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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暴蛇芬森,奇怪纹身的海军大佐

沃兰克脸颊有些红润,头还隐隐传来轻微的疼痛,他努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情形,他记得自己是在威罗镇,有人说在那里看见了蒂云,所以自己向有泽中佐申请了出击的命令,的确如此,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佩格尼斯突然在自己眼前消失,之后发生了触目惊心的场面,

——他已经回到了室内,同时传来了一名士兵痛苦的尖叫,带着撕裂般的呻吟,再最后!他奇怪的把刀收回了鞘中,但这之后的事情更奇怪,应该说他自己没有看清,很快的速度,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空中了,身体即将碰到天花板但又恰到好处的没有挨到,那个时候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再往后就意识模糊了,也许是摔落时的剧烈撞击造成的。

他收起了想象回到现实,玫瑰香气扑鼻而来,皎白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株很大的紫色玫瑰,然后是他的办公桌,当然也有其他军曹的——他还没有到拥有独立独立办公室的资格。

若是说他自己专属的东西应该只有那一面镶着伪青铜的糙劣镜子了,沃兰克从瓷制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工作衣——海鸣服饰,也是衣架上唯一挂着的一件,看样子其他军曹应该早已经醒来去执行任务了,毕竟眼下这个事情是很着急的,而且他们还有其它手上没有办理完的案子。

他习惯性的走向有泽中佐的房间,不管怎么说,自己已无大碍这样的事还是应该让身为直接上司他最先知道妥当一些。

推开门的时候,他被里面的情景稍稍惊了一下,因为里面不止有泽中佐一个人,还有其他的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沃兰克打开门时他们三人的目光都本能性的往这边瞥视了一下,而后恢复了刚刚的模样,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严肃的氛围。

女人留着金色的波卷发,蓝色的眼睛让人很容易记住,她的身材很像经过专业培训的模特,曼妙的曲线勾勒出脸部的轮廓,也映衬出姣好的面容,他穿着和有泽中佐一样的制服;男人的脸部线条很硬朗,像剑锋一样的眉毛将那双锐利的眼睛刻画的很有韵味,一种阅人无数的成熟感。

剩下的一个男人年龄要稍微大一些,沃兰克刚刚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他——当然也看见了他肩膀上的军衔,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只知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所以目光在他身上有了些停留,他的目光很疲惫却很有稳重感,也许算不上是那种长相很帅气的类型却绝对很有独特的魅力,一种无法用颜值去取悦的魅力,沃兰克这样想。

“你醒了吗?沃兰克。”

有泽颇带关切地问候道。

“嗯”他回答着,但是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我想我现在应该出去一会儿,可能打扰到你们了,抱歉。”

说着,他轻轻冲着那位大人点了点头,将脚步往后移动——他本来就只是完成推开门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

“等一下,这位军曹。”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沃兰克的记忆中并不存在这种音色,不过他很清楚说话的人是谁。

“有泽中佐刚刚提到了你,说明你在威罗镇执行任务昏迷的事情,可以给我们说说吗?”

他的声音很有那种所谓的“男子气概”,但是相较又俨然没有年少热血的轻狂和老态龙钟的絮叨,十分干练,不像有些人的嗓腔带着拖音,沃兰克忍不住又重新打量着这名上司:他的外衣是脱下来披在背后的,里面那一件白色的短袖露出两条健硕的胳臂,藏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肌肉撑使得贴在身上的部分形成很多褶皱样——但是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并不是这里,这个地方无论是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那个人的作弊上纹着墨绿色的九条蛇,并不是那种很小的蛇,而是每一条种类都不一样,它们的身体螺旋状的交错在一起,像是绿叶植物的根部,只有头部——其中五条的蛇头延伸到了手指,乍看上去好似他是五指是从蛇口中伸出——还有四条是平头蛇,他们都头部在手背处盘成了一个旋涡状,而中心是一颗玛瑙红的立体宝石纹身(像“四蛇戏珠”,至少看的人都会联系到这个改编而来的成语)。

带着颜色的纹身并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海军并没有禁止这种造饰,只要穿戴着统一的海鸣服和白色衬衫就不算违背军章条例,这一点不仅是在支部,连本部也不会特别要求造型——海军重视的办事能力,譬如站在海军顶点的男人佛之战国也是将胡子扎成小辫,一直垂到领口以下。

眼前这个男人,是有泽中佐的直接领导,在整个南海也算很有名气的人——他叫芬森.克拉蒂姆,那个九蛇纹身就是本人的标志。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沃兰克礼貌性的微笑回礼。

“你的昏迷到底是因为谁造成的,那个叫佩格尼斯的居民吗?”

“我不认为他的身份仅仅是居民而已。”

“说说看吧,沃兰克,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泽中佐说道,冲着芬森点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是这样的,大佐先生,我得到了上司有泽先生的许可,当然也是您的意思——我们接到了热心人士的举报,说在管辖内的威罗镇发现了蒂云.银的身影,您知道海军培养的精锐部队,很优秀的军人,长期执行与危险分子的斗争工作,无论是在身体素质还是在行动效率上都高于普通的士兵太多,我带领了很多名那样的人,还有其他三名临时批在我部下的军曹,那个时候只有一瞬间,我猜连一秒钟也没有,那个叫佩格尼斯的人就让我们全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全部飞到了空中,我什么也没看清,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只是很短的时间就将你们所有人全部击倒了吗?”

