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纬大惊,立即掀开帘子,里面安然无恙,只是有个熟悉的人靠在一角,眯着眼,应该是不想看到他们吧,究竟是为什么,他现在不想探知。“你没事吧?”
“五哥,她,她是——”南宫言往他身边靠了靠,指着冰蓝,战战兢兢。
“坐下吧,她只是普通人。”
“可是——”
“可是什么啊?”小狼不悦了,“从进来就唠唠叨叨的,还有完没完啊,要是怕就下去啊,看着就心烦。”
“你,谁说我怕啊?你才是胆小鬼呢?”南宫言不甘的喊道。
“唉,那就不知道是谁一进来就大叫,急着跑呢。”小狼说着还不忘掏了掏耳朵,“耳屎都震出这么多,啧啧啧,还好没有心脏病。”
“你”几句话将他堵得死死的。
向南宫纬求救,后者皱了皱眉,“好好坐着,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五哥”他低低的唤了声,而南宫纬人已经出去。
一行人一路走来都没有在说过话,冰蓝还是那样躺着,又毁容了,这她很清楚,但是这样很好,连着两个人都被吓到,恐怕连熟悉她的杜诗语见到她也认不出来了吧。她很放心,同样也很担心,因为她不敢去面对。
南宫言一直防备的看着他,就是座位也是紧紧地贴在外面,只要她有什么动静,就立马跳出去叫人。
小狼斜着眼鄙夷的看着他,不是说不害怕吗,还想个胆小鬼一样防贼似的看着人家,不就是有一块胎记吗,用得着这么怕吗?
南宫言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眼神,一记恶眼瞪过去,跟丑八怪一起,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痴一样”小狼嘀咕一句,别过头去,换个舒服的姿势。
“你说谁白痴!”南宫言大喊。
“说你怎么着?”小狼也毫不让步,提起长袖,就站起来。
南宫言也不输于气势,起身、抬熊、瞪眼,“想打架是吗?本公子奉陪到底!”
“好啊,打就打了啊,我还怕你不成!”
于是乎,马车开始晃荡,冰蓝被迫睁开眼,猪头手上的马鞭也开始把持不住了,南宫纬却提高了警惕。
“快走!有异样!”突然一声,他已夺下马鞭,重重的鞭打下去,马吃痛加速。
车内,两个人依旧推打着对方,一会是小狼被推上角落,一会又是南宫言,来来往往,互不相让。马车因此晃荡不止,而打斗中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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