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尚书一路小跑跑到朝阳殿。“陛……陛下”
“田尚书这是怎么了,歇一会再说。”沈皇奇怪的问。
“陛下,那西楚公主要求我们立刻给她找个女太医过去,给她瞧瞧伤势。可问题是,我们大沈根本就没有女太医啊,这可如何是好啊,陛下。”田尚书顺了顺气说。
沈皇听了皱起了眉头,这楚国公主,比不了别国公主,她可是楚皇最为宠爱的公主,若是慢待了她,想必沈国和楚国的关系会变得僵硬。
夏清芙听了田尚书的话,在心里默默替自己的大师姐竖起个大拇指来,夏清芙看着这一群急得团团转的沈国官员,心里在冷笑。
夏清芙在众人焦头烂额之际,挺身而出:“陛下,微臣可以去给楚公主诊治。”
“你?”沈皇疑问的看向夏清芙道。
“不瞒陛下,清芙曾学过医术,虽不精通,但看看这普通的刀伤,还是可以的。”夏清芙说道。
众位官员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异口同声的对沈皇说:“陛下,既然夏大人会医术,又是女子,不如就让她去给楚国公主诊治吧!”
“好,清芙,你去给楚国公主瞧瞧伤势吧!”沈皇也是没法子了,只能让夏清芙前去一试了。
“是,陛下!”夏清芙俯首作揖道。
夏清芙在众人的眼光下走出朝阳殿,待走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冷笑一声,继续行走。
突然一人叫住了她:“这位大人,请留步。”
夏清芙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似的,但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待夏清芙回头一瞧,心里大呼不妙。这是云天!唉!终究是没躲过,夏清芙装作不认识他,平静的说:“云郡王叫住下官所为何事?”
没错,那叫住夏清芙的男子就是云国郡王云天。云天看着夏清芙说:“你我素未谋面,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这有何难,相传云国郡王殿下生的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平日里又喜欢穿青色衣袍,而且殿下腰间挂着的玉佩是云国特有的冷玉所制,冷玉稀有,一直都是皇室专用的,而且你身上穿的衣衫是上好的冰蚕丝所制,所以我判定你是云国的郡王殿下。”夏清芙本就认识他,可是却不能直说,只好把自己脑海里关于云天的相关事宜,组织了语言说了出来。
“很好,很好!”云天拍手叫好,没想到这个女官竟如此细心伶俐。而且她长得太像一个人了。就是那个流香阁中的花魁星轩姑娘。“你竟如此聪慧。”
“多谢殿下夸奖,殿下若是没什么事,下官就告退了。”夏清芙面无表情的说。
“当然有事了,这位大人,请问你的名字是?”云天问道。
“下官是帝令女官夏清芙。”夏清芙低头说,心下却烦透了这云天,难道他没看出自己很着急吗,还将自己就在这,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夏清芙?那你可有姐妹?”云天看了看夏清芙,又问道。
夏清芙听了这话,知道云天是认出自己了,不过呢,由于两个人前后身份相差太大,他不太敢认,所以才会问自己这么个问题。夏清芙恭恭敬敬的对他说:“回殿下的话,下官并无姐妹,只有一个弟弟。”
“奥。”云天听了夏清芙的答案,似乎很是失望。
“那下官告退了?”夏清芙试探性地询问。
“等一下,你要去哪?”云天叫住夏清芙。
“下官奉陛下之命,前去驿馆替楚国公主诊治。”夏清芙道。
“这样啊,没想到,你还会医术,我与你同行。”云天道。
“殿下,下官是去看望楚国公主,不是云国公主。”夏清芙提醒他,这云天和师姐素未谋面,他去做什么?
“本王自是知道,不过本王听闻楚国公主是楚国难得的美人,美人受了伤,我岂能不去探望一番呢?”云天扇着手中的折扇说,脸上尽是笑意。夏清芙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所以知道现在她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云天了,只能任由他跟着自己去驿馆。
“哎.夏大人,你成亲了没有?”云天走着走着,突然开口问夏清芙,夏清芙不知他意欲何为,但还是如实回答,因为就算她骗了云天,云天也会自己去打听自己到底有没有成亲,既然早晚早知道,倒不如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回郡王殿下的话,下官未曾及笄,所以还未成亲。”
“既然你没有成亲,不如去我们云国,我娶你做我的王妃如何?”云天提建议道。
“呵呵,殿下晚了一步了,下官已和我们沈国的安王殿下定亲了。”夏清芙捂嘴笑着说,夏清芙虽不知云天为何会这样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想娶自己是有目的的。
“安王?沈怀瑾?”云天惊讶地说道。没想到竟然沈怀瑾这小子抢先了先锋。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正是。”夏清芙特意装作一副害羞的样子说。
“走吧!”云天说完这两个字后,就没有再同夏清芙说一句话,而夏清芙也同样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驿馆,楚意住处。楚太子楚寒听闻楚意外出看花灯,受了伤,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当他还未进入门时,就听到,自家皇妹和一个男人在谈笑风生,这完全不是楚意的作风啊,若是搁在往常,她是定不会让让男子进到他的房间的,更何况和他们谈笑风生呢,可如今来了沈国,这性子怎么都变了呢,楚寒带着疑问走进去。看到和楚意在一块聊天的不是别人,正是楚意在比试时救得齐国代王齐翰。楚寒假咳嗽了一声。
楚意这才恢复了往常一副高冷的样子说:“太子皇兄,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是吗?”
“怎么?皇妹不欢迎吗?”楚寒坐到椅子上挑挑眉说。
“我可没说不欢迎,是皇兄自己说的。”楚意说道。
而一旁的齐翰感觉这两兄妹之间肯定是有什么事,否则不可能这么疏远,虽说不是一母同生,但这关系也不可能这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