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棂,你们怎么给他一个身份的?”
月棂想了想,道:“就宫秋身边的,宫秋介绍给你爷爷的军师。不过这人脑子是真的好!有几次救军队于水火之间,你爷爷很欣赏他!”
聊着聊着居然都傍晚了,月棂起身走出门,看着天空。
苑夕不知明跟出去,看月棂看的方向道:“怎么了嘛?”
“人间的天空好好看。”
怎么突然感慨这个了呢,。苑夕心里想着,说:“你们天上没有的吗?”
“我们天上啊~”月棂想了想,道:“我们天上,要么全白,要么全黑。没有星星,没有朝霞晚霞之说。”
“那是挺……”苑夕又想到什么道:“你之前,都是在屋顶过夜吧!”
月棂不说话,点点头。
苑夕试探性地问:“看星星?”
月棂道:“嗯呐!你怎么知道的?”
苑夕无语道:“那几晚我都能从屋顶听到磨牙的声音,我还以为是老鼠呢!还是刚刚想起来的。”
月棂想起什么,眼睛是闪着光的,道:“这每个地方的天空都不一样。我在草原上呆过就好,那里的星星比这更多!更亮!”
“小姐!”
青原突然冒出来,苑夕给吓到了,将刚刚想说的话又吞回去了,想到青原看不到月棂,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晚膳…”青原手不禁捏捏衣角。
而这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苑夕的眼,问:“怎么了?”
“额……有客人…”
“嗯?”不会是那所谓的大哥吧?
“走吧。”苑夕刚走两步,又转过身,看向青原身后的月棂,月棂并没有看她,而是继续看着天空。
总感觉,月棂哪里不太一样?
青原不明所以:“小姐?”青原转过身,什么都没有看到。
苑夕拉回思绪,与青原一起去前堂。
——
只听郁景暴怒道:“老头!不是下个月初吗!”
长安师傅嘿嘿两声:“我不这么说,你能乖乖回来啊!你小子每次都跑,老头我又不傻”
郁景一会到房,就晕了。是长安师傅在屋顶上偷偷撒下来的。
等郁景醒来是,已经针灸完了,就是药浴。
郁景最看不惯的就是药浴,泡完后一身黑啊,不洗和两三天,洗不干净的。
郁景看着水里浮着不知明物体,道:“老头,你这么久待在药房里,别和我说没改善这个药浴吧!”
长安师傅在一旁边配药,边说:“怎么会没有呢,我还加了几种虫!”
郁景一听那是毛骨悚然的:“老头!”
长安师傅摇摇头,无奈地说:“诶,你们现在的小伙子,真是的。这些虫都是很名贵的。我亲自上山找的。亲手培育的。”
郁景强忍着恶心道:“你都百八十岁了!早就见多了,我才多大啊!你可是我的四五倍!能一样吗!”
长安师傅不屑一哼道:“这都是对你有好处的。我在这里面加了一种你不能运功的药。想你之前一泡就运功跑,毁了我多少!这会!嘿嘿~”
“长安老头!”
长安师傅不听,继续做自己的事,等药配好后,让容拿去制成丹药。
将手上的残渣拍掉,越过屏障。走到郁景旁道:“这有的虫可以吸你身上的毒素。你就忍着点。”
是了,郁景的病,是因为中毒。郁景一想到下毒之人,眼神不禁狠毒起来。
“昨日之事我还没和你说呢!你不知道你一运功,毒就会随着开始流动吗!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呀!”
长安语重心长:“昨日你还去追人!还加速?你是不想活了吧!昨夜回来,那血吐的!你娘都下晕过去了!”
郁景对于昨晚的事也是很愧疚:“好了好了,别说了”
长安师傅不停:“哼!今日伤还没好,又跑去皇宫去!让你别动你还动!还好没发生什么事!”
郁景软下语气道:“我知道,我的错哈。别说了。”
长安师傅一说,就停不下来:“哼!昨日刚泡,今晚又泡。我还要连夜配制!我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你忍心吗!”
“好了好了!老头!难怪你没有妻子!这么吵,人都被你吓跑了吧!”
“哼!要你管!”长安师傅扭头离开。
终于可以安静会了。
这下面可有郁景的受了。
这药浴先让郁景放松,舒张毛孔。下面就要让药水进入皮肤,将毒素逼到毛孔,然后长安培育了好久的虫子上场了。
这些虫子的舌头是特别细长的,那舌头像个小袋子,上面有许多小孔,吸附毒素。
这个过程很难熬,要忍受毒素在血管里与药水斗争,药水逼毒素时,毒素会四处找空隙,人体会感觉到胀胀的,似乎会爆炸似的。还要忍受虫子舌头进入的瘙痒以及后来的疼痛。
郁景的脸一会红一会紫的。