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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乘风破浪

二人走到街上,楚星仁化去祭才剑,道:“刘大哥,你出手忒重了些,他二人又不似你我二人身负法术,若是被你打伤了可不得了。”

刘俊豪笑而不语,拉着楚星仁走出数十丈后,才道:“我的好贤弟,你看不出来么,方才那二人不过是装出来的。他二人受命于人来抢你我钱财,明知打不过又不能退缩。若是不打,便可能丢了饭碗,但若打了,又怕丢了性命,干脆假意与咱们动手。你不知他二人意思,是以我抢在你先头出手,其实我根本没使劲,是他们自己假装受伤的。如此一来咱们又能走,他二人也好交代,岂不是两全其美。妙哉快哉。”

楚星仁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还一直奇怪,你明明真气已竭,为何还要出手呢。”

二人边走边笑,回到当铺赎了发簪,再赶至码头时,却见那女孩坐在那里大哭不止,女孩身旁立着个憨实的汉子,善无畏和尚却早没了踪影。

刘俊豪心道不好,忙道:“楚老弟,你快以我教你的法子,感知善无畏大师所在,他若未走远,当是能觉察得到才对。”

自己又走到那女孩身前道:“小妹妹,你又哭甚么,我二人回来了。我问你,那个大师父去哪里了?”

女孩一见刘俊豪,指着他鼻子对身旁汉子道:“爹爹,就是他,他回来了。”

但见这汉子形容猥琐,老实巴交,全身黑黢黢的,显是常年日晒所致。一听这汉子便是女孩父亲,刘俊豪忙拱手对汉子道:“小弟刘俊豪,这位大哥不知尊姓大名。”

汉子回礼道:“大名不敢当,小姓龚,名长先。”

刘俊豪道:“龚大哥,你家船受我二人牵连,被歹人击沉,我二人特意去凑了些钱来,赔你的船。”

递出三十两银子,龚长先盯着白花花的银子,两眼发直,似乎一辈子都不曾见过这么多钱,但他只是看钱,却不伸手接。刘俊豪以为他嫌少,又拿了五十两。这八十两足可买下两条平常小船了,但龚长先仍是未接。

刘俊豪道:“还不够么?大哥的船值多少钱,只管开个价,若是不够,我二人再去凑来给你便是。”

龚长先急忙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那不过是一条小小渔船,值不了甚么钱,没了就没了。也用不着赔,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位答应。”

龚长先还未说他的不情之请是甚么,那女孩已将脑袋摇得直如波浪鼓一般,抱着龚长先腿,连连哭道:“爹爹,不要,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

她哭得叫人心疼,刘俊豪不忍道:“是甚么事,我二人若是能帮得上忙的,定当竭力相助。”

龚长先一番踌躇,拿捏半晌后才道:“我这小女唤名龚文君,是我多年以前在这码头捡来的。我无妻无子,便将她当成自己女儿,悉心照料抚养至今,转眼数年过去,如今她也十岁有余,我每日下海打渔,她便在船上帮我忙,日子虽过的清苦,我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却也颇有些滋味。怎奈天公不作美,数日前一场大火将我二人所住之处烧掉了大半,虽说勉强还能住下,也撑不了多久了。本来还有一条破船每日捞得鱼虾来换钱糊口,而今船也没了,日子过不成了。我寻思着将这女儿送入豪门作丫环,但又怕她人小,吃苦不说,又受人欺辱。现今见了你二人,我一看便知你二人心地极好,不如就将她留在身边,做个随从罢。”

刘俊豪一听,敢情他是要将女儿卖了。拐弯抹角说不出口哩。但转念一想,一个丫头最多值不了三十两银子,他若是当真为钱,大可趁自己叫他开价时漫天要价。何必大费周章呢。刘俊豪暗中打量龚长先,他久历世俗,看人极准。这龚长先并不似那坑蒙拐骗之辈,想是他当真不忍女儿跟着自己受苦,打算长痛不如短痛,或卖或送给了他人,自己另寻生计。但这龚长先年纪也小有四旬了,能寻得到甚么生计呢?

