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些日子洮天一行人离开神玄湖之后隐隐觉得不对劲,神帝不是个孤傲的人,当时应该不会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虽说奇怪,但自己又不敢贸然回去查个究竟,现在就起程回去复命,又于心不甘,索性分散人马在神玄湖四周游荡,看看能否发现神帝踪迹,或者说,查出这神帝的真假,不料这不争气的儿子给自己捅了篓子,也不敢再待下去,于是召集所有人马回赤雷山去了。
方才还莺歌燕语的树林突然疾风阵阵,头顶的云朵将月亮遮住,不一会儿,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滴落在繁茂的树叶上,发出玲珑的响声,好似一首乐曲,清灵悠扬。
两人躲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下,望着这漫天的杏雨梨云,弛香像个孩子一样,将下巴轻轻托起道:“傻小子,方才你冒冒失失的跑出来救我,不怕丢了性命么?”。
东方戍粲然笑道:“不怕,我这样没爹没娘没妻儿的人,怎么会怕死呢,更何况,他们那般欺负你”。
弛香咯咯笑道:“傻小子,嘿嘿,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东方戍被她这么一问,突然语塞,想起孟瑶、凝霄与湛云,心情逐渐低落,弛香接着问道:“对了,你将那匣子送给无名,怎的能活着出来?”。
东方戍叹道:“没到尊者手上,先让凝霄仙子看到了,呵呵,不然我真的会小命不保呢”。
弛香心里一惊,心想这小子果然命运使然,凝霄和湛云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他带着一匣子毒粉过去,竟然什么事都没有,笑着说:“凝霄和湛云两位仙子生的漂亮吧?”。
东方戍满上泛红,呵呵傻笑起来,弛香嗔道:“真是个风流小子,哼,之前还亲过姐姐,转眼就跟别人相好了”。
东方戍今日碰见弛香仙子,心中本就欢喜,现在见她竟心生一丝醋意,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甚是惬意。
弛香惊奇道:“既然湛云教了你轻功,又为何不想办法增加你的内力呢?”。
东方戍听到说湛云,心中生疑,正要去问,弛香笑道:“小傻蛋,我和湛云是好姐妹,怎会连她的武功套路都不知道呢?呵呵”。
东方戍恍然大悟,接着说:“师父有给我吃一种增加内力的丹药,说是你花了数年炼制的,可是吃了却没有用”。
弛香先是一阵吃醋,酸溜溜的说:“都师父师父的叫啦?哈哈,对了,方才你说我当年送神帝的丹药么?怎么可能没用呢?!”,这弛香仙子自幼研究医药,一发现有不合医理的事情便立刻如痴如狂,只见蹙着眉头一把将东方戍的手臂抓过来,玉指轻轻放在他的脉搏上,闭目号脉起来。
东方戍瞧着这美人的俏脸,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一连遇到这么多美人,真让自己受宠若惊啊!
半晌,弛香睁开眼睛,满脸惊惧的看着东方戍道:“你是哪族的人?”。
东方戍脱口道:“华夏族人”。
弛香又是一阵疑惑,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苦恼的自言自语到:“不应该啊,华夏族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真元呢,真是百年罕见”。
东方戍急忙问道:“姐姐,什么是真元啊?”。
弛香正经答道:“就是说你是个学武奇才,且不说内力雄厚,你体内真气浩然,深不可测,连我都查不出到底有多深厚呢!奇怪的是,你哪里来的内力与真气呢?”。
东方戍凝视着弛香仙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可是,为何吃了丹药还不见内力增长,为什么湛云她们都看不出我体内有强大的真气?”。
弛香严肃道:“你体内的真气与内力隐藏的很深,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我弛香能辨别出来,不过这也太奇怪了,你体内的真元既霸道又温和,既强盛又内敛,可是你竟然一点也用不出来,难道是我判断错了,或者,那些不是真元?”,说着说着,弛香仙子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其实弛香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那股莫名的真气一样的东西,忽隐忽现,直叫人捉摸不透。
东方戍对弛香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甚至是不敢相信。
雨滴渐渐变大,淅淅沥沥的雨水随风飘到东方戍的脸上,一阵清凉,弛香仙子想了很久,索性暂时不再去想,于是笑着问道:“对了,小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东方戍心知这是无名尊者的重托,即便弛香仙子是自己人,而且和凝霄与湛云相交甚密,但自己还是不透露的好,毕竟自己拿不准无名他们希不希望让旁人知道,于是胡编道:“哦,我是要去修行啊,想四处拜师学艺,将来练得一身好功夫,就不用姐姐保护我啦!”。
弛香噗嗤笑出声来,天生尤物,水灵秀气的紧,只见她红唇微动道:“好小子,那你好好学学,不出意外的话,你体内的东西应该是真气没错,只要你勤加学习,相信以后会有出息的,呵呵”。
东方戍开心的点点头,又问:“对了,弛香姐姐你又要去哪里?”。
弛香答道:“游历至此,正要去拜访凝霄姐姐与湛云妹子呢”。
雨,越下越大,开始有稀疏的水滴从头顶的树叶缝隙中滴落,加上周围飘来的小雨滴,弛香仙子那薄薄的轻纱霓裳渐渐泛潮,逐渐将衣领浸湿,不一会儿,胸前雪白肌肤隐隐可见,上下起伏微动,伴着均匀的呼吸当真夺人眼球,勾人心魂,东方戍一时克制不住,竟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双峰,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