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点无聊。”晓萌喝了一口冰镇果汁后对其余三人说道。
“不觉得我们有些过于安静了吗?”
她继续述说着,但没人回应她。
过了一会,她又说“喂,你们倒是回句话啊。”
“那你说有什么好聊的。”凌菲雪将目光从四周收束后对她问道。
“局势啊,爱情啊,传闻啊,这些有趣的东西都可以聊的嘛。”晓萌回应她说。
“这些大部分都不适合在这种地方聊吧,在家里或是一些不那么严肃的店内倒是可以,但这的话你得看看是哪啊!”
“有什么关系嘛,上流社会中不也有一些传闻或是琐事之类的传言吗,那些就不能讨论了吗?”
凌菲雪看着她想了想,随后说“好吧那我们就来谈谈关于上流社会中的传闻琐事。”
“先说说城东都有些什么传闻吧。”
星河在凌菲雪开始述说之前对她说道。
“可以啊,反正我所知道的传闻里城东的偏多,先讲一些也没什么。”
“传闻一,在城东某一区域,在夜晚时总会出现兽的吼声,不过因为没有资格更进一步调查所以无法得知更加详细的内容。”
“传闻二,在城东的某一条街道上有一家可以充当临时避难所的商店,不过没多少人信息就是了。”
“传闻三,在夜晚,跨过发现一些混混莫名其妙的倒在小巷中,身上完全没有受到攻击的痕迹。”
说着她突然俯下身来,小声的说“秘闻,商务业的大佬中的金老,他的孙子金承慧好像每天都会食用血液,而且在平常时偶尔会用看着美食的目光看着他人。”
“秘闻,城东区的地下一层里,曾传出过诞生了以一敌百的战士的传闻,但因为是地下那边的事情所以没什么人去了解的更详细”
“秘闻,曾有一个传说,在好几年前赌业大兴的时段,凭空出现一位神秘的赌客,身边永远跟着两位黑袍人,连续将三家赌场赢光,每一家都是以二十连中的绝对之势将赌场赢下来,一共连赢六十把,至今还无人能破这个记录,最多也就十五连中,不过即使这样也还有很多人为了传说而每天一赌,搏一搏看看自己能不能向传说的那人那样赢下一家赌场。”
说完她便不再俯身,坐直后继续说“传闻六,城东的某栋人员稀疏的老旧房屋内疑似有秘宝,大佬们曾多次派人查探的均无任何结果。”
“诡闻,每当时间在夜晚时,若有人靠近老城区的某栋楼那么就会听到一阵不明所以的低语在耳边回荡。”
“诡闻,在城西,有一白衣人,行踪不定,走路轻飘,一手剑法更是同阶无敌,不过倒是脑袋有点神经质,寻常人无法与其交流。”
“传闻九,城南街上基本没有正常人但多方调查之后没有发现那些人有任何异常。”
“传闻十,在城东,有一个神秘人在背后操控着城东的所有局势,但至今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甚至有人怀疑这是城东各大势力捏造出来的人物。”
凌菲雪正准备说出第十一个传闻时星河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好了不要再说了。”
一张椅子从某一张餐桌滑过来,随后一人坐到了椅子上,那位少年手上拿着一瓶酒,看样子不是很珍贵的酒水。
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之后酒瓶重重的砸在四人所在的餐桌上,而少年冷静的看着四人。
“已经晚了啊。”少年说,说完便拿起餐桌上仅剩的食物一口气吞掉了。
之后他才慢慢的说“定证传闻,当有人在一天内讲述的传闻,诡闻,秘闻的总量达到十个之后便会引起诡异之物的注意,运气好的话仅仅是注视,运气不好那么将会进入到诡境中。”
说着四周便开始扭曲,灰色凭空诞生,不一会四周便布满了灰蒙蒙的稀薄的雾气。
“峰尘,三年前,与同伴为了验证此传闻,冒险一试,最终传闻被证实,但因此我也在与诡物的战斗中失去了那位同伴。”
“虽有心对其复仇,但传闻被证实之后很少有人连续说出十个传闻,不是因为知道的传闻不够多而是因为不敢与诡物敌对。”
他将奇异的刀刃抽出,随后对着一只从灰雾中走出的怪物说“失控人偶,原形为舞台剧中的木质人偶,移动缓慢但攻击迅捷,轻易的将铁板砸出凹痕。”
那是一个人形,不过双手修长,双腿也修长,但移动时一瘸一拐的,浑身上下披着腐烂的血肉,一些骨头也被戴在身上。
“那是代表了它原本所扮演的角色的装饰,可以带入现实中,从服饰上看应该是个战士。”
一刀,刀刃处弹射出一道巨大的刀气,巨型的刀砍在人偶的身上,在人偶身上留下一道巨大的疤痕,然后就这样了,人偶还在继续走来。
一个四肢修长仅有脑袋的家伙从灰雾中走出,修长而光滑的四肢,长着鳞甲的手爪,长中灰毛的脑袋。
“修拉杜,原形为森林中草丛里的无害生物,弹性毛球,行动迅速,但伤害不高,本体被击中后会产生灰雾反击的效果,灰雾反击,效果是随机一种感官失效。”
接着又有两只兽出现,星河看到的是一只巨大的史莱姆状的怪物。
“腐蚀粘虫,原形为食叶虫,会喷吐消融衣物和灼伤皮肤两种不同的粘液但基本不会移动。”
“软泥怪,原形为史莱姆,但会史莱姆的分裂再生,也像史莱姆一般没有弱点,它唯一的弱点便是身体分的太散就会死亡,只要在体内引起一次爆炸就能杀死它。”
等他介绍完他已经和那人偶战在一起了,而月溪三人也参与到了其余三只怪物的战斗中。
星河留在原地四处张望,随后突然恍惚了一下,随即便看见月溪正在向自己走来,但他眨了眨眼睛之后发现月溪还在战斗着。
而背后有人在靠近,星河回头一看月溪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星河装样子般的眨了眨眼睛,随后看看正在战斗的月溪又看了看正在走过来的月溪。
之后他看到正在战斗着的月溪变了个人,而正在走来的月溪已经抵达自己身前,星河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身前的月溪之后便一拳将她的身躯洞穿。
保持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死去,随后身体发生变化,那是一个身体干枯的无脸之诡怪,星河手中捏着一团正在彭彭的跳动着的心脏。
在心脏的跳动下,连接着心脏的部分血肉依然如真人一般的血红和柔软。
接着星河看向月溪的方向时发现月溪又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