正沉思间,又听龚文君哭道:“爹爹,你真的不要文君啦?爹爹,文君不想过好日子,只想与爹爹在一起,求求爹爹,别不要我呀!”

刘俊豪听她哭声,抓耳挠腮,绞尽脑汁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楚星仁又道:“刘大哥,善无畏大师只怕早已走远了,我感应不到他的动静。”

刘俊豪心中烦闷,随口应道:“别找了,他若不想让咱们找到,就算近在咫尺也能遁迹。罢了,他既是不让我们跟随,只能他日有缘再会了。”

楚星仁小心指了指龚文君道:“那她怎么办?”

刘俊豪皱眉想了想,对众人道:“众位且在此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罢拔腿奔向来路,须臾去得远了。

龚长先见他离去身影,对楚星仁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小兄弟贵姓。”

楚星仁道:“我不贵,我叫楚星仁。”

他本欲说“免贵姓楚”,但怎么也想不起这话来,干脆说“不贵”。龚长先不禁莞尔,连那泪如雨下的龚文君听了也是“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楚星仁被他二人一笑,顿觉羞赧,面红耳赤。

龚长先止住笑,道:“不知那刘兄弟去了哪里。”

楚星仁耸耸肩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说去去就来,定是很快便能回来了。”

三人便在那里等着,其间龚长先不住劝说女儿,但龚文君却掩耳不听。他父女二人一个好说歹劝,一个坚持不走,场面感人。楚星仁看在眼里,不觉眼角湿润,几乎也要哭出来。

等了许久也不见刘俊豪来,龚长先不安道:“楚小弟,你与那刘兄弟是何关系?他久久不来,莫不是嫌弃文君出身贫寒,不想带她在身边,便先走了?”

楚星仁忙道:“自然不是,我虽与刘大哥相识不久,但我也知道刘大哥绝不是嫌贫爱富之人。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但你放心,他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在这里等他,他定会回来的。”

龚长先这才安心点头。又过约摸一盏茶时候,一条长约十丈,高约三丈的船沿海岸缓缓驶来。船头一人潇然而立负手而立,嘴角挂着浅浅微笑。赫然竟是刘俊豪。

船至面前靠岸,刘俊豪下得船来,楚星仁奇道:“刘大哥,这船是哪里来的?”

刘俊豪笑道:“我方才又去了赌坊,那赌坊中人一听说我来,皆是吓得面无人色。我身上真气虽竭,但仍可御兵,我御起兵器大大咧咧走进,扬言说要拆了他们赌坊,将在场之人尽数杀光。那赌坊老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我说:‘要饶你也行,快去给我备条好船,再来两个会开船的伙计。’只这一句话便赚到了一条船,至于伙计嘛,你也认识。就是方才在门口拦住你我那二人了。”

他拇指向后一扬,楚星仁放眼望去,果见那两个汉子立在船上摸头傻笑。

刘俊豪又对龚长先道:”龚老哥,你的话我细细想过了,我二人也很同情你父女境遇。奈何我们自己情况也不乐观。否则也不会被人追得无路可去了,我前思后想,还是不敢将令爱留在身边。”

龚长先似乎早已料到结果,黯然点头不语。

刘俊豪笑嘻嘻又道:“但是,我决定将这船送与你们。我一路上留意过,这船乃是那赌坊老板搜刮百姓不义之财,用极好的木料制成的,虽说不甚大,却极为结实。你父女二人今后以此船或载客或打渔,随你们意。也不用愁无住可住,这船舱又多又舒适,莫说是你们二人,便是住上二十人也是绰绰有余。”

龚氏父女均是诧异万分,龚长先不住摆手,颤声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这船对我来说太过贵重,无功不受禄,我岂能平白要你一艘大船。”

刘俊豪道:“谁说使不得,我的船,我说使得就使得。我二人正要去一趟南国,你以此船送我二人到南国去。这样便不算是无功受禄了,如何。”

龚长先还觉迟疑,但禁不住刘俊豪又劝几句,终是答应了。刘俊豪喜道:“这样就好。我们先去饱餐一顿,再购些船上所需。为免夜长梦多,那几个狗腿子又回来,我们早早上路为好。”

