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青山绿水啊!
这古代就是好,到处的山头的空气都好,倒是她轻松自在一路地被人携着走,而那个曲双就不是了,大汗淋漓不说,还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书生?他好像?应该比那曲双还累的不是?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呢?
就是一个肌肉男可能都不能可做到在携个人运功行几十公里之后还如此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吧?
“你果然是个怪人!”
他师出何门?
书生也就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他师父让他此行直往西,而其它的是只字不提的,可是这些像对罗兜儿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救了她,她现在还活着的不是?
就是怪异!正在曲双一个要开口紧跟着那罗兜儿的话的时候,罗兜儿却一个转身,很是自在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大声地冲着那山谷里喊了一声。
“唉!”
舒服多了,左右地的扭了扭身子,然后一屁股坐下,很是随意地把身体往后一倒。
“要是现在能来壶酒,来点肉就好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能喝得下酒?我们在逃命,你不知道吗?”
逃命就不吃不喝了吗?罗兜儿听那曲双的唠叨,不禁地翻了一个白眼。
“大家应该都饿了,我去给你们找……”
“唉,你别动,我去,你可是我恩人,要为这种小事累到了,那呆会儿真来了个什么人,我又打不过的,可怎么得了?”
罗兜儿听那书生要去找吃的,她连忙地翻坐起了身,开玩笑,好容易地遇上了这么一个高手,一个顶四的,她还不大熊猫级地养着,她这一路地过来,是遇了些稀奇古怪的妖和空界的人的,要真的要去那个空界直找那个颜如玉,这很长的路,还真得留着他的不是?
书生还来不及抢,罗兜儿已经跳起了身,叉鱼是她的想法,沟不远,倒是活口多,她是激动万分的,其它的她不在行,叉鱼她都练出很厉害的功力的,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她乐呵得不得了。
“这应该叫高手面前搬门弄武吧?哈哈,不过我真也就这特长了,三个人一起前行,总不能自己什么本事也没有吧?”
罗兜儿是自言自语地向前的走的,那傻里傻气的样子,书生看看不友善的那个曲双,不说话,只是赶紧地起了身,跟着那罗兜儿的后面而去。
终于可以露一手的罗兜儿是高兴的,一路哼歌的,完全顾不得她身后那个紧跟的书生,到达了目的地,看那清澈的水,罗兜儿是什么也不顾地撩起衣裤就准备下去,却被人一把的抓住,正要回头呵斥,却见那沉下脸的书生。
“你怎么来了?”
书生不答,只是直直地盯着她手上的纹身看,面容是纠紧的,什么个情况,罗兜儿是不知道的,顺他看的地方看去,才发现自己的纹身现在是暴露无疑的,这是古代,她这印终身的举动是让会让那些饱读圣贤书的反感的,因为身体发肤!
“嘿嘿,也就是玩的,没有什么的……”
“你怎么会有冥画?而且还是刺入身体的?”
冥画?这人是真的读书读迂了吗?她这不过就是普通的一个纹身罢了!在她那个年代是再普通不过的了。
“藤蔓攻心,冥画要命!古书上有说,没人告诉过你吗?你是半条命,随时可能会死掉。”
古书上?
她看了那么多本,怎么就没一句提到这个书生突来的这句对词的呢?她是随时可能会死掉,那个依五告诉过她的,颜如玉也有说过,而那个老翁师父却不是这么说的,她本来是放松了那个死不死的问题的,可这倒好,一下子又担了出来,那个心里很是的哽啊!
“很多人说我会死,而一个老头说我不会,我该信谁呢?”
“你会死这事是早有人预见的吗?”
不明白,这罗兜儿是面对的死亡二字的不是?可是怎么也是这么糊里糊涂的表情呢?看着她像是坦然,又像是混沌的,让书生很是心痛。
“人生下来,就会面对随时的死亡,我觉得我是看淡了的,命这东西信不得!”
那个关于她的预言又浮现耳边,凤凰?无稽之谈,她现在是人家的猎物才对,想起来颜如玉一会下格杀令,然后再一会儿又是活抓令的,倒是把她更是弄得郁闷了。
看那书生缓缓地收回了手,罗兜儿才扭了扭那被他一个用力地抓痛了些的手挽,有点痛。
“想不到你斯斯文文的,力道真的很超常人啊!”
罗兜儿想着前后书生的异常,不禁地感叹,见他呆着,而自己肚子有点饿了,她可不等了,摸着下河去抓那鱼。
活灵活现的现世宝?
看单纯的罗兜儿那欢快地抓鱼的样子,书生的表情更是疑重,可是身后的袭来的那妖邪之气不禁让他疾疾地转身,盯着那绿悠悠的草林。
妖?不止一个?正慢慢地靠近着他们。
看看那水中的罗兜儿那兴奋,书生是不敢上前,生怕一个不注意,那妖漏过他,直攻现在没有防御的罗兜儿,他得先保护她,他一个伸手,疑紧着手里的一团气,小心地原地移步,小心地把那个气结成一界,直挡在罗兜儿欢愉的身后,倒是做了保障,他就无所顾虑了,一个上前,直冲那个草丛。
千算万算,还真是有漏了的,那水里的一个小身影,慢慢地变幻成大的,已经离开的书生,完全是不知道罗兜儿已经陷入了险境的,只是跟那十来个妖一场地恶斗着。
嗯?水面异动?什么个情况?
罗兜儿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血盆大口已经张开直奔向她了,那书生所建的护界也因为他身陷恶斗,使用灵力而变弱了,那大口的横冲直撞,恬好地就冲破了那个结界。
血盆大口?
要命丢于些吗?刚才还在跟那书生说起自己那命定的半条命,现在这情形?
跑?
她哪里是那个妖的对手?那血盆大口依旧地张着,用力地在罗兜儿不远的身后撕咬着,没得到不罢手?
“你要不要那么执着啊?”
罗兜儿的逃跑是有生以来最快的,可是也是险些地要命的,可她还是得跑,她可不要那么死,那妖的牙齿看上去可利害得很啊!想那可能咬碎骨头的那种锋利,她不禁再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可她在乱石的河里,毕竟那是那妖常年生活的地方,她一个脚滑,跌倒在了水中。
噩运啊!
等待接受那痛楚的罗兜儿是完全地苦着脸的,眼睛闭得死死的,坐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