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黎请求向常人挑战。
“还来?”常人郁闷道:“大老爷们没那么小气吧?”
“呵呵,常人你可知道,木华黎乃我乞彦部除哲别外第一神箭手,那日在斡难河畔没射到你,今日又被你当众羞辱,你应该给他找回尊严的机会。”
常人恍然,“原来当初差点射到自己的是木华黎。”
蒙古人尚武,崇拜强者,于是按照规定双方保持50米骑马对射。
每人五支箭,挑选完弓箭双方上马。木华黎的第一箭被常人顺利躲过,常人回射木华黎的时候留了几分力,木华黎也顺利躲过,接下来的两箭两人均各自有惊无险的避过。
木华黎的骑术、射术的确精湛,恐怕除哲别外难遇敌手,常人知道自己粘了重阳老道的光,即便赢了比试也没什么意义,想到今后要端起人家的饭碗,此时实在不易树敌。
这时候木华黎的第四支箭射来,常人灵机一动,在箭尖擦身而过时真气上涌,暗中震断了背上箭筒的束带。蒙古人视箭筒如生命,没人会像常人这般无耻,所以不疑有诈,此刻常人没了箭,木华黎还剩一支,胜负已分。
铁木真见两员爱将毫发未损的分出胜负自然十分高兴,遂将常人编入了哲别的卫队。常人后来才知道,豁阿歹被俘后,为铁木真的人格魅力所感召,归降了铁木真,被赐名哲别,意为铁木真身边的箭簇,可见铁木真对其十分喜爱。常人在卫队中还见到了古尔巴,古尔巴那时与豁阿歹一同归顺铁木真,此刻见到常人也是分外高兴,两人抱在一起高兴的叙着旧。之后,常人收了郭靖为徒,在随大军返回乞彦部后,开始传授其先天功的入门之法,却不知日后郭靖成为了一代大侠。
返回乞彦部的当晚,常人听说铁木真已派人接回了乌雅,于是匆匆赶到乌雅的帐篷。乌雅见常人安然无恙,喜极而泣。常人安慰了乌雅,听说铁木真送了很多礼物,暗赞其笼络人心的手段确实高明。
待乌雅安详的入睡后,常人悄悄退出,返回了自己的帐篷。
走到帐篷门口,常人突然听出帐内有呼吸声,先天功练到今日,常人的感官已经异常灵敏。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如此沉重的呼吸声自然是瞒不过常人的。听声音帐内之人似乎有些紧张,而且来人内力平常,心跳较快。思考之后,常人将手中的匕首收起,警惕的迈入帐中。
黑暗中,一条白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毛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常人试探着问道:“什么人?”…………
“常人…”
“你是……阿木尔?”
“嗯…”
常人点燃蜡烛来到床边。
“嘤!”随着帐子里变亮阿木尔一声娇吟。
看着毛毯内阿木尔微微颤抖的娇躯及那露出的洁白的双肩,常人忍不住心跳加速,慌张的扭过头去,“对不起,阿木尔,我这就出去。”
“别!你别走…”平时坚强的少女突然抽泣起来,“父汗战死了,族人投降了,女人大都成了奴隶被送来送去。铁木真大汗说,如果你不要我,就把我送给金人。常人,我知道平时对你很凶,可是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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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巡逻的士兵才看到常人晃晃悠悠的爬出帐篷:“靖儿!为师饿啦!”
就这样,常人娶了阿木尔为妻,又担任了铁木真的护卫队成员,待遇还是相当高的,一次就分给了常人十个乃蛮女奴,看着阿木尔喷火的眼神,常人忍痛留下了两个长相较好的服侍阿木尔,剩下的分给了乌雅和郭靖母子,每天除了教郭靖练功、与古尔巴摔跤(现在被摔的基本都是古尔巴),就是与阿木尔双宿双栖的在草原上遛马,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炎和月,偶尔找个没人的地方亲亲我我,在草地上打野战,羞得两只小狼只好躲开去虐兔子,日子好不快活。
常人几乎忘记了联盟,忘记了晨曦,忘记了右手中指上带着的黑色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