于是众人一起到酒楼中美美吃了一顿,又分头置办行船所需,忙活了半日,终于起程。场帆起航,出了海关直走海路。

两日来未曾好好歇息,楚星仁疲惫已极。忙时还不觉得,一旦闲下来便觉困乏难当,但又强自忍住不敢睡觉,强睁着眼睛在房中转来转去。刘俊豪一问,才知楚星仁怕那冥灵怨气又趁他熟睡时发作。前两次均是恰巧有人在旁制止,而若是自己独睡一间,一旦再次发作起来谁能知晓。受那怨气所制还是其次,若是无意中凝出祭才剑来,船中无人是他对手,只怕后果极其严重。

刘俊豪听了,笑道:“楚老弟,你尽可放心睡,昨夜那怨戾之气所以发作,乃是因你昏迷了。那郑先生封住你经脉,使得怨戾之气无法流走他处,便是后来袭入你体内的也是一般。你睡着之时,人虽睡了,祭才真元却可使你精神处于戒备之中。而昏迷则不一样,一旦昏迷,精神也随之陷入沉眠一般,自然要受影响了。有我在,你还怕甚么呢,出了事情尽可找我负责。”

他虽这么说,楚星仁仍觉不放心,不敢轻易睡下。但经不住睡意叠来,眼皮似有千钧重,几乎睁不开。苦思半日,所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倒是真让他想出了个法子来。他让刘俊豪将自己捆在床上,万一真被那怨气所制,自己被捆着,便也不会再做甚么怪事出来了。刘俊豪劝说无果,只得照做了。

他将楚星仁捆成一个大粽子,笑道:“好了,若是你半夜要起床我可听不见,你若是尿了床可别说我不讲义气哦。”

楚星仁道:“不会的,我从不尿床。”

刘俊豪笑而不语,摇摇头,拉开舱门,正巧龚文君自门外经过,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循声看来。见刘俊豪笑嘻嘻开门,而他身后,楚星仁被五花大绑捆在床上,有似个粽子,半分动弹不得。

龚文君奇道:“这是做甚么,为甚么要将他捆起来呢?”

刘俊豪两眼一转,闲闲地道:“哦,没甚么。他睡觉喜欢踢被子,我怕他着凉,睡前都要将他捆住。”

楚星仁一听,哭笑不得,只得冲着龚文君咧嘴傻笑。

刘俊豪说的煞有介事,龚文君性子天真,也未怀疑真假。只觉好笑,又瞧了楚星仁一眼,笑道:“这法子可真怪。”

刘俊豪一脸认真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更怪的事还有呢。你若是也踢被子,我也帮你捆了罢。”

龚文君连连摆手道:“我才不会踢被子呢。”似乎怕刘俊豪真将她捆起来,脚下一疾,赶紧走了。

刘俊豪回头看了楚星仁一眼,顿时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楚星仁身心疲惫,几乎合眼便睡。醒来时只见舱中昏黄烛火摇曳,不知是昼是夜。他转了个身,这才发现身上绳索早已被人解开。坐起身来,但见床边桌上摆着若干糕点,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竟是美味异常。忍不住多吃几块,这才出了自己船舱。见船舱中光线较强,应是白日了。

他自小便听说大海广阔无垠,与天同齐,他虽心中不信,但也极为向往。昨日见得,果真如传说一般无二,汹涌澎湃,见之令人心情舒畅无比。只是昨日他二人被陆震五人追赶,无暇去观察海中景象,如今追兵未来,他自是要好好看一番。

于是上了甲板,却见刘俊豪早与龚长先父女同坐一桌,喝酒畅谈,好不快活。

“楚老弟,你醒啦,”刘俊豪道:“快坐下,尝尝这小丫头做的点心。”

楚星仁见矮桌上所摆之物与自己方才吃的一样,不觉脱口道:“这些糕点是……是你做的?”

龚文君本是面带得色,以为楚星仁会夸赞自己做的好吃,哪知他却是有此一问。小嘴一撅道:“怎么,不好吃?”

