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叶侍人到了。”
长孙若鎏从信中回神,门房领着一名好瘦男子进屋。
此人是当年和长孙若鎏来到沛县的那两个卧底之一,这几年他和爱人彼此相守,有长孙若鎏这个挡箭牌,不用在意其他,小日子过得很舒心,看着长孙若鎏也满面笑容。
看着门房离去,长孙若鎏看着来人有些疑惑。
“不知道叶公子来所谓何事?”
“大人这段时间太忙,久没有回沛县了,家里的银子用光了。所以我这就厚着脸皮来找大人讨家用了。”
说到钱,长孙若鎏就一阵头大,她不怎么会经营生意,就靠着朝廷的死俸禄过活。
早些年逢年过节要不是姐姐接济些,估计自己给下人发工钱都没钱。
后来还是师尊听金风师妹说了她的状况,师傅给了她两个铺子,十亩良田,不然她早就饿死在衙门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住我太忙了,还是看样子你去州府找御厨房的周账房领银子吧。”
“多谢大人,那小人告退。”
长孙若鎏看着这叶公子喜笑颜开走出门,心内一阵滴血。
听说这些卧底暗探俸禄和四品官一样,他们两人比自己有钱。
可是就是不拿出来,就坑她的钱,这些年可把长孙若鎏坑苦了,两人就像人形蚊子,每个月按时吸她长孙若鎏的血。
“我的血汗钱啊!想我在官场没日没夜苦命拼杀,这两人在后宅恩爱不已,还不花自己的钱,工费恋爱不算,还刮穷人的毫毛,真卧底败类。”
奈何她咬碎牙齿都改不了现状,终于明白为什么好多女子都要娶嫁有钱男人,无关乎感情,而且没钱活下去都困难了,还哪里管得了其他。
更何况她这种没背景混官场的,更需要钱,好多好多钱。
“哎,我要不要也去傍个富商养活一下自己。”
长孙若鎏看看自己身上,连根细金链子没没得带。
脚上的鞋,还是去年过年时候买的,生活不易,继续工作赚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