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送来了整瓶的红酒,羽衣一惊,拉过天雨,在她耳边大声问她:“天雨,你喝得下这么多酒吗?你会醉的。”
天雨笑嘻嘻的:“羽衣,这点酒算什么,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天雨,我看你啊,还没喝就已经在说醉话了,可是……,管它呢,好,我们一醉方休!”
“哈哈,羽衣,你可是从不喝酒的。”天雨有些好笑地看着羽衣,眼中有一抹赞赏与明了。
“不会喝不等于我不敢喝啊,大不了舍命陪君子。”羽衣回答得既干脆又坚决。
“好,痛快!”天雨将酒倒入玻璃杯,把其中的一杯递给羽衣,然后举起自己的那杯,对羽衣说:“来,干杯,为我们的不醉不归!”
音乐更加疯狂,有妖冶的女子在舞台中央绕着钢管跳着撩人的艳舞,有人起哄,有人尖叫,酒入愁肠,羽衣很快就醉了,将盛着酒的酒杯举到自己的眼前,身子微斜,呵呵笑着对天雨说:“那些人看上去怎么那么滑稽啊!”
看着羽衣醉态可掬的样子,天雨刚刚入口的酒一下子就呛着了,用力地咳着,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强忍住满腹的笑意对她说:“美女啊,你用酒杯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看出去的东西当然滑稽了。”
“啊,呵呵。”羽衣放下酒杯,眯起眼睛笑道:“原来这样啊!”
“两位美女,不介意我坐这儿吧?”有人走到她们桌边,自以为很潇洒很得体地问她们。
“又来了,渣滓。”天雨小声咕哝着。
“天雨,你认识他吗?”还没等天雨回答,羽衣已笑着对那个人说:“你好啊,帅哥,坐吧,没关系,来,干……杯!”
“羽衣!”天雨差一点晕倒,自己虽也有醉意,可还没醉到乱拉陌生人入伙,况且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象只明明想吃了眼前的猎物却假惺惺地跟猎物套近乎的奸诈饿狼,这个羽衣,可真是醉得邪门了,竟然同意个大麻烦坐到两人身边,这样的人还是少惹为妙,天雨赶紧冷冷地对那个人说:“对不起,先生,这里没有空位了。”
那人听到天雨的拒绝并不生气,回头招呼待者:“加座!”
这人竟然象牛皮糖一样摆脱不掉,而且始终笑嘻嘻的样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麻烦大了,天雨正考虑着该怎样迅速而又安全地撤离,听到羽衣对她说:“天雨,原来你不认识他啊。”接着醉眼朦胧地对那人说:“帅哥,……唔,你还是另找座位吧,跟我们挤我可不习惯。”
“没关系,我不介意。”那人脸皮真厚,不愠不怒,移过待者搬来的椅子坐到了羽衣身边。
“你。”天雨气极,但羽衣醉成那样,就算要溜,她俩四只脚也没有人家两只脚快啊,周围看到她们这个情况的人瞟一眼后都把头别回去当作没看见,音乐与灯光淹没了一切,没人再来注意她们,那个人坐在羽衣身边,顺手拿起酒杯,劝羽衣再喝,任瞎子也看得出来,形势对两人非常不利,天雨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计可施了,看来只有坐到羽衣与那人中间先挡一阵再说,想到这里,立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