楚星仁性子实,也不知转弯,见她横眉瞧着自己,顿时不知所措,支吾道:“不是的,很好吃,我没想到……是你做的。”

龚文君年纪虽幼,但古灵精怪。见他模样,有意戏弄他一番,双手叉腰,老气横秋道:“这么说,你瞧我年纪小,便未将我放在眼里了?”

她问的越发刁钻,楚星仁自是答不上来,连连摆手道:“不,我不是这意思。”

又将求救目光投向刘俊豪。刘俊豪早已笑翻,一想到这天下闻名的祭才幻剑剑主,神通不凡,又战仙家门人,又斗魔道高手。也未有过半分怯懦,却被个十岁小女孩弄得手足无措。不觉莞尔。心道楚星仁毕竟太过老实,虽有神通加身,也不过是个孩子。

当下对龚文君道:“小丫头,你就别再为难他了,我这楚老弟虽长你几岁,人却老实得紧,不会说话。不像你这人小鬼大,一肚子问题的机灵鬼。你再这么问下去,他没被人杀死,倒被你的问题给急死了。”

众人皆是大笑,龚文君也破颜一笑。楚星仁见她笑靥,粉面樱口,笑起来时带着浅浅酒窝,竟是极为好看。

楚星仁这才注意到龚文君虽说时常跟着龚长先出海,皮肤却极为白皙,吹弹可破,想是龚长先虽让她随自己出海,仍是心疼女儿,不忍让她干活。

刘俊豪这时将手举过头,衣袖随风而动,他看看身旁目光投影,道:“是南风。小丫头,你去叫那二人将帆升起,与我们一同坐下来喝酒。”

楚星仁听刘俊豪说话,这才回过神来,龚文君也未发觉他此前盯着自己,朝他吐吐舌头,转身去了。

龚长先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刘兄弟,你懂得可真是不少。连这海中风向也能随手断出,果真是后生可畏。”

刘俊豪“哈哈”笑道:“过奖了,我不过是在龚老哥面前班门弄斧而已。”

而楚星仁一眼望着蔚蓝海水,气势磅礴,浩然无极,碧海蓝天有如一副绝美画卷。胸中豪气顿生,精神也为之一振,竟有种焕然一新,脱胎换骨之感。

不多时,船帆扬起,龚文君带了那二人来,一坐下便道:“我方才叫他们,他们一直不肯来,还是我好说歹说才将他们劝来的。”

那二人均是尴尬一笑,刘俊豪道:“好,小丫头你立了大功,我奖你一块糕点。”

将一块糕点递给龚文君,龚文君嗔道:“这本就是我做的,你却用来奖我,甚么意思嘛。”

刘俊豪嘿然一笑,又对那二人道:“二位,我还不知你二人姓甚名谁呢。”

左边汉子道:“小人李顺程。”

右边汉子道:“小人张六。”

刘俊豪点头道:“你二人不必尴尬,我知你二人是为着昨日之事心存介蒂。我也知你二人有家有室,养家糊口也是不易。我昨日一见便知你二人其实也是老实之辈,若非如此,我哪能放过你们。我问你们,来做这行船的船工,可觉辛苦?”

李顺程老实道:“辛苦倒是有一些。但心中安定许多,以前为着混口饭吃,才不得已在赌坊中做了这伤天害理的活计。每日打人抢钱,面上凶神恶煞,其实心中虚得慌。时常夜不成眠。来做船工虽说辛苦些,倒比在赌坊中安心得多。”

张六也连连称是。

刘俊豪点点头,道:“我已将这船给了龚老哥,自今日起他便是你们的老板了。你们可不许趁我不在时偷懒耍滑,否则我可要给你们好瞧的。”

二人齐声道:“那是自然,你便是不说,我们也不敢这样呀。”

刘俊豪又扭头对龚长先道:“今后他二人听你差遣,任你使唤,你这做老板的可不许苛扣他二人薪水哦。”

龚长先道:“刘兄弟说笑了,我哪里会做甚么老板。他二人随我走船,我自然待他们如自己人一般。我有幸遇到你二人已是感激不尽,若是还苛刻你带来之人,岂不是以怨报德,成了白眼狼。”

众人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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