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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

人常说,夺妻之恨最难消。尚铁龙那“三枪之仇”尚未报,这“夺妻之恨”又现于眼前。“旧仇”加“新恨”,无异于火上浇油,令尚铁龙怒火万丈,忍无可忍。

尚铁龙把杨寿山拉到院子里,杨寿山还在陪着笑脸解释:“老尚,你误会了,那三枪不是我打的!”尚铁龙根本不听:“闭死你的臭嘴!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要是这样抵赖,我就更瞧不起你了。接招啊!”说着,一拳把杨寿山打倒在地。

杨寿山出鼻血了,刚爬起来,尚铁龙又是一拳。杨寿山真的火了,冷笑着:“尚铁龙,既然这样,那咱俩打完了再说!”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

麦草在窗前看到这一幕,拖着个大扫帚冲出屋子,一边哭着一边骂着:“别打了,有话不会好好说?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吗?”两人哪管她的劝解,越打越激烈。

麦草抡起扫帚,给了杨寿山一扫帚,又给了尚铁龙一扫帚,哭喊着:“打死了拉倒,咱们三个一块儿死……”尚铁龙和杨寿山呼呼地喘着,各自望着对方。

尚铁龙瞪着双眼怒吼:“我今天先不要你的狗命,你跑不了。你记住我这句话,我不会告诉公安局抓你,我要亲手宰了你。回屋把脸上的血洗一洗,我在这儿等着你,咱接着打!”

杨寿山针锋相对:“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你等着!”说着回屋了。

尚铁龙呆呆地看着麦草,又看着金虎,这时,他的泪水才涌上眼眶。他努力地笑了笑,喃喃自语:“麦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麦草喃喃地:“你说怎么回事?你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我被人救了。”“那阵亡通知书是假的?”“他们搞错了。”

麦草哭着:“天啊,这不乱套了吗?满地的鸡毛,怎么收拾呀!”

尚铁龙蹲下身子,把金虎搂在怀里,轻声地:“这是我儿子吧?儿子,我是你爹,叫爹!”金虎挣脱了他,跑到母亲身边。

尚铁龙一手牵着孩子的手,一手抱起麦草,朝楼上走去,边走边大声吼道:“咱回家去!咱才是一家人呐,快回家!”金虎哭着,挣脱了尚铁龙的手,麦草也奋力挣脱着,喊着:“他爹,放开我,我已经是杨寿山的人了!”她突然咬了尚铁龙的手,哭着跑下楼梯。

尚铁龙看着手背上那个鲜红的牙印,眼看麦草领着孩子跑进杨寿山家,咣当一声关上门。他好不容易忍住泪水,慢慢上着楼梯,一步,又一步,两脚像灌满了铅。

杨寿山呆呆地看着屋子里,满屋狼藉不堪。金虎躲在里屋,面满惊恐。麦草坐在炕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喃喃道:“天爷啊,这是怎么了?这就是我的命吗?寿山,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寿山望着麦草:“当时,我确实没有打他,他可是实实在在打了我一枪,打穿了我的裤裆,那条裤子我还保存着。这些,我早向组织交待过。”

麦草撕心扯肺地说:“寿山啊,既然是这样,我想回到他身边,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不会忘记。”杨寿山像遭了雷击,他沉默一会儿,忽然说:“该死该活屌朝上,关灯,睡觉!”

尚铁龙怒火攻心,见院子里杨寿山家的灯光灭了,咚咚咚跑下楼来,抓起麦草丢弃的扫帚划拉杨寿山家的窗户,闹出动静,喊着:“把你美的,我不睡,谁也别想睡!”

屋里没有动静。尚铁龙大喊:“你不是装聋吗?我叫你装!”拿起破盆,狠劲地敲着,发出咣咣的噪音。屋里的灯亮了。院子里,家家的灯都亮了。尚铁龙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尚铁龙上楼进了自己家,独斟独酌,醉态可掬地拍着大腿骂:“狗东西,想搂着我的老婆睡觉,没门儿!从今晚儿开始,谁也别想睡觉,我闹死你,蒋介石怎么样?比你咬牙吧?叫毛主席闹得神经衰弱,一宿一宿地睡不着,念阿弥陀佛也没有用,搂着宋美龄也白搭。我就不信八路军闹不过国民党!”

杨寿山家,麦草坐在炕上叫着:“寿山,没动静了,你睡吧。”杨寿山摇头:“我把灯关了,你睡吧。”说着关了灯。夜深了,大院里,家家户户的灯都熄灭了。

尚铁龙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越骂越上火,看到杨寿山家的灯光熄灭,他又坐不住了,提着那把二胡摇摇晃晃出门下楼,走到院子里,嘟囔着:“我叫你睡,我闹死你!”

尚铁龙坐在地上,拉着破二胡,扯着破锣嗓子唱开了山东琴书《马大宝喝醉了酒》:

“马大宝醉了酒忙把家还,只觉得天也转来,那个地也旋。为什么那太阳落在那东山下,月出正西明了天哎,明了天噢。今天的生意没走运,一天也卖不了几个铜钱。我马大宝内心烦,抬腿走进了烧酒馆。哎,掌柜的,你给我打上二斤酒,再给我弄盘炒三鲜。别看我衣裳穿的破,喝酒从不少给钱。酒馆之内喝罢了酒,迈步就把家来还……”

杨寿山家的灯亮了。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铃木加代走出屋子,同情地看着尚铁龙。

尚铁龙扔了破二胡,站在院子里骂街:“杨寿山,你个王八蛋!老子革命你享福,你他妈的是蒋介石,小日本打跑了你下山摘桃子,你不叫玩意儿!你是什么东西,当年叫我追得你跑掉了裤子。你们都信不?就是他杨寿山,露出了白屁股,又肥又胖,像开了花的大馒头,有磨盘大,撒谎是儿子,孙子!我看得真真的!”

