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辰闻言，向前面御马的马夫喊道：“快一点，我们赶时间。”
“好嘞！”
夜九妖闻言一愣，心中暖暖的。前世，她没有好好体会到家的温暖，这一世，上天赐给了她一个宠爱她的爷爷和哥哥。
她真的很知足了。
前世，她曾经说过：“我的世界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我会以命相护。另一种，我会诛他九族。”
这一世，她看透了许多，眼睛已经被鲜血擦亮。
估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才从皇宫抵达凌国府，马车在府门前停下，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凌国公府
守卫见是凌漠辰和妖无间，恭敬的参拜：“见过陛下，女帝！”
“免礼！”
待凌漠辰话音一落，守卫连忙打开大门。
凌漠辰和夜九妖并肩而行，府上的人很少，都被老爷子遣散了。
只剩下门口的两个守卫，就还有一个管家和几个婢女。凌漠辰在暗中倒是派了不少暗卫。
凌国公府还是如往常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
走到老爷子的院子里，老爷子一头白发束起，脸上还是有岁月留下的痕迹，比起曾经，老爷子脸上少了一份严肃，多了一份慈祥。
他一袭黑衣，坐在那里独自一人下棋。
凌漠辰和夜九妖走过去：“爷爷。”老爷子闻声抬眸望去，见拿俊男靓女的兄妹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凌国盛的眼中全是欣慰：“怎么有空来这了？每天不忙吗？你们两个孩子，也真是的……”凌国盛一人呢喃着。
夜九妖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爷爷，今天都九月九了，自然要来看看你的。再说了，现在天下太平，没什么可忙的，再重要也没有爷爷重要。”
凌国盛宠溺地看着她：“小丫头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
凌漠辰坐到老爷子对于与他下起棋来，老爷子执黑子，凌漠辰执白子。
连续几局都是老爷子赢，夜九妖自然看得出来，他这是让着老爷子呢！
老爷子也看出来了，不过还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见茶凉了，夜九妖重新沏了一壶茶倒上。
凌漠辰说想要亲自去做一次早膳，老爷子拉着夜九妖走到房里坐下谈话。
“楚楚……”
“嗯？爷爷你说。”夜九妖边吃着点心边和老爷子聊天。
凌国盛久久没有说话，眼中有些湿润，沙哑着喉咙：“好孩子，如果是我们凌家嫡系孩子该多好……”
夜九妖一愣，他这话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凌家大小姐吗？
“爷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夜九妖把点心放下，愣愣地盯着他。
“原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我这心里啊……过意不去。孩子，那人说你年满十五方可告诉你真相。”
夜九妖诧异了，她真的不是凌家大小，那她是谁？
凌国盛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递给夜九妖。夜九妖看着那个盒子，微微一愣，手颤抖地打开。
里面是一个金黄色令牌，上面是栩栩如生的一只凤凰，刻着一个字：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