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你看懂了几分?”袁呦呦打量着老鼠,想看他到底懂了多少。
老鼠刚才被这三式的威力给震撼住了,浑然不知其中奥妙,只得硬着头皮,脑海中细细回想刚才的三招,但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摇头苦笑道:“先生我不知道,适才没有注意看。”袁呦呦对此早有预料,于是回过身去,有重新打了一遍,而后,接着问道:“看出了什么?”老鼠这次看得仔细一些,于是道:“这鼠噬三招,虽然起手式一般,都是五指扣住,但是,似乎在抓向树皮的时候,有一些变化。”
袁呦呦点头,手上即刻变成了起手式,五指扣住,其手如同两只老鼠,一前一后,让老鼠觉得似乎有两只凶横的老鼠,好像要扑过来,咬死自己。见老鼠戒备的盯着自己的两只老鼠,袁呦呦双手变化出了第一式,双手在刺向前方之前,是五指突然微张,刺到的时候,却是突然闭合,像是老鼠狠狠地咬了一口。
“下一式,切。”袁呦呦依旧是起手式开头,老鼠看到,五指先是扣住,而后攻击之前,大拇指在下往上,其余手指并列从上往下,像是老鼠锐利而又巨大的门牙切向目标,厉害无比。
“下一式,噬。”起手式开头,五指扣住,而后在攻击之前,五指以诡异的角度集于一点,而后以点破面,传出急促的破空声,力量强悍。
“这三式,我已经为你解释清楚,接下来,我传你运功经脉。”而后袁呦呦为老鼠用手意义指出,出招时候需要用到的经脉穴位。
大胖小胖土豆三人,在这里约莫等了半个时辰,自然是有一些着急了。土豆脖子拔得高高的,像是一只公鸡一样。“鼠哥来了!”小胖个子很高,第一个看到了一脸欣喜的老鼠。老鼠走到三人面前,笑着道:“大胖小胖,你两一起过去后院,先生在那里等你们。”先生,大胖土豆二人脑子灵光一些,听到先生二字,知道老鼠必然有所得,于是心中更为高兴。大胖拉着小胖,两个人像是两座小山一样,跑向后院。
袁呦呦一看到这大胖小胖,心中有些开心,这两个人实在有一些像是自己曾经的一个故人。待二人立正,袁呦呦道:“称呼我先生吧。”二人大喜,叫道:“先生。”袁呦呦打量了两人一下,而后走上前去,用手在二人身上摸了下,而后点头道:“你二人,根骨很好,尤其是小胖,难得。”二人听到这话,心中欢喜,袁呦呦在他们眼中那是相当厉害的人物,被这样的人物夸奖,自然是心中自豪。
“我传你二人下乘武技,顽石功,今后,对我行学生礼,可否?”
“先生,今后您便是我们的先生。”大胖连忙应道,而后拍了拍小胖,小胖明白过来也拍着胸脯答应。
“顽石功,为炼体功法,炼体功法是下乘武技中难见并且难练的招数,只有两层境界,第一招,坚如顽石。此境界,你们若刻苦,需要炼体一年,练成后,寻常拳脚刀刃,难伤你们分毫。第二重境界巍然不动,此境界,你们刻苦,两年可成,成后,可敌后天。若是你们圆满,以顽石功入后天,后天中,为佼佼者。”可敌后天,后天佼佼者,这两个词语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进入两人的心中,两人明白了这功法的重要性。
“现在,我传授你二人,顽石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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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等了一个时辰,天色微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大胖小胖,二人兴高采烈地说:“先生叫你,你现在过去。”土豆惊喜交加,跑向后院。一进后院,就见到坐在石头上的袁呦呦,一脸平静地指向对面一块较小的石头,示意土豆坐下。土豆坐下后,袁呦呦问道:“土豆,今年几岁。”
“十三,虚岁十四。”土豆低声回答。
“你想习武。”土豆答道:“我想!”
“为何想?”土豆答道:“想保护耳爷爷,我想保护自己。”
“你身体很弱,甚至于先天有缺,可知道?”土豆答道:“我知道。所以耳爷告诉过我,我不太可能习武,您也没办法吗?”
“有,但是,你会很苦,你能经受住切肤的痛苦嘛?”土豆答道:“只要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付出一切!”
