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哑低沉的声音又一种独特的魅力:“蔓蔓,此生有你足矣!”
同时,心底也补充了一句:‘哪怕,只是一时的也好。’
充满魅惑的话语让顾蔓忍不住心底一颤。
不是话语太生动,而是因为感同身受,这样的情景,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一切都如同她经历过一般,让人留恋。
顾蔓靠在苏子衿的怀中,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种莫名的心安。
也许是因为一夜未眠,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顾蔓只感觉自己眼皮松懈,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她的唇角挂着幸福的浅笑。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苏子衿才发现原来怀中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拦腰打横抱起她,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然而,在给她盖被子的时候,苏子衿疑惑的眉头一皱。
被子整齐,没有温度,她……似乎一夜没睡?
难道她等了自己一夜?
这样的想法涌上心头,苏子衿再次陷入自责与心痛之中。
坐在床边,握着顾蔓的手,怜惜的轻抚着。
“蔓蔓,不告诉你我们以前的事情也是为了你好。”柔声细语,顿了顿,苏子衿继续轻声低喃:“蔓蔓,为了你我会努力的,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
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之色,苏子衿抬手拨开顾蔓脸颊上的碎发,低身在她的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似是有些贪婪,苏子衿停留了好一会才抬起身子,看着顾蔓香甜的睡容,性感的薄唇不自主的勾起一抹浅笑。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
太后眉目间带着丝丝的怒气,看向苏子宗质问的说道:“皇儿,哀家听说你下旨给苏子衿和顾蔓赐婚了?”
苏子宗闻言,淡定自如,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笔,淡淡的回答:“母后息怒,确有这回事。”
“荒缪!”太后声音又冷了冷:“顾蔓可是顾家的嫡女,她是哀家认可的人,怎么可以嫁给苏子衿那个杂种?”
顿了顿,太后继续说道:“你要知道,若是让他们两个联姻,因此顾丰倒戈苏子衿,那杂种的势力就会日见增大,那样对我们也是有威胁的!”
“母后你无需担心,苏子衿他掀起不起多大的风浪,你要知道,他体内可是有我们下的寒毒,他活不了多久的。”苏子宗阴森得笑了笑。
太后闻言,一颗悬着的心不但没有缓解,反而眉心高高皱起:“哀家担心的正是这个,这都多少年了,他一点事情都没有,会不会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
太后越想就越担忧,会不会他早已经解了体内的寒毒?
不然他怎么会生存这么久?
不是说,那寒毒发作会随时毙命的吗?
“母后放心,他体内的寒毒若没有朕的解药,定无法解除,至于他至今未出什么岔子,也许是他命大了些,但是母后你要相信,中了寒毒的人命绝对不久矣长远,死是早晚的事!”苏子宗好言相劝,一当提到苏子衿的时候,眼底里尽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