“嗯。”

沃兰克点点头。

“极快的速度,超过了正常人视觉的速度,我甚至看不见残影,在那期间我连眼睛也没有眨动,而且我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他,这也许听起来像是在讲笑话,人的身体是无法承受那种速度的,可这是事实。”

他的嘴角不自然的咧了一下,也许是突然从头部传来的疼痛,回忆起自己认为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有些激动的情绪,芬森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个精美的小匣,接而点。

燃一只雪茄。

鸦雀无声。

这份寂静持续到了他抽完那根雪茄,在玻璃的烟灰盒中按灭火星。

“是真的,请相信我。”

他的情绪表达在了语言上,无故陷入的宁静被他解读为质疑,要相信一个人瞬间移动这样的诡事很难,他看到了一个幻景:自己和那些执行任务的军曹被当做谣言的始作者被嘲笑,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制造的荒谬谎言。

从那种幻觉强行退出来,芬森大佐的表情很凝重,其他三位中佐也没有说话,关于这次任务的具体细节有泽也是第一次听到,现在的他正在脑海中飞速搜索着佩格尼斯这个名字,他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我相信你,年轻的军曹。”

“嗯,这样的话真是太好了。”

“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你可以先不用工作了”

有泽开口道。

“嗯”

沃兰克离开后,有泽站起身走到芬森大佐面前递给他一份资料,上面是关于佩格尼斯的一些信息,是执行任务前帕索鲁尼军曹收集的,里面大多数是镇上的风评。

“那家伙是个很奇怪的人。”

“嗯…在邻居眼中也是这样。”

“他们说他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会佩带着刀,我不认为中年人会喜欢模仿到这种程度,那是小孩子的把戏,没有一个成年人会无聊……除非,是因为某一种特定的原因。”

“信仰,是吗?”

“没有错,那是很神奇的东西,可以让人做这些古怪的事情,你知道平时引人注目的人是最容易被怀疑的,佩戴着刀的他一定会给镇上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那样对他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因为信仰而佩刀的话目标就一下子缩小了很多,符合的人群只有武士,所以只要对这周围的流派调查一下这很简单。”

“这座岛上应该没有什么流派存在吧。”那位金发的女人开口道。

“不,或许现在没有,但是过去的确是存在过的,而且达到了鼎盛的程度,上个星期在布鲁尼执行绞刑的海贼亚洛就是曾经这个流派教出来的,不过似乎消失了很长时间,虽然我很讨厌武士,可这是真实的。”

另一名男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确实,有泽也听说过自己岛上过去存在着武士,只是在前任大佐的强制打压中销声匿迹,道场也鲜有人光顾,这是距今十五年的历史,所以他只能是听退役的老兵和镇上的人提起,有泽很喜欢每天晚上去散步,和镇上的普通人一起聊天,现在这些从他们口中得到的过去竟成为了眉目。

“你的意思是佩格尼斯……”

他没有说完,因为谁都知道接下来他要说的话。

“很有可能是武士的后裔或继承了某一种流派的流主,现在根据他的未知实力,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芬森补充了他未说出的话。

他的眉宇见有了些眼纹,裸露的胳膊可以看见爬在上面的一条青筋(芬森对于武士一直持中立意见,既不像激进派把他们这些拥有武器的平民当做潜在威胁,也不学支持者们对他们赞扬),这已经不是单单是抗拒逮捕这么简单了,因为他造成了人员的受伤。

他的表情依然维持着肃穆,比起刚刚却多出了几分情绪感,他的沉思并不算冷静,是在愠怒未消退的情况下进行思考的。

“有泽,去把附近曾经是道场的地方查一下。”

“嗯,知道了。”

他站了起来,但即刻被一只手压住了肩膀,他已经极快的构思好了调查的途径,但被另一个男人插了进来,用那种很懒散却正经的声音说:“我昨天来这里之前已经在咖啡馆打听过了,那家老板和我关系很好,他是从家父手中接替的那家咖啡馆,所以大概听长辈们讲过这里之前的事情,在整个岛的东部确实有那么一座道场。”

“等等,东部?”有泽说“东部是绵延数十里的野区,也被称为荒废地带,甚至是动物也不愿意在那里停留,怎么会有人将道场建在这个地方?”

“但事实上有。”

他把宽厚的手掌从有泽肩膀移开,有泽感到了一瞬间的微微凉意。

“很多人喜欢这样,仔细想想把道场在偏僻安置也合情合理,不会因为过分的喧嚣被控诉扰民,那些人每天起的很早,以致于很容易被脾气不大好的人咒骂,他们打扰了他正常的安寝,在合理起床时间之前让他无法入睡,这在很多人看来是不可原谅的,我在听到他的话时也觉得合情合理。”

“所以你觉得他们会在那个废弃的道场里面藏身?”

“嗯,的确是这么回事。”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那些军曹的实力似乎不足以威胁他,虽然不想贬低我们海军的实力,可是……”

“我亲自去逮捕蒂云和佩格尼斯。”

芬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有泽没有继续往下说,也没有对芬森的决定做什么规劝,他听到了一种野性的咆哮,仿佛是长着利齿的毒牙王蛇在草丛间捕捉到猎物行踪一般,一股暗流正在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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