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清醒时,我迷瞪瞪的睁开眼,脑仁胀痛一片。
身子在微微的晃,“咯吱咯吱”的声音好似从外边传来,隐隐听闻有人在说话。
“相公,真的要把她带回去吗?我们的日子也不充裕呀!”
我拼命睁眼,却抵不住脑子里的眩晕,耳边鸣声一片。
这是在......马车里?
“要不然呢,把这个女娃娃丢在外头?任其自生自灭?”
“但.....冯家人说,她可能因为服药过多而损坏脑子......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些是什么人?我想翻个身,却丝毫不可以动弹。
外头的人又沉闷了一会,回应道:
“难说,冯兄说这毒药剂量虽然大,但走运的话也可能只是失忆而已,希望她,能度过此难吧!”
“失忆?就权当收了个女儿吧,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我怎么了?
我为什么会被别人下毒?
女儿?我是谁的女儿?
不,我是谁?
“办法很危险,似乎要以毒攻毒,但,这毒不简单,也可知道,这下毒的人也不简单。”
马车在缓缓朝前,清风一捋一捋,撩开黯色窗帘,马车外,一片青空,十里清风。
我闭上眼,沉沉睡去。
*************************
额上被冰凉的物事盖住,长少睁眼,缓缓坐起。
“好点了吗?”
长少闻声回头,刚好看到袖生端着脸盆站在门外。
“嗯,有劳。”
抬手将头上的湿毛巾取下,长少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嘀咕道:“发烧?”
“好像不是。”
袖生走进,轻轻将毛巾取下,放入盆中。
“大夫说你只是不舒服,但未到烧起来的地步。”
说着,她又抬手,长少感觉自己的额头被冰凉所触碰。
“应该并无大碍,大公子快要过来了,快起身,莫要挨骂。”
话语间,她转过身,端着盆迈着小步出去。
不是发烧?那这个感觉是?
长少陡然清醒,对了,是宋濯喂的毒!
她蜗居在床上,兀自思量,冯家人说什么来着?
以毒攻毒.......
机缘巧合之下,竟然破了谷肃姐姐投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