麦草实在忍不住了,对着窗外喊:“铁龙,有事说事,不许你埋汰人!”杨寿山劝道:“算了,一个醉鬼,别和他一样见识。”

尚铁龙继续骂道:“杨寿山,你他妈的大屁股怎么那么白?老子知道,是吃美国罐头养白的,我们吃什么?一天四两高粱米。你他妈的国民党,凭什么抢八路军的媳妇?”

楼上,一桶水泼了下来,尚铁龙淋了个落汤鸡,跳着高骂街:“谁?谁陷害八路军?”

麦草喊:“尚铁龙,你让不让大家睡觉了?还讲不讲理了?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尚铁龙可着嗓门叫:“我老婆都丢了,能冷静吗?我怎么不讲理了?八路军最讲理!哎,杨寿山是什么东西?国民党!你怎么成了国民党官太太了?他一辈子别想扒掉国民党的皮!你跟着他,将来孩子怎么办?不是成了小国民党吗?长大了怎么找媳妇?”

麦草不想让尚铁龙再这么下去,只好出门,来到尚铁龙身边好言相劝:“铁龙,谁叫老天爷捉弄人呢?我不是以为你死了才嫁人的吗?现在我已经有家了!”尚铁龙可怜巴巴地看着麦草:“可是我没死呀,咱俩是两口子,我有婚书!讲不讲个先来后到了?”麦草讲着道理:“可我和老杨也登了记,是在人民政府登的记,盖着巴掌大的红印儿呢!”

尚铁龙失去了理智:“不行,我不管那些,媳妇是我的,我得夺回来!”他说着扛起麦草就跑。麦草挣扎着:“放开我,铁龙,你别胡闹了!你这样我就瞧不起你了!你得讲道理!”尚铁龙一边呼呼喘着气,一边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必须跟我走!必须跟我回家!”他说着说着倒在地上,麦草也倒在了地上。

铃木加代看不过去,下楼扶着尚铁龙回家。麦草看着这两人上楼了,才慢慢走回家去。

铃木加代把尚铁龙放到炕上:“厂长,你应该正视现实。你醉了,喝点茶水醒醒酒吧。”尚铁龙忽忽悠悠地站起来:“谁说老子醉了?老子是酒仙,再喝八瓶也醉不了。我他妈冤枉啊,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叫人家抢去了,我丢不起这个人啊!”

铃木加代顺着他:“好,你没醉,你冤枉,你先歇着,明天和他说理。”又把他按倒。尚铁龙又忽忽悠悠站起来:“明天?今天晚上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让他们今天睡一个被窝!”

铃木加代强行把他按倒,盖上被子,又加了一件大衣,像哄孩子似的:“睡吧,你放心,他们睡不到一个被窝里。”尚铁龙打着呼噜睡去。

早晨,尚铁龙提着饭盒走下楼去上班,碰见在院子里扫雪的麦草,他死死地盯着麦草。麦草低下头,又抬起头:“铁龙,别这么看着我,我受不了。”“我受得了吗?”

麦草流泪了:“谁知道你没死?你要是没死,我能再进一家门吗?”尚铁龙沉默了。

麦草痛苦地倾诉:“你知道吗?为了找你的尸骨,我领着孩子跑遍了鞍山,还跑到营口,到处打听你们的部队,想把你背回老家。可是你跑哪儿去了?你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娘儿俩?”尚铁龙同样痛心:“我找了,回老家找了。听说你到鞍山来找我,急忙赶回来。回来以后又接到一个重要的任务,接着就是到沈阳学习一年。给老家写信也没你的回信。我寻思解放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慢慢找吧。谁知道……唉!”

麦草继续诉说着:“你知道我们娘儿俩这一年多受了多少苦吗?数九隆冬,大风掀翻房顶,我和金虎冻得浑身发抖,人差点冻僵,是杨寿山给我们娘儿俩修好房子。没想到房子又塌了,金虎被埋在里头,是杨寿山不顾自己的性命,把金虎救出来。为了让我在厂子里站住脚,他没白没黑地教我技术。没有他照顾,我们娘儿俩能有今天的样子吗?”尚铁龙听着,感到不对味儿:“你说着说着他还动起感情来了!嗓子都起颤音了!”

麦草很冷静:“你正在气头上,我不和你计较。你知道,你这个当爹的,在金虎心里就是个影,在他心里,杨寿山比你亲,就是他的亲爹,谁也拆不开他俩。昨晚我想了一宿,我要是上楼和你过,孩子怎么办?咱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能伤了孩子……”听到这儿,尚铁龙沉默着,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院门。

尚铁龙到厂里上班不一会儿,就接到何厂长请他去办公室的电话。何厂长让他坐下:“我要狠狠批评你!听说你昨天晚上把幸福大院闹了个底儿朝天,有这回事吧?”

尚铁龙忙要解释:“厂长,你不了解情况,是这么回事……”何厂长一摆手:“不用说,我全知道。你老婆找到了,可是呢,她又和杨寿山结婚了,于是你就和人家争老婆。我说的没错吧?这件事,杨寿山没有错,麦草也没有错,你也没有错,这都是战争带来的麻烦。现在关键是看麦草的,她愿意跟你也行,但必须和杨寿山打离婚。你再不要胡闹了啊!两个分厂长打架,成何体统!”

这天夜里,尚铁龙一个人在家里喝着闷酒,他的头痛病又犯了,大汗淋漓地抱着头,在炕上翻滚着,用头不断地撞击墙壁。铃木加代正在灯下看书,突然起身走到墙前,听着隔壁传来咚咚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会儿,简单理了理妆,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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