“你先天有憾,传你补先内功心法,你的未来不可能成为武道中的极致高手,因为,依靠内功修补身体,就算进入后天,也不如李什,老鼠等人。”
“能够修武,我已经很是满足,不敢,也不会想其他。”土豆一字一句道。
“行学生礼吧,今日起,我为你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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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了,袁呦呦终于传授好了,今天收了四个学生,想到这,袁呦呦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土豆刚走进院子,就看到耳爷带着一群乞丐,站在门前,一起鞠躬。
“感谢袁先。”在中原,先指代了尊敬的意思,袁呦呦获得了众人的尊重。
“今日,袁先所作为,救了我们这五十多条人命啊。”耳老说罢,领着大家又是一鞠躬,袁呦呦坦然受之,而后看向站在门前的小青,小青已经洗干净了脸,一眼看去,明眸皓齿,鼻子上有一颗痣,让整个人多了一些俏皮,容貌秀丽,没有过分美丽。小青见到袁呦呦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骗过了头。
“大家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不过天色已晚,天凉,进去说吧。”袁呦呦进去屋子后,坐下后,耳爷递了三个柿子,一个红薯过来。“这是今天下午李拐爷差人送过来的,足足五袋,我们这些人,够吃上一阵子了。”耳爷笑容满满,这些东西可比烟树根有营养多了,有了这些东西,会有更多的人活下来。
“耳爷,我可以习武了。”土豆兴高采烈地说道,耳爷一听,怔住了,看向袁呦呦,在得到点头确认后,眼睛有些薄雾,一把抱住土豆。对于土豆,耳爷是当亲孙子养的,要说不心疼这小子,那是不可能。土豆先天弱,不能习武,这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现在,这刺终于拔掉了。
“可是呦呦,习武需要吃很多啊,我怕。。。”耳爷一脸的焦虑。
“放心,过两天,李什会把草药送来的,药散我会,吃食,到时候让李什多送一些过来就可以,反正约莫十天,李什就可以进入后天。”袁呦呦心中早有打算,李什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免费饭票。
这话在耳爷几人听来就不一般,哪怕是最普通的药散,制作的药方都被人拿捏得死死地,一般人根本弄不到,并且,每一种药散的制作,都需要精确的制作,否则根本没办法成功。况且,听袁呦呦的意思,他不是只会一种,而是会很多种。一想到这,在场众人看向袁呦呦的眼神,更加的尊敬了。
袁呦呦突然看向坐在一旁的小青,道:“顺便做些药散,治治你的伤。”小青小脸一红,侧过头去,不发一言。
在场的大家面对这略显诡异的氛围,相视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老鼠带着大胖小胖,走了过来,一起行学生礼,而后道:“先生,我三人,在后院,把一个小屋子给清理了出来,也修补了一下,我看这姑娘和我们一齐睡在大堂,终究有些不方便,不如睡在那里。”
老鼠今日已经被袁呦呦彻底征服,以他的眼力劲,知道自己目前没有办法给袁呦呦什么,只能曲线救国。这小青,在老鼠看来,应该是先生比较在乎的人,讨好她,效果应该是一样的。想到这姑娘不方便住在这破大堂,于是叫上大胖小胖,连忙收拾好了屋子。
袁呦呦心中有些为老鼠的细心感到惊讶,道:“你倒是有心了。”而后回头看向小青。小青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不想拒绝,一时间进退两难。
袁呦呦昨晚就察觉到,小青对所有人,都有一种戒备,除了自己。今天也有听耳爷说,小青在自己走后,和其他人都保持着距离。昨晚上,小青也没有睡着。这应该是与她之前被追杀的经历有关。提到被追杀,袁呦呦的心中就心痛,这心痛不是因为男女之情,而是其他。
“好,小青,今晚去那里睡。”袁呦呦替小青决定了,见小青还想说什么,接着补充道:“我陪你,我睡门外。我身体好,风寒奈何不了我。”
说到这,小青也不知道怎么拒绝了,因为潜意识告诉她,袁呦呦可以接近,其他人不可以,所以对于这个安排,小青没有异议。
老鼠见状,心中暗喜,先生果然在乎小青,自己这下,也算是为先生做了什么。
袁呦呦起身,拉住小青手腕,对老鼠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