会过多难为他。
但现在,追求季可徴的人又多了一个――上官醒言。他是经常三番五次的往上官凌这机门跑,对季可徴大献殷勤(都是上官凌支的招)。
但他是百里胡殇的弟子,隶属武门,主修拳脚功夫,还是不能由着性子天天往这跑。
刚好有一次被来找老顽童喝酒的百里胡殇撞见了,被罚着吊了三天水桶。但他不一样,越挫越勇。
只可惜的是,他的竞争对手太强,而他的目标也已经心有所属了。
…
“你那小兄弟是不是这儿有毛病,怎么有事没事就来找我搭话?”季可徴点着上官凌的脑壳,问凌道。
“缺,他看上你了你看不出来?”他一个白眼回了过去。
“欠揍是不?”季可徴一拍他脑门。
“来啊!”
…
“行啦休息一下吧,小凌子的机关锁越来越厉害了。”老顽童在一旁鼓着掌,赞不绝口的看着上官凌。
“没办法,天资不够,才华来凑。”他旁边的百里胡殇席地而坐,说着又啃了一下手中的白梨。
“不过这小子的体质也挺特殊的,居然恢复能力那么强。”…
此时的习武台中。
“呼…呼…喂!”季可徴一边出拳,一边说道。
“干嘛?”上官凌一个格挡,回答道。
“上次…你和上官醒言说的那个桐儿是谁?”
“嗯,她是…不对,你问这个干什么?”上官凌一个手肘挡住了季可徴的手臂,定定的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