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炳反驳道:“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不管怎么样都是生我养育我的人,再坏,也不能违背孝道。我不相信这些人会对自己的孩子如此狠心。”
“哈,如你所说也许真的是我想错了吧,你若是愿意也可以去问问这些死者的家人。”
“好的大人,我先去做事了。”
“嗯。”
长孙若鎏没有继续说什么,她知道这些世俗观念已经存在于王炳炳脑子里,形成一种认识,这种认知是通俗的偏见。
很多人认为世俗的道德是最正确的,却不知这只是最方便融入人群的观念,还可能是种偏见,。
要打破这样偏见看人的认知,需要王炳炳自己去看去经历,不然他们只会固执己见说你错了,大家说的才是对的,自己看到的才是对的。
无意识的用自己以前的观念和社会的观念看世界,说眼界小也好,天真也罢,戳破这种认知的长孙若鎏她自己何尝不是残忍的呢,要把这些天真的人拉去这个世界的黑暗中。
长孙若鎏看着桌上姐姐的来信,京城户部里姐姐总算得到一席之位,其中多亏慕容策的帮忙,姐姐感谢她多年的付出,说等过年休假,要她去京城团聚。家里的三个侄女都想着她呢。
长孙若鎏轻轻叹气,这三个侄女身体都不算太好,上次哥哥专门跑了趟海上,去了三个多月,到琉璃国给侄女找补身子的样。
姐姐快40了,这几个孩子算是姐姐以后的依靠。
至于姐夫去了京城后,就露出本性,乘着姐姐刚进户部事情忙,他在京城开拓生意的时候认识了王家的一位夫人。
两人天雷勾地火的好上了,姐姐知道后也不说什么,反到是长孙若鎏两兄妹气得要死,觉得姐夫不该变心。
长孙若鎏专门告假去京城要给姐姐讨公道,结果被姐姐拦住。
她犹记长孙若兮平静的告诉自己和兄长姐夫早在和她成婚前,外面就有人了,还生了孩子,若不是那些女子出生太低,那个男人根本不会娶长孙若兮。她希望两人为了她和侄女考虑,不要管这些事,孩子不能没有父亲,而她不能后院起火。
长孙若鎏当场说不出话来,长孙若辉却气不过,要你理论。结果姐夫说:“若不是我,你们三人早就死在你们母亲手里了,这些年我给了你们三人多少钱和面子,你们还得出来吗?”
长孙若辉:“一码归一码,你对我们三人有恩不假,可是我们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但是你这么作贱我姐姐就是不行!”
“笑话,她是我入赘的,说实话就是我买不来的仆人,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否则你姐姐和你侄女有个什么事,到时候可别怪我。”
长孙若辉一愣,姐姐是入赘的。
这该怎么办?入赘姐姐这边连合离的权利都没有。
最后还是长孙若兮出来劝慰:“这样就好,只要我们一家人活着就好,我现在也做了官,实现理想,之后咱们只要好好过就行了,咱们三个还有你们侄女,咱们好好过就好。”
长孙若鎏知道这是姐姐无奈的选择,她心疼不已,姐妹两个人就抱头痛哭起来。
三个人都不好受,可是到底受了恩惠,姐姐和侄女还被拿捏在手里,只有当做风平浪静的过着了。
这么过了两年,姐夫对王家夫人越发上心,还搬出了府邸,在外面又买了宅子和王夫人过。
可是事情有了变化,那王夫人是个喜新厌旧之辈,过了两年就腻味了,找了新欢。
姐夫为了把住她,居然鬼使神差要和姐姐合离,去做王夫人的侧夫。
这可是让长孙家三人又惊又喜,长孙若兮一刻也不耽误办了手续,自己带着孩子净身出户。
后来还是考长孙若鎏借钱,让她在京城买了个两进小院子住着。
虽住得小,生活拮据,长孙若兮这个时候好像一下子变了人,整个人又是在户部做事,又是带孩子,却整个人容光焕发。
长孙若鎏知道后心中石头总算放下,后来姐姐更是娶了户部尚书守寡的大儿子为夫,两人关系很好,生了两个女儿。
这个新姐夫是个安静的人,长孙若鎏见过几次,这位平时不怎么和其他人说话,有些孤傲的样子。在家里操持家务带孩子,为姐姐减去不小负担。长孙若兮好似十分满意这位新丈夫,每次写信给长孙若鎏,信里写了他不少好话。
长孙若鎏希望这次姐姐是真的过得好。
而哥哥和那位女镖师成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哥哥说他不想要,只把女镖师的女儿当做亲生女儿扶养。
那位女镖师长孙若鎏只见过一次,看着是个爽快的人。不过姐姐长孙若兮却不喜欢她,觉得她坑了自己弟弟。
每次长孙若兮和长孙若辉都会因为这个人吵起来,长孙若鎏只好两边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