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对你说了这么多……伤你的话?”司瑾扬心中猛然一疼,“她”竟那么对他说过,而她也曾对他说过“妓/子无情”,现在想想自己那时说这样的话有多残忍,难怪白玉险些跟她翻脸。
白玉未语,司瑾扬往他身体里钻了钻:“对不起,白玉,那时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可你相信,我现在对你是认真的,以后我也会对你好,加倍的好。”
“白玉相信。”白玉笑得更为明媚。
“白玉,过几日我就去替你赎身,以后你就搬到这里来,可好?”司瑾扬说道。
白玉唇边妖娆的笑容慢慢扩大:“相公有这份心,白玉就知足了。”
“我没有开玩笑,白玉,我是说真的。”司瑾扬急切说道,她看看她的嫁妆,再从王府内偷出两个古董,替白玉赎身应该是绰绰有余。
“我知你没与我开玩笑,我且问你,你帮我赎身之日能否跟我一起走?”
那一刻,司瑾扬也想了很多,不是不可以跟他走,而是她若跟白玉走了,甲醇怎么办?司瑾扬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一定会因此背上株连九族的罪名,她怎么能这么自私?
追根究底,她当时应该抗旨才对,说不定会是另一番光景……
司瑾扬看他良久,刚要张嘴,白玉用手堵住了她的口:“即便你替我赎身,要我在一人每天在这里等你么?那样也许哪天,我就忍不住到王府去找你,还可能……会因醋意大闹王府。”
司瑾扬拉开他的手:“你不想离开流殇阁?”
白玉说得也并不无道理,她给白玉赎身让他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就像她那个世界被包养的小/三//们,被金屋藏娇,即使有吃有喝,也不过是别人的供需品,需之则来,不需则不来。
难道她也要白玉成为一个“怨/妇”?可她现在也有某种包养漂/亮/情/妇的独占心理,只想一个人天天看着,不想让别人观看、染/指。何况白玉这厮如此的引人注目,如果她现在有块铁皮,一定把他包起来。
“流殇阁,我已经住习惯。你对我有这份心,我便已满足。”白玉吻了她额头一下,愈加的温柔。
“可是我不满足!”司瑾扬抗议道,“流殇阁毕竟是那种地方,之前我可以天天去找你,让别人不敢再打你主意;但我现在成了墨王妃,不可能再天天去找你,如果再遇上那天的无/耻/之/徒,你要怎么办?如果有人强要/你去陪……”
“那你娶了我,让我跟着你一起嫁入王府,你便不用担心会有人强迫我/陪/他们。”白玉忽然道,司瑾扬一下就像吃了枪子,娶白玉进王府?是要顾鹤轩娶她,她娶白玉?那将是什么混乱场景啊?顾鹤轩会先将她尸解。
“是我的玩笑话,莫要当真。”白玉见她神情都快僵掉了解释道,随即抵在她脖颈间说道:“你让我等你三年,我自会一身清/白等你三年。莫要担心会有人比你先占了我的身,我